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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2-11

    殿外的西凉军仍在搜查,脚步声、盔甲声、男性说话之声交杂在一起,一片喧闹。

    刘辩笑盈盈地看着广陵王,说道:“外面太吵了,到寝台的窗帘后吧。”

    广陵王摇头拒绝,她带着伍丹一路逃亡,身上俱是血污与泥水,只会弄脏了刘辩的寝榻。

    刘辩却不容她拒绝,拉着她越过床帘,低声说:“小时候同枕而眠,都脏兮兮的,我早习惯了。”

    “我不在乎你的身上沾着谁的血,我只在乎你,是不是为了我流血。”他紧紧盯着广陵王的眼,认真地说着暧昧言辞。

    寝台的纱帐被他撩起,降真清香弥散开来。

    刘辩径自躺下,喃喃道:“一夜未眠,真累啊……”又伸手将广陵王拉到身侧,让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

    他身上的温甜酒香霎时间挤满了广陵王周身的空气,盖过先前的降真香薰,霸道地侵略她周身的环境。

    他还在盯着广陵王,明黄色的眸子一动不动,专注地看着她。

    二人对视一会,广陵王承受不住他炙热的目光,率先移开了眼。

    “破晓时,会有一场倾盆大雨。我知道,雨一来,你就会走了。”刘辩眉目中满是悲伤,他总是露出这样寂寞又可怜的神色,让广陵王难以抗拒。

    他抬手擦去广陵王面颊上沾染的血迹,低低地诉说着。

    “小的时候,我很害怕夏天。夏天多雷雨,师傅的居所又在高处,雷声格外可怖。

    “我害怕的时候,心里就会变一个名字,反反复复地念。”

    广陵王被他炙热地盯着,看着,望着,只觉得胸腔里的心脏跳动得厉害,口舌发干,下意识追问:“是谁?”

    刘辩却不回答,低低笑了一声,反问道:“你猜?”

    其实她心中已有答案,却无法说出口。

    此时实在不合时宜,无论是帘外昏睡的伍丹,还是殿外吵嚷的西凉军队,抑或是摄政专权的董卓……现下并不是捅破那层窗纸的时机,只是刘辩如有实质的目光过于热烈,几乎将窗纸烧得透明,甚至是在窗纸另一侧的她也快要被融化。

    回过神时,她已经主动吻住了刘辩的唇。

    刘辩托住她的后脑勺,温柔地回应着。他的双手指尖微凉,如同灵蛇一般滑入她的衣襟,解开她脏兮兮的外袍

    知晓他要做什么,广陵王弓起腰背,要拒绝他。

    刘辩神色可怜,彻夜未眠的眉目间全是倦色,仅仅只是盯着她,尚未开口便已让她缴械投降。

    广陵王任由自己的衣服被他褪下。

    刘辩的双手抚摸过她的肌肤,对她身上的疤痕如数家珍。那些深深浅浅、沟沟壑壑的新老伤疤,几乎全都是为他所流血而留下的印记。他在心疼的同时,也心动着,又自责着……

    胸前的两粒红豆在他的挑逗下挺立,高耸着立在乳首。

    广陵王难耐地挺胸向前,将自己的胸乳送入他的手中。

    她的下身已隐隐泛起湿意。

    董卓监控日益森严,她出入内廷一举一动皆在董卓眼线的监控之下,妄论与刘辩交欢,多日不曾被人碰过的身体被勾起空前强烈的欲望。

    刘辩忽然起身,又从那暗格里取东西。

    广陵王已经怕了那暗格了,每回刘辩从那格子里拿了东西,都是好一场折磨。她直起身,盯着刘辩摸出一对耳珰。

    “前些日子送来一块原石,水头很足,没什么杂质。那翡翠几乎透明,成色太漂亮了,忍不住让工匠给你打了一对。”刘辩坐回她身侧,将手里的饰物亮到她眼前。

    耳珰是一对金环,底部缀着两簇红蓼形状的翡翠,在烛火映照下泛着绿意,仿佛两汪被凝住的潭水,潭水清澈见底,毫无棉絮。

    一看便知价格不菲,绝不是区区广陵王配享的。更何况,这是两只女款的饰品,她更没有场合佩戴了。

    她正要拒绝,刘辩又幽幽开口:“上回送你的耳珰,并不曾见你佩戴,想来还是广陵王的身份束缚住了你。这次让下人打了一对乳环,如此,广陵王便能终日佩戴着。”

    闻言,广陵王的眼神几乎能吃人。她忿忿地盯着刘辩,后者却视若无睹地拈着那对首饰在她的胸前比划。

    刘辩拿那针孔在她乳尖上轻轻戳了一阵,叹一口气,说:“广陵王的rutou太小巧,我都不知道该如何穿刺。”不等广陵王反应,便低头下去,衔住一侧轻轻吮吸起来。他在两只rutou间流连,吮得用力,还用牙齿轻轻啃咬,仿佛赤子饮乳。

    两只乳被他吸得充血,不多时便涨红肿大起来。

    广陵王低头瞥见刘辩伏在自己胸前的脸,他姿态旖旎,眉目间流露出nongnong的眷恋。她看得一怔,愣了神。

    “我是这世间无人在意的天子,广陵王跟着我,终究还是受苦累多一些。很多东西我现在给不了你,也只能借此聊表我无处抒发的情意。”刘辩沉沉地说,嗓音如酒香般醇厚醉人,勾着广陵王的情丝。

