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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是我吵醒你了吗?”“我怕你跑了,所以要睁眼确认一下。”徐子赤抱住了他,轻声道。徐子墨温声道:“别瞎想。我答应你,我不会离开你的。”徐子赤亲了他的脸颊一下,像小孩子抱自己玩具般搂得紧紧的:“我们把这个消息告诉大哥和徐子白吧。“不。”徐子墨慌乱地断然拒绝,“不行。”不能让徐子白知道。不能。他不能再伤害那个清傲的少年了。他伤害他够多了。徐子赤爬上了他的背。徐子墨背对着他,看不见他的脸,只能听见他的声音:“为什么?”“他们会接受不了的。”徐子墨干巴巴地说,“我们是兄弟。”“可是,只要我们在一起。他们总会知道的。”徐子赤的声音很平静。徐子墨抓住徐子赤的手,想转过身,望着他:“能瞒一时是一时。至少不要现在……”现在,他怕那少年再做出什么事。“徐子墨,你和他们……”徐子赤垂头笑了笑,仿佛是故意的,依旧不肯正视徐子墨,“徐子墨,关于徐子白,你有没有事情瞒着我?”徐子墨浑身汗毛一下炸起,“没有。”阿赤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知道他和徐子白的事?可是阿赤那样骄纵的性子,如果知道了,又怎么会不计较?“徐子墨……”徐子赤轻轻说了一声,极缓慢极缓慢地抬起头,望着徐子墨道,“你知不知道。你说谎的样子,特别明显。”徐子墨哑口无言。“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徐子赤轻笑一声,“徐子墨,别看你在战场上杀伐果断。面对亲近的人,你的心比女人还软。”徐子墨喃喃着:“我……”“睡吧。”徐子赤打了个哈欠,将他圈在怀里,“我不管,我只知道。你答应过我的,要是你离开我了。我就杀了你。”徐子墨无声听着背后的呼吸声,浑身抖成一片。他想起来了。他昨天问了那么久,徐子赤有没有过别人,为什么徐子赤没有问他。湖边夜里容易觉得冷。冷气泛起,顺着未关好的窗户窜进来。他瑟缩地一抖,觉得冷,起身去关窗。遥远的地方有一两只鸟振翅而飞,树枝哗啦啦地抖了几下,透过那枝丫,他往见了窗外一轮又冷又白的圆月。阿赤,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子白呢?他还在恨自己吗?他几乎一夜未眠。第二天早晨,他一早就起了床,穿过几重垂花门,找到胡老三等人的院子。把刚起床的胡老三等人逮了个正着,吩咐道:“你们再去催促催促府里,看跟着四少爷保护他的那两个人怎么样了。看看四少爷怎么样?”胡老三道:“那要告诉四少爷吗?”“不了。”徐子墨一口拒绝,随后又觉得自己表现的太明显了,安抚性地道,“你们只好好保护他。”末了,他又认真地补了一句,“一定要好好保护他。”胡老三奇怪地看了眼徐子墨才走。晨起空气冰冷,徐子墨又在外面站了许久,待平静下来,才去厨房端了早饭。刚到水榭门口,就碰见跌跌撞撞跑出来的徐子赤,穿着睡衣,还光着脚。两人险些撞了个正着,他一个转身,才将将稳住盘碟,“阿赤,一大早怎么这么慌。”徐子赤笑了一下:“我以为你走了。”徐子墨又好笑又酸涩:“你放心,我哪儿都不去。就在这里陪着你。”徐子赤嗯了一声。饭菜摆好,徐子赤与徐子墨简单用了早餐。徐子墨才对徐子赤道:“阿赤,我要锻身。”徐子赤缓慢地抬头:“你说什么?”徐子墨有些不敢看徐子赤的眼睛:“我要锻身,我要重新练武。”“好。”徐子赤笑着,声音却越来越虚,渺渺茫茫的假,听的人牙酸,“我会替你打点好的。锻身应该会需要很多药材吧,还需要大夫照顾,我到时候会给你准备一个没人打搅的大房间……”“阿赤……”徐子墨剪断他的话,颤声道,“你没什么想说的吗?”徐子赤冷冷笑着:“我还需要说什么吗?徐大将军不是都想好了吗?”徐子墨一愣:“可是,我觉得我们现在,我应该和你商量一下。”“你也知道是商量。”徐子赤腾地站起来,将碗筷一摔,叮然地响,“徐子墨,如果我不答应呢。”徐子墨愣住:“阿赤。”他去拉徐子赤坐下:“锻身是多重要的事。你也知道。只要锻了身,我就可以重新上战场了。我之所以没有提前和你商量,就是觉得你一定可以理解我想要上战场的。”“是啊。你觉得我一定会理解。我也确实是理解你想要上战场的心情。”徐子赤怒喝道:“可是你有没有替我想过,锻身会死人的。”徐子墨沉默。徐子赤笑道:“你只是通知我而已,我自然也只和你商量。”徐子墨唤了声:“阿赤。”徐子赤还是转身就走了。徐子墨一个人在桌边坐了很久才走。锻身,相当于重新锻炼全身,需将习武者全身经脉打成寸断,用秘制药材药浴,改造经脉,来回共五次。这是一种人为改造不能习武之人体质的秘术,是所有不能习武者的希望,但因需要五次在经脉全毁时,泡药力强劲的药浴,几乎无人成功过。锻身,几乎等于和阎王抢命。但是,他没有别的选择。徐家和北疆都等着他。徐子赤真如他所说一般,对徐子墨锻身所需的一切大开后门,派专人采买药材,还打听合适的大夫,派人收拾房屋。越是这样,徐子墨越觉得不正常,几次想要和徐子赤好好谈谈,却屡次被关在门外。徐子墨吃了两天闭门羹后,终于决定强硬闯门。他这才发现徐子赤病了。真病了。乍暖还寒的初春,跑北疆吹了两个月劲风。回来又病了一会,还没好全,就撑着身子三天不睡觉,只等徐子墨一个回答。事情刚定,又在温泉池里滚了那么久,饶是铁打的身体也扛不住。这一场病来势汹汹,徐子赤一场一场地烧,总是不见好转。徐子墨围在床边,跑前跑后照顾着,煎药喂药一应都不假人手。徐子赤却只终日昏昏沉沉的,高烧不退。全城的大夫流水似地来过一趟了,依旧不中用。也是恰巧,正好有马叔手底下的人来报:“街上来了个游医,说是医术出众,经常替人义诊。据说所经手的病都是药到病除,十分灵验。”马叔问过徐子墨。徐子墨自然说请。恰好有丫鬟报说要煎好了。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