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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里肆虐、撞击,愈撞愈快,愈撞愈兴奋!这只多时没有性/事的猎豹,逮着只蠢笨的公虎,不要命一般地发/情、交/配!他是个弃儿不假,但弃儿会变成强凶大盗,将自己所没有的一一猎取。五指抓着乔望春的胸rou,柳五脖颈一扬,一口咬在乔望春的背上,同时下身狠狠地撞着他,把乔望春的头抵在床板上,抵出砰砰的闷响。嘴里咬着他背上的rou,柳五酣畅淋漓地发泄着他的愤怒、欲/火和使不完的力量。他要温暖,他要爱抚,他要理解,他要宽慰,他要很多很多的东西,他一辈子都在苦求而不得的东西。他知道那些东西是怎么回事,他只是想要再体验一次,再回到当初那个夏意拂拂的夜晚,重归那个抱着他不断亲吻低语的对象。那个怀抱,那种纵容,那个如父如母如兄如爱人的柔慈,早已魂牵梦萦。无论他走到哪里,无论他跑向什么地方,他心里都清楚,他想要回去,回到过去,回到那个一切开始的地方,回到估衣廊那个槐香隐隐的小公寓。那时,他拥有一切,那时,他什么都不缺……一记深进,他停在乔望春体内可达到的最里端,恣意地喷洒。此时乔望春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知觉也很模糊,但在一片暗黑的混沌中,他还是听到几下奇怪的呜咽,以及呜咽中夹杂的两个更加奇怪的字眼。那两个字眼是:“大哥——”☆、去昆明萧开雁带人闯进来的时候,柳随风犹自伏在乔望春身上,一前一后地耸动。牙齿咬着乔望春的背,咬出几点血星子,舔在口中,竟是意犹未尽的香甜。萧开雁本来是要帮忙解救乔望春——叶家是彭水的乡绅旧户,叶志秋来找他的时候一副鬼怨神怒同归于尽的癫狂模样,他不想闹出事,匆匆领了几个人穿街过来,耳中听得叶志秋的指控,犹自不信。等进了院子,康劫生康出渔一声不吭地往里院一指,萧二才惊觉事情的不一般。接着就是撞门,两下之后,轰然大开,门里的情景让一同撞门的士兵瞬间愣住。萧开雁也愣住,却还是反应得飞快,因为身旁的叶志秋已经一声怒吼,恶狼也似朝柳五扑过去。被萧二扳肩一拽,“先把你师兄带回去,这边我来处理!”回头叫了些兵,让帮忙抬人,又叫人按着柳五,自己跨步上前,把衣服一一扔过去,命柳五穿上。柳随风毫无反应地坐在床头,看着被叶志秋抱在怀里的乔望春,像是看着自己既喜欢吃又不太喜欢吃的一道菜——如今菜已吃的差不多,残羹已经变凉,他还没体会到如何充实,厌倦的虚寒就悄然而至。那头,头脸股间血污斑驳的乔望春,就着那个趴伏的姿势,被叶知秋紧揽着。叶志秋哑着嗓子不断地叫“呆老虎!望春!”只待这呆老虎有个山高水低,就要夺枪要柳随风的命。幸而隔了好一会儿,一直没什么动静的乔望春好似从什么中艰难醒转,扯着啊啊的哭音,“志秋——啊——志秋——”叶志秋听得心如刀绞,当着人面抱着乔望春亲吻,一不小心亲到伤口上,“哎哟,疼——”呆老虎咧嘴哀哀。叶志秋便再次向柳五狠盯过来。后面的士兵要帮着抬人,也被他胳膊一甩,“你们别碰他!”看见门口站着的康劫生,下颌一抬,“到我家喊几个人过来——麻烦这位军爷了!”康劫生静立两秒,一言不发走去叫人,而其父康出渔则缩在院外人多的地方,压根儿不敢露面。片刻叶家来了帮工,运着担架,铺得暖和妥当,七手八脚把裹着衣服的乔望春运走。叶志秋陪在一旁跟着,临去丢下一句:“萧师长,这事儿可交给您来处理!过阵子我带望春去重庆看望家姐,我家姐夫管军饷,到时你们这个师缺衣少粮、弹药匮乏的,莫要惊讶、抱怨。”萧开雁就算再沉得住气,此刻脸上的表情也难免郁闷。等人走得差不多,屋里的士兵退干净了,他抬眼望望柳五,那厮居然还是一丝/不挂地靠在床头,一气不出,一声不响,也没有穿衣服的意思。一眼瞭到柳五腿间的东西,被烫着了一般急急转开眼,“倒是有本钱。”心里这么想。无意识地踱了两步,萧开雁为叶志秋最后那句话cao上了心,一想到柳五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极不满地加重步子,在屋里咚咚地走。走了两趟,突然想起过两天可以趁庆功宴向那几个元老坦言求助,重庆那边也能让大哥萧易人找找其他负责军需军饷的人。前阵子听说梁襄也在军中做事,大约他也是认得点人的——寻着对策,心下平复一些,看了眼柳随风姿势不变地坐在那儿,心知眼下不是谈话的时候,他自己也没那个心情。话说回来——“这叫个什么事儿!”袖子一甩,萧开雁直接开门出去。屋子里,柳五一个人坐在床上,望着床上腥冷的狼藉,又望望桌上依然燃烧着的红烛,神情寂寂。此时的红烛只是根普通的蜡烛,俗刺的红加上干寡的黄,并没多少热和光。没有热和光却依然燃烧、空烧、不知道为什么地燃烧,这根蜡烛躲不掉,他大概也躲不掉。其后几日,萧开雁也没空过来找柳五谈话。客观上是没空,主观上是不想;客观上要忙着筹备庆功宴、迎接元老的到来,主观上——还是那句话,“这叫个什么事儿!”小年那天赵师容从重庆打来电话,问他近来怎样,他口中作答,心里打着腹稿,就想跟师容说说那柳五的事。结果噜噜啰啰绕了一圈,也没能把话得当地捋出来,摇摇头,还是作罢。最后他听到赵师容在话筒里道:“对了,秋水已经动身去彭水了,跟那几个老家伙一道出发的,你妈让他带了好些东西给你,就整天以为你在前线吃咸菜,这不秋水走之前又哭一场……还有,你知道吗?唐方上个月生了个小闺女——你有侄女啦!”电话这头的萧开雁没来由地心里一暖,“是吗?取名了吗?……”于他,萧家的开枝散叶就像隆冬里的隐隐春雷。“这回不是上回,取名这么敏感的事,可把两家的长辈都惊动了。”赵师容发出一声轻笑,“按你爸妈的意思,是想照你meimei萧雪鱼的名字,起个类似于飞雪之类的来纪念孩子的姑姑——还是姑妈?”萧开雁道:“是姑妈,雪鱼比秋水大一点。”萧雪鱼出嫁得很早,可以说那门亲事救了萧家的急,嫁到南方后不久就伴同姓邓的夫婿一家出洋。据说先是到法国,后来又到英国,再后来就杳无音信,竟不知道人在哪里,甚或在不在了。这事是萧家人的心病,尤其是孙静珊心上拔也拔不去的那根刺,故而得了个孙女便想起个跟女儿类似的名字,以解思念之渴。“可是没料到,唐老太太突然要掺一脚,说唐家也有人要纪念,之前千帆的名字随了萧家去,这回小闺女的名字能不能顺着唐家一回呢?还把唐家族谱给翻了出来,圈出些她自认为得意的女性的名字,也正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