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婚纱的恶魔(完结特别篇)(0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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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nevermind 字数:23454 第三章 那天,我终究还是没有踏上已经近在迟尺的楼梯,而是默默地,转身回去, 看向那两个从此以后把我的命运cao纵在手心里的男人。 那个曾经令我羡慕不已的人,那个曾经令我倍感亲切的人,那个被我已经准 备好当做家人的人,现在却站在我触及不到的云端对我露出着刺眼的笑容。 我就知道语蕾你是个聪明的女孩,会知道怎样才是正确的选择。相信我, 一切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 我沉默着应对他的虚伪,他也没有再与我说话,对着另外一个房间喊了一声, 那扇门便立即打开,走出一个态度恭敬的中年妇女。 这是我们家的帮佣冯兰,专门负责照顾世昂,以后也负责照顾你。你可以 叫她冯姐,今后在这个家里有什么需要只管跟她说就好了。那……林源康看了 一眼腕上的手表,抬头接着说,按理说,今天对你来说是个大日子,该有个像 样的仪式才对,但我相信你现在不会有心情搞那些,我待会也有个重要的会议, 所以,后面的事就交给冯姐来安排了。尽管不合时宜,但还是希望你在这里过得 愉快。 他说完这话,又拍了拍林世昂的肩膀,对冯姐点了一下头,然后好似完成了 一件最简单不过的工作一样,若无其事地从我身边踱过,走下楼去。 你好漂亮啊!你叫什么名字? 林源康一离开,那个弱智就好像个猴子一样蹦到我旁边来,拉起了我的手。 面对这个一小时前都还完全陌生的男人,我本能地向后躲去。 世昂,我先带语蕾小姐去洗浴和换衣服,稍晚我会带她去您房间的,请先 不要着急。 冯姐适时地横在我和林世昂中间为我解了围,林世昂似乎很听她的话,虽然 很不甘心地又看了我一眼,但还是乖乖地缩回手去,丢下一句要快一点哦自 己回了屋子。 语蕾小姐,您好。 打发了林世昂,冯姐回转身来面对我,稍微欠了欠身子。 你好。 在突遭巨变之下,我其实根本无力开口说话,可是这个女人或许是我以后在 这里唯一能有所依靠的人,她的谦和有礼也令我不得不做出回应。 我知道该让你先休息一晚的,可是,既然林总已经交代,世昂他也着急着 今天就……所以,请您先在就跟我去洗澡更衣吧,抱歉。 我…… 我张了张口,却忽然意识到一切已成定局了,拒绝的话不会有任何作用,只 会令眼前这个女人为难,甚至可能会迫使林世昂采取其他的方式。于是我收起了 想说的话,轻轻点了点头,在她的带领下前往浴室。 我的行李箱没有拆开,冯姐说她会为我准备要穿的衣物,让我只身进了浴室。 浴室里的装修很豪华,有很多我见都没有见过的设备,可我现在无心欣赏这 些,忍了好久的眼泪在门关上的一瞬间就涌了出来,我打开水龙头,在哗哗的水 声中蹲在地上掩面哭泣。 这样的场景,让我想起好多好多年以前,mama独自在卫生间里开着水龙头痛 哭的声音。为什么,为什么我们母女两个都要遭遇这样的心痛和绝望? 在浴室里的大部分时间我都那么呆坐着一动不动地流泪,最后只是胡乱地擦 拭了身上。我想那个男人并不值得我为他去精心地装扮,从此以后我的身体只是 个商品而已,一个为了救治母亲而不得不卖掉的商品,在未来的一年里它并不属 于我——我这样告诉着自己。 . 裹着浴巾走出浴室,冯姐已经在等着。她手里抱着我要穿的衣服,颜色雪白 夺目。 这是? 是婚纱。她点头证实了我的猜测,今晚对世昂来说是娶新娘子的日子, 所以是要穿这个的,以前的……都这样。 嗯。 我轻轻点头。之前工作中我也穿过婚纱,但是今天……算了,不要再想那些 无谓的东西。 我帮你穿上吧。 冯姐上前一步,想要拉开我身上的浴巾。 你……先把内衣给我吧。 