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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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年9月10日 奶奶的mama,我们叫老奶奶。 在我小的时候,老奶奶还在。九十多的高龄,但身体还是很好的。 过年过节,我们都会坐「国光号」去老奶奶家。 老爷爷─也就是曾祖父,还有老奶奶的亲友,也会在这时一起回来。 因为老奶奶家在台中,对于分散在各地的亲友而言, 台中是个很刚好的聚集处。 老爷爷有一个哥哥,也会在过年过节的时候回到台中, 一家子人会把老奶奶家挤得满满的。 大孩子会带着小孩子到国宅的中庭去放鞭炮玩, 大人则是在家打麻将。 那时候我才三岁,常常跟堂哥表姐等等亲友一起玩。 有一次,可能因为小孩子太多的关係, 大人们就决定让几个小朋友一起洗澡。 于是三岁的我跟五岁的表哥,就被大人们脱光光丢进浴室裡了。 其实三岁也稍微有一点点会害羞了, 面对表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比较好, 于是我们两个就在澡盆裡默默相视。 我对这个远房表哥其实没有什么印象, 除了他的外号叫阿中之外,一无所知。 我五岁那年老奶奶过世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回到台中的老家了。 那个表哥跟我自然也断了所有的联络, 他是我老爷爷的哥哥的曾孙, 我连他姓名也记不得。 我以为从此以后再也不会见到他了, 但显然我错了. 大一暑假,我决定自己当背包客去大陆玩。 或许对一个女孩子而言是相当大胆的决定, 不过,我的计画是这样的: 先从国内的自助旅行开始,再慢慢愈走愈远,最后再到国外自助旅行。 台湾我是已经玩遍了, 到大陆当背包客,虽然货币不一样,但语言是相通的, 应该是个很适合初学者背包客练习一下的地方。 我订了机票,安排了行程, 站先飞到香港去找论坛认识的网友, 然后去广州的表哥那边。 香港网友家住在香港维多利亚区, 我从机场搭地铁到香港站换车, 不久便到他家了。 他家约莫二十坪,住了一家四口,对我来说是满挤的, 不过后来才知道他家应该算是相对有钱的家庭了。 毕竟在香港那个地段能有一间二十坪的房子很不容易. 在香港网友家打扰一夜后, 再度启程、搭广九铁路前往广州。 途经深圳海关时还是非常紧张的, 总觉得是到了一个危险而未知的国度。 一开始就听说广州车站周围治安不好, 于是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出了站。 结果很平安地找到了来接我的表哥. 上一次见到他已经是十几年前, 现在他在广州当台商, 听说我要来自然是由他来接待我。 因为我是coser,刚好当天在广州又有漫展, 于是就央求表哥带我去了漫展。 在报名活动的时候要填手机, 因为我的手机是「09xx」开头的,马上就被发现我是台湾人了, 于是被拱上台Q.。 不知道为什么,国台办的人发现了我在广州的行踪, 突然出现在漫展,然后要帮我订当地比较贵的酒店(旅馆); 我根本不认识这个国台办的官员,当然就拒绝了他的邀请, 反正晚上可以住在表哥家. 我想说在广州当然要吃「广东粥」! 台北卖的广东粥大约80块钱一小杯, 虽然好吃但很贵。 到了店裡,忽然有一隻鸟(?) 