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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感动,反而让我有咬牙的愤怒,闪过了他的视线,我终于肯承认和他比瞪眼,只是一场无聊的角力,单方面的怒气不但不能宣泄,反而让自己眼睛疲劳。"好了没有?我赶著去找我姊姊。"单纯的认定发泄完后便是结束,我奇怪的望著上方,想让他快快移开,一直被他压著,我有种屈居人下的耻辱感。"......小鹦鹉呐!你是太天真还是想法太简单呢?当然还没结束啊!现在......才开始呢!"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路骋的眼底那抹阴鸷,还有他轻扬的嘴角,又让我觉得一阵恐慌。"什......"才在错愕的当下,身子却被他翻了过去,腹间被轻柔的抬起置入枕头,连双腿都被迫屈脆。"真美的画面,下次......该拍下来好好欣赏。"凑近我的耳边,他恶意的说著,不顾我的惊恐恣意幻想,隐约传来的瓶盖声也是,全是让我既不安又害怕的讯息。"路、路骋,你想干嘛?"背上的男人离去,冷空气一瞬间涌上,我大声的问道,想藉此壮大自己的勇气。没等到他的回答,路骋似乎移到了我想也不敢想的地方,微微的凉风在那里吹拂,然后,就是冰冷的抚触。"啊啊啊!你、你这个变态,你在做什么......"那个谁也没瞧过的地方,居然被路骋硬是插入一根手指,滑腻的触感显示他的手上沾染了东西,更是方便他的开扩,咬牙忍受的同时,我的眼里开始凝聚泪水,终于弄懂他想干嘛了。"放心,我先帮你准备一下,不然会很痛的哦!这药膏有催情的作用,你会比较舒服的。"没发现我的异样,他又探入一指,饱满的微疼感让我想大哭。"呜......你这个变态......"把脸埋在柔软的枕间,让布料吸乾不该出现的液体,我才不要示弱,就算害怕,心中只要想著还好不是姊姊承受这种羞辱,就会好过一点了。"......很疼吗?"插入的手指退出了,我被他抱入怀中,双手也被解开,既使如此,因为过度的惊恐,我停不下眼泪,反而有嚎啕大哭的趋向,顾不得会让路骋取笑,我还是忍不住一直掉泪。"废话......换成你来被插看看,说不定还哭的比我大声......"硬是把恐惧掰成了怕痛,我就是不想让他觉得我很软弱;一想到路骋痛哭的画面,心中的恐惧倒是减少许多,还以为这家伙会不顾我的意愿继续做下去,没想到一发现我哭了他就停下来了,这么想想,也许路骋并没有我想得那么恶魔嘛!"好啦好啦!不哭了,乖乖哦!"他没发现我的感慨,只是把我像对小孩子一样的摇晃,基于莫名的原因,他越叫我不哭,我的眼泪却掉的更凶,双手擦不完泪水就乾脆让它流个够,结果却让路骋接了手,手忙脚乱的擦了又擦。"很痛耶......"脸皮都快被他擦破了,他一定不常安慰人,虽然语气很温柔,但是动作却很粗鲁,受不了他抹眼泪的举止,我真的痛哭失声了。"怎么了,哪里痛......好了好了,等等就不痛了......"误以为我是‘那里痛',他似乎尴尬了下,又抱著我开始摇晃。"又痛又热又痒......好难过啦!"股间奇怪的搔痒让我坐立难安,转身紧勒著路骋的颈,对于他的埋怨又更深了。"......好、好,我帮你止痒......"听著他的话,我还以为他要去拿药来让我敷,结果他却又动也不动,手掌在我的腰上柔和的按著,一接近身后那处,就有越来越奇怪的感觉。"好难过......不要揉了啦!"赤裸的上身摩著他的白衣,我的脸也挂在他的肩上,有种想咬人的冲动,感觉他的搓揉更是忍不住倒抽一口气,我的身体是怎么了呢?"很难过吗?小鹦鹉,我帮你解除哦!"入口又被探入了一指,这一次身体不只没有排斥,反而一张一缩的死命含著,像是要把路骋的手指吸入深处一样,一发觉自己的异样,我开始紧张起来。"我不要了,路骋,你放开我!"好丢脸!居然那么饥渴的样子,我想冲回家埋在被子里,一辈子都不要出来。"怎么行呢?你还很痒吧?没关系的,相信我。"重新出现的笑意让我觉得更加羞窘,也不想去分析他是在笑我还是什么。才想推开他逃跑,却发现自己的腿居然无力的瘫软在他腿上。"不要了......路骋......"眼眶又开始湿润,只是这次的似乎无法对他产生作用,被放回床被之间,上方的男人用著称的上是温柔的表情笑看著我,手指也开始律动,一等自己接受了又循序加入数指,火热的感觉上扬,又把我的理智烧的一滴不剩。"啊啊......路、路骋......"身前的欲望也被他一把撷取,早有些微反应的分身受不起这么大的刺激,昂扬在他的手里,场景也极度荒yin不堪。"乖,小鹦鹉......"吻著我的唇,他一边加遽手中的动作,直到宣泄的液体洒落在他的黑裤上,身后也一再的绞缠著他的手指,迷茫的视线之中只能模糊看到他的浅浅笑容,和感觉他不住的亲吻,闭眼,我好累了。陷入昏睡之际,我的耳边隐约听见了路骋的声音,好像是说:"这次就放过你了,笨蛋鹦鹉。"***暑假过一半之后,爸爸和mama也回来了,他们炫耀著由南部带回来的纪念品和土产,还有一身土著般的肤色,姊姊在一旁好奇的观看,而我,则是装著同样热络却有点距离的喜悦;那天黄昏当我被路骋摇醒后,赤裸的身体已经套上了原来的衣物,眼镜也被人找了回来,顾不得斥责他的作为,我急忙的冲向大厅,早就散会的广场大的吓人,在稀疏的人群之中找著姊姊,然而慢慢踱过来的路骋却告诉我,姊姊因为误饮了烈性的鸡尾酒,早就在一开始时就被送进房里休息了,当然,安全无虞。也是在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自己以为好喝的饮料,居然是酒精。因为酒性未退,姊姊满脸红晕的昏睡著,路骋抱著她上了车,而我跟在他们身后,沉默的气氛随著半路时姊姊清醒而活络起来,她不经意的说起自己曾清醒过来,但是因为看不到我们,所以又睡了下去,听著这样的字句,我简直羞愧的想跳车。"对了,后来你们都跑哪去了,路骋就算了,姚,你去哪了?还在生姊姊的气吗?"拉著我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