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 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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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凉的唇畔吻上来的时候,澹台烬还觉得有些不真实。 幽幽的香气仿佛无形的手,将他的理智随意拨弄,澹台烬双臂收拢,低头回吻的同时解开了她的衣袍。他带着些许粗粝茧子的双手从那纤瘦的腰肢处抚摩而上,带起一阵酥麻,最后那解开的衣袍从她光洁的肩头滑落。 莹莹如玉的背上仿佛藏着欲飞的蝴蝶,在月光之下,柔顺地依靠在他宽阔的臂膀之间,让纤细的腰肢也拗出一个优美的弧度。 于是,他的双手忍不住流连,最后恋恋不舍地落在了那浑圆挺翘的臀rou之上。 她的乳尖抵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轻轻摩擦,臀rou也被肆意地揉着,自历劫以来那越来越难动情的仙身微微发着热。叶冰裳吐气如兰,舌尖与他的舌尖交缠勾连,暧昧的水光沾染了唇角,偶尔分开时除了转瞬即逝的银丝,便是急促而勾人的喘息。 “澹台烬……”叶冰裳轻轻唤他的名字,“忘了我的那四个月,你做得很好。” 有了情丝,又没有情爱的折磨,那四个月,没有模仿冥夜或者萧凛,也不是为了某个人,是澹台烬作为一个人、作为君王,去切身实际地去见苍生、体会这个世界、承担责任的时间。 “别害怕……” 而她终究是知道他藏在冷漠神情之下的恐惧。 “绝望之中会蕴藏希望,你不是孤立无援。”叶冰裳注视着他难得显露了脆弱的眼眸,“我会爱你,你的子民会爱你,上天……也不会抛弃你。” 澹台烬眼睫颤抖,眼泪从他的眼眶中掉落下来:“真的么……” 他如同被肆意践踏、被随意安排的野草,却又因为身怀邪骨、拥有神秘的力量,而被不同的人各怀心思地觊觎着,他们想要从他身上得到所有对他们来说有用的东西,却又并不在意澹台烬本身,或许这就是初魔想要让他体验的人生。 没有夷月族的出身和与鸟兽沟通的能力,没有景国皇子和后来登基为王的身份,没有那根邪骨和那一身莫测的血rou,他什么都不是。 叶冰裳凑近他的眼眸,在他湿润的眼角落下一个微凉的吻,道:“我记得,你想要送我一件披风,那时候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那样做,可是后来我明白了。” “你什么也不懂,只能像一只懵懂的幼兽一样去模仿别人。”叶冰裳轻轻地笑了,“澹台烬,你真的……” “很可爱。”她虽然笑着,眼泪却滑落了下来。 “抱歉,那时候的我陷于不安的挣扎之中,并没有好好地看过你。” 澹台烬心中激荡着一种难以言说的触动,像是潮水不停地拍打着他的心门,他握住叶冰裳的肩头,否认道:“不,你不必道歉,那时候的我也不懂伦理纲常,不知道我那样做会害了你的名声。” “我只是看到他给你送了披风后,你回头笑了……”他便以为,他这样做,也会让她对他笑。 那只是一种不知从何而起的冲动,就像看到她落水时,他也毫不犹豫跳下了水一样。 叶冰裳却又说道:“其实不怪你,因为那时候我有两根情丝。” “两根情丝?”澹台烬愣住了。 