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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一怔,低声对齐洲说:“这人……挺上道儿啊……”十五分锺很快过去,竟离开沙发,走到已经重新跪在地上的周亦乔身边。调教师将黑色的胶衣摆在地上,命令奴隶:“穿上它!”奴隶顺从的躺在地上,任由调教师一点点的将身体塞入胶衣中。胶衣是为奴隶量身打造的,在穿好後,冰凉的胶皮紧紧箍在奴隶的皮肤上,勾勒出奴隶身上美好的曲线,它是那麽薄,就算隔著胶衣抚摸奴隶,触感也不会有丝毫的降低。胶衣从脚开始,一直到奴隶的脖颈,紧紧的贴附著奴隶的皮肤,奴隶的胸膛大幅度的起伏,彰显著胶衣的束缚力的强大。胶衣分别在rutou、yinjing、臀缝出留了四块口子,方便调教师的任意施为,穿好胶衣的奴隶艰难爬起,跪在地上,黑色胶衣上反射的光随著奴隶的一举一动不住流转著,奴隶低声道:“谢谢主人的赏赐。”竟像拍狗一样拍拍奴隶的头,在他面前丢下一个空空的狗食碗,向里面倒满清澈的水:“喝吧。”奴隶舔舔嘴唇,规矩的等到水流停止,才轻轻的道谢,将头埋在狗食盆里吸著里面的水。主人的命令是喝光食盆里的水,随著水面的不断下降,光是用吸吮的方法已经无法喝净其中的水了,奴隶将脸深深的埋在食盆里,用舌头一点点的舔舐著角落里的水渍……“好了。”竟踢走被舔的干净的食盆,为奴隶带上横著的口枷与眼罩,又用两端系著铃铛的金线绑住奴隶的yinjing後,拿过一根红绳,命令:“站起来。”奴隶乖顺的站起身来,被命令双手背到身後,竟的红绳从奴隶的脖颈绕过,沿著胸膛分成两股,把奴隶的上半身绑了个结结实实。毕竟是下过苦功,竟在绳缚这一方面表现完美,不仅迫使奴隶将胸膛高挺,绑的还花样百出,复杂而不繁乱,他从天花板上引过一只钩子,从奴隶的身後将奴隶挂在上面,摇动开关,奴隶便顺著力道一点点的拔高上去……直到奴隶只能用脚尖触碰地面,竟才停下手,吩咐处於黑暗的奴隶安静呆著,径自离场。竟走到齐洲的身边坐下,因为拍摄仍在继续,齐洲只是对他比出一个大麽指,便移开视线看向周亦乔。竟远远看著被自己捆缚住的奴隶,暗自疑惑齐洲不在监视室里呆著非要来现场监场的举动,等待著奴隶身体开始出现的变化。☆、CHAPTER2.3他们所期待的变化并没有过多长时间,周亦乔足足喝下一食盆掺了催yin药的水,此时他的身体里,如同火一般的灼烧,而敏感的性器,已经充血抬起。“呜呜呜……”奴隶开始慌张的左摇右摆,只有脚尖借力的身躯无法控制平衡,yinjing挂著的铃铛叮叮咚咚响个不停。奴隶的鼻翼扇动,无法吞咽的口水顺著透明的横管从嘴角流出,顺著黑色的胶衣不住滑下,有的滴落在半抬起的性器上,因为柱身被金线束缚,奴隶勃起的很困难,yinjing作痛,却是痛苦与快感并存。被蒙著眼的奴隶无法清楚的觉察自身的外部,被迫感受著身体里越来越旺的火焰,他的皮肤敏感不已,只是冷冷的风吹在身上,便下意识的产生出丝丝快意。方才被狠狠折磨的乳尖愈发坚硬起来,又疼又痒,若不是双手被绑,恨不得掐揉一番,被打的红肿的屁股也似一团火在烧,外面在痛,臀缝间却在痒,奴隶暴躁的甩动著自己的身体,妄图从钩子上逃脱下来。无奈竟绑缚的太技术,奴隶耗尽力气,却无法从钩子上解脱,只得脱力的喘著气,两腿绞起,摩擦著大腿内侧,臀部也收缩不停,似乎在以这种方式缓解情欲带来的痛苦。摄影师的镜头转过,给了yinjing一个特写,奴隶的性器已经完全充血力气,紧梆梆的贴在小腹上,随著奴隶的挣扎而左右摆动,虽然无法射精,性器的顶端却源源不断的分泌著透明的液体,随著药性的不断加深,冒出的水儿渐渐多了起来,不时一股吐出,打湿了整根yinjing。“呜呜……啊啊啊……”没有爱抚也无法射精,情欲挤在身体里,快要把身体挤爆了似的,奴隶摇著头,喉中发出呜咽的叫声,媚意阵阵,好听的紧。竟戳戳齐洲,由衷的佩服:“高,你的眼光真高。”周亦乔足足被绑了二十分锺,竟才重新登场,卸掉口枷,轻轻抚摸著被绑的奴隶,问:“舒服吗?”只是皮肤被轻轻抚摸,便如甘霖一般滋润了奴隶的身体,奴隶呻吟愈发急躁,踮著脚尖向竟的方向挪去,意图更大面积的接触到调教师。“啪!”爱抚转瞬变成了掌击,狠狠掴在奴隶红肿的屁股上,奴隶一声惨叫,余音却变成了绕梁的呻吟。“问你话呢!”竟一下下的拍打著奴隶的屁股,奴隶摇来晃去,口中叫声不断,似是在逃避疼痛,又仿佛在追求快感。“求主人……求求主人让奴隶舒服……”黑暗之中无法探究下一秒会被击打何方,疼痛混杂著愉悦让奴隶方寸尽失,苦苦央求著主人。竟拍拍奴隶的脸:“你想要怎样的舒服?”“怎样都好……怎样都好……”竟又引过一个钩子,将奴隶的上身打横吊起,双腿下垂,被迫暴露出翘起的臀部。竟举起润滑剂,大量冰冷的液体没入股沟,给奴隶带来奇异的快感,两指探入後xue,因为开拍之前的扩张准备,不多时便让後xue放松了下来。竟拿起一根比常人勃起後略大一圈的黑色假yinjing,缓缓插入了奴隶的後xue,奴隶大声的叫著,身体晃动著,丝毫无法阻拦假yinjing的侵入。直至没入,竟转动著假yinjing的手柄,轻轻抽插著,问:“舒服吗?”奴隶以不间断的呻吟回答。竟继续问:“还想要更舒服的吗?”奴隶艰难的摆动腰肢,泪水伴前列腺液一并从空中滴落:“求求主人,yin贱的奴隶想要更多……”竟微微一笑,一手固定假yinjing,另一手牵动悬挂著奴隶的绳子,微微使力,奴隶的身躯便如打秋千般前後晃起,假yinjing瞬间脱离了奴隶的後xue,又在摆回时深深的插了进去。“啊……啊……”奴隶失控的尖叫著,浑身颤抖,却无法阻止身体的惯性,一次次的脱离假yinjing,一次次的猛力撞回,假yinjing深深的探入内部,毫不留情的顶弄著脆弱的敏感带,将奴隶推入了情欲的深渊……趁著这一次的药性,齐洲顺势又拍了四五个片段,覆盖到影片需要表现的数天中,这才放过被玩弄到昏迷的周亦乔,将他放入冷水池中冲淡药性。一晃已是中午时分,午餐休息时间,工作人员纷纷聚在一起吃饭,齐洲一向独行,牢牢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