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苹果泡芙(舔xue/喷尿/对镜/宫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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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 “后来他递交了辞呈。”你转了转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 烈酒入喉,大抵是你今晚喝的太多,竟烧不起一丝热意,反而泛起淡淡酸涩。 “避嫌。”你言简意赅。 大脑昏沉,你整个人都陷在沙发里,半晌说不出话来。 包间冷气开得足,寒意从脚底向上翻涌,炫彩光影晃得你头晕目眩。小姐妹都顾着安慰你,没人上去唱歌,点歌屏幕自顾自地播放,一首接着一首地跳,你一杯接着一杯地喝。 偏偏跳到一首凄惨情歌,你越听越像唱自己,mv里的脸都被你自动替换成傅融。 狠狠吸了吸鼻子,酒精催化之下,一直压抑的情绪破土而出。 “你说他就这么喜欢吗?他在绣衣楼工作了多少年,我对他差吗?啊?他连喜欢那个人的工作、年龄、长相都没告诉我,我就这样输的彻彻底底……” 汗与泪在脸上交织,你垂下头,散落的发丝挡住侧脸。 “别伤心了,我看那个里八华总裁不是很好吗,条件比他好多了。”小姐妹拍拍你的后背,倒杯水递到你手中,“你们还是门当户对呢。” “没、没伤心。”你抹抹脸,“就是不服气。” “就是觉得,我喜欢他好像比他喜欢我,多一点点。”你仰起头,咕咚一声,硬是把那杯水喝出酒的豪迈。 “那要怎么弥补那一点点?” “不知道。”你放下玻璃杯,摇摇头,“感情这种事情,我怎……” 钝涩的大脑猛然回神,你难以置信地转过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朝思暮想的面容就站在不远处,向你走近。 一步、两步。 停住。 小姐妹们一哄而散,把整个包厢都留给你们。朱栾香冲破酒气,逐渐向你逼近,危险又暧昧。 “怎么喝了这么多……”目光扫过桌上空瓶,傅融皱起眉头,“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 你如梦初醒,舔舔干涩的嘴唇,对他迷蒙一笑:“我千杯不醉。” “能醉吗?”傅融拎起桌上的玻璃瓶,挨个查看酒精度数,“除了前两瓶是苹果起泡酒,后面全都是苹果醋。” 苹果醋?自己什么时候点的饮料,不是要了一箱起泡酒吗。 这酒吧怎么……怎么能掺假呢…… 你摇摇脑袋,思考却越发迟缓,只能胡乱点点头:“是。” “是喝了很多醋。” 傅融叹息一声,轻轻坐到你的身边。沙发下陷,稳定而安心的热意传来,冻透的身体无法抵抗这种诱惑,缓缓向热源靠拢。等你回过神时,脑袋已经枕上他的肩头。 分明知道不应贪恋这点温度,可大脑实在太眩晕。你决定放弃挣扎,任由自己侧脸贴紧他的衬衫,蹭一蹭,声音拉长。 “傅融——” 他低低地应了你一声,肩膀微微晃动,似乎在切歌。 旋转迷幻的射灯关闭,只剩点歌屏幕唯一的光源闪烁,轻柔的光线晕开,爵士乐微醺的旋律缓缓流淌。 身体似乎被温柔地抱起,放倒,发丝在沙发软垫上披散开。你睁开湿润的双眸,看向他,“你怎么找到我的?” 昏暗灯光下,他的动作一滞,目光闪了闪:“我在这边工作,当酒保。” 哦,对,他辞职了。 高跟鞋脱下,温热的手掌覆住你的脚踝,傅融蹙起眉:“怎么这么冰。” 他轻轻放下你的小腿,掏出手机,噼里啪啦地快速打字,似乎在给谁发消息。 怎么了?是在给她报备吗? 你冷笑一声,小腿一蹬,踹了过去。 “别闹。”傅融攥住你的脚踝,刚想开口,包厢门就被“咚咚”叩响。 门闪开一隙,服务生捧着厚厚绒毯走了进来,放在一旁沙发上,全程没有抬头。手边传来一声脆响,三层高的果盘摆上桌案,瓜果雕刻的动物栩栩如生。 