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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拿起了剩下的蛋糕,往顾无忌嘴巴里喂,而顾无忌吃得很舒心自然,仿佛早已经习惯了这般。 是的,这么多年里,顾无忌和夏妍都生过病和受过伤,在那些时光里,两人总是这样照顾着对方,就像是亲人一样。 事实上,他们确实是相依为命的亲人。 看见这幅温馨的画面后,白露细眉微微挑了挑,然后开口道:“你们先聊,我去问问医生什么情况。” 这时,顾无忌扭动了一下身体,对着即将离去的白露道:“白露,谢谢你。” 白露没有回头,耸了耸肩,冷漠道:“不用谢,你欠我的我都记着,以后有的是时间还。” 说完这句话后,她就推门走了,所以整个白色的病房里,就只剩下了夏妍和顾无忌两人。 夏妍喂了他一口奶,替他擦了下嘴唇后,不禁疑惑道:“我怎么感觉你和这女人有很多交易?” “交易,有吗?我们可是纯洁的同桌关系。”提到自己和白露的关系时,顾无忌不由自主地就笑了。 他发现自己在昏迷前应该看过很好看的东西,现在却记不起了,但是那种感觉,依旧让他感到快乐和安心。 他的笑是发自内心的欢喜,以至于夏妍拳头都握紧了。 这两人果然有染,而且还染得不轻! 对于这位极有可能成为自己后妈的女人,夏妍并不感冒,主要对方那地方太挺拔了些,那样显得她太平,所以她一直都在向顾无忌灌输“贫乳才是王道”的思想。 如今看来,失败了! 这世上有哪个男人能拒绝那样的身材? 于是她有些生气,不禁问道:“你是不是欠了她很多钱?这医院感觉挺贵的样子。” “钱是欠了些,但是不多,多打点工应该能还上。”顾无忌不动声色道。 其实他的内心台词是:“难道我要告诉你,我欠了这娘们儿一百多万,目前来,就算卖身都还不起吗?” 听到欠钱不多后,夏妍眉眼终于舒展了一点,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你到底怎么样了?听你那女人的意思,你好像伤得很重?” 顾无忌摇了摇头,道:“不碍事。最多右手和右腿残废,能活。” “什么!”听见这个消息后,夏妍吓得站了起来,将本来坐着的板凳都撞飞了出去。 顾无忌见状,咳嗽了一声,安慰道:“应该没那么严重,开个玩笑。” 虽然骨折、甚至是粉碎性骨折都有可能,但是顾无忌发现自己的伤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 他半小时坐照自观时,发现食物化作的金粉全部在向受伤处汇聚,以至于他本该麻木的右手右腿酥痒得厉害,就像是有无数蚂蚁在上面爬一般。 这种感觉很难受,但是却是身体在恢复的症状。 他记得中,修炼是从皮rou到筋,再到骨骼的。 他一度怀疑,自己在和王牙这场比试之后,身体的变化已经快要深入骨骼了,所以才会有这种变化。 现在想来,那天比试要不是体内的那些食物精华在源源不断提供能量,他自己也拼了命压榨潜能,恐怕真的要被王牙那家伙打死了。 现在想起那场战斗,他的情绪还久久不能平静。 这种拼上一切去做一件事的感觉真的爽啊! 发现顾无忌谎报军情把自己吓成这样后,夏妍为了挽回面子,本想揍这家伙一顿,但看到他有伤在身,只能重新拿起了板凳坐下,嗔怒道:“别以为我这是关心你。你要是手脚残废了,我是不会要你的,你还是跟着那大胸女同学吃软饭吧。” 顾无忌摇了摇头,叹息道:“多么心狠的女儿啊。” 夏妍嘟着嘴,继续问道:“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一个考试弄得和杀人一样,看老娘不砍了他!” 她情绪一上头,眼睛已经露出了凶光,手便不由自主想要拔刀。 顾无忌见状,连忙制止道:“不用砍了,那家伙比我惨多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夏妍不禁疑惑道:“现在高考竞争变得这么残酷了?不是残,就是死的,你说得我以后都不敢去考大学了。” 顾无忌摇头,道:“只是我和那人有些不对付而已。” 这个时候,夏妍终于开口问道:“那你到底考上了没有?” 顾无忌反问道:“你说呢?” “中途受伤离场,没考上?” 顾无忌摇了摇头。 “考上了?” 顾无忌点了点头。 听到这个消息后,夏妍瞬间就将小脑袋埋在了他怀里,开心得不停扭动,以至于顾无忌的肩伤被牵动,疼得龇牙咧嘴,不过夏妍脑袋在自己怀里打转的感觉又是那么美好。 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真是他娘的又疼又快乐啊。 这个时候,夏妍一兴奋上头,张嘴,咬了顾无忌那个地方一口,以至于顾无忌脚趾都蜷紧了。 我靠!沐盈盈附体吗? 咬了顾无忌胸口那一点一口后,夏妍红着脸站了起来,叉着腰道:“不枉本姑娘多年来对你的栽培,我家总算出了一个大学生了。” 顾无忌笑着点头,道:“是!是!是!多亏夏姑娘多年的养育之恩教,我终于成才了。” 这一刻,白色的病房里充满了彩色的快乐,就像挂满了彩虹一般。 而几乎同一时间,城市的另一边,一名身着笔挺军装的中年男子,踩着厚实的军靴,走进了王牙的病房。 他的脸色,是乌青色的,一如愁云遍布的天空。 第110章神装全靠送 自从蛋碎加脸碎之后,王牙一直都在沉睡,他的意识并没有就此消散,却让他更加痛苦。 他躺在床上,只觉得整个身体都是碎的,就像是被小孩摔在地上的棒棒糖,表面看起来还算完整,但只要动一动就会完全碎掉。 在那些梦境里,他看见了自己曾经废掉过的那些人,那些痛苦挣扎的脸,特别是那个被他堵在家里打得终身残废的中年男人,记忆特别深刻。 那个男人曾经也算是赫赫有名的黑拳选手,可是他却当着对方妻女的面,将其揍得像一条死鱼一般。 他清楚记得对方的女人抱着一个小姑娘绝望的眼神,是那般让他愉悦。 他已经分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就是喜欢折磨别人,喜欢让别人感到恐惧。因为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觉得自己站在世界之巅,甚至可以高呼:“I&039;mtheking!” 如果能一辈子这般沉睡,沉睡在这种快意的梦境中就好了。 可惜的是,王牙被一阵脚步声惊醒了。 那些让他感到格外愉悦的梦境开始消散,取尔代之的是那种深入骨髓的痛,但是他偏偏不能言,甚至连睁开眼睛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那脚步声有些沉重,来人应该是穿着厚重的牛皮靴底。 脚步声停在了他的身前,王牙大概已经猜到了对方是谁了。 父亲!他那早已身为将军的父亲。 想到王同光来了,王牙的喉头就开始滚动起来,仿佛想说什么话,却说不出口。 他想说的自然是帮他报仇。 这个时候,他的耳畔便响起了一声沉重的叹息声。 “你已经废了!”这是他父亲说给他的句话。 这句话就像是一根尖锐的刺,刺中了他的心脏,让他感受到了自己的支离破碎。 王同光站在那里,身上穿着笔挺的军装,金色的发丝梳理得一丝不乱,看上去就像是一尊雕塑。 “你从小胡作非为,不知打残了多少人,没想到却在这样的比试中残了。” 不知道为什么,王牙从他父亲的语气中听出了快意,情绪不由得更加激动。 “你虽然天赋异禀,但实在是我家族之耻,要不是你爷爷发了话,恐怕我早已废了你。”王同光的语气很平静,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