长大以后,我还从未在mama以外的人面前完全地赤身露体过,尽管对方也是 个女人,我还是本能地抗拒。 这个……没有内衣的。冯姐抱歉地摇头,世昂他……不懂那些情趣, 所以那些衣物也没什么必要。 呵……真快啊。从此以后,我生活的所有东西都要以那个男人的喜好为准则 了。我再次点头,把浴巾解了下来。 十九岁的少女,谁没有幻想过自己的次呢?在过去的半个月里,我几乎 每天都在幻想我和林世轩的新婚之夜,想象着自己要怎样才能鼓起勇气在他 面前把这具身体妩媚又不失矜持地展现出来,可是,谁又会想到现在变成了这样 的状况? 您身材很好,不愧是做模特的。 冯姐打量了我一遍赞许到,我费了很大力气才挤出一丝笑容算作回应。 冒昧地问一句,语蕾小姐还是处女吗? 或许是察觉到我的不自然,或许是出自于阅人无数的经验,冯姐皱着眉头问 了一个很私密的问题。 是的。 我点头,内心里愈发地哀伤。 这……她似乎是听到什么很糟糕的事情,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说道, 您知道,世昂他和别的成年男人不太一样,所以在这些事情上,也不会像其他 人一样对您的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或者特别的照顾,就是说……他可能会比 较粗暴,所以……为了不伤害到您,我建议您最好先自己把……把处女膜弄破, 这样待会会好受点。 她的话让我感到无比的荒唐。如果说落入这种境地是因为我一时鬼迷心窍而 咎由自取,那现在又算什么?连洁身自爱都成了我的原罪了吗? 只是……比起把次交给那个智障的男人 我明白了,冯姐,那就……这样做吧。 好的,您……稍等一下。 看我点头应允,冯姐立即跑回自己房间,没过一会便又出来,手里拿了两样 东西交给我。将那些东西拿在手里,我才看出是一根假的男性生殖器和一个避孕 套。 委屈你了。 冯姐又抱歉地对我说了一句。 我想问你,之前来过的女孩子里没有处女吗?不知怎么的我忽然想到这 个问题。 也有。 冯姐迟疑了一下,点头回答。 那她们也都是…… 我看向手里的东西。 不是…… 冯姐摇头否定,却没有把后面的话说下去。 我明白了。谢谢你。 从她不敢开口的样子我大约能猜到,以前的那个或者那些女孩子大概没有我 这么好的运气,她们的初夜或许是被林世昂粗暴地夺去,也有可能是别人代 劳。会是谁呢?林源康本人?会是林世轩吗? 想到林世轩时我的心突地跳了一下。多么可笑,事到如今我还念念不忘这个 男人。 赤裸着身体重新走回浴室,拿着那两个本不会和我有关的物件,只觉得特别 想哭。在我还是依偎在mama怀里的那个小公主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 会必须做这么荒唐的事情。如果这一切被mama知道……我不敢想象她会为我多么 心碎。 我不敢说之前自己没有自慰过,但那都仅限于对下体外部的抚摸和触碰,手 里的这根东西,我没有见过,更遑谈使用。再次进入浴室,看着那根虽然不算大, 但对我来说以足够狰狞的家伙,我一时间不知所措。 真的要这样?仍无法从太大的转变带来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就算再怎么告诉 自己已成定局,但我依旧无法做到完全的绝望。可是可是,真的只能这样了吧。 我在浴缸的边缘坐下,笨拙地为那根假阳具套上了避孕套,然后把它的顶端 对准了自己的私处。 不要把宝贵的次献给那个弱智,即使是自己亲手毁了它也好。我这样说 服着自己,左手去分开了自己的外阴,让那根没有感情的橡胶制品轻轻的进入, 缓缓碾碎我至今为止的人生。 好痛! 虽然刚刚洗过澡,下体还保持着湿润,但只进去了一点点,我就感受到了强 烈的疼痛。 这便是女人次要经历的感觉吗? 我不知道,不明白,也不想再想,手上又使了几分力气。 可是真的太痛了,不管我怎么咬牙下决心,右手像是脱离了大脑的控制,坚 决不肯破釜沉舟地一举突破那一层象征着贞cao的薄膜。 