一龙一凤,中间用西瓜雕了朵芙蓉花,花蕊刻了个“囍”字。 这真的没上错包厢吗?还是自己喝出幻觉来了? 你错愕地收回手指,瞅瞅傅融,再瞥瞥低头不语的服务生。 “退下。”头顶传来淡淡的一声,包厢门再度打开,关上,反锁。 想到他们恭敬的模样,你咽了咽口水:“你这酒保……混的还挺好。” 果然是金子在哪里都能发光,一个月的时间,他已经卷成酒保届top了吗? “在想什么?”见你脸色越来越古怪,傅融适时揭起一方绒毯。 厚重毛毯从天而降,你努力扒拉几下,乖乖裹紧,探出脑袋:“你当酒保的话,岂不是会被其他女人摸?” 肩头一痛,视线之内,傅融垂下头,轻舔那处牙印。 “我是酒保,不是鸭子。”他扣住你乱扭的腰肢,指腹热度穿透布料,烫得你微微颤抖。湿热的吻轻轻烙下,沿着颈侧向下蔓延,在胸口点上斑驳红痕。 手指探进他的发丝中,难耐地抓挠。你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扯过另一张绒毯,盖在傅融身上。所有动作都被遮挡,只能看到起伏的毛毯之下,他的几缕发丝不时探出。 可身处包裹中的你,几乎要被热意融化,似闷在蒸笼里的软馒头,肌肤一戳一个小窝,浮起一点红印。胸前一凉,乳罩被推了上去,雪白的浑圆轻颤,被他的手指拢住。 乳rou贴紧他的掌心,顶端樱果自指缝挤出,随着揉搓的动作翘起,时不时擦过毯上细碎柔软的绒毛,被刺激得硬挺泛红。 情欲的电流在全身流窜,你难耐地夹紧双腿,膝盖无法控制地相互摩擦,蹭出一片潮红。嘴唇贴上肌肤的触感被无限放大,酥麻痒意被亲吻钉进身体,蔓延至xiaoxue处集中,向外猛然翻涌出一股动情爱液,打湿棉质内裤。 摇摆的小屁股被手掌扣住,傅融的吻继续向下,手指勾住内裤边缘,缓缓下拉。夹在rou缝里的濡湿布料揪出,贴着大腿嫩rou往下滑。 “别……别……这个地方会有针孔摄像头……”察觉到他的意图,你揪紧身上的毛毯,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没有。”傅融答得干脆利落,“因为我就是这里的……” 声音顿住。 “我说没有就没有。” 内裤被彻底扯下,窝成一团,胡踹乱踢的双腿被扣住,向上折叠成M型。他并未俯身压下,而是停在你的双腿之间,湿热的呼吸在xue口喷洒,激起一阵酥麻痒意。 傅融伸出手指,轻拨开两瓣白嫩阴阜,嫩红花唇随之拉扯,颤巍巍地向外打开,露出中间一枚湿软黏腻的rou孔。你早已被他吻得动情,花xue不停向外冒出蜜水,打湿整朵rou花,泡得yin核肿胀发硬。 柔软的嘴唇贴上花瓣,他的舌尖顶开rou珠包皮,坚硬牙齿轻咬你的小rou核,反复摩挲。尖锐快感瞬间升腾,酸麻混合着痛痒在体内蔓延,你翘起的脚尖不停颤栗,花xue又向外喷出一股yin水。 被玩弄熟透的yin核翘起,表面覆着一层晶莹津液,贴近花唇的衔接处留着一枚牙印,迟迟无法弹回。 “不行……傅融……哈啊……别舔那里……好痒……” 大腿情不自禁夹紧他的后颈,酸软的腰肢一阵一阵地颤抖。粗糙舌苔贴紧花xue口,上下舔弄,细碎黏腻的水声随之响起。爱液与津液混合,多汁xuerou与他的舌尖拉扯出晶莹细丝,染的阴阜软rou一片黏腻。 滑腻灼热的舌尖挑开肿胀yinchun,浅浅顶进软热roudong,旋转搅弄着甬道软rou,顶得媚rou咕叽作响。xue口敏感突起被他的舌头用力戳击,淋漓热液尚未落下,就被他的唇舌卷走,脖颈上突起的喉结随着吞咽而滚动。 顶端的小豆子都快被啃破了皮,yinchun被牙齿不断磕碰,逐渐充血外翻,抵出顶端那颗拇指大小的rou核。xue腔酸得厉害,敏感点被灵活的舌尖反复吮搅,媚rou都要被舔化,融成黏腻爱液。 三魂七魄似乎都被他吸走,你绷紧腰肢,甬道一颤一颤地越缩越紧,向外疯狂挤压他的舌头。 “啊啊啊……不行……啊……”你瞬间睁开涣散的双眸,脚趾抓紧绒毯。 肌rou似乎绷紧到极致,猛然放松。灭顶的高潮在体内炸开,rouxue向外喷出一股清液,打湿傅融清俊的脸庞,淡色嘴唇上覆了层暧昧水色。 “对不起,我……” 你匆忙伸出手臂,从桌上扯来几张纸巾,触碰到他侧脸的瞬间,你的手指停住。 “你……”像是想到什么,你缓缓收回手,手腕垂落,纸巾在掌下揉皱。 “你和她在一起了吗?” 他抬起头,鸢紫眼眸映在昏暗的空间里,格外幽深。 “没有。” 哦,原来是表白失败了。 你迟钝地点点头。 表白失败了……所以回头找我。 “为什么会被拒绝呢?”酒醒三分,你支着脑袋,悄悄往嘴里塞了一颗葡萄。 “是因为你丢了工作,没有经济来源了吗?” “还是她其实是个海王,有其他更好的选择了?” 傅融垂下头,喉结上下滚动,过了几息,淡淡开口:“大概是……不够爱吧。” 大概是我不够爱吧。 说出喜欢的瞬间,脑海中浮现的却是你的脸。 捱到第二天凌晨,给对方发了条反悔的消息,却直接被对方拒收。 才发现她已经注销所有平台账号,把自己拉黑。 他的声音极轻,出口的瞬间就被爵士乐冲散。你点点头,自然而然地理解成“她不够爱”,轻抚他的发丝,你安慰般地开口。 “没关系,感情又不是一成不变的。以前特别喜欢的,可能现在就不喜欢了。现在不喜欢的,以后说不定就喜欢上了。” “不喜欢了……是吗。”傅融重复了一遍,扯出一个极淡的笑,唇角却在发抖。 他的手指好冷。 傅融扣住你腰肢的时候,你只有这一个念头。 身上分明盖了两重毛毯,他却一直在轻颤,呼吸格外急促,一抽一抽地落在你的后颈。 “你们呢?” 他的声音几乎化成一团气,随着呼吸喘出。 “这段日子还没在一起?” 你仰起头,努力回忆着那天的聊天记录。 “他大概向我表明心意了。” 只是我心思太乱,无法回应,给人家拉黑了。 “……是吗。” 腰间的手指一松,脱力似的缓缓垂落。你静静地等待他接着问,傅融却不再开口,只是身体越绷越紧,像是快要崩断的弦。 不知过了多久,细碎的包装袋撕裂声在身后响起,他依旧没有说话,一个人默默给自己带上套子,轻轻掰开你的双腿。 你习惯性地想要转头,却被他从后面扣住脖颈。 “别看我……” “好,我不看。” 傅融他……哭了吗? 失恋这件事,对他的打击这么大吗? 考虑到要照顾他的情绪,你没有再多说什么,顺势打开大腿,被他从背后抱起。 guitou被避孕套勒得发白,润滑液与xue口yin水交融,热淋淋地裹满性器。圆润的顶端挤开两片红肿花唇,浅浅插了进去。你瞬间喘息一声,后腰发软,情不自禁地往后坐去。 已经高潮过一次的媚rou绞紧guitou,被guitou棱刮得酸胀难耐。自上次与傅融zuoai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如今这xiaoxue又紧又热,几乎箍着他的rou刃,不让他往前一步。 他这次格外照顾你的感受,纵使roubang被嘬得突突乱跳,guitou被湿热爱液淋了一遍又一遍,依然耐着性子缓缓深入,磨得你眼角含泪,忍不住呻吟出声。 “傅融……进来……哈啊……嗯快点……” 得到你的指令,匍匐前进的性器在甬道里停住,揽住你腰肢的手收紧,roubang瞬间捣开媚rou,狠狠撞向花芯,几乎要撬开窄小缝隙,把整颗guitou都嵌进zigong。 “啊啊!”你痛苦又欢愉地向后倒去,紧紧靠在他的怀里,悬空的双脚蜷缩,浑身都漾开诱人的潮红。 酒精催化之下,所有感官都格外鲜明,xue芯被捣得发麻,敏感点被青筋捣碾的快感升腾,xue口含住roubang最粗的根部吮吸,被撑成近乎透明的夸张rou圈。失禁似的爱液向下冲刷,却被塞在体内的guitou堵得严实,只能一点一点地向外渗,沿着股缝啪嗒滴落。 你才注意到沙发前是一面茶色镜子,擦拭干净的镜面忠实倒映出yin靡的场面。那根粗长狰狞的rou刃快速在xiaoxue里捣干,cao得rou花大开,yin水四溅。 自己以把尿的姿势被傅融抱在怀里,rou缝被撑成殷红roudong,guitou拔出时刚想收缩,就又被挺进的roubang破开。rou刃狠狠嵌进深处,小腹也随之隆起形状鲜明的鼓包,好似三月怀胎。 