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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度很高,他经营着那么大一个公司,从商法里找,肯定能找到他违法的地方。”“没错,”沈烈打起精神,“我去联系一下FBI【注】白领犯罪科,看看文森特在不在他们的监视名单上。”凯西道:“我去问问我原来国际刑警的朋友。”检察院外,对面的马路上,有一个推车的小屋,是卖三明治汉堡之类的速食的,因为味道不错,所以很受检察官们和法官的欢迎。今天气温有点低,沈烈穿着黑色呢子大衣,围着一条灰色的围巾,还是觉得有点冷。他买了两份三明治,两杯热牛奶,端着纸盘子四处张望了一下,朝一个坐在长椅上的男人走了过去。“冷死了,”沈烈出声道,把三明治和热牛奶递给了男人,“你怎么还亲自过来了。”男人长得很普通,但是眼睛十分凌厉,他也没客气,接过了餐盘:“你难得找到我,我自然得过来。”他喝了一口热牛奶,皱起眉:“你什么时候喜欢喝这个了?我还以为是美式咖啡。”沈烈瞪他:“你就不能健康生活吗,雷思特?”叫雷斯特的男人耸了耸肩:“你拿的钱,你决定。”“所以这个文森特奥斯特里在你们的监控名单上吗?”雷思特压低声音:“朋友一场,我私下和你说,他不止在,而且在名单的第一个。”【注】FBI:美国联邦调查局第149章有什么我能做的吗沈烈咽下一口三明治:“那你们怎么还能放他在外面蹦跶?”雷思特苦笑:“事情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沈烈道:“愿闻其详。”雷思特说:“文森特奥斯特里,我们从五年前就开始监视他了,我们怀疑他的商业涉黑,还有偷税漏税,但我们一直都没有证据。”沈烈皱紧了眉头:“五年了,一点证据都没有?他能把偌大一个商业帝国做的如此天衣无缝?”“如果说一点都没有,那就是在骗你,”雷思特解释道,“现在他的公司里还有我们的人在卧底,而且已经做到了高层的位置,但我们现在手里确凿的证据并不足够使他得到应得的惩罚,也就是些许个轻罪,关个几年交点钱就出来了,所以我们必须继续卧底,不能暴露。初步估计再有个四五年,也就差不多可以收网了,届时至少能判这个数。”雷思特比划了一个五。沈烈知道这是有期徒刑五十年的意思。沈烈叹了口气:“那这四五年间怎么办?就放他在外面?我怕再有别的孩子断送在他手里。他一个人怎么能让FBI和纽约警署——说不定还有国际刑警——为他伤透脑筋。”雷思特深以为然,随后他疑惑道:“我记得你在凶杀重案组,不在经济科啊,怎么也会和他扯上关系?”沈烈说:“他囚禁并性侵了至少三个未成年的男孩,两个被他杀了,一个时间最长的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和你们一样,我们没有可以起诉的证据。”“上帝啊,”雷思特一脸震惊,“我从没想过他会这么恶心!我以为他只是一个罪恶的资本家,就和美国成千上万的人一样!”沈烈只是摇了摇头。另一条路也断了,难道他们真的拿文森特奥斯特里毫无办法了?只能眼睁睁看他大摇大摆的从法律的漏洞里逃脱了?只能等到四五年以后吗?可在这四五年间,又会有几个肖恩和斯蒂芬?沈烈又一次感觉到了疲倦。难道这就是他应该坚守的法律和正义吗?晚上回家以后,沈烈简单的把雷思特的话转述了一下,宁远也极度受打击。这顿晚饭两人都没心思做饭,叫的外卖都吃的没滋没味。晚上躺在床上,也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连不和谐的事都没做。沈烈正一边看过去法律的案例,一边一下一下的摸着宁远的头发(宁远总觉得这么被他摸下去自己四十岁不到就会秃。),结果后者好像想到了什么,腾的一下坐了起来,沈烈的手一下落空,疑惑的看着他。宁远把脸转向他:“我想到一件事。”“什么?”沈烈也坐了起来。“克莱恩,”宁远说道,他的眼睛闪光,“如果克莱恩愿意起诉他强jian,我们可以以强jian罪的罪名把他先关个几年!这样等FBI起诉的时候,他已经在牢里了!”沈烈也是眼睛一亮,但随后就摇了摇头:“想法很好,非常好,但是这有一个前提——克莱恩愿意出面起诉。”宁远愣了一下,随后喃喃:“对,没错,你说的对……他怎么会愿意起诉呢?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性侵了,还要闹得全国人民都知道,谁都不会选择去做。”“不只是这个原因。”沈烈把他拉回怀里躺着,叹了口气,“我原来在特殊受害者部门做过几个月,后来转来了凶杀重案组。有的时候和还活着的受害者打交道要比和死者难多了。作为一个强jian受害者,如果你选择起诉出庭,在没有控辩交易的前提下,你会先经历大陪审团,然后是庭审,在一遍又一遍的交叉盘问中无数次的回忆起那段痛苦的折磨……很难,尤其是对一个像克莱恩这样的男人来说,太难了。”“是我太冲动了,”宁远冷静下来也觉得这样对克莱恩未免太残忍,“他的疗程刚结束,生活刚刚有点起色,不应该再让他回到地狱里去。更何况……”他摇了摇头,“想想琳达,我怕克莱恩活不到庭审结束。”沈烈把他圈在怀里,轻轻吻了吻他的发顶,目光幽深:“就算不能因为法定强jian和虐待杀人罪把他关进去,我也不会让他好过。”但有的时候事情真的就是很巧。第二天宁远起床以后没有去警局,而是开车去了心理诊所看了看。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他也就准备去警局上班了,刚出办公室下到一楼,就看见一个身形修长却偏瘦的穿着西服的男人,拎着黑色的公文包,听见有人下楼就转过了身,不能说是多俊美,但一笑起来让人莫名的从那双浅紫色的眼睛里移不开目光。宁远惊讶:“克莱恩?”克莱恩挑了挑眉:“早饭吃了吗?”宁远摸了摸肚子:“……其实我努力一下,还是可以再塞点进去的。”克莱恩被他逗笑。两人来到了距离诊所不远的一家餐厅,宁远为了保持最近卓有成效的腹肌,矜持的只点了一份沙拉和热牛奶。等菜上来了以后,他们一边吃一边开始聊天。宁远问:“你最近睡眠怎么样?”克莱恩淡淡道:“还可以,就那样吧。反正我现在也辞职了,平时接点法援、接点无关痛痒的民事案件,也不需要多少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