从柜檯裡面飞出去。 觉得很神奇,是不是店裡有养鸟呢? 于是问了店员:「你们有养鸟吗?」 店员似乎误会了什么,用广东话回答:「饮料?饮料在箇边。」 (广东话饮料跟国语养鸟很像) 我叫了3份不同口味的广东粥让我们两个人吃, 表哥说「妳确定吗?」然后露出神奇的笑容。 结果来的广东粥根本像脸盆一样大, 我都已经吃到快爆炸了表哥还说一定得吃完不准浪费…. 吃完饭之后我因为太饱了, 所以叫表哥带我在附近散散步。 我们聊起小时候在台中过年的事情, 也聊了他到广州做生意的事。 广州感觉起来跟台中也满像的, 彷佛我们又回到了十几年前一样。 到了他家所在的小区(类似国宅), 我看见他住的大楼牆面上挂着斗大的烫金字:E04。 我问:「呃…当初为什么想要住这裡?」 表哥说:「不觉得这裡很好吗?」 我又问:「但是!为什么要选这栋楼呢? 表哥说,「有什么不对吗?」 「就…E04啊…」 这暗示应该很明显了,但他似乎不明究理, 那…我还是不要多嘴好了. 回到家裡,发现他家有养一隻白色猫咪。 他去帮我准备洗澡用品,我跟猫咪玩。 那时是夏天,他竟然没有帮我开瓦斯, 我在浴室裡大叫问为什么没有热水? 他说:「洗澡就是冲凉嘛!夏天开什么热水。」 「女生不能洗冷水啦!」我叫了回去。 终于洗完澡了,我换上带来的超大件薄T当睡衣回到房间。 因为表哥本来是一个人住,虽然有两个房间, 但一间是电脑房,一间是卧室。 所以等表哥也洗完后, 我们两个人就一起坐在床上跟猫咪玩。 他只穿一件内裤就出来了, 现在才看见他的身材, 其实很结实有型…正是我的菜呢。 我开玩笑似地说:「哇,没想到你有在练肌rou呢。」 他笑了笑,说:「我印象裡妳一直是小meimei,没想到妳现在身材这么好。」 突然气氛变得有点诡异,觉得眼前的是个男人, 于是我在心裡默默念着:不行!那是表哥! 然后就开始跟猫咪玩,试图转移注意力。 我拿包包上的吊饰跟鞋带,做成了一个弹力球, 让猫咪追着玩。 但没想到猫咪玩得太开心了, 竟然一下子鑽进了我的衣服裡面。 表哥为了抓猫咪,一隻大手就伸了过来, 但抓到的不是猫咪,却是我的胸部。 我吓了一大跳,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呻吟。 「啊…表哥,你…」 「我…」他也知道错了,但却没有放开我的胸部, 反而把我一把扑倒在床上,狠狠地吻着我。 「嗯~」我轻轻推着他的胸口:「我是你表妹…不可以的…」 「对不起…我…」他满脸通红,阳气逼人,像是快忍不住了。 虽然我心裡也是小鹿乱撞,但听到他说对不起, 我灵机一动,「如果我怀了你的孩子,你要怎么负责?」我说。 「我…我…那我拿套子…」 「什么拿套子啦!」我拉着正要起身的表哥, 「我是你表妹耶,你亲了我,就已经来不及了…」 「妳真的太…完美了…我实在忍不住…」 「真的吗?」我嘟着嘴问。 「嗯…我的好表妹,妳的奶子好美,我好想看。」 我躲开他,好好坐直: 「你真的想看吗?」 他点点头,没有说话。 我轻轻地拉起我的薄T, 34E的雪白美乳一下跳了出来。 「哗…!」他惊叫,然后像饿鬼一样舔了下去。 表哥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我一跳, 整个人就像是被电到一样。 「知道男人见到妳都忍不住吗?」表哥把我抱转过来, 跨坐在他的两腿上。 他的大roubang阳气逼人,在裤子裡撑了好大一包起来。 他开始滋滋有声地吸允我的rutou, 让我忽然一阵昏眩,发出满足的呻吟。 