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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这第三间包厢里的不是别人,正是顾远重生前的老熟人闻一人,霍思宁,简绍和周洲。包厢里的情景让顾远的呼吸一滞:简绍躺在一群少女身上正在玩宴遇的经典花样“滚香床”,而更让顾远吃惊的是年纪最小的周洲正满脸通红地坐在简绍大腿上,简绍的手伸进他的衬衫里,气氛*。而闻一人则喝着酒兴致盎然地在一旁观战。或许顾远对眼前的这一幕太过惊讶,以至于关门的时候忘记了小心翼翼,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嗒”声。顾远反映过来拔腿就跑。这个声音不仅震醒了顾远,也震醒了包厢里的人。闻一人,一个眼神示意,霍思宁和简绍匆忙整理好衣服,开门追了上去。空荡的走廊里要追一个人太容易了,顾远凭借着依稀的记忆在霍思宁和简绍追上来之前拐进洗手间。洗手间的隔间正好打开,顾远控制不住只能与出来的人撞了个满怀。“实在是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顾远慌乱地道歉。一抬头,居然就是他寻找的目标王家小太子,王重山。天要亡我啊!顾远心中一声哀嚎,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这时候出现!顾远干脆眼一闭心一横,一手捂住王重山的嘴一手抱住他的腰,将猝不及防的他重新推回小小的隔间里,迅速地锁上插锁。对上王重山像是结了冰一样冷冷的目光,顾远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还放在不该放的地方,双手像是被火燎了一般飞快的缩回来。低头不敢看对方的脸色。洗手间外面传来霍思宁冷冷的威胁,“聪明点你老老实实给我出来,如果是被我揪出来,可就没有现在这么好说话了!”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顾远的心也越跳越快,几乎要蹦出嗓子眼了。顾远抬头看着王重山的脸上已经有些隐隐发黑,也顾不得心里对这个人的敬畏,指指门口,做了一个嘘声的口型,眼里满是哀求。王重山挑挑眉毛,眼里的不满被恶意的趣味取代。他大手一伸将顾远拦腰抱起,重重地抵在隔间的门板上。一边用胯飞快撞击着顾远的胯部,一边刻意压低声音发出沉重的低吼。顾远的脸顿时爆红,明白了王重山的意图后压下心里的尴尬和羞涩,也开始配合对方,放开嗓子,大声呻吟。“……快点,快点,……啊……好棒!好舒服!……快点继续……”顾远一边叫一边贴着耳朵听到隔板之外的霍思宁在这间隔间外停了停,低声咒骂了两句之后,又去搜了隔壁隔间,最后只能无功而返。听到霍思宁离开的脚步声,顾远没有立刻停下呻吟,反而越叫越大声。再确定了霍思宁不会再这回来后,顾远终于松了口气,浑身的力气仿佛立刻散尽,拖着虚脱般的身体拍拍王重山的肩膀示意他放自己下来。拍一拍,没反应。瞧一瞧,还是没反应。顾远不耐烦地瞪向王重山,正好对上他眼里的好奇与探究。顾远心里咯噔一下,大觉不妙。刚才实在是太放松警惕了,才摆脱了一个麻烦,现在又招惹了一个更不好对付的。☆、第7章阴谋“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王重山的话里酝酿着nongnong的威胁。“我想,额,或许我们可以换个地方说话”顾远双手试图将王重山制住他的大手掰开,可惜徒劳无功。王重山完全没有把顾远微弱的挣扎放在眼里,一只手就将他重新镇压。修长的手指沿着顾远洁白的颈项来回滑动,轻轻逗弄小巧的喉结。“哦?我觉得这里就不错。要不,你先把事情说说,我再决定我们是不是要换个地方。”顾远毛骨悚然,脖子上冒出一颗一颗的小小的脂肪粒,和主人感同身受,微微颤抖。这是一旦答不出他要的答案就在这里杀人灭口的节奏吗?顾远咽了咽口水,在王重山的逼视下,缓缓地开口:“我叫顾远,是市一中的学生,今天是我表白的学姐叫我到这里来到,她的名字叫孙佳润……”王重山打断他,“这些你都不用讲,我想知道的是霍思宁为什么会追你?”“追我的那个人叫霍思宁?你们认识?”顾远状似惊讶地看向王重山。“你不认识他?”王重山眼里的审视像一座冰水压得顾远喘不过气来。“当然不认识。”顾远老实的摇摇头,“我只是去了一趟洗手间,回去的时候推错了门,听见里面说什么海关,什么货的事我就知道走错了。想往回走,没想到那个人就凶神恶煞地冲出来追我,那我当然要跑了!没想到,没想到就撞到你了。”说着,顾远委屈到快要哭出来,“快放我回去,我学姐要等急了。”王重山眼里飞快地闪过一丝笑意,但他依旧板着脸,“不着急,学姐不在,学长陪你也一样。把那个海关什么的说清楚就放你走。”“我就听到一个男的说只要把海关上下打点好,等那批货一送过去,就能把那个姓姜的弄下去。其他的我真的什么都没听到,真的!”顾远表面上一副极力想撇清关系的样子,心里却在暗暗欢呼。把事情扯到闻一人他们头上,这样一来不仅摆脱了目前的局面,还顺便揭出他们对付姜一的阴谋。如果情况允许,他真想为自己竖大拇指点赞。话里的事情绝非子虚乌有。姜一是姜家的长子,保守派里公认的有为青年,政坛的明日之星。打击他,也就等于是狠狠地削弱了保守派未来的实力只是这件事在当时不知怎么的就被嫁祸给了姜家的死敌——海家,这也使得姜海两家互相厮杀,最终两败俱伤。顾远之所以知道这件事是因为简绍就曾拿这件事讽刺过保守派的子弟都是还在父母怀里喝奶的小娃娃,一击即溃。“行了吧,我知道的我都说了,我的学姐真的还在等我,你放我走吧。”顾远苦苦地哀求。王重山把顾远话里线索,细细地推敲了一遍,眼里的凝重越来越浓,最后他一眨眼,所有的情绪片刻间无踪可寻。“宴遇这种地方乱的很,小孩子家家要少来。”王重山手一松,顾远终于重获自由。“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么好心的。”好心?要不是这时求生欲战胜了面子,顾远真想再翻他一个白眼。谁是小孩子家家,你才是小孩子家家。顾远胡乱地点头,推开隔间的门板快去扬长而去。王重山跟在后头看他进来晚照,也推开了隔壁子归的门。想到刚刚那个人扬起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