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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裴裴内容简介:最窘迫的时候,你总不得不去求那个你最不想求的人洒狗血,还狗血的特别平庸与其说包养还不如说是rou体交易合约有点天煞孤星腹黑攻X少年叛逆后来圆滑受1徐铎从KTV包间冲出来,一路直奔厕所,将自己一天唯一吃的一餐晚饭吐了个一干二净。吐完他又趴到洗手台上漱口洗脸,用手捧起水兜头浇下,看着镜子的一瞬间,他有些分不清自己是谁,又在哪里。但他很快就清醒了,他叫徐铎,现在正在A市最大的KTV和律所的同事联欢。最近所里一连结了几个案,又正值国庆节,同事们先是去吃了火锅,又续摊KTV,热闹的昏天地暗之际,徐铎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当时他正在同事们的怂恿下唱着,只瞧了一眼,就变成了穷途末路。短信是方端发来的,内容也很简单,叫他晚上聚完会就去畅园。这种简单粗暴,只标注时间、地点的短信通常只有一个目的,徐铎早已经不该为此大惊小怪,但他依然在看见的瞬间感到羞耻,甚至忿恨,特别是在同事好奇而充满善意的探寻目光里,徐铎觉得自己是一个与他们格格不入的肮脏异类。但他无从选择,只能以喝醉为由早退,招呼了一辆出租车,假装醉眼朦胧地上了车,在几个出来相送的男女同事的目送下离开他们的视线,等车子一消失在街角,徐铎立刻恢复清明,他冲司机指着一个截然相反的方向说道:“师傅不好意思,我不去德文路,麻烦您到畅园。”畅园一带非富即贵,徐铎看着虽然精神,但却不是个多体面的人,他避开司机有些探寻的目光,摇下车窗假意欣赏外面的风景,实际上他在为与方端的见面而紧张。方端不是个纵欲过度的人,他没有频繁地临幸和照见过徐铎,但每一次碰面,他都要将徐铎从身体到精神压榨个一干二净,就算是打`炮也打得很充实。很快畅园到了,徐铎下了车,刷卡进院子,不慌不忙的顺着独栋别墅挨个数,终于到了这连外面的花花草草都修剪的似乎比别处用心的这一栋前面,他深吸一口气,紧了紧脖子上的领带,将公事包换到左手,审视了一番自己不新不旧的皮鞋,心里升腾出一种烦躁而无奈的满意,他打开了门。然而没有出来迎门的佣人,可以确定是方端一个人在家,徐铎在门口站了一小会儿,望着无人的走廊,旁边的红木百宝嵌花屏风挡住了他的视线,他脱了鞋,走到地板上,幸而袜子雪白无异味,转过屏风,见一个高个子大长腿的男人随意地歪到在沙发上,脸孔是干净而英俊的,脖子纤长,睫毛也长,半遮眼皮,似睡非睡,似醒非醒。“三哥。”徐铎轻轻的,毕恭毕敬的叫了一声。“你来了。”方端这才睁开眼睛,见到他低眉顺眼的站在沙发旁边,又上下打量了一番,约莫过了那么十几秒,才开了口,“坐。”徐铎忍住尴尬,坐了,盯着电视柜上新摆的一个翡翠白菜,看着玉质洁净,栩栩如生,他试图转换话题,想让气氛轻松点:“你这个东西还挺漂亮。”“喜欢?送你。”方端轻轻瞟了一眼过去,“对我来说都是摆设,我欣赏不来。”“这么贵重的东西,我那个出租屋可摆不了。”方端嗤笑一声,望向徐铎的表情怎么看都透着些不怀好意,但徐铎顶住压力,也大大方方地回望过去,神态淡然。果然方端一挑眉毛,像是觉得很有意思,用手拍拍身边的靠垫,兴味盎然,哑着嗓子道:“过来,老四。”徐铎最听不得他叫自己老四,浑身一颤,咬了咬牙,起身走过去,然而就在他还没有走到方端面前时,却被方端一拽,徐铎毫无防备,整个人就摔在了方端身上。方端毫不客气的把这当作情事的开关,转身就把徐铎压在身下,皮布结合的沙发垫一块光滑一块粗糙,徐铎裸露出来的皮肤当即就起了鸡皮疙瘩。“你这么兴奋?”方端在他耳边低低地问,一口热气喷在徐铎的耳廓上,徐铎脖子一缩,真想抬脚就踹,可挣扎了一番还是放松大腿,环到方端的腰上,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何况早就是破罐破摔。方端发出了轻微的笑声:“好老四,三哥陪你玩上一整夜。”谁陪谁玩,他来了个本末倒置。结束了两场野兽搏斗似的交缠,徐铎终于受不了进了浴室,他打开花洒让温水冲干净自己身上的各种液体,结果方端也进来了,他从背后勾下头,在徐铎肩头咬了一口,咬完又开始恋恋不舍的舔,徐铎能感觉到他的头发在自己的腮上蹭来蹭去,非常扎脸。这种动作很亲密,令徐铎一直僵硬着难以放开。在他思想跑毛之际,方端含含糊糊的开了口:“下个月我生日。”徐铎一愣,默默道:“我知道,不过,你二十六,还是二十七?”“二十七了,”方端说着,语调泄露了一丝不为人觉察的惋惜,又问道,“咱们在一起多久了?”徐铎攥紧了手指:“四年了。”“这么快?”方端好像有点诧异。“对你来说是不快……”徐铎敢怒不敢言,手握着花洒默默想,“不过没有关系,还剩最后一年,只要过了这一年……”果然,方端的手从他后腰一路抚摸上来:“你送我什么礼物?”“我现在就是个小律师,三哥你想要什么?”“要什么?”方端准确的擒住徐铎胸前的一点,低笑起来,“你陪着我就……嗯……”徐铎颤栗了一下,抿着嘴,一个字也附和不了。晚上从浴室出来又闹了半夜,第二天徐铎醒来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多,大床上只有他一个人,方端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幸好是国庆节,他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从床头柜上抄起手机瞧了瞧,徐暖已经给他挂了六个电话,徐铎咳咳嗓子,又试着发发声,感觉不太嘶哑,才回拨过去。“哥哥,你怎么睡到现在,太阳都晒屁股啦!”徐暖在对面撒娇似的抱怨,电话那头人声鼎沸。“平时上班早,还不许我赖床了?”徐铎不自觉的就浮起一丝笑容,“怎么,今天和同学出去玩了?”“你的嗓子听上去怎么不太对?我们全寝出来逛街呢!”徐暖热情高涨,“哥,我看到好东西就买给你,你想要个什么礼物?”徐铎被自己的meimei无心道出的事实脸上发烧:“我们所昨晚去KTV唱歌了,鬼哭狼嚎的半夜,又喝了点酒,我能不哑么?你什么也不用给我买,你给自己买……”徐铎正嘱咐着,突然就卡了壳,感觉被纳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