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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燕臻从来没说过喜欢他,他的自作多情也该有个头了。“不要了。”林州只是摇头,任燕臻再如何劝说,也固执地不改初衷。燕臻眉头皱起。以前林州很听他的话,他在他面前从来没有这样固执过。燕臻也不再说什么,干脆启动了车子开出校园。林州有些紧张,不住左顾右盼。“你要带我去哪里?我晚上还有课的。”燕臻看着他的样子,心头有些烦闷。以前林州只会乖乖地跟他回家,哪有那么多问题。燕臻默不吭声地带着林州直接回了家,林州看到熟悉的小区和高楼,也安静了下来,默默地跟着燕臻从地下停车库直接上到家里。一进玄关,屋子里冷冰冰的气息扑面而来。现在已经是九月底,正是初秋时分,天气已经渐凉了,只是燕臻这所大房子好像格外冷清。燕臻打开灯,如同刚刚接林州回来的第一天那样,只是那个时候林州全身心地依赖着他,现在却一门心思地想撇开与他的关系。林州在客厅落坐,燕臻从冰箱里拿出一罐果汁和一瓶啤酒出来,把果汁递给林州,自己打开啤酒先喝了一汽。他不说话,林州也只是抱着果汁沉默着。他直觉得燕臻和以前不太一样,就当他又在自作多情也好,他觉得燕臻终究对他还是有些特别的。只要有一丝的可能,林州都不会放弃燕臻。这是他对林旗的承诺。燕臻只是沉默地喝着啤酒,很快一瓶见底,他又要再拿,林州忙把果汁递了过去。“别喝那么多酒了,你喝这个吧。”燕臻抬头看了他一眼,却又推开。“你不是要离开吗?何必又对我那么好。”他的声音里竟然还有一丝委屈,林州抿了抿唇,看着燕臻又从冰箱里拿出几瓶酒水来。燕臻并不是买醉,但是几种酒液混合着喝下去,也有了一丝醺然。他晃着玻璃杯里的威士忌,眯眼看着林州。“我有时候……真的不明白,你们这种人的想法。”他的声音有些飘乎,似乎带着一种不解的迷惑,“我给予你的一切,没有一丝不尊重的意味。我无非想要对你好,想要给你最好的一切,我所做的那些,不过是因为……那个人是你。我所给予的好意,就这样让你难以接受吗?我实在不知道应该怎样维护你的自尊。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觉得我是在施舍你,挟恩图报……”林州连连摇头:“没有,我没那样想!我没有觉得你在施舍我!”“那你为什么要走呢?”燕臻向后靠在沙发上,发丝撒在脸侧,他目光迷离地看着林州,慢慢地凑近过来。“为什么说走就走?为什么一句解释也没有留下,就远远地消失了……”林州看着燕臻近在咫尺的面容,一颗心撞如擂鼓。那双向来沉静的眼睛里,充满了迷醉的情意。自从再次见到燕臻,他就再也没有看见过他这种目光。现在,他终于又看到了,此时那双眼睛里满满的全是他的身影。林州情不自禁的攥紧了手心,他直视着那张起来越近的脸庞,胸膛小鹿乱跳,却没有后退躲避。“我只是辞了职,我没要走啊……我没有想要消失,我就是为了哥才来的,我怎么会走呢?”第四十章燕臻慢慢地凑近他,近到呼吸相闻,一股淡淡的酒味扑面而来。林州一眨不眨地看着燕臻,那张精致俊美到让人不敢逼视的脸庞有着全然不同于林旗的危险气质,但他不想避开。这是失去记忆的燕臻第一次主动地亲近他。燕臻没有让他等太久,期待的双唇很快迎来令他颤栗的亲吻,林州紧紧闭着双眼,手指握紧,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燕臻的手臂拦住他的退路,将他圈在他怀中的方寸之地,让他动弹不得,退避不得。燕臻浅浅地亲吻着他,像是在确认着什么,微醺的双眼带着迷离的目光,却十足专注地倾注在他的身上。林州轻轻地探出舌尖,像记忆中那样,轻轻地舔过燕臻的薄唇。带着小心的试探,引诱,渴望。燕臻的眸色猛地加深,透过额前凌乱的发丝,散发着如同狼一样的精亮光芒。他张开手心按住林州的后脑,再也无所顾忌地探入他的口中。熟悉的美好的芬芳味道在齿颊间弥漫,带动起本能的驱使,他禁锢着林州,无所顾忌地揉搓着身下顺从的躯体,肆无忌惮地感受着那温暖的肌肤。林州尽管紧张得四肢僵硬,却没有丝毫抵抗,他抬起手揽住燕臻的脖子,仰起纤细的下巴,将所有的脆弱之地尽数袒露在燕臻的身下。衣衫渐褪,一丝丝的凉意传到皮肤上,激起微小的颤栗,林州有些不安地往燕臻的怀里躲藏。他其实并不迷恋身体的**,比起这样直白的接触,他更喜欢和林旗亲密地躺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熟悉的体温和味道,偶尔缱绻地亲吻,低语着漫无边际的话,亲近得仿佛连心也贴近在一起。但是林旗渴望他的身体,如同此时的燕臻。以前他不会拒绝林旗,现在更加不会拒绝燕臻。“哥……哥……”林州低声地轻唤着,似乎这样便可以减轻那狂风暴雨一般的可怕冲击。燕臻眸色深沉地紧盯着他,从喉咙中轻叹着他的名字。“州儿……”久违了的称呼,让林州一瞬间红了眼眶。他紧紧地搂住身上的男人,把脸埋进他的脖颈。“州儿。”燕臻又唤了一声。每一次的呼唤,这两个字仿佛带着什么不可知的魔力,撞击到他内心深处的某一处,激起不安稳的涟漪。那层经久不散的迷雾也似乎开始震荡起来,待要再去追索,却又迷雾重重。燕臻紧紧地揽着怀里的男孩,猛地将他抱起来,往卧室走去。他也许真的很卑鄙,和四处留情的陈湛没有什么两样。陈湛至少从不招惹认真的人。他明知道林州爱着的是那个与他一体两面的林旗,他明明完全没有深爱林州的记忆,可是他却对林州出手了。如果只有这样才能让林州不再离他越来越远,留住这个为了他而离开自幼生长的山村,来到陌生都市的男孩,他似乎别无选择。林州看着越来越近的卧室,那是燕臻的房间,不是他原来住的那个客房,比过去白得多的脸庞顿时泛上一层红晕。和林旗在一起那么久,要说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那也太装模作样了,现在矫情也嫌晚了些。燕臻托着他的大腿根部,像抱着孩子一样的抱法,林州自暴自弃地弯身趴在燕臻宽阔的背上,心里天马行空地乱想起来。呆会燕臻把他放到床上,他是就地躺平呢,还是坐起来先跟燕臻聊聊天?还是要先聊一聊的吧,他觉得燕臻的脑子好像很混乱,又喝了酒。他可怜的哥撞到了脑壳,到现在也没完全好,他还是应该多给他一些关怀。但不管怎样,林州丝毫不怀疑燕臻此刻对他的感情和渴望,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