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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衷是让更多人学会处理亲密关系,自我尊重并尊重他人,但直播过程毫无劝导意味,是非常有趣的分享。文灏把现有的两节课都认真听过了,明白爱情的起始多数时候来自脸和身材的吸引。看直播间观众的评论,有人第一次看到未来女朋友时走路撞树上,有人游泳时男朋友喷鼻血了,即便没有那么夸张,遇到喜欢的面容和身体时也会止不住把目光放在上面。像他自己,就觉得永远都看不够应安年。对照起来看,很多人惊叹于他这张脸,应安年好像没有过,现在他脱得赤条条地躺在这儿,应安年的目光也没有多停留一会儿。对方跟平常仅有的不同只是低哑的嗓音和紧抿的嘴唇,心疼小弟的老大看小弟受伤了都会不高兴,乐乐见到东东哭还会皱眉呢。这要么说明应安年对同性没有兴趣,要么就是自己的容貌不符合他的喜好。总之,靠外表是得不了分了,要更内秀啊。文灏默默在心里做好笔记,应安年搓热的手心就印到他背上的一块淤青上,那里像挨到火苗似的收缩了一下。“痛吗?忍一会儿。”应安年说完,手上加了力度,也加了速度,果真一会儿就揉完一处,加药揉下一处。文灏不是痛的,具体什么感觉他也说不清楚,麻,痒,酥,一点点痛苦兑进很多的舒服,一丢丢羞怯搅入浓厚的渴望。他不禁闭上眼睛享受起来,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呻吟,末尾还带着颤音。仿佛羽毛从大脑皮层上扫过,规律运行的神经信号瞬间乱成一团,胡乱指挥着全身的血液往某一处涌去。应安年的手顿住,疯狂向意志力求助。当他动作僵硬地将手从青年光裸的皮肤上拔起,额上的细汗汇成一股,沿着鬓边滑下。似乎带着魔力的手离开了,文灏不满足地睁开眼,他现在知道该如何形容那种感觉了,那叫做:不想停。“蹲着揉太费力了,你看你都出汗了,坐沙发上来吧。”第60章现在的身体状况,应安年怎么敢坐到沙发上,他借着拿药继续分散注意力,同时回道:“不累,出汗是因为太暖和。”文灏摸摸自己发热的脸,恍悟。“把温度调低点吧,我也有点热。”“先上完药,别感冒。”站起来也不行。文灏把请应安年揉慢一点,好让他多享受会儿的想法粉碎,重新趴好,体贴道:“随便把药抹上去就行。”应安年没有反驳,手上不打折扣地动作,心里默背上学时课本上最枯燥的部分。大脑记忆功能一开启,文灏的声音就像开机启动项一样自动同步,开始给那些课本语言配音,原本枯燥的内容不仅没起到静心作用,反倒更加撩人。应安年赶紧踩住刹车,从脑海深处拎出一位大学教授布满褶子的脸放到最大,再装上他仿若砂纸的嗓音作为默背音轨,这才安全度过上药酷刑,在结束后自然起身调低空调。文灏穿好衣服坐起来,满心意犹未尽,桌上那些产自两个国家的各式药品进入他的眼帘。“在想什么?”怎么对着一堆药微笑。在想至少还可以让你帮我上一次药。“在想大家对我真好。”这个“大家”里,骆克对文灏充满感激,不只因为文灏让他理想中的秀完美实现,更因为他避免了一场杀戮,让可能包括骆克自己在内的诸人免受伤害。还有一点骆克不便对外说:真是万幸,他的秀场没有染血。媒体们动作迅速,联系詹姆斯要采访骆克的人已经不止时尚记者。对于为什么在那样的时间那样的地点会发生那样的事之类的问题,骆克的回答只有“我也不知道啊,我也很震惊啊”,而对于与文老师有关的问题,他就极尽夸赞之能事。比媒体更快的是现场的亲历者。时尚人士大多重视形象经营,喜爱发声,他们中还不乏关注者众的明星、时尚博主和评论家,即便当时留在现场的嘉宾已不多,一人说几句美和惊的双重感受,感谢一下英雄,质问一下社会安全,已足够收拢大量目光。这事要发生在一般的公共场合,没死没伤的,只能成为一个普通谈资,听说的鹰国人最后顶多能留下个“华国美男子勇阻木仓手”的印象。它集合多个特定因素的结果就是,他国人惯用的社交网站“吹特”上出现大量事件前中后的照片、视频和描述,一些网络媒体和电视新闻也做了简短报道。这当中,文灏不只是个“华国美男子”,他是令人惊艳的模特,是风度翩翩的绅士,是奋不顾身的英雄。时装秀虽然精彩,不感兴趣的人也不少,木仓械管理的问题说了多少年,至今也没个结论,事情传播一阵,除了对木仓手目标和原因的猜测,热度最高的是两段被人放在一起的视频。一段是文灏作为模特走秀的视频。如果想收集英语中对偏男性之美的表达,翻评论就是了。另一段是现场的监控剪辑,从中可以看到自文灏接受采访到年轻人就擒的整个过程。“他是怎么发现的?看他有个移步的动作,好像是为了看得更清楚。换我肯定察觉不了。”“恐怖的观察能力和反应速度,不会是华国的间谍吧?”“敏锐和果决我看到了,但就这身手,间谍?别逗我,我相信他就是个勇敢的普通人。”“后面冲过来那个华国人比较像特工,太帅了!他们好像是一起的,华国特殊人员都帅成这样?另外,那是华国功夫吗?”“真是单纯,据说木仓手的目标就是那个高个华国人,他只不过为了救同伴而已,事情就是他们惹出来的,还不快查查他们做了什么混账事才有人要杀他们。”“你才愚不可及,毫无证据恶意中伤,回mama怀抱去吧。”“噢,为什么你们都想得那么复杂?那个年轻人的动机要等警方调查,其他部分清楚又简单呀,看看亲历者的叙述,这两个华国人就是真汉子。”“T台上气质高贵的远古王子,T台下真实热血的东方少年和他同样勇敢的同胞,我只看到这个。”……因为文灏坚持不去医院,应安年只得对他这小孩子般的举动妥协,只给他肿起的脚喷了药,先观察一晚。文灏被应安年扶去房间,缺少疼痛提醒,他习惯性地让伤脚用力,看到应安年无奈的表情,他才反应过来,换成单脚跳。要是知道应安年已经准备抱他,他肯定要怪自己“学艺不精”,错失一次美好体验。躺到床上,盖好被子,放好伤脚,文灏跟应安年说晚安,谁知应安年并不离开,反而把椅子拉到床边,就这么坐了下来。“我看着你睡,睡吧。”文灏没明白,他首先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