以前似乎听说过人体会有保护自己的本能,所以人很难强迫自己做出伤害自 身的事。我不明白那些割腕自杀的人都是怎样做到的,能有那样勇气的人又为什 么会去寻死,但现在我有了一点感同身受了。 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mama,现在我可能也会考虑死在这里。 想到mama,我的心又痛起来,却同时又变得坚决了许多。从小到大,她始终 是那个能给我勇气的人,我告诉自己,那个女人为我付出了一辈子,而现在我能 回报的,只是一阵疼痛而已,只是一年时光而已。 这个代价,其实很划算的。 我终于狠狠地插入了自己。 当撕心的疼痛伴随着鲜血渗出的景象一起麻木我所有神经的时候,我知道现 在才是真的一切都无可挽回了。 我没有让那根假阳具过多的在我体内停留,在稍微适应之后就将它抽了出来, 过程中又引起一阵剧痛。那真是一件至今想起来都难过无比的事情,但无论如何, 我终于完成了这个过程,就好像一种仪式一样——从今往后,我会用另一种方式 来承担起这个家庭。 那根夺去我贞洁的用具被我扔进了垃圾桶,清洗了血迹,再走出浴室,冯姐 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帮我穿上了婚纱——那个时候我觉得我的人生已经止步 于此,这辈子我不会有在合适的场合穿上婚纱的机会了。 林世昂显然已经等得快要失去耐心,所以在我进入房间之后他根本没有什么 多余的举动,直接就扑了上来,像是抱一个大型毛绒玩具一样搂住了我。 我对这种忽然全方位地接触到男性的身体并不适应,但他虽然是小孩子的智 商,却有着成年男子该有的力气,我无从抗拒,也不应抗拒。好在他暂时并无更 加过分的举动,就那么紧紧地抱了我一会便将我松开,然后笑嘻嘻地问我叫什么 名字。 我叫陈语蕾。 我告诉他。 我的mama不姓陈,我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关于那个男人的事情,母亲 从未向我透露过一星半点,也许这个姓氏就是我知道的关于他的全部的线索。在 mama病倒之后我曾不止一次想过,如果我有一个父亲,一个看得见摸得到的父亲, 那一切一定会不一样,从一开始就不一样。然而终归只是想想而已,可能我这辈 子注定是和父亲这种生物绝缘的,就连不久之前我想要把他当做父亲的那个人, 也在刚才忽然变成了一条毒蛇。 我叫林世昂,我哥哥叫林世轩,我们两个的名字连起来就是器宇轩昂的意 思! 这个男人骄傲地向我炫耀着他所知道的为数不多的东西,我没有回应他。 我一直住在这里,嗯……我最喜欢的事情是看动画片和玩游戏,最喜欢的 动画片是,最喜欢的游戏是,嗯……还有……他 依旧滔滔不绝但又有些磕绊地说着,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于是一直 安静着不做声。 嗯……还有……说这么多应该差不多了吧。他还想说些什么,但似乎又 想不到还有什么可以再说,于是停了下来,末了又补充道,冯姐跟我说对新娘 子要礼貌一些,在做想做的事情之前要先介绍一下自己什么的,那现在应该可以 了吧。 是那个女人的贴心之举吗?我明白了过来。 对冯姐我并不厌恶,尽管她也可以说是这个令我堕入地狱的家庭的一份子, 但我能感觉到她是善良的。只是,现在我越来越明白其实善良的人在很多时候更 加没有选择的余地,我们能做到的,就只是在允许范围内给予自己能做的最大的 善举。 林世昂的最后一句话并不是在征询我的意见,更像是自问自答一些。在完成 任务后,他便吃吃地看着我,我明白现在到了做他想做的事情的时候。 未经人事,我不知道此刻我应该做些什么,于是呆立不动。眼前的男人虽不 具备正常的智商,但在这种事情上经验丰富过我太多,也不需我主动去做什么, 他的手,很自然而然地放在了我的胸前。 冯姐刚才跟我说你还不知道怎么当个新娘子,没关系,我可以教你的。 他喜滋滋地说着,似乎对可以为人师相当兴奋。这种兴奋让他手上的动作显得有 点粗鲁——抑或他长期以来本就如此。 