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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贴,跟着侍从走入皇宫,一向清静的皇宫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显得有些人气,一路上认识的不认识的官员都来向他打个招呼,一问名字,又都尴尬的连忙离开。这也怪不得别人,谁叫路现仪表堂堂,还风度翩翩,脸上还自信满满,任谁看了都还以为是今年的状元朗林起斯,路现一向没什么远大抱负,这点到和他那个懦弱老爹很像。虽说考取了功名,不过是通了通后门罢了。进入大殿,皇上还没有来,状元榜眼探花想必在后花园里和一些大臣们在谈天论地,忧国忧民。路现觉得甚是无趣,可又不能离开,只好找了个小角落靠着柱子发呆。就在这时,门口处有了动静,一群大臣和新晋的才子都慢慢围了过去,有一些当朝元老则在一边轻轻的讨论着“太子爷来了。”“是唉,不知杨大人听说没,这京城都传遍了,说着状元郎便是那……”“说不得说不得,这可是要砍头的。”杨大人,杨知书,人如其名,礼部尚书,是爹爹的同窗好友。不过这情分到底深不深就不知道了。另一位差点殃及到杀生之祸的是礼部的曹大人曹健,位列二品,是这次的副考官,听说这人向来直言直语,不懂变通。当朝太子爷周子息,路现第一次见到比他爹地位高的人,他早就忘记当初年少时的一场相遇。他从柱子后面冒出个头,偷偷的看着这位天之骄子,未来的皇上。夭夭桃李花,灼灼有辉光。路现觉得自己一定入了魔魇,有些痴痴看着太子。千二百轻鸾,春衫瘦著宽.倚风行稍急,含雪语应寒。这太子若是放在那花街柳巷里,那一定是门庭若市。路现觉得自己的比喻很好。他想他终于知道那些民间的谣言从何而来,单从这太子的外貌而言,和他沾上点关系都能让人睡梦中笑出声来。在从这太子爷的行为,落落大方,拿捏的恰到好处,既表现的和和气气,却又不给别人一丝做戏的机会。皇上选择周子息做太子,可谓明智。作者有话要说: 文章不会太长,但也不会太短。后面快要开学了,估计会更的慢了。☆、君子如玉看够了太子,路现也就默默收回了视线,他那里知道那名太子爷也在进入大殿的时候注意到了他。虽然没有认出来这便是当年那个让他哑口无言的孩子,但却觉得甚是熟悉。而且那张阴阳难辨的脸让他的心莫名的痒痒,似乎被什么给挠了一下。皇帝姗姗来迟,后面跟着三位和路现年龄相当的少年,其中有一个长得颇为惹眼,一身大红色的官服,青丝一丝不苟的在官帽下挽起。眉目清秀,宛若潘安。眉眼见还透着一股不与世俗同流合污的清高,这位应该就是那位状元郎,林起斯了吧。皇帝入座,三位高中的才子站在了台下,一起向皇帝叩拜。“今天邀请诸位卿家和考取功名的各位才子来宫中一聚,一则为了让那几个初出茅庐的孩子们认识认识,二则也请各位卿家来为他们谋个好职位,三则朕掌管国家20余年,为了国家社稷也从未大办宴会,但这次不同,科举考试为朕挑选到如此人才,可谓是朕之福,民之福,天下之福啊!一定要好好庆祝。张广!”皇上叫的这人是刑部侍郎,位列一品。“臣在。”“传朕旨意,将这三年内犯案的人释放,这一年减免苛捐杂税,朕要与民同乐。”路现从没有见过这个传说中很重视自己家族的皇帝,这是第一次,年过半百的他虽然开始冒出白发,长起了皱纹,但不难看出皇帝常年锻炼下健康的身躯和体魄,言语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字字充满了力道。路现也第一次推翻了他从前对皇帝的认识,读了多少自传和史记,过去有那个皇帝愿意将自己摆在民的下面,而从刚刚皇帝的话中,却可以看出,这位君临天下的帝王,将百姓看的如此重要。“臣遵旨。”张广双手抱回答道。“太子,你来,来评论评论这三位名列头等的才子,看看给他们安排什么职务的好。”皇帝喜欢太子,众人是知道的,皇帝向来都喜欢第一个叫太子来回答。太子上前,拱了拱手,说到“回父皇,探花才貌双全,逸群之才,榜眼学富五车,满腹经纶,状元,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皇帝一愣,后有连忙说了三声好,三位才子也颇有礼貌的谢过太子爷的夸奖。“依照孩儿来看,三位各有千秋,儿臣不才,难以定夺。”语气诚恳带着谦逊,这可能就是这位太子的机智之处,处其位谋其职。“哈哈,也罢,那就交给甘大人来处理吧。”甘大人,甘舍,吏部尚书,为人淡漠不喜热闹,但却耿直的很,是京城有名的贤臣。晚上,皇上在皇宫设宴,也一同邀请了路现的父亲,看着那唯唯诺诺唯恐做错事情的模样,皇上也懒得搭理这位祖上有着丰功伟绩的大臣。招呼入座后便转头和状元郎聊起来。路现多喝了几杯,有些醉了,便起身离开了席位想去缓缓酒劲。皇宫里的其他地方都静悄悄的,路现走着走着就摸索到了一条小溪边,晃晃悠悠的靠着小溪边的假山坐下,路现从来都不愿意进入官场,若不是他那便宜老爹哭着骂着求他为路家争口气,若不是他那出生低微却情深义重,以为路勇是爱她的娘说一定要好好帮助你爹,路现现在一定带着他那个小侍从云游四海,天下为家。路现自意为雀,虽小虽弱,却五脏俱全,向往着蓝天白云,渴望着无忧无虑。“可惜啊,可惜。”想着想着,路现忍不住像是嘲笑般的笑出声来。坐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路现觉着大概侍从要来找他了,便起身准备回到宴会上去。好巧不巧,就在这时,听见了假山另一边传来了一些争执声。“放开!我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理想,你又何苦逼我。”是个男子的声音,听着有些耳熟。“我……我不想你掺和进来。我担心你……”另一个男子说到。这声音怎么也有些耳熟。此地不宜久留,路现便收起好奇心,赶忙趁他们没有注意离开了。宴会上依旧琵琶鼓瑟,琴声飞扬,好一副热闹却虚假的场面。作者有话要说: 考据党求放过,有些古代的专有词汇唉什么的官职唉什么的,我没有研究过,凭着自己开心来。如果有什么不对,也就当看着玩玩,谢谢☆、讨教路现接过侍从二喜递来的茶,一边喝着,一边琢磨着刚刚溪边听到的声音。宴会上已经有不少人借着酒意离席。便也看不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