叶冰裳点了点头,将翩然情丝一事讲给了澹台烬听,“…………因此,你与萧凛等人才会等我心生好感。” “所以,那时候我并不相信你们任何一个人对我的感情,因为对我来说,那不过都是两根情丝骗来的关注与爱慕。” “可后来,我将情丝还给了翩然,你却因为我生出了情丝……”叶冰裳也有些不解。 澹台烬却笑了,他将叶冰裳拥入怀中,道:“我没有情丝,你便有了两根情丝,这是上天要我留意你,是让我在没有情丝的时候就将你烙印心中。” 叶冰裳对他的解释有几分茫然:“难道……不是为了让你发现你对我的心动是假的?”原本将这件事托盘而出,叶冰裳还有些不自信,毕竟那样的未来好像一个噩梦。 澹台烬却说:“心动没有真假可言,没有人能cao纵我的意志。我不是傀儡,我的爱也不是任人摆弄的玩具。”他握住叶冰裳的手贴在自己的心口,“只有我知道,每次见到你,它是如何悸动,即便在没有情丝的那些日子。” “而我也是在进入冥夜的幻境后,用他的情丝补全我的空缺,才发现了我对你,早已爱而不自知。” “即便是后来,在我忘了你的那段时间里,我也只是忘了你的样貌、你的声音、你的名字,我的心里始终有你的存在……我隐隐知道,只要让我再见到你,只需要一眼……” 他的爱便能复苏、醒来,便能决堤。 澹台烬的话并没有说完,可叶冰裳已经明白了他的未尽之意。 “澹台烬。”叶冰裳埋首在他的脖颈间,泪水如雨下,“谢谢你……” “对叶冰裳来说,你是独一无二的,跟冥夜、天欢没有关系。” 澹台烬抚着她颤抖的脊背,终于露出了一个真心的笑:“嗯。” 两人相拥着倒在被子里,身体交缠,像是是分不开的泥人一般,又急又重的亲吻像是雨点,落在叶冰裳的身上,也落在澹台烬的身上。 最后,叶冰裳那修长白皙的双腿缠在澹台烬的腰间,她的臀部几乎凌空,腿心又湿又软的花xue自发地吮吸着凑近的性器,澹台烬劲瘦的腰下沉,硕大而炽热的前端一寸一寸地没入了那浸满了yin水的xue里。xue里紧得不行,层层软rou像是推拒,又像是邀请,不停地吮吸那粗长的性器,让两人都发出了难耐的喘息。 细微的水声和有力的拍打声在床帐间回荡,叶冰裳的腰腹绷得紧紧的,细腻的肌肤间沁出细汗来,偶尔还能看到一个明显的凸起。她的花xue更是每一寸都被顶弄到,连绵不绝的快意仿佛温水,不断地冲刷她的身躯与神魂。 明明不是双修,叶冰裳却有了一种恍若神交的震颤质感。 这便是心意相通么…… 叶冰裳从自己迷蒙的视线里瞧见了澹台烬那双满是爱欲、黝黑深沉的眼睛,她无力地伸出手,十指插入他的墨发之间,而后吻上了他的唇:“澹台烬……嗯啊……” 澹台烬因她的主动而越发兴奋、激动,他双手肆意地揉捏她的乳尖、她的花蒂,感受着她因为他的动作一阵阵地颤抖和止不住的勾人呻吟,而那深埋在她身体中的yinjing更是嚣张,每每撞入里面那个隐秘的腔口,便要顶弄着里面更为敏感的内壁叫她双目失神地丢一回yin水出来。 “冰裳……裳裳……”澹台烬的动作越来越重,声音也越来越低哑,“我的卿卿……” 他舔过她微微翻白的眼眸,含住她有些红肿的舌尖,又吻遍她的肩膀,更是将挺立的胸乳吃得水光遍布、乳尖红肿刺痛,叶冰裳也不拒绝他,哪怕实在受不了了,也只会咬住红唇低声抽泣,可她这样的反应只会让澹台烬卑劣的心思又重了几分。 他大开大合地cao弄那已经彻底湿软泛红的花xue,在顶撞敏感之处和内里的胞腔时,又捏着那滑软的花蒂玩弄,叶冰裳几乎喘息不上来,她全身泛红,xuerou痉挛了又吐出yin水,意识像是在起伏的海波之中不断飘散。 不知何时,她找回了力气,便想要翻身离开。 