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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薄,如今缩成小小一团,更加可怜兮兮。楚黎破天荒头一次,看着这孱弱的小身板,心想:万一死了咋办?犹豫了一下,铁黎又鬼使神差地把人捞进了自己怀里。许是翠莲也感觉到热源,又也自觉地贴在楚黎身上,紧紧抱着他guntang的胸膛。女孩儿细软的长发落在铁黎的胸膛上,撩起一阵阵颤栗,微微挺翘的鼻尖正抵着他的皮肤,呼出淡淡的温热气息。楚黎头皮一阵阵酸麻。“他娘的,她才十三,老子当她的爹都够了,睡觉。”嘟囔完,楚黎还又刻意把怀里的柔软冰凉的小身板子搂紧了几分,像是在刻意提醒自己没啥大不了的,这才打着呼噜睡过去。后半夜,翠莲是被疼醒的,小腹处的锐痛掀起一阵又一阵的痛潮,引得浑身都在打哆嗦。怀里的人浑身颤抖,汗妗妗的触感从胸膛传来。尽管楚黎困得要死,还是感觉到了异样,借着照进来的月光往怀里看了一眼。怀里的小人眉头紧锁,满头大汗,嘴唇惨白,她紧咬着下唇,正浑身哆嗦,楚黎能感觉到她浑身发烫,是发烧了。他抬手拍拍翠莲的小脸,带着些许疲倦,哑声问道:“怎么了?”“疼、肚子疼……”翠莲意识模糊地回答道。麻烦。楚黎觉得翠莲是白日里受了凉,心里虽有些不耐烦,但还是起身披上外衣,到灶屋里煮姜水。不一会儿,他从灶屋端着姜汤进来。“丫头,起来喝了。”楚黎端着guntang的姜水做到床跟,轻拍翠莲的脸颊,见翠莲意识薄弱,他单手捞起翠莲,把她固定在怀里,端着碗就往翠莲嘴里送。翠莲的唇瓣刚碰到碗沿,就被烫的瑟缩了一下,意识略微清醒,迷蒙的双眼一霎就洇满了泪水,眸底通红,仰着头,委屈地吐出一口气息:“烫……”见自己把她烫到,楚黎用后槽牙咬了咬腮帮子,他低头看了一眼翠莲湿漉漉的水眸,心道麻烦。楚黎无奈,硬着头皮,端起碗猛吹了几口,又塞到翠莲嘴边。还是烫。楚黎只好又吹了几下。还是烫。楚黎不耐烦,不喝拉倒,老子喝!抬手自己喝了一大口,嘴里火辣辣的疼。确实有点烫,楚黎咬了咬舌头,吸了吸腮,这才又耐着心吹了一会儿。察觉到温度降了些,楚黎把碗又重新怼到翠莲嘴边。翠莲闭着嘴,摇头。“不烫了,老子给你吹了好几遍。”楚黎暴躁的脾气又上来。被连着烫了几次,翠莲怎么也不信,她这会儿意识昏沉,只知道顺着本能摇头。气的楚黎想扒开她的嘴给她灌进去,但见她湿漉漉的红眸,面色惨白如纸,他竟有些下不去手。“听话,已经不烫了,”铁黎破天荒耐着性子哄了一句。翠莲这才乖乖张嘴喝了一小口,只是还是有些微烫,翠莲皱着小脸不想再喝,又听低沉浑厚的嗓音:“趁热喝才管用,都喝下去。”连哄加骗,楚黎手里的碗紧紧怼在翠莲嘴边,另一只手抵住她的后脑勺,半哄半强迫,翠莲才不情不愿地喝了着碗辣乎乎又热腾腾的姜水。大半碗姜汤灌下去,不止翠莲出了一身汗,连铁黎都急出了一身汗。终于哄着人全喝完,楚黎躺在床上看房顶上的漏洞,心里直骂:伺候人太难了,老子再也不干了。还没过半个时辰,楚黎刚睡着,又听身边的人呼吸突然急促起来。楚黎看过去,见翠莲微躬着身子,一只手捂着小腹。还是肚子疼?楚黎沉默了一会儿,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略带担心的情绪。他再次把人搂进怀里,把被子给翠莲盖的严严实实,使劲摩擦了一会儿自己的手掌心,然后轻轻拉开翠莲的手,用自己的手捂在了翠莲的小腹。源源不断的热量从小腹传来,整个后背也贴着热源,随着后腰渐渐变得温暖,小腹的疼痛渐渐减轻。见怀里的小丫头沉沉的睡去。楚黎松了口气。真他娘的折磨人。后半夜,两个人终于睡了安稳觉。黎明时分,睡梦中的翠莲觉得小腹疼痛渐渐被一股酸胀代替。忽然一股暖流从□□流出。翠莲猛的睁开眼。楚黎也猛的睁开眼。血腥味,他闻到了血腥味。翠莲被两条铁臂紧紧箍在guntang的胸膛上,她这会儿完全清醒了,触目是坚硬灼热的胸膛,可□□的热流让她不敢动作,羞愧难当。她竟然尿裤子了。“又怎么了?”楚黎使劲吸了吸鼻子,顺着血腥味,能嗅出是翠莲小腹那块传来的,难怪昨晚她肚子疼,难不成她小腹有伤口?楚黎抬手欲掀翠莲衣裳。“我……” 翠莲羞极了,声音有些颤抖,紧紧捂着小腹,不让他动作。楚黎却以为她疼的厉害,连衣服都顾不得穿,抱起翠莲就往外走:“我带你去找宋大夫。”“没事,我没事。”翠莲赶忙制止。楚黎却没停,大步往外走。眼看着楚黎就要拉着大门闩,翠莲带着哭腔,趴在楚黎肩膀上,小声啜泣道:“我真的没事,我只是……我只是尿裤子了。”楚黎停下手里的动作,单手抱着翠莲,看她满脸通红,泪水连连,也不像难受,倒还真像尿裤子羞人。可那股子血腥味。霎那间,楚黎的脸色突然就变得古怪起来,他抬手轻轻摆着翠莲的小脑袋,让她跟自己对视。翠莲见他神色复杂,以为他笑话自己,更加难堪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楚黎看着翠兰躲闪的眸光,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然后神色复杂,磕磕巴巴的说了一句:“你是不是来那玩意了?”翠莲不明所以,满脸通红,只小声地像蚊子一样:“我想去茅厕。”却见楚黎强装镇定地点点头,径直把她抱进茅厕里。两个人大眼对小眼,互相看了一会儿,楚黎才呆愣愣的转过身,快步出去。面上不显,耳朵和脖子却通红一片。翠莲既难过又羞愧的脱下裤子,待看到那一片鲜红时,轻轻惊呼出声;“呀!”她松了口气。转而耳朵尖也红了。翠莲看着裤子上的鲜红血迹,有些不知所措,虽然是初次,但她也知道自己这是来癸水了。她也听过宫女们谈论月事,也见过她们缝制月事带,也知道该如何做。可是现在,她裤子脏了,人在茅厕,难不成她要喊相公给她拿东西?想想他的脾气,翠莲有点犹豫……不过家里也没有现成的月事带。外头的楚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