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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回来起码也要一两年的时间,若是在这段时间内出了什么意外……”晋晗道:“海上讨生活的都知道大海变幻莫测,稍有意外就会丧了命,真要如此那就是天意,怨不得谁。”船主人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让他们下去了。刘副将和晋晗就这样在船上待了下来,每日里都辛勤工作,那些船员在观察几个月后也放了心。刘副将和晋晗也放了心,这船上的人看起来是见过血的,但这几个月观察下来也不像是那种海盗,的的确确的是商人。刘副将和晋晗安了心,开始跟着商船往其他国家跑做生意,最后发现没到几个国家商船就要返航了。晋晗就跑去船员那里套话,咱们不是出门做生意吗?怎么这么快就回去了?听别人说海商都是要跑个四五年的啊?他们这满打满算也就一年多。船员笑,说如果严格一点,他们根本就不算海商,和国内那些河商没什么区别,真正的海商的船队也不会像他们这么寒酸,起码都是百艘船,火力也不是他们这几条火统,人那是有大炮的,甚至有些国家他们的商船就是他们的战船。晋晗一下想起了茜香国的战船,心下一动,面上却依旧笑着,装作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请船员再讲讲。船员被他奉承的舒服,也就将自己知道的那些说了起来,什么海盗,什么满地是金子的岛屿,什么其他国家的奇异风俗。晋晗越听就越觉得心惊,原来像茜香国那样的国家还有很多,他们拥有着强大的海上战力,还对其余富饶的国家虎视眈眈。晋晗将这些告诉刘副将后二人沉默良久,最后决定一定要说服景昌帝开海禁!练海军!但是他们拿什么说服景昌帝呢?二人对视一笑,心中同时浮现出一个人选来。等到商船回了国,船主人就让晋晗留在船上,刘副将自己下去就行,他们也不会在这里多停留,毕竟他们真正的据点可不在这。晋晗哭道:“此次一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我父亲,还望您能够准许我送一送父亲。”船主人不许,说你在船边看着他离去就行了。晋晗哭着说好吧,那就对不住了。船主人一愣,然后眼前一花就发现自己被晋晗制住了。晋晗声音里还带着几分哭腔,说您真好啊,居然还愿意送我们一程,您放心,您的大恩大德我们一定会回报的。周围的船员也看愣了,船主人张口就想骂,手也开始摸自己腰间的火统,然后就被晋晗一个手刀打晕了。晋晗将船主人抗在肩上朝船员们笑,“诸位兄弟放心,我和我父亲没有恶意,只不过此次蒙船主相救,不报答一番心中实在内疚难安,故请大家到兄弟家中一聚,我和父亲还有船主先走一步,诸位随后跟上便是!”晋晗说完就扛着船主从船边跳下去,众人连忙上前去看,只见之前离去的刘副将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来了,正驾着一艘小船在那等着呢!刘副将接到晋晗就开始往岸边驶去,众船员立刻让人去追,一些人也恨恨的拿出火统想开枪,又怕伤了船主收了回去。刘副将站在小船上笑,“诸位兄弟也别怕找不到门,岭南邬将军手下的海军,直接报我老刘的名字就行!”晋晗也笑着补了一句,“若是诸位兄弟不嫌弃路远,京城南安王府也是可以走一趟的!晋某定当设宴招待诸位!到时候咱们不醉不归!”众船员到这时哪里还不明白他们是被这两人耍了个遍,听听,连姓名都是假的!众船员顿时恨不得直接把刘副将和晋晗弄死,等听到晋晗的话时更是快气疯了!谁要和你不醉不归!刘副将和晋晗带着船主上了岸,直接去了集市买了两匹马就跑,等把船员们甩开了才开始打听邬将军他们在哪。然后别人就告诉他们邬将军被封为定海侯回家养伤去了,不过邬海还在军中,还当了副将。刘副将和晋晗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直接去军中找邬海。邬海听到军营外面有人自称是刘副将和晋晗时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来报的营长却哭的满脸是泪,“是真的!他们活着回来了!是热的!有影子!”等邬海来到军营外面时只见一群大老爷们在那里哭,还不时抓一把最中间的那两人。“瘦了瘦了!这得吃了多少苦啊!”“没缺胳膊!也没少腿!是全乎的!”“是热的,有心跳!影子也有!”……刘副将和晋晗被这群人整的无奈,面上带笑,心下也慢慢酸了起来,等到邬海出来时,邬海脸上那不可置信的表情更是让他们难受。邬海盯着他们好一会儿都没说话,二人正准备打声招呼,就见邬海一抹眼睛,嘴里骂骂咧咧的转身走了。刘副将:“……他……刚刚是不是……”晋晗:“……啊……是哭了。”又过了一会儿,一个眼熟的营长跑了过来,请他们进去。于是一大群大老爷们又哭着将两人送到了邬海的营帐里,然后被邬海沉着脸赶了出去,“哭什么哭?!号丧呢?!还不快滚去训练?皮痒了是吧?!”等到把那群哭着的大老爷们赶走,邬海一转身就看见刘副将和晋晗正眼带笑意的看着他。晋晗率先开了口,“怎么,就没半句话想对我们说?”邬海一紧张,下意识对晋晗道:“有,告诉你个好消息,咱两要做连襟了!”晋晗:?!141、第一百四十一章邬海话一出口就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我说错了,是还得等两年咱俩才能成连襟呢,不过也说不准,虽然我觉得没跑了但是……不对,是你们怎么回来了?也不是!是……是你们怎么现在才回来……不!还是不对……是……”刘副将哈哈大笑,他可有些年没见到邬海这样了。晋晗也无奈了,“行了,知道你要说什么,你闭嘴吧!”邬海先是一愣,随后又下意识道:“你让我闭嘴我就闭嘴?我凭什么听你的,怎么,想干架?”晋晗道:“不想,现在我打不过你了。”邬海默然,拿手搓着自己的脸,“……那什么,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晋晗道:“嗯,所以我说你不用说了,我们来说说连襟这事。”刘副将在一旁笑道:“行了,你们那些事后面再说,先把咱们这段时间的经历说一下吧。”邬海顿时道:“是,你们当初哪去了?我们把附近的岛屿都找了一遍,周围的州县也贴了寻人启事,都没发现你们的动静。”刘副将叹道:“那时候我们顺着洋流漂,我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