谁知她才刚刚跪趴起来,那沾满了水光的性器才离开身体片刻,便又带着火热的、莽撞的爱意挺了进来。 “啊嗯……” 叶冰裳双手紧紧抓着被子,泪水沾湿睫毛,腰却凹了下去。 澹台烬覆在她的身上,像是将她整个人彻底地包裹了起来,铺天盖地的气息让她无法逃脱,只能翘着臀rou,接受青年如同狂风骤雨一般的入侵。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更狠,几乎每一下都拍得她臀瓣泛红、身体摇晃。 澹台烬的双手绕到她的身下,一会儿揉捏那对柔软的酥胸,一会儿玩弄充血的花蒂。交合的yin水从被撑得极大的xue口流出来,顺着湿红的花瓣与花蒂滴落在被子上,叶冰裳双腿颤抖着,拱起腰背,却只像是逃进了澹台烬的怀中。 “呜……嗯啊……” 叶冰裳断断续续地哭泣,感受到他落在自己的耳边的温柔的吻,又忍不住回过头,去舔弄他炽热的唇瓣。 澹台烬从未如此满足过。 他恨不得这一刻长一些、再长一些,让他知道这一切并不是梦。 澹台烬咬住她乱舔的舌尖,又吐了出来,身下的性器抵在胞宫的最深处射出精水,将那小小的宫腔彻底灌满。 他喘着粗气,紧紧地抱住她颤抖的身体。 “不要忘了我……” 不要忘了我。 叶冰裳丢掉了所有的力气,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因为叶冰裳的话,衡阳宗掌门向仙门各派送出了书信,不出两日,众仙门话事人齐聚长泽山,定下了荒渊结界消失后的应对之策。 黎苏苏原本以为仙门会她此前建议的那样,于荒渊封印破碎时再派出精英弟子与数个长老抵御妖魔入侵,谁知道仙门竟然立刻就出动了大批中坚力量准备去解决荒渊之事,这其中还有不少掌门人亲自前往。 难道是她对五百年前仙门的修仙者了解太少了么?他们并不像五百年后的仙门一般对人间无情? 登上衡阳宗的仙舟时,黎苏苏都在如此怀疑自己,直到她看到叶冰裳—— 已今非昔比的叶冰裳。 叶冰裳乌云鬟松、发间金珠斜垂,身着广袖流金牙白云烟裙,腰系珠子璎珞,臂挽轻纱锦帛,不仅有高洁脱尘的仙人之姿,面容神情更不卑不亢,那通身的气派竟压了她身边的萧凛与庞宜之一头,而与她面对着的那些衡阳宗、逍遥宗、赤霄宗、药王谷等掌门相比起来也是不落下风。 叶冰裳应当是在与仙门的掌门们聊着什么重要的事情,黎苏苏能清晰地看到那些掌门连连赞同的口型。 不多时,澹台烬与廿白羽、荆兰安等人出现,他们走到了叶冰裳、萧凛、庞宜之与仙门掌门们的面前,荆兰安在澹台烬的示意下取出了一副地图。一副黎苏苏没见过的地图。 黎苏苏只能隐约猜到,是叶冰裳的加入,让仙门的态度和决策发生了转变,虽然她并不愿意相信这一点。 因为…… 她一直以为,自己才是命定之人。 可现在,她却已经被排斥在他们之外,就像荒渊和仙门的事都与她无关一般。可这么说来也没有错,她的确没有那么关心五百年前的荒渊和五百年前的仙门,她更没有合适的身份和合适的理由去说服澹台烬和仙门的人,让他们把目光放在她的身上,让他们相信她才是拯救苍生的那个人。 这一刻,黎苏苏察觉到一种微妙的失衡。 仿佛运行得好好的星辰猛然失去了光彩、逐渐偏离了自己应有的轨道。 终于,黎苏苏还是按捺不住躁动的心,在叶冰裳落单的时候找上了叶冰裳。 仙舟的结界泛着淡淡的金色,叶冰裳独自站在船头,遥望云海,感悟天地之间的道意。听到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她收回了神识。 “……叶冰裳。”黎苏苏喊道。 