我的胸部从未为异性触碰,此刻他隔着婚纱抓捏着它们,有着些许痛楚,以 及的心理上的反感,我费了好大力气才强迫自己不要将他推开。 首先你该亲亲我。 林世昂履行其教导我的责任,同时送上嘴唇。看着他放大在我眼前的脸,我 心酸地想着这会是我的初吻,然后闭上了眼睛,也将自己的嘴凑了上去。 有人说接吻时会闭上眼睛是因为那种感觉太过享受,但我明白并不是那样, 至少此刻不是。我只是不想看到这个人。 他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带着nongnong的口水味道,并不臭,却是那么的令人 恶心。但我无法拒绝,我也没办法把自己的舌头藏起来,只能无奈地让他品尝我 口腔中的味道,同时也忍受着他的。 他的手也没有闲着,抓握我胸部的力道更大。那样的疼痛令我忍不住想要推 拒,但又明白自己已经没有权利那样做,于是伸出的双手就只是局促地放在他的 胸前。 . 你也该摸摸我。 他放过了我的唇舌,却做出新的教诲,一只手牵引着我的手腕,带它向下, 覆盖在他的裤裆上。 隔着裤子,我能明显摸到一根很硬的东西。我知道那是什么,但手仍然不受 控制地颤抖着,难以抑制逃离那里的冲动。 他又吻上了我,手从我婚纱的上缘钻了进去。我没有穿内衣,一边的rufang就 这样没有阻隔地被他握住。他的手guntang的像是烙铁,我被烫伤了,于是我哭了。 从悄悄地垂泪,到不断地抽泣,我控制不住自己。再多的决心和自我催眠都 没有用,在身体遭到侵犯的时候,仿佛所有的委屈与不甘都一下子涌了出来。林 世昂被我突然爆发的情绪弄得有点无措,松开手后退了一步,静默着看了我一会, 然后笑了起来: 你不要再哭了嘛!你要是不喜欢,我们就直接做会让你高兴的事好不好? 一边说着,他一边脱掉了自己的裤子。 在我之前,一定有女孩子在这样的场合下不遗余力地讨好与他,才让他错误 地以为这种事情上女孩子也与他同样享受。然而即便是错误的认知又怎样呢?他 天生便有犯错的权利,也更有把错误变成正确的资本,我能怎样? 告诉他我并不喜欢,让他滚到我看不见的地方,让他全家都去死吗? 如果我是一只虫子,那我会选择一辈子做毛毛虫,不会变成蝴蝶的。与 我一起做模特的一个女孩这样对我说过。 为什么呢? 毛毛虫会比蝴蝶活得更久——因为蝴蝶太美丽了,所以一定会有人想要去 捕捉它。 这么说,美丽也是错误了? 不是的。那时候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美丽并不是错误,错误 的是,你是一只虫子。 后来,她也成了一只飞进网里的蝴蝶。 第四章 身上的婚纱并不是很正式的那种,款式要简化许多,便于穿脱。在林世昂脱 掉他的裤子之后便主动地走过来为我除去衣物。冯姐说得没错,所谓婚纱大概也 只是为了在今天这样的日子创造出一点仪式感而已,这个男人,并没有欣赏它的 兴致。 当那一身洁白的蔽体之物滑落地上,我也将粉碎了尊严之后的自己彻底展露 于一个男人的眼前。他并没有表现出赞许或是不满,就好像一个食客并不一定会 去评论一个包子长得好看不好看一样。 现在,你该跪下来亲亲它。 林世昂并未忘记自己身为教导者的职责,所以他指着自己已经勃起的下体, 告诉了我在他的认知中理所应当的事情。 我仍然止不住哭泣,并且在身体完全裸露之后我根本无法强撑着再继续站在 那里。于是我捂着脸蹲了下来,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自己能就这样肆无忌惮地 一直哭下去。但林世昂显然对我的举动会错了意,他走上前来,拉开了我的手, 把他的阳物送到了我的嘴边。 亲吧,亲完我就能让你高兴了。 这样的话代表着在他的认知里,就算为他koujiao也算是一种对我的恩赐,是我 从他那里索求生理快感所必需的行为。我为自己身处这样的荒唐境地中哀恸,更 为自己不得不迎合这样的荒唐而无奈。 见我迟迟没有举动,林世昂便又凑前了一些,那紫红色的前端便触到了我的 嘴唇,同时一股浓郁的雄性气息也钻入了我的鼻息。我忍无可忍地偏过了头去。 为什么啊? 