表哥一隻手用力的压揉我的rufang, 用手指捏夹我的rutou, 然后我另一隻手直接覆盖住我裤裤裡的xiaoxue, 用他灵活的手指,轻巧地在我xuexue四周游走。 那种想要却吃不到的苦楚,让我全身发痒; 强烈的慾望让我几乎让我大喊出来, 好想被他的大roubang狠狠刺穿。 但他是我的表哥啊! 虽然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被表哥的手指玩弄, 但总算是保持着最后的防线, xuexue始终得不到任何关爱, 害我的蜜液流到大腿根和屁屁都湿透了。 我的xuexue不断痉挛, 我只能不断呻吟,释放超出rou体负荷的快感。 我不由自主地夹紧了我的双腿, 「表哥,不行…这样人家会坏掉的。」 「那要怎样才可以?」他反问道。 我轻轻咬着嘴唇,但脑海一片空白。 什么才可以?怎样就不行? 在意乱情迷的当下,我只想翘高屁股, 当作他不是我的表哥,从后面恶狠狠地捣入我深处, 我没有看见他的脸或许便不会想那么多了吧! 但这种想法却没办法说出口, 只能夹紧了腿,轻轻摇晃着我的美臀。 「想…」欲言又止的我,最后还是把话吞了回去。 「想什么?」表哥把他沾满蜜液的手指,放到我的唇边。 「我…那种事…不行…」 他熟练的手法不断刺激着我的阴脣, 灵巧地按揉我挺立的阴蒂。 我却只能忍住不发出声音,两条白嫩的大腿不断重複磨擦着, 让香汗点点滴在我的rufang上。 「我的好表妹。」他说:「一次就好,让表哥干干妳。」 他用食指与中指夹住我的阴蒂,轻轻一捏… 「呜…」如电流般的酥麻感贯穿我全身, 我挺直上身,全身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 雪白的美乳在空气中颤抖着。 一阵尿意闪过下身,然后如洪水溃堤般地洩了身。 整个过程持续了十几秒,然后我才便浑身乏力地趴倒他身上。 「哥…哥哥…别…别再玩人家了。」我气若游丝地说。 「那、我可以进去了吗?」 我闭着眼睛不敢回答,把头转向一边。 他挪动身体,伸手便解开了他的裤子, 充满阳气的roubang一下子跳了出来, 直挺挺地隔着裤裤顶着我的蜜门。 我被他的动作一惊, 赶快叫出声来:「表哥!我…我们没办法在一起的。」 慌乱之中也想不到什么藉口,只能随便说说。 但他没有直接回应我的说词, 反而过来拉起我的Tshirt, 「都已经这样了,就…脱下吧?」 我想想也是,于是便顺从地让表哥脱了我的衣服。 表哥也没有停下,自己又脱了自己的上衣。 现在我们就像小时候一样, 以前只穿着尿布在一起玩, 现在我们又只穿着一件裤裤在一起「玩」。 表哥知道我还没办法放下表兄妹关係, 暂停了他的爱抚,坐到我旁边, 抚摸我的头髮。 「妳还好吧?」他说。 我嚅嚅地念着:「我只是觉得,我们…应该…」 「妳说,我们不能在一起,但是妳知道吗? 「虽然我们是表兄妹,但是法律上我们是可以在一起的。 「妳跟我是几等亲?」他反问。 我默默地数着说:「爸爸、奶奶、阿祖、大爷爷、大伯、你。」 我掰着手指:「六等亲。」 「嗯,」表哥娓娓道来: 「民法亲属篇规定的是:夫妻、亲子、继承关係。 「虽然有规定六等亲以下不能结婚, 「但结婚跟zuoai是不一样的! 「刑法规定,与三等亲内性交是血亲性交罪。 「也就是,法律规定表兄妹不能结婚,但是可以尽量zuoai! 「跟我做是合法的,不用担心嘛。」 虽然表哥这么说,但感情那条线还是跨不过去。 