她已经失去叶夕雾的身份作为掩护,自然也就不必再叫叶冰裳大姐。 叶冰裳回过了头。 明明只是寻常的动作,黎苏苏却总觉得她做出来有一种说不出的仙气和风流,她心中忍不住想到,自己若是这样做,会比叶冰裳更好看么? “黎苏苏,有事吗?”叶冰裳问道。 叶冰裳的话打断了黎苏苏漫无边际的思绪,黎苏苏眼神闪了闪,说道:“我只是想知道……荒渊的事,你是怎么说服了仙门的人?” 作为衡阳宗宗主之女,黎苏苏有自信自己能够说服五百年后仙门的人,因为爹爹和兆悠伯伯一定会相信她的话,可叶冰裳……一个数个月前还是困于后宅的平凡妇人,她是如何做到的? 黎苏苏怎么都想不明白。 叶冰裳摩梭着手中那颗珠子,不急不缓地说道:“我告诉了他们一个真相。” “什么真相?”黎苏苏却有些着急。 叶冰裳道:“在荒渊一事上,人间与仙门唇齿相依,唇亡齿寒,仙门若想救自己,必定要先救人间。” 这个黎苏苏明白,因为荒渊封印相识后,将会从人间的西南一带进入四洲三界,让他们所经过的每一处都变成无边无际的荒芜后再抵达仙门。 但是,这么简单一句话,怎么可能说服仙门? 哪怕五百年后,在魔神没有带着妖魔大军攻向仙门前,仙门并不知道他们连一战之力都没有,那时候他们还都以为他们能够抵御妖魔入侵,保留这最后一片净土。 “就这么简单?”黎苏苏怀疑。 叶冰裳挑了挑眉,道:“当然不止这么简单。” “更重要的是,荒渊内外时间流速不同,神魔大战至今,仙门中人开宗立派、传道修行不过万年,可荒渊里的妖魔却已经厮杀了数十万年。” 叶冰裳的话猛然地敲醒了黎苏苏,她喃喃道:“怪不得……”五百年后的仙门众人哪怕不是对上魔神,都会被打得落花流水,毫无战斗力可言。 “若是妖魔破界而出,不出五百年,仙门便有灭门之危。”叶冰裳语焉不详地说道。 闻言,黎苏苏不自觉反驳道:“不可能!没有魔神,仙门不会沦陷那么快!” 叶冰裳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仿佛看穿了一切,说道:“你知道魔神,也应当知道万年前的魔神并未真正死去。而荒渊结界消失后,魔神的扈从惊灭与姒婴也会醒来。” “五百年,足够他们找到魔神遗留下来的元神和邪骨了。” “而一旦找到魔神,仙门灭门,也不过是弹指之间。” 黎苏苏知道她说的话与现实分毫不差,因而产生了一种恐惧,这种恐惧甚至让她背脊上的汗毛竖了起来。 叶冰裳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难道她也是从五百年后回来的?可是,黎苏苏想不起来五百年后的仙门是否有叶冰裳存在…… “……你不是叶冰裳?!”黎苏苏急中生智,“叶冰裳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叶冰裳……怎么会因为发现荒渊时间不同,从而想到妖魔的实力远甚仙门……” 这一点她都没能想到,叶冰裳一介凡人,一个庶女,一个侧妃,怎么可能能想到这一切! “呵。” 叶冰裳轻笑出声。 黎苏苏这样的反应让她实在有些无奈了,在黎苏苏的心中,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黎苏苏,识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叶冰裳收敛神色,“若你只是为了这种无聊的猜测来找我,那你我之间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说完,她便想要离开。 