他对我的举动发自内心地不解,而我没有办法告诉他那个答案。我甚至没有 办法回答我自己提出的问题——陈语蕾,你还在坚持什么? 当林世昂再次用他的东西去摩擦我的脸颊的时候,我妥协了。 比起在浴室用过的那一根假的,林世昂的生殖器不算大。可是尽管看起来并 不大的一根东西,对于初次做这种事的我,想要将它含入嘴里也并不轻松。尽管 很听从冯姐的话,从开始到现在对我已尽量做到礼貌,可是冯姐不会细致到连如 何完成最终的性爱都交代清楚,所以从将阳具插入我口中,林世昂便开始依照着 他的习惯,将我的口腔当做一个无底洞一样用力地往深处顶入。 他的突然粗暴令我无所适从,喉腔深处一阵恶心,忍不住咳了出来,于是牙 齿不可避免地磕到了他。 啊! 林世昂怪叫了一声将下体抽了出去,然后愤怒地瞪着我: 你咬我干什么!? 咳咳……对不起。 我不明白自己为何向他道歉,但仍在咳嗽和干呕之中挤出了这三个字,也许 我已开始试着去按照他的逻辑来要求自己。 哼!真笨!他嘟囔了一句,小心地查看着自己的阳物,确认没有破皮后 又对我说,已经湿湿的了,可以插到你的洞洞里去了。是的。那根丑陋的东 西上已经沾满了我的口水,润滑的步骤便算是完成了。 这一切对于他来说似乎都是在进行最后一步前所必要的程序而已。于我而言, 这可能并不是一件坏事,可不知为什么我只觉得愈发难过。 你想要躺着还是趴着? 他又问询起我的意见,就好像屠户去询问一头待宰的牲畜想要怎么死一样讽 刺。但我仍然做出了我的选择,默默地走到床边,跪趴上去——我不知道一般男 女间都是怎么做的,我这样子,只是不想看到他的脸。 几秒种后,我感觉到一个东西顶在了我的下体上,紧接着,没有给我任何准 备的时间,它就粗暴地钻进了我的体内。 呃…… 尽管已经自己弄破了处女膜,但毕竟那里在过去十九年都不曾被任何东西进 入过,狭窄的yindao次被这样无情地分开贯通,强烈的痛楚让我忍不住痛哼出 声。而终于占有了我次的林世昂大概在此刻也才真正体会到快感,满足地叹 息了一声,阳具完全隐没在我身体里,小腹也紧贴着我的臀部,并没有急着开始 进一步的举动。 其实我反而更加希望他在一插入后就开始抽送,那样子我至少可以在痛楚之 中无暇去思考任何东西。而眼下这样子沉默的静止反倒让我不得不细致地去感受 yindao是如何被一根全然陌生的男性生殖器所占据,它的温度,它的形状,甚至它 在我体内那轻微的跳动都在提醒着我从这一刻开始,我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小女 孩,而是一个女人——一个肮脏的女人。 你的洞洞里面好紧哦!屁股也好白啊! 他这样说着,手掌在我臀部抚摸。我死死握住床单,咬住了嘴唇,没有让自 己哭出来。 林世昂没有得到回应,干脆也不理我,开始在我体内抽送起来。速度并不快, 但对甫遭破瓜之痛的我仍然是难以承受的折磨。我不想在此刻发出任何声音,却 止不住地在痛感侵袭下闷哼出声。 你叫的声音不大,可是声音很好听诶。 他似乎很喜欢我的声音,于是为了听到而加快了速度。这样也好,至少 我不必强迫自己迎合他,反正痛苦的叫声是无法忍耐的。只是,在他耳朵里,这 可能代表的是我的高兴吧。 值得庆幸的是,我荒唐的次并没有持续太久,大概几分钟的时间林世昂 就在我yindao深处射出了jingye,像是野兽撒尿一样完成了对我最后的占领。紧接着 他便将yinjing抽了出来,让我转过身去。 好了,舔干净吧。 依旧是那么的理所应当。单纯的表情,干脆的语气,仍在滴落着白浊液体的 丑陋阳物,当这些东西极不协调地展现在我面前并且支配着我的时候,我忽然开 始羡慕他——他永远不会理解自己的扭曲。 我凑上前,将那涂满男性体液的东西含进了嘴里,小心翼翼地用舌头将它舔 干净,没有再弄痛他。我记住了那时候口中令我作呕的腥咸味道,也记住了那时 候对自己说的话: 陈语蕾,你终于为mama完成一件有意义的事了。 那晚我一夜无眠,尽管经历了初夜的疲累,却被脑子里纷乱的东西侵扰着毫 无睡意。在身边抱着我的林世昂倒是睡得很香,我记得我看着他的睡脸想过,这 个人或许也没什么错,他只是和我一样,一直都在坚持着自己相信的东西罢了。 