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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说也是副帅,旁人都在上阵杀敌,他总不好一直待在营帐里头,做着缩头乌龟吧。看着折损的那些将士,尤其是里头还有几个年轻的小将,镇国公每每都是痛心不已。那么年轻,不该折在这战场上头。镇国公忍了几日没忍住,终究还是按捺不住,驳了一个小将准备单独上阵的打算,自己披坚执锐,去了战场。首战自然是赢了的。镇国公打从懂事开始,便在战场上摸爬滚打,老国公也是个狠心的人,就这么一个儿子,却丝毫不顾着,任凭儿子自己在沙场上闯出了一条血路。镇国公如今的功绩,与他的地位出身没有半点干系,都是他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如今他年纪虽说已经到了,可是经验却仍在,甫一入战场,便如游龙入水,领着一营兵将,打得安南军连连溃败。他们大燕,好一阵子没有这样痛痛快快的压着安南打了。因这一战打得实在是痛快,镇国公也就忘了出征时孙氏的那些交代。虽然心中有一些抱歉,可是镇国公也安慰自己。古人云,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他如今这样也是因事急从权,并不是他的过错。再则,这件事情他不说旁人不说,孙氏又怎么可能会知道。抱着这样的心思,镇国公一连带兵作了好几次的战,无一不胜。可战场上哪里有什么百战百胜的人呢?如今这一回,镇国公自己就吃了一个大亏。也是好在当时镇国公身边恰好就占了一个自己人,替他挡下了一点,如若不然,今儿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镇国公回来之后,军中便有大夫替他包扎好了伤口。众人退下之后,只留他一个人在营帐里头休息。如今兵部尚书前来看望,见镇国公这脸色青白的模样,有些叹息,却又忍不住责怪:“我听那大夫说,倘若你胸口的伤再偏一寸,这回命都快没了。”镇国公青白着脸,听到这话却还硬气了一句:“我这不是还好好地坐在这儿吗?说什么晦气的话。”“你可真是无药可救了。”兵部尚书与镇国公交情也不浅,虽不比李尚书那般,可他与镇国公也是一同上阵杀敌过的。且他出征时,那晋王爷还特意托人带了话过来,让他照料一下这位老国公。于情于理,兵部尚书也不忍看他这样。其实,镇国公这几次请兵上阵时,不少人都是不赞同的。无他,只是因为镇国公身份不同,且年纪又大了,万一要是在战场上出了什么事儿,他们哭都没地方哭去。只是前几次他们说这些话,镇国公从来都是不听的,总说他们磨磨唧唧,没有一点当兵的血性。如今可好了,这血性倒是有了,血也流了一堆。兵部尚书没好气地教训道:“我听吴元帅说,你身上的伤本来是可以免的,是你心急了,非得头一个冲上去,取人家将领的首级,这才叫自己腹背受敌。若不是后头还有陈将军,你如今怕是连坐在这里享福的机会都没了。”镇国公自知理亏,听到这些教训也是一声不吭。“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往后你就别再想那些上阵杀敌的事儿了,仔细养好身子才是最要紧的。至于带兵,就交给旁人好了,你若是实在闲着,当个军师也不错。”“我就只配当个军师?”兵部尚书轻蔑一笑:“你以为呢?”这破身子,当军师他还嫌弃呢。镇国公憋了半天,又说了一句:“那不是会闷出病来?”“不闷出病来也可以,要么,就去外头送死了,你愿意不?”镇国公闭嘴了。当军师就当军师吧,总得等他好了之后,再领兵将那安南军打的落花流水,溃不成军。本来这次的战役,镇国公是有七成的把握能赢的。天时地利人和都在他这边,镇国公压根没把那些人放在眼里。不过也是因为太大意了,事先存了轻慢之心,所以才输得这么彻底。镇国公自然是不服气的,可他却不能不服这形势,如今他这身子骨实在不能折腾出什么事的,总得要先养好,至于别的,再徐徐图之。不过,很快镇国公便意识到了一件事:“我受伤的消息,你没散布出去吧?”“还需要我散布呢?你堂堂镇国公,在战场上差点没了性命,站着出去横着出来,这点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兵部尚书嘲讽道。镇国公急了:“我说的不是这个。”“不是这个还是什么?”兵部尚书起先不解,待看到镇国公隐隐有些慌了,才突然灵机一动,“你说京城那边吗?”“对!”兵部尚书不怀好意道:“那你估摸着是完了,消息定是早就送出去了。”镇国公后背一凉。他勉强安慰自己,这……这也不算是什么要命的事儿不是么?不过就是在战场上受了些伤罢了,又没个前因后果的,想来孙氏应该不会太乖罪他。兵部尚书却继续说了一句:“不过,前些日子你在战场上那些英勇事迹也一道上报上去了。”镇国公目光惊愕。“你可别这样看着我,又不是我报上去的。你也知道前些日子,大燕战绩不佳,传到京城之后惹的人心动乱,如今正需要捷报加以安抚。偏偏你又是冲在最前头,且还连上了好几场,主帅见你这般厉害,自然是要给你去邀功的。只怕如今京城里头,人人都在你镇国公骁勇善战呢。”不过等到这次的事情传过去之后,只怕风声又会变了。镇国公听完,脸色更苍白了些许。也不知往后回京,家里头又要吵成什么样子了。镇国公只要一想想那情状,便冒出了一身冷汗。兵部尚书不解,尚在旁边问他:“你这又是怎么了,额头都冒了这么多的冷汗,要不我让大夫过来瞧瞧?”镇国公摇了摇头,干巴巴道:“不必了,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不大好的事儿。”兵部尚书跟他这样说,也就没有坚持叫大夫了。他也不过就是在镇国公这里说了几句话。见镇国公性命无碍之后,又交代了他仔细养着,便出去了。如今的军情,实在是不容乐观。两边打了这么多的仗,各自损耗都不小。可他们瞧着,那安南却丝毫没有撤退的意思,颇有些孤注一掷的味道在里头。可见,这位新继位的安南王绝对是个难缠的。打持久战从来就不是他们大燕的意思,他们想要的是速战速决。可如今这件事显然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不管是被动还是主动,他们都不得不陪着打。安南那边,似乎还没有听说过粮草不足的消息。可是他们这边的粮草,却支持不了那么长时间了。兵部尚书回去之后,仍然都想着粮草一事该怎么办。虽说前些日子他们已经上报了朝廷,可他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