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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卫金钩先开口。“我,咳咳咳……”韩贝用一连串咳嗽代替回答,脑筋飞速运转寻找借口。香九如走过来,挡住众人视线,从袖口里滑出几片甘草,假装是从韩贝手里接过来的,“我想起老板娘的鸡汤里有甘草,就叫韩少爷到厨房里去找些给我泡水喝。”韩贝感激地看他一眼,对众人道:“不好意思,咳咳……让大家久等了。”“没等很久,韩少爷,该是我道歉,我迟来了。”那三个陌生人中的一位彪形大汉向韩贝伸出手,“幸会,我是彭鲲。”韩贝与他握了一下手,“幸会,叫我韩贝就好。”“韩少爷验验货,然后给我这两位朋友结一下尾款。”彭鲲没有改口,他的身高近两米,虎背熊腰,长圆脸毛寸头,刚硬的胡渣从下巴连到鬓角。韩贝随手cao起一把大黑星,娴熟地装上子弹、弹夹,拉枪机放膛,举起来对着镜子比划,这才看到自己眉间一块夸张的淤血,一跳老高:“哇cao!这怎么回事?”“刚才我就看到了,”香九如道:“还以为你有自虐倾向,没好意思多问。”韩贝退出子弹弹夹,丢下枪,气苦地捂住眉心,有苦难言,真想回到小巷子里再多给邱正夏几棍。彭鲲眼里放出异样之色:“韩少爷,你枪玩的不错。”韩贝是在警校接触枪的,学校在遥远的外地,又阴差阳错地没用上自己的本名,花钱买下一位休学后就失踪的学长身份,毕业后拿着那位学长的档案调回三队,杜寅再一次替他彻底清洗干净,于是,韩少爷有六、七年的履历是空白一片,很符合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此时,纨绔少爷转着枪轻浮地说:“以前不爱念书,逃课跑到迪拜去玩,在练靶场一泡就是两个月,什么枪没玩过?”别家孩子逃课去网吧,韩大少爷去迪拜,还说得那么轻描淡写!一屋子人都强忍摁住他暴揍的冲动!他浑然不觉,挑剔地嘟囔:“喂,我说,没有沙漠之鹰吗?”彭鲲无奈道:“韩少爷,大黑星轻便。”十一点五十五。韩贝蹲下来,挑大白菜一样左挑挑右挑挑,“啧啧啧,这么丑的榴弹发射器,长得跟吸尘器似的,扛着一点都不帅嘛,我还期待有火箭筒呢。”刘懒:“我们不是去演007,你别挑剔人家的长相行吗?”彭鲲耐心解释:“韩少爷,这种越南生产的半自动榴弹发射器在射速和火力上都不输火箭筒……”韩贝的眼睛瞄向另外两个保持沉默的陌生人,“掏个墓,带火力这么强的武器干什么?”刘懒两眼喷火:“你刚才不是还要火箭筒吗?”“这两位……”韩贝的目光停留在两个陌生人身上,“怎么称呼?”彭鲲:“他们是越南人,不会汉语。”“不是说新增加两个人手吗?这是……三个?”“不,他们收完钱就走,就增加我一个,原先约好的那位临时有事,没来。韩少爷,一路上多亏这两位兄弟陪我护送武器。”彭鲲言下之意:他们有本事护送武器,也有本事做掉不老实付钱的客户。“拿去吧,美金,我们的越南朋友一定喜欢。”韩贝玩味一笑,从行李堆里拎出个密码箱丢给彭鲲,表里不一地心惊:这半自动榴弹发射器是越南军队新研制的武器,彭鲲是什么来头,竟然能勾搭上越南军火商?“密码?”“1234567。”韩贝偷瞥手表:十一点五十八。两个越南人打开密码箱,一人数钱,一人与彭鲲握手,叽里咕噜说着越南话。柳真嘀咕:“金钩,我们停留太久了,今晚就走。”刘懒:“那我现在去退房?”香九如:“东潭,你回屋去收拾东西。”周王言:“邱正夏呢?”韩贝不动声色地扛起半自动榴弹发射器——在即将发生的枪战中,自己控制住杀伤力最大的武器,可以有效减少伤亡。卫金钩往韩贝的后背拍了一掌:“韩少爷!邱正夏呢?”“啊?不知道!”韩贝心脏狂跳:零点整!卫金钩皱紧眉头:“他不是都跟你在一起吗?”韩贝胡诌:“刚才那苗族小女孩出事,闹哄哄的,我没留意他,怎么?你们也没见着?”“没有,”刘懒摊手:“他车钥匙也没有还我呢!说起来,那个女孩怎么了?”“中毒了。”卫金钩欲盖弥彰地斜香九如一眼。“确实是中毒了,”香九如坦然直接地瞪回去:“看我干什么?我神经病?下毒害一个不认识的小孩子?”刘懒正色:“我看到你给那对姐妹糖果!”香九如被气笑了,轻声慢语地说:“刘大侄子,过来,叔给你吃糖。”“舅!”刘懒毛骨悚然,大叫着窜到卫金钩身后。“别吵了!”柳真道:“快把邱正夏找回来,韩少爷,你说他会跑哪里去了?”预期中的尖叫声、撞门声、枪声,都没有出现,零点了!队长呢?韩贝魂不守舍:“啊?我不知道。”两个越南人点好钱,满脸堆笑准备告辞。刘懒:“韩少爷,你一直扛着吸尘器干什么?”韩贝硬着头皮说:“我帅,你管的着吗……”话没说完,门“哐”地一声巨响!一屋子人如惊弓之鸟,不约而同就近cao起一把武器,齐声喝问:“谁?!!”“哐哐哐!”门又连响了三声,邱正夏带着哭腔的嗓音传进来:“贝贝!开门啊!我被人打了!”韩贝来不及放下武器,刘懒已跑去开门,邱正夏顺着门倒进来,一头栽进刘懒怀里,满脸是血,昏迷不醒。一屋人大惊失色,刘懒摇撼着他问:“这是谁干的?你没事吧?醒醒!”邱正夏睁开眼看他一眼,很是不满,灵灵活活一个诈尸站起来,扑到后面的韩贝怀里,再次晕了。韩贝心乱如麻,没功夫计较他撒娇装晕,打横抱起来搁到床上,急赤白脸地喊道:“纱布!药水!”邱正夏睁开一边眼睛:“双氧水,不要碘酒,谢谢。”说完闭上眼。韩贝眼圈发红,吼:“双氧水,不要碘酒!”邱正夏的后脑勺破了一道口子,头发上都凝结着血块,脖子上都是血,香九如检查了一下伤口,在伤口周围摁了几下,起身说:“把这一块的头发剃掉,我去拿些止血的药粉。”昏迷中的邱正夏挤出一颗眼泪,呻吟:“那贫道岂不是斑秃了?”韩贝接过周王言递过来的剃刀,“那就剃光头!”邱正夏:“不行不行!贝贝,你给我留个刘海吧!”“给我闭嘴!”韩贝挠痒痒似地给他一个轻飘飘的巴掌,既心痛又恨其不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