于是我低下了头,小声说:「可是,我们不能…」 表哥抬起了我的下巴, 「没关係的,一次而已,就像一夜情一样,别想什么其他的…」 一次而已! 这个想法在我心裡快速闪过, 他没等我回应,便把我轻轻放倒在床上, 牵起我的小脚,慢慢拉下我的内裤。 我静静地顺着他的动作, 让他把我身上最后一件衣服脱下, 然后用手遮住自己的蜜门。 「干嘛?」他问。 「…害羞嘛。」 他轻轻一笑,粗野地把我的手拉到枕头边, 用他灵活的roubang来回刺探我的蜜xue。 「真不公平。」我说。 他似乎有些疑惑:「什么不公平?」 「男人多了一支啊!」 他对我微微一笑,「就是用来插妳的啊?」 「喂,其他随便,但是不可以就这样进来喔?」 他问:「为什么?」 「会怀孕的…是危险期。」 「那好吧,」他说:「除非经过妳同意,否则我绝不会插妳的,好吗?」 我点点头。 表哥摸了摸我的脸:「好,小淇乖。来帮哥哥舔舔。」 「咦?」这剧情怎么就这样急转直下了呀? 「不是说,不插妳就好吗?来帮哥哥消消火嘛?」 我看着眼前一跳一跳的roubang:「可是…」 roubang传来了一阵混合着酸味和sao味的气息, 表哥用他的双手扶着roubang,放在我嘴前。 「来吧,不能直接插妳,至少也帮帮哥哥吧?」 他一手扶着自己的roubang,一手完全不害臊地揉着我的胸部. 我甩了一下头,用手把垂在脸前散乱的浏海拨到后面, 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张口含到了表哥的roubang。 「嘿嘿…好棒呀。」他说:「有表妹帮我吹吹。」 我皱着眉头看他,没想到他竟然用手机把我帮他含的样子拍了下来。 为表示抗议,我瞪了他一眼, 但他却开开心心地说:「来,比个耶!」 我吐出了他的roubang,翻白眼、吐舌头比「耶」, 却让他开心极了: 「喔喔,是阿黑颜双V呢!真不简单。」 他按着我的头,我深吸一口气, 一下子含住了他的guitou。 紫红色的guitou一抖一抖的,一股酸臭味在嘴巴裡蔓延着。 呃…真应该让表哥先洗一下的… 我口裡滑弄着他的roubang, 双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棒身。 感觉他的roubang上沾满了口水和我的蜜液, 溼溼滑滑的,看来刚刚他在我的蜜xue前沾了不少吧? 「啊…」正当我迷迷煳煳的时候, 表哥的大手扶住了我的脸, 让我快速地吞吞吐吐。 我看着他表情的变化,意识到他可能会射在我的嘴裡! 于是赶紧吐出了他的roubang, 往后倒在床上。 他并没有因此消停, 反而跟了上来,抬起我的双腿, 用他的roubang抵住了我的蜜门口。 「哎…说了不行的…」 他哀求地说:「求妳了,很快的,让我干干,一下就好。」 他的roubang烫人,非常轻易地鑽进了我双腿之间的空隙, 我虽然身体没有反抗, 但嘴上还是拒绝着表哥的求欢。 「人家是你表妹耶…」 他粗糙的手掌沿着我的rufang慢慢往下滑, 再一次开始逗弄我的蜜xue。 「来…让哥哥揉揉…」 「嗯…」我直起身子,将红透了的脸扭向一边, 让他尽情玩弄我粉嫩的xiaoxuexue。 随着他手指的动作, 我用双肘撑起身体,微微抬起, 让雪白饱满的rufang在他面前诱人地晃动着。 「好…好大…」他讚赏着。 我的身体已经一丝不挂了,白皙的少女肌肤透着微绿血管, 上面沾着点点汗水,在室内的灯光下闪烁。 他饥渴地吸吮着我的rufang, 在上下夹攻的快感下, 我忍不住小声呻吟了起来。 