    广陵王听得入神,又想起今日听西凉军说的话,还在悲戚,刘辩已经将那顶部尖锐的乳环扎入她的乳首。

    穿刺不过瞬间之事,她方才感知到疼痛,刘辩又眼疾手快地将另一只乳环也同样扎入。

    多年替帝王出生入死,广陵王其实并不很怕疼的,穿刺之痛较之她身上的任一道伤疤,都不足为谈。但兴许是rutou与心脏离得太近,她总觉得今日胸口发闷,穿刺后更是疼痛难忍,那尖锐的刺痛直逼心口,疼得眼角止不住地泛起泪来。

    刘辩紧紧盯着她,替她拂去泪水,低声问道:“是不是很疼……”

    广陵王摇了摇头,轻声说:“陛下进来吧,你动一动,便不疼了。”

    刘辩前襟的衣服早已敞开,健硕丰满的rou体一览无余,胯间勇猛的性器顶在她的xue口。

    好一段时间没有被人进入的rou蚌已经翻脸不认人了,窄小的xue口说什么都不肯敞开。刘辩连挤进一个guitou都艰难。

    刘辩被夹得闷哼一声,连忙退出来,换了两根手指探入,安抚地按着内壁紧张的xuerou。

    广陵王双腿夹着他的腰,把头都埋进了他的前胸,低声吟叫着。

    不知为何她今日格外动情,连xue里的水也格外多,一口又一口地淌着,刘辩只觉得自己插进去的手指也要滑落出来,被她一声又一声的娇喘勾得浑身发热,恨不得自己直接用蛮力把阳具捅进那甬道内才好。

    二人胶着一阵,刘辩在她体内抽插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四根,近乎半个手掌都在她体内被含着。

    “可以了,陛下,你进来吧…”广陵王满眼泪光地望着他,少有地撒起了娇。

    既然她如此邀请,刘辩再不忍耐了,抽出手掌将自己的物什送入。

    他的yinjing一如既往地骇人,还未吃到底部,便已顶住闭合的宫口,暴躁地跳动着。

    平日里广陵王端着礼仪,总是推拒不愿妥协,都是刘辩压着她破开宫口,方得进入。而她今日情动难忍,竟是主动夹着他的腰背,抬动自己的臀部去吞吃他的阳具。

    那宫口绞着硕大的guitou,正微微开启了一点小口,正要纳入。

    殿外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惊雷声,旋即便是哗然落下的暴雨。

    “嘶……”刘辩后撤一点,拥住广陵王让她坐在自己跨上,低声调笑,“怎么听到雷声便含得那么紧,我差点要被夹xiele。”

    广陵王骑在他的胯上,白软的臀rou间夹着刘辩猩红色的性器,被刘辩握着腰颠动着。前胸的两只翡翠乳环被带动着摇晃,将乳首扯得微微下坠,新鲜的伤口被扯得刺痛,平坦的rufang上被刺激出片片疙瘩。

    面对面的姿势让本就过分长的阳具进得更深,直直顶在宫腔深处,绵软的宫胞蠕动着吮吸闯入的巨物。

    殿外雷声轰鸣,一道又一道怒雷接连劈下,风雨止不住地从窗缝间挤进屋内,发出哭嚎般地惨叫。

    刘辩似乎被雷声惊到,下意识挺腰将那阳具插入得更深,底部的两颗睾丸几乎也要挤进窄小的洞里。他蜷曲的长发散乱在榻间,衬得肌肤更加雪白,因为深陷情欲而泛起片片潮红,被广陵王那rouxue吸得眼中泛泪。

    含着水花的眼紧紧盯着她,朱红的薄唇扬起一个浅浅的笑。

    “我小时候听见雷声便念那个名字,”刘辩柔声说,目光中满是情欲,“只为了那一个名字,我就可以不顾一切。”

    广陵王原本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腿间的rou鲍吃力地吞吐着粗长的男根,听得此话,抬起头来,向他摇了摇头。

    “陛下,她不会让你不顾一切的。”

    外头风声大作,风声愈发凄厉,听得二人哀戚,目光中都带了几分忧郁。

    “所以,那个名字的主人想要奖赏?”刘辩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将阳具整根拔出,又狠狠撞在最深处,“不行。”

    他又动得慢了起来,磨蹭地挤过每一寸甬道。二人都在高潮的边缘,广陵王含得越发紧,刘辩的yinjing也又粗胀了一圈。

    “我早就想好了,整个天下,我都送给我钟情的人。

    “你要替我把这个人找来……送到我的臂弯里来。

    “我怀抱着她,我的魂魄就能脱离囚笼。”

    刘辩俯身紧紧抱住她,吻上她的唇瓣,身下的阳具也又一次撞入宫口,被宫颈口缴住的guitou急促地跳动着。

    她上下的两张嘴都被刘辩使用着,广陵王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着,温顺地用xuerou讨好着男根。

    “唔……”刘辩呻吟一声,马眼处喷出guntang的浓精。多日积攒的jingye粘稠浓郁,浇灌在娇嫩的zigong壁上,烫得她浑身战栗,目光发直,却脱不开男人的桎梏,只能死死咬住了xue中的罪魁祸首。

    那阳具被他紧紧含着,榨干了jingye,广陵王才后知后觉地剧烈颤抖起来。zigong深处喷出一大股透明yin液,混合着方才的浓精淅淅沥沥地从缝隙间流出。

    她脱力地偎在刘辩怀中,用气音问道:“那,它又能去哪里?”

    刘辩正啄闻着她的前胸,莞尔道:“它白天待在破晓的朝阳里,夜晚融在水中的月色里……那样,我就能让这世间万般光华,年年岁岁、朝朝暮暮,缭绕着我所钟情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