饱胀卵蛋随着后入抽插的动作乱晃,反复拍打你的后臀,激起一片麻痒。阴阜被掰得太开,泛着情欲的潮红,好似被干烂的水蜜桃。 “好酸……哈啊……要出来了……啊啊……” 与敏锐的感官相比,你的大脑几乎乱成一团浆糊,完全被身体的快感充斥,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只能感受到xue腔被磨得发烫,酥麻感电流般击打全身,xiaoxue被cao得酸胀,只能胡乱地裹弄rou刃,用黏腻的媚rou挽留撤出体外的粗棍。 “你喜欢吗?”傅融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带着浓重的喑哑。 rou刃猛然击中一处突起,你的身体一颤,xiaoxue向外喷出一股yin水。 “哈啊啊……喜欢。”你哭着喘着开口,津液止不住地从嘴角下滑。 后入的姿势让roubangcao得极深,几乎要把两颗卵蛋都塞进xiaoxue。熟烂的宫口被撞了数百下,颤巍巍地闪开一条小缝。 傅融扣紧你的大腿,腰肢猛然上顶。你的舌尖瞬间探出,眼前一阵泛白,贴紧他小腹的后臀疯狂颤抖。guitou完整地塞进zigong,小腹鼓得更加厉害,表面一层肌rou几乎要被顶破。你害怕地捂住小腹,狼狈地摇着头。 “这样呢?喜欢吗?”轻柔的吻落在耳侧,傅融的掌心贴紧你的手背,一同覆在你的小腹上。 外突的guitou棱残忍地刮蹭宫颈,暴突的青筋碾着花核摩擦,爱液尚未来得及流出就被快速捣成泡沫,交合之处一片狼藉。 你剧烈地喘息几声,生理性眼泪沿着眼角下滑,嘴唇被无意识咬破了皮,微微发烫。 “喜欢。” 发出的声音已经沙哑,今晚你不知被他诱哄着说了多少个“喜欢”,后背也不知被他吻出多少红痕,整个人的意识都混沌起来,只剩快感在身体里流窜。 今晚喝了太多的起泡酒和苹果醋,尿意后知后觉地翻涌上来,待你察觉时已经快要憋不住了。偏偏xiaoxue里傅融的性器还在打桩,不知疲倦。 “哈……不行了……傅融……我想……想尿尿……”十万火急,你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傅融忽然收紧手臂,走动起来。随着身体走路的震颤,那根rou刃上下撞击,cao得xiaoxue又绽开几分,爱液一路淋了过去。 “尿吧。”他停在了垃圾桶的旁边。 你揪紧他的衬衫,红晕烧上脸颊,迟钝的大脑还保持着最后一丝羞耻感,你痛苦地摇摇头。xiaoxue因憋尿夹得更紧,嫩rou紧紧吸附roubang,甬道完全变成傅融性器的形状。 “这是公共场合……不行……” “很快它就是私人场所了。”傅融轻叹一声。 “什么?”你向后撞撞脑袋,拍得他胸口砰砰作响。 他瞥了你一眼:“你还尿不尿?” “哈啊!”xiaoxue里停滞的roubang快速捣干起来,“噗叽噗叽”的caoxue声拉扯着你敏感的神经,发麻的花xue往外疯狂冒着水,夹紧roubang的肌rou绷到极致。 “快停下……傅融……我真的要……尿了……啊啊啊……” 猛烈的高潮抵达的瞬间,收紧的肌rou报复性地松弛下来。xue芯被冲进套子里的jingye烫得哆嗦,灭顶的快感烟花般在身体里炸开,你的腰肢瞬间软下来。xiaoxue敞开,猛然向外喷出晶莹的爱液。 没有了roubang的支撑,花xue里被cao红的嫩rou一览无余,颤抖着向外挤压阴精。旁边被挤压惨烈的小孔抖了抖,瞬间打开,向外喷射出一股淡黄清液,悉数落进垃圾桶塑料袋,激起一片哗啦。 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你闭上眼,颤抖着倒在傅融怀里。大腿长时间保持被掰开的姿势,一时无法收回,湿润的软花暴露在空气中,还在一开一合地吐着水。 纸巾覆上xue口,你看见傅融垂着头,轻轻擦拭着你身下的狼藉。 “垃圾桶怎么办……”你绝望地别过脸,不敢看那个黑色塑料桶。 “从我工资里扣。”他答得理所当然。 “沙发呢?”刚转过脸,你就看见那漆皮红的沙发。 “我搬回家,正好想换个床。”他手下的动作丝毫未停。 “打扫卫生的人要是发现了呢……” “我自己打扫。”他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你。 “……辛苦了,傅融。” 被他打横抱起,你勾紧他的脖颈,叹息一声。 “可惜不能我不是你的老板了,不能给你多发薪水了。” 这次他没有再干脆利落的回答,只是轻轻把你放在沙发上,为你轻轻掖好毯子。 过了许久,他才低低应了一声。 “嗯。” 前半夜的酒精与后半夜的性爱交融,卷起疲倦的浪潮。你躺在傅融怀中,眼皮子上下打架,意识浮沉,几欲入睡,却冷不丁听到他的声音。 “你答应他了吗?” 茫然地睁开眼,你盯着他看了几秒,声音溶着淡淡疲惫:“准备送别你,就去答应他。” 不知是否是你的错觉,傅融的呼吸似乎凝滞住,手臂一寸寸绷紧。 “什么时候送别我。” 他的声音极轻,好似破碎的纸屑,你一句话就能吹散。 “今晚。”你趴在他的怀中,声音闷闷的,“今晚是你的送别派对。” 伸出被捂热的手指,你指了指头顶的墙壁。包厢内灯光打的暗,傅融抬起头,才发现墙上悬着一条横幅,红底白字,从一端拉到另一端。 “恭喜脱离傅融苦海,祝贺开启全新恋情!” 他似乎仰头笑了一下,垂下头时,红了眼。 “是我不好。” 你轻轻抱着他,拍拍他宽阔的后背:“没关系。” 是我自愿入这苦海,试图捞起那轮圆满。 用力到指尖发白,却越搅越碎。 怨不得任何人。 深吸一口气,你推开他的怀抱,努力笑了笑,眼睛湿润,“早点回家吧,傅融。” 以往在公司加班,他总盼你说这句话。 这句话落下后,公司灯光熄灭,你会笑着问他“要不要送你一程”。 透过你车内的反光镜,他能看见万家烟火闪烁,前车尾灯拉成一条红线,城际高速昏黄路灯盏盏交替,悉数倒映在你眼底。 可他现在什么都看不到了。 什么都看不到了。 傅融低喘几声,摇摇头,猛然把你抱紧。匆忙的连力道都控制不好,箍得你后背钝疼,呼吸都被挤压得困难起来。 音乐声停了。 隔着guntang血rou,他剧烈而狼狈的心跳声传来,摇撼着你的心脏,泛起一阵一阵紧缩的疼。 “怎么了?”你摸摸他冰冷的发尾,手指向下滑落,轻抚摸他的后背。 被他抱得太紧,你只能听到耳畔微颤的声音,却错过他潮湿殷红的眼尾。 “酒吧给的工资太低了,怀念绣衣楼。” 也是,在这边工作应该挺辛苦的。作息颠倒,底薪又低,说不定还会遇到什么难缠客户。 你叹息一声,侧脸贴紧他的肩膀:“生活太辛苦的话,你可以把我的那个戒指卖掉,也能换点钱,改善一下伙食。” 这话说得潇洒,懂事又大方。 他一颤,双臂抖得厉害。 “我不卖。” 少见的胡搅蛮缠。 你被这回答弄得思绪混乱,平息的醉意似乎又涌上脑海,连说话都含糊起来:“你不卖那、那怎么办呢……” 钝涩的大脑难得的转了转,你挣扎着坐直身子,“那我……去和你现在的老板谈一谈,让她对你好一点。” “得和她说清楚……” 混沌之中,你像是真的见到了他的老板,对着空气缓缓开口。 “你好,我是绣衣楼公司总裁,傅融的上一个老板……” “傅融他呀,从小不怎么受家里待见,吃了好多苦,所以有时候会口是心非,还请你多多担待。他不是故意抠门,只是太没安全感了,总想抓住点什么实际的东西,好让自己安心。” “你可以多发一点奖金吗?他还要养狗狗呢。他又那么喜欢给飞云买玩具和零食,每个月工资花得太快,到了下半个月就要天天吃竹筒饭了,吃出低血糖来怎么办?” “如果他上班迟到的话,还请你不要怪他。他现在还住着筒子楼,三十公里以外,漏风漏雨漏水,除了门铃不响哪里都在响。冬天停水,洗衣服冻得满手是疮,敲键盘都疼。” “他最近……可能要谈女朋友了。两个人难免花销更大,逢年过节你得给他放假,多包点红包,让他们开心一点。他们开心,我就……” “傅融?” 啪嗒。 下雨了。 你仰起头,闭上眼。 好烫的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