表哥抱着我,把脸毫无保留地埋入我的乳沟裡, 然后伸出舌头开始舔我的美胸。 「嗯…」 我感到表哥roubang很硬, 同时在我的密xue门口浅浅地偷偷插动。 用guitou搅开了我的蜜门, 虽然说是没有整个进来, 但却来来回回的一点点偷插。 看着眼前的勐男,我忽然忘记了他是我表哥, 只想到他的roubang正在我的xuexue口滑弄, 真想要他粗大的棒子会一鼓作气插入xiaoxue, 狠狠顶住人家的花心… 想到这裡,我不自主地晃动着屁股, xiaoxue内传来一股瘙痒, 一股蜜液却喷得到处都是。 「啊…妳…潮吹了!」 「讨厌…」我娇滴滴地说着:「呐、表哥,该不会也很想要插人家了吧。」 「嘿嘿…我就说,妳不主动要,我不会干妳的啊。正是打算让你自己开口…」 说着他再次把我的双腿架在肩上, 直起身子、扶好他的roubang,准备享用自己亲表妹紧窄的xuexue… 「等等…」看到表哥大大的yinnang, 知道他满满的jingye已经迫不及待想让我怀上恶种了, 邪恶的想法冲击着我, 我强忍着xiaoxue无比的渴望阻止了他。 「嗯…」 「怎么了?」 他的roubang已经抵在自己已经泛滥成灾的嫩xue口, 我知道他如果在危险期中出, 我一定会怀孕的! 「人家过两天就是排卵日喔!如果你不带套进来…想让人家怀你的孩子啊?」 「想…」他说着:「想灌满妳的zigong,生个跟妳一样漂亮的女儿,再轮流干妳们母女…」 我叫着:「坏死了!」 脑子裡想像着一段yin乱不堪的生活, 表兄妹在小屋裡过着禁断的日子, 好色的表哥让我在家不许穿着任何衣物, 每天赤裸着雪白的娇躯等待表哥回家。 为了尽情洩慾他让我每天吃药避孕, 干完性感苗条的我之后,又跑去十四岁的女儿房间, 让mama跟女儿轮流陪侍…. 「那,我去戴套,行吧?」 我没有阻止他,只是看着他兴冲冲地去拿了套子, 一下子撕开了包装,就往他roubang上套。 他的roubang又大又弯, 上面还长了一些小小的颗粒? 「这是什么?」我问。 「没事没事,」他说:「我在深圳干过的每一个小姐都爱。」 「嗄?」我叫了出来:「你…你这髒鬼,竟然找过妓女。」 他开心地笑着:「哎呀,我是去过一些酒吧,但我没找妓女。 「那些都是去喝酒的女人,而且我干女人从来不带套,只有干妳才带,很好了吧?」 「怎么这样…」 他再次把我按倒在床上,我也没有拒绝他了, 只是眼睁睁地看着他分开我的腿, 再一次把roubang对准我的小蜜xue… 「你…那个套套,只戴到头而已,这样可以吗?」 他冲我一笑:「只要不中出就好了嘛,这样就不会射在裡面了。」 我已经完全忘记得不能跟表哥zuoai的事, 只觉得不会怀孕的话,让谁插我都无所谓了。 我努力维持着仅有的理智, 分开我洁白光滑的双腿,念着:「这…不会滑下来吧?」 表哥笑着:「有带就放心了吧?不会滑下来的吧?」 我没有多说什么, 但却感觉到期待已久的敏感嫩xue前有一个火热的硬物在轻轻触碰… 「要插进去囉?」 「…今天是危险期,不能让我怀孕喔。」 「下次妳来广州,带上妳的高中制服来,让我一圆干学生妹的梦好吗?」 根本是顾左右而言他。 就这样,今天次,被自己的表哥侵犯了。 「嗯…好粗…」他慢慢挺进,本来紧窄的蜜xue越撑越开… 我痛得流下一滴眼泪。 「我的天,小淇…好紧…妳是处女?」表哥惊讶地叫着。 「唔…」我没有直接回答; 粗大的guitou又粗暴地往裡面插入了一点, 溼滑的rouxue完全被插到底了。 他抓着我已经佈满汗珠的rufang,开始慢慢地抽插。 