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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算少了,理论上,至少带我去的那个小姑娘,一个律师小姐跟我说,绝对是可以覆盖所有jiejie们的,但......”停下了。尹茹贞接上她的话“别的人这jiejie不知道,总不能上门去问,我捐了钱你们有收到慰问没有,但她接触的那两三位jiejie没收到任何东西。她就拜托当初带她去捐款的那位律师小姐去问问看,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结果对方回过来的意思是,他们是慰|安妇文化保护组织,主要职能是向大众宣传慰|安|妇这件事的历史,而不是...”神情有些无奈,叹气道“不是对当事人进行资金援助,他们说那些是政府的事情。”这番话说完,安文姝最恶意的猜想是钱被骗了,但这两位又不傻,就算两位老人家有点...单纯,但照顾他们的人也不是傻子,而且举凡冠上‘保护单位’的名头,一般不会做恶事,不然很容易被取缔。慰|安|妇在韩国是很被关注的,这几年陆续都在上这样的影片,对方应该不会蠢到骗艺人,还是国民度很高的老前辈们的钱。继续下去的故事证实了安文姝的猜测,那真不是骗钱的组织,只是双方没搞清楚对方的需求所以造成的误会。罗雯姬来找安文姝也不是为了钱的事情,给就给了人家也是做实事的。她来是因为在那个组织听到了此前不知道的,但在特定的圈子里闹的很大的,当初安文瑒冒头的日韩赔偿条约的事。“我想见那孩子一面,不知道合不合适。”罗雯姬温和的看着安文姝“我听说那是你的哥哥,要是不合适,也没关系。”见人倒是无所谓,安文姝有些没听明白“您为什么想要见他呢?”“就是寻一个答案,她那部戏前半段都是轻喜剧,后半截是寻求公道,有一幕是她到美国议会去公开寻求日本道歉,她有点走不出来的意思。听了你哥的事情之后,就想要了解一下,怎么就不能说句对不起呢,那些jiejie们,电影的原形也就是想要一句道歉,给了那么多钱,为什么就不能道歉呢。想不通的是这个,想要问的也是这个,这东西我们都不懂,打听来打听去的,不如就找懂的人打听。”这话是尹茹贞帮罗雯姬说的,这东西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主要是安文姝年纪太小了,她们的年纪又太老了,总觉得跟小姑娘说自己只是为了寻求个问题的答案有点幼稚。安文姝微楞了一下,幼稚是有那么一点,但...拿出电话打给安文瑒,那哥回伦敦了,从安文姝跟他说不做追随者就做敌人的隔天直飞伦敦,怂的干脆利落。安文瑒远走倒不是什么大事,比较特别的是不管是安昌建还是安修洋,上任家主和现任家主都没有站出来,起码没找安文姝说什么,这个比较特别,安文姝怀疑他们想要憋个大的,但这是另外的事情按下不谈。接电话的安文瑒听了安文姝的话有些疑惑“你跟他们说不就行了?”“前辈们比较想听你说。”安文姝话刚说完,看到罗雯姬比划了个手势,疑惑的望着对方,听对方问‘你也知道吗?’点了点头。老师们相视一眼,罗雯姬开口道“那我直接问你也行,不用那么麻烦的。”安文姝想了想,同安文瑒挂了电话,问两位老师想要知道的具体是什么答案,为什么日本不道歉,还是为什么日本愿意给钱。这两个问题,两位应该在别的人那里听过答案才对,她们想要问安文瑒的应该是别的。罗雯姬犹豫着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跟安文姝跟亲近一点,主要是跟这件事没什么关系的尹茹贞开口说,关于日本为什么死撑着不道歉有人给过她们答案,国家必须是正面的形象,不管真实的历史还是虚假的理事,本国的教科书同他国的教科书永远不可能一致,因为国家必须是正义的,所以日本怎么都不可能道歉,再怎么证据确凿都不可能。至于日本为什么给钱,原因就是为了封口。“国家和国家之间的事情我们也管不了,但国家和国家之前就算有不同也不应该有那么大的差别,你的哥哥为什么要坚持改变接受资金的人是谁?”罗雯姬问安文姝“这是我闹不明白的,听他们说,是为了以后可以多要一笔钱?但事情不应这么做的,不是说不好,只是国家......”摇摇头,不说了。安文姝听的有些糊涂,这个问题不像是为了寻求答案那么简单,答案尹茹贞说的那个就已经是答案了,思索着反问罗雯姬“老师想要了解的到底是日本为什么那么做,还是韩国为什么那么做?比如,为什么韩国政府接受了钱财却不是要求他们像当事人道歉?”罗雯姬一愣,缓缓开口“这个原因我还是知道的,那么多钱,一句道歉又算得了什么呢。”“你就直说吧。”尹茹贞听的都累得慌,问安文姝“中国跟我们一样,为什么他们可以,不要钱,只要道歉,我们国家不可以?”这个问题吧...安文姝看看老人家脸上的皱纹,沉吟道“您觉得日本对韩国的态度算是道歉了吗?”看她愣住有点说不下去,怕刺激她,但还是说了,但说的很委婉“国家和国家之间的政治体系不同,民众的意见有些需要顾虑有些不需要。双方牵扯到的历史事件和这些年缠绕的利益点也不一样,所以对待同一事件的方式也......”罗雯姬伸手表示自己听得懂,让安文姝不用说了,老人家肩膀垮下去,皱纹好像都加深了。尹茹贞摇头笑笑,她也听得懂。其实这趟没必要来的,只是给自己留点念想,或许年轻人跟他们的想法不一样呢,或许....算了。两位老人家走了,走前罗雯姬同安文姝交换了好吗,说了声抱歉,为打扰而抱歉。两人走后没多久刘垭仁就出现了,安文姝笑问他是不是找人盯着这个包间才能来的那么快,刘垭仁当没听见,问她两位老师来找她有什么事。安文姝跟他说了老人家的那点不甘心,说的本来心情不错的刘垭仁皱起眉头,等安文姝说完了,心情彻底不好了,抱胸坐在沙发上生闷气。安文姝看看手表“我还有事,先走?”“呀。”刘垭仁瞪她“就这么走了?”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要搞事情的安文姝笑了笑“你找人出个本子怎么样,把你们的不甘心和愤怒都写进去,我投资,你们找导演,叫作家,自己跑发行和宣传,这样好不好?”刘垭仁愣住,呆呆的看着安文姝。安文姝以为他不满意,补充道“你们光是气愤也没什么用,虽然把电影拍出来估计还是没什么大用。但电影可以帮你们宣泄气愤,总比什么事都不做要好。这类的题材都集中在人身上,探讨人,探讨战争,极限也就是反战。你们真的想要做点事情就跳出这几个题材,着眼于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