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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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了在坐便器上正体位传教式,马桶又矮又低又有坡度,做的相当杂技,且要小心时不时响一下的自动冲水;改跪在上面后入,也不行,膝盖痛的想死撞起来动静太大,慌的心烦意乱;要不是水槽实在太小了你都怕被塞进去做,实在没力气了最后求饶半天还硬要被抱着接着挨cao。 什么叫祸从口出,什么叫谨言慎行。 什么叫最讨厌。 “这个‘还行’怎么样,勉强满意?” 刚刚实在站不住被转正抱起来,以为谢天谢地总算搞完了,想的太美以至于被平压展腿根又插进来时整个人都陷入溢于言表的绝望 ——zuoai这种事本来就二三十分钟你爽我爽大家都爽最合适了,一次食髓知味,二次久一点心情愉悦,更多就容易身心俱疲过犹不及。 比如现在,rutou一定是被咬破了,无意间碰到就针扎一样,乳晕连带着rufang都肿痛着;关节胀的像被随便卸掉又胡乱拼在一起,用不出劲又不听使唤;阴蒂充血,外翻的下阴包皮遮都遮不住,蹭到男人耻毛就酸麻的直抽气;实话实话逼都被cao开了,机械的吞吐生理性分泌无意识痉挛——你哪受过这种委屈。 以前和别人做哪次不是七八分钟解了馋自己舒服了,就搪塞着装模作样喊几声,媚眼如丝糊弄一句“想一起去”就算拉倒。当晚一定能舒舒服服睡个好觉远离失眠多梦,只要把带着人型rou身支架的按摩棒稳妥的打发走就行——这死混蛋大概是你命定的灾星,惹烦讨厌没完没了,打不得躲不开想逃都走投无路——哪里是“还行”“满意”的问题,根本就是奔着搞死你来的——就是他妈的动物世界都没这么发情期往死里交配的哺乳类。 腰撑不住了只能反手硬拽着无障碍扶手,手臂抻着扯着,矛盾地在“没有知觉”和“即将断掉”间横跳,只为执行大脑“别被cao到地上”的最后一条指令。大概是因为之前嚎的太惨了,嘴里被塞了东西,浸着口水还沿着嘴边溢的满脸——所以问大不大的时候本来也没准备要你回答吧? 讨厌死了。 自己想要的总不会是这个。被按在列车窄小的盥洗室里做到快昏过去,被发泄一样的cao干到精神恍惚,被憋着火气和不存在可比性的代餐较劲——讨厌的要命,糟心的要死,脑子乱了心也冷下来,性器都不复亢奋,连体液分泌都不再积极。 大概是被觉察到了,yinjing只顶在里面小幅度的顶弄,压着不痛不痒的地方不用力气。他问你怎么了,把你嘴里的软布抽走, “不会碰让你变奇怪的地方的。说嘛,怎么了又?”被托着后背往男人身上带,没力气再躲,只能死攥着扶手不松。 手臂上硬邦邦的肌rou不是摆设,稍用了丁点力气拽了一把就逼你直接脱手,被扯着搂回来,表情不明,“又讨厌我了?” ——想不通为什么要这样欺负人,也问不出口为什么非和你过不去,更解释不清突如其来的风花雪月到底算什么。身体里埋着的东西还在节奏鲜明的充血颤动,被强压下来叫停打住。你感觉了一会,相当硬挺,估计憋半天了死活咬牙不射来着——怎么做起爱来竟然是个长不大的幼稚鬼。 好像就算现在要骂他一顿都无的放矢,只得自暴自弃的翻了对方一眼, “本来就最讨厌吧……” “好嘛好嘛,确定是‘最讨厌’?只‘最讨厌’我,对吧?” 这叫什么问题。你勾紧男人的脖子,rou贴rou的更紧,yinjing又进来点,直顶着宫颈内口,位置微妙的让人心慌,哪怕现在不动光想到一会cao起来要把小腹干个对穿都浑身发烫, “……只最讨厌你。” ——要多几个这样的家伙世界早毁灭了,人类社会早土崩瓦解了,上层建筑早崩塌衰败了,你早就要气死一万遍了。 “真的真的最——讨厌?”指尖在你背后漫无目的的滑来滑去。不知道刚刚在哪蹭伤了,被擦到时有些轻微的阵痛,像被极弱的电流打到似的。 “……真的最讨厌。”电的舌根发麻喉咙都紧。 “好哦,” ?自暴自弃不以为耻繁荣昌盛彻底不要脸了是吧。 “起码这——么讨厌的心可以独占诶!也不错吧?” 被突然捏着后颈扭着脸,亲的晕晕乎乎,在脑子没转明白之前身体给出了诚挚的回应。哪怕疼的地方依然很疼,累的肢体依然很软,也总感觉确乎是哪里不一样了。方才停止的化学反应冒着泡瞬间加速飞快进行,直冲神经的性刺激汹涌而来。胸口相贴着分享彼此呼吸的频率,越喘越急,你跟着起伏——无论出于客观上不想让受尽酷刑的胸乳再被磨蹭创伤的想法,还是主观上出于自己也说不好的原因——像习惯的、一贯的、总是一次次无意识重复着的,跟着起伏。 “那现在满意了没有?其实刚刚就忍好久……” 哭笑不得,你像安抚动物一样随手拍了拍男人的炸毛脑袋,觉得不合适又转而摸了摸,还是不合适——但没力气再换妥帖的方式了,这条该死的胳膊像又断了一遍似的被糊满了石膏,除了揽住对方肩膀外并无其他选项,只好亲了亲对方鬓角。 “能射了嘛?”眨巴眼问你。 ——要真为了征求同意就等你点完头再发疯一样的乱捅啊。 人颠着说话断断续续,突如其来的过量刺激从镶嵌般交合的性器处沿着尾椎骨往脑门涌。鲜有这种分辨不出哪里缩紧、哪里膨胀、又有哪里不安躁动着叫嚣着央求抚慰的时候,归因于少见的超长时间性爱多少有些片面,但整个人都瘫软化掉还是太夸张了。 硬逼着自己说清楚字,心率过快不知是某种征兆还是生理反应表现的一种, “内射……”你嘟囔出声。 ——没说完就尖叫着梗着脖子被中出。jingye直灌进zigong腔内,guitou像生把颈口撞出条缝也要硬挤进去——这些细节一概被压倒性奔流的快感淹没,嘴里被塞进手指搅弄也压不住嗓子眼里的嘶鸣。 天知道等了多久脑子里性欲的洪流才慢慢退潮。 jiba还插着,你也还挂在男人身上,耳鸣刚刚缓解一点,也才刚能听清楚说话声, “本来没有要射进去的打算诶……” “……就杀了你。”没好气的,你补完后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