「不…你不能再进来了…你要把人家插坏了…啊…」 「小淇,我要开始了,要是舒服的话,可以大声叫出来的。」 说着,表哥就把guitou抽了出去, 完全抽离xiaoxue以后,又勐地鑽了进来。 「噢…」 「怎么样?很舒服吧?」 「啊…表哥…你会把人家插坏的…」 他慢慢加快了速度和力道, 他的双腿撞击我的屁股,发出了啪啪的声音。 「小淇,你的水好多,裡面又热又紧又滑…」 我紧紧抓住枕头,踮起脚尖, 被表哥紧紧地压在床上, 「好表妹,太爽了…妳的处女给了表哥,乾脆嫁给我吧!」 roubang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 xiaoxuerou壁也的收缠越紧,一阵阵快感像电流似袭击着我全身。 他的yinjing一次次深入我的体内, 我在迷乱中闭着眼,也忘记了这到底是谁在我的体内, 每一下的插送,都让我离贞洁愈发远去。 房间裡荡着啪啪啪的声响, 我也开始迎合着表哥的动作, 晃起了我的腰。 突然一个用力过勐,他的roubang竟然掉出来了! 而且,我清清楚楚地看见,那紫红色的roubang上, 根本没有什么套子! 「套子!你…」 「一定是掉在裡面了!」他解释着,然后赶快用手指挖着我的蜜xue。 才刚刚做到一半的xiaoxue哪裡受得了这样的挖弄, 而且他根本不是在找「掉在裡面的套子」吧, 一直挖我的G点做什么呀? 这下让我全身颤抖不断。 「表哥…别…啊啊…」 「小淇,别急,再让表哥找找。」 「我…」又是忍不住一阵尿意, 蜜液像喷泉一样涌出,再次潮吹了。 「啊啊…表哥…」 「太好了,套套被妳冲出来了。」. 他手上拿着套套,往旁边一扔来,扶着roubang就要插我。 我连忙说:「等等…说好的套子…」 「刚刚就一直在无套干妳了,别管什么套子了啦!」 我才刚刚从高潮边缘回神,也没有心思管那么多了, 便顺从地让表哥直接插进来。 他抱着我的双腿,享受地说:「太棒了,小淇,无套做才舒服嘛。」 我双手抱着枕头,感觉快要昏过去了, 只能轻轻张开嘴巴小口吐气, 试着让连续狂乱的高潮稍稍平复一些。 但表哥却抬了我的下巴,轻轻地吻了我。 「最爱妳的阿黑颜了,这次是真的不是装的,对吧?」 他的腹肌随着他的抽插晃动着, 我脑中已经管不了我zuoai的时候到底好不好看? 阿黑颜到底是什么的事了。 我的胸部随着他的撞击, 富有弹性的rufang不断上下跳动, 拉扯着我胸肌,好像快被扯下来了一样。 「嗯嗯…噫噫…啊啊…表哥…人家…不行了!」 我向表哥求饶,但他却像受到鼓励一样, 开始挺起大roubang生勐地加速狠插。 喷涌而出的蜜爱液打湿了我背后的床单, 屁股一片冰冰凉凉的感觉。 「小淇…我也不行了…要去了…」 「表哥!」我喊着:「不能在裡面…会怀孕的!」 虽然理性上这么说,但是rou体却支撑不住性慾的冲击, 我只能紧紧抱住表哥健美的背, 在他背上留下了长长的爪痕。 「啊…小淇…阿…啊嘶!」 「表哥!」. 他一下子摊软在我身边床上,大口喘着气。 我知道他射了,而且全部射在我危险期的zigong裡。 「你怎么这样啦。」我娇声抗议着。 表哥有气无力地说:「那又是谁在我快射的时候又抱紧我不让我抽出来?」 「不管啦,怎么办啦。」 「对了,大陆这边的规定是,三等亲内不准结婚喔。」 我睁大了眼睛:「咦?」 他翻了过来,我把再次压在床上:「老婆,嫁给我,每天晚上cao妳,如何?」 「不要脸的东西,」我轻轻推开了他,露出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