第二天一早,当我推开门的时候冯姐已经守在外面,手里端着一杯热水,以 及拿着一颗药。 不会让任何女人怀上他的孩子是么? 我想起林源康的话,接过药片,在冯姐的注视下吞咽,然后走进了浴室。 . 林源康有一点说的没错,我应该还算是聪明的。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逐 渐学会了在林家的生存之道,那便是一切以林世昂的想法为中心,绝对的服从。 坦白讲,这段日子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捱,抛开心理上的反感不谈,林世昂, 还有林家的其他人对待我一直还算不错。除了不能自己出去以外,他们并未过多 限制我的自由,甚至还给我买了新的手机,也不禁止我与任何人联系——反正在 这场交易中,没有资本叫停的是我。 林世昂不怎么粘着我,对他那种心智的男性来说,与我并无感情可言,说好 听点,我算是他父亲为他买来豢养的宠物,而实质上,我只是一个泄欲的工具。 在他不需要发泄yuhuo的时候,我基本是自由的,甚至可以让冯姐帮我联系司 机送我去看望母亲。 母亲的抑郁症并未减轻,她依旧不与我说话,只是默默倾听。我告诉她我交 了一个很有钱的男朋友,他愿意为我们提供一切力所能及的帮助,包括请看护和 做手术的费用。我还说他是家里的独子,将来有很大的家业需要继承,因此我也 需要多学点做生意的知识好在将来结婚后助他一臂之力,所以能来看望她的时间 很少。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总是会想到林世轩。 在这段日子里我一直没有见到林世轩,也许是他真的很忙,也许是他觉得对 我愧疚所以避而不见,也许……他早已忘记有我这么一个人。 可是我还是会想到他,并将他与我编造的那些虚妄的东西联系在一起——是 的,如果现在的一切不是谎言的话,我原本是可以幻想这些的,甚至有那么一丝 丝机会把幻想变作现实。 但是……算了,何必想这些呢?至少面对母亲的时候,我还能在丑陋的现实 外面包裹上一层美丽的外衣不是么? 说到衣服,可笑的是,最近我有了很多新衣服,但很少是为我日常的装扮所 准备的。它们大部分,都是出现在那些卡通片里面的女性角色的装扮。说到底林 世昂也不是完全没有欣赏情趣的人,他只是有着符合他自己独特口味的喜好。 在穿着那些衣服与他性交的时候,他会要求我配合着说一些台词,如果我说 得不好,在完事以后他就会拉我一起去看那些动画,让我恶补角色扮演所需要的 基础知识。细细想来,在林家生活的最初一个月里,看动画片反倒占据了我最多 的时光。那并不十分令人抗拒,除了有一次他要扮演大力水手,一边在我身上耸 动着,一边骄傲地宣称自己刚刚吃了很多菠菜,问我他是不是很厉害。 那一次我哭的一塌糊涂。我多么希望一直到今天也还相信着仅凭吃菠菜就能 掌握命运的那个人,是我。 不过,我也依然清楚地记得,那天林世昂一直蹲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我身 边,拍着我的背不停地对我说: 你不要哭了嘛!如果你不喜欢这个衣服,下次我们不穿它了好不好?呵 呵。那个男人,也确实让我稍微觉得温暖过呢。 又过了半个月,母亲终于接受了手术。结果还不错,虽然达不到理想的效果, 但至少是个良好的开端,医生说她可能会慢慢地康复,最不济,也会维持现在的 情况,不会再恶化了。 那一天我的心情真的很好,甚至在回到林家,见到林源康父子的时候,在内 心里对他们升起一股由衷的感激。不管一开始我是否出于自愿,不管期间遭受了 多少委屈,毕竟我是他们给了我这样的机会,并且令我收获到了一个好的结果。 那时候我想的是,只要熬过这一年,我就可以永远和mama生活在一起,也有 了足够的积蓄去让她过上好日子了。 那时候的一年在我心中,真的一点都不漫长了。 但事实证明,过于乐观是一件没什么好处的事,尤其在你身处于一个并不容 许你乐观的环境中时。 手术结束后没多久,我再次见到了林世轩。 