黎苏苏连忙拦住她,她吐出了两口浊气,道:“可你的变化太大了,我真的没法相信。” “变化?”叶冰裳退了半步,避开了黎苏苏的双手,“黎苏苏,无论是你,还是叶夕雾,你们可曾真的了解过我?” 她的话如当头棒喝,黎苏苏呆愣了片刻。 好像是的……她似乎并不了解叶冰裳,她所知道关于叶冰裳的一切都来自他人,尤其是春桃的口述。 叶冰裳摇了摇头:“算了。”早该知道,与黎苏苏说这些话都没有意义。 “等等!”黎苏苏见她想走,又说道:“这件事先按下,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荒渊和……邪骨。” “就算你推测是真的,那么现在的仙门去往荒渊,也无济于事,因为他们可能无法剿灭所有的妖魔。”黎苏苏皱着眉头。 叶冰裳道:“此事,你就不需要管了。” 黎苏苏咬了咬唇:“为何?” “黎苏苏,你真当没人知道你到这里来是何目的么?”叶冰裳盯着她的眼睛,直白地戳破了黎苏苏的秘密,“邪骨,是么?” 黎苏苏大惊失色:“你……” 叶冰裳看着她慌乱的神色,黎苏苏这难成大器的模样居然能被谛冕与初凰用算计推成成天生神女的继任者,难怪……这个世界最终变成那样。 这时,叶冰裳余光瞥见了一个墨色的身影。 她压低了声音,对黎苏苏说道:“黎苏苏,我知道你想要做什么。我与你做个交易,我帮你毁掉澹台烬身体里的邪骨,你将重羽交给我。” 黎苏苏果然失声:“你怎么知道邪骨在澹台烬身体里?!不行,邪骨必须由我毁掉!” 叶冰裳目光从黎苏苏的脸上移到了她的身后,黎苏苏后知后觉地转过头,看到澹台烬面色如墨地盯着自己,他那双漆黑的眼眸里是毫不掩饰的狠辣与厌恶。 “澹台烬……”黎苏苏百口莫辩。 澹台烬竖起右手,三指朝天,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澹台烬,以心魔誓起誓,藏于我身里的邪骨,必不能由叶夕雾、黎苏苏所得,若有违背,则将我这副身躯与全部魂灵即刻送与魔神、永不超生!” 雷电微微闪烁于澹台烬的指尖,契约已成。 “澹台烬!你疯了!” 黎苏苏目瞪口呆,“即便你再讨厌我,也不该拿自己的命来当赌注!” 澹台烬死了本来就会变成魔神,这个心魔誓一发,若是由黎苏苏想要碰到邪骨,那么澹台烬都会立刻化身魔神,相当于澹台烬用自己的命堵死了黎苏苏苏所有的路。 澹台烬冷笑了一声:“我的命,与你何干?” 这时,叶冰裳从黎苏苏的身边走过,她拉下了澹台烬发誓的手,说道:“走吧。” 看到澹台烬原本狠毒、阴冷的神情因为叶冰裳而变得温柔、平和,黎苏苏气不打一处来,对叶冰裳说道:“你不过也是在利用澹台烬!你连他的命都不在乎……” 澹台烬冷冷地盯着黎苏苏,如有实质的杀意差点让黎苏苏话都没法说完。 “你说错了。” 叶冰裳与澹台烬十指缓缓相扣,而后看向黎苏苏,她并没有因为黎苏苏的指责而动怒,“我没有阻止他发誓,是因为,不光是他不想让你拿到邪骨,我也不想。” 黎苏苏又愣住了,她不明白叶冰裳为什么这样说。 难道叶冰裳并不在乎澹台烬会变成魔神这件事?她不想澹台烬死……所以不允许黎苏苏取走邪骨?那为何她要以帮她取邪骨而交换重羽? “黎苏苏,好好想想吧。” 留下这句话后,叶冰裳携着澹台烬转身离去。 而黎苏苏颓然地跪倒在地,泪水潸然而下,爹爹、大师兄……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