林家的别墅真的很大,是真正意义上的豪宅。这样的地方当然不会全部被房 间占满,我和林世昂的卧室,便连接着一个很宽阔的露台,有花,有草,有躺椅, 有天空。 在林世昂沉迷于游戏不需要我的时候,或者夜深人静他熟睡以后,我喜欢悄 悄地推开门来到这里,躺在躺椅上,放空思绪休息,或者看一看星空、月光。 那一天我记得月色很好,静谧的夜中夹杂着声声蝉鸣。林世昂已经睡得深沉, 我便再次溜出门来,享受着难得的独处的安静时光。 然而,寂静很快被打破,一辆汽车驶进院子,我闻声起来,走到露台边缘, 正看到楼下林世轩从车内出来。 那一瞬间我本能地想要躲避,他却有所觉察似的抬头看向这边。昏暗的灯光 下我看得不太清楚,只觉得他似乎是对我笑了一下,接着便走进了玄关。 汽车由司机开走,夜色重新归于寂默,我的心却因为那一个不知是否存在的 笑而无法再次平静。然后,我就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楼上只有我和林世昂及冯姐居住,冯姐又从不造次,所以我们睡觉时也没有 反锁门的习惯。听到门响的时候我本以为是林世昂起床去厕所,但一回头,却发 现林世轩的身影已经出现在那么近的地方。 好久不见。 他对我说。 其实算起来,上次见面到现在也不过两个月时间,对从未真正发生过交集的 两个人来说,两个月,并不算好久。 但是,真的好久了啊。上一次见到他时,我还是一个以为遇到了命中注定的 人,萌生着不切实际幻想的小女孩,可如今在这里的,已经是一个刚刚被男人在 身上发泄过欲望,衣衫不整地躲到露台上来逃避现实的女人。 这中间,就好像隔了一辈子那么长。 然而,我这一辈子换来的,就只有这个身为始作俑者的男人轻描淡写的四个 字而已。 但是,仍是足以令我内心悸动的四个字啊 你……你上来这里干什么? 我拉了拉睡衣的下摆,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整齐一些,但语气却透露出了内心 的慌乱。 没什么。看到你在这里,就上来看看。他停下来打量我,又接着说道, 小时候我也很喜欢在这里玩,那时候我还跟世昂住在一起,当时……我们还能 玩在一起的。 他的语气有点唏嘘,我想从小要好的弟弟后来变成那样,即便身份地位显赫 如他,内心中也没办法不遗憾吧。 只是,我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同情起他来了。我该恨他才是,但事实上,在 母亲的病情得到有效治疗之后,在这两个月被出乎意料的和善地对待之后,我对 林家很难再产生那种刻骨铭心的仇恨,更何况站在眼前的本就是我虽然短暂,却 是人生个爱上的男人。 最近在这里过得还好吧? 他没有等我回话,又自顾问道。 嗯。 我含糊地点头。其实我不想承认我觉得还好,那似乎是在否认我并非自愿来 到这里的事实——至少不是以现在的方式,也似乎是在承认我终究是接受了他们 对我命运的随意安排。 世昂他虽然不懂事,但大体上还是个好……他似乎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措 辞,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还是个好男生。 如果有什么做得不够好的地方,也该是我这个哥哥的责任。 我一直很担心和他在一起的女孩会意识不到这一点,但从眼看见你的时 候我就知道你能明白的,你看起来是个聪明的女孩,又很漂亮,你一直以来所背 负的那些东西也令我感动,即使换做是我,也不敢说能做到像你一样。 像你这样的女孩已经不多了,世昂他很有福气。 听到这忽如其来的夸赞,我不知是该哭还是该觉得欣慰。 他仍记得对我的印象,记得一些关于我的事情,即是说他对我从不是仅仅配 合演戏的态度。 只是如果我在他眼里那么好,那为什么他会与父亲一起做出这种事?还是说, 他也觉得这其实是对我的帮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