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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05

r>    是给我预备的。

    晚上,我敲开了书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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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再次去向李萱诗献媚。

    李萱诗应该已经睡下了,身上穿着睡裙,见我来了,她没有避讳我这个儿子,

    把我带到里屋和她说话。

    「妈,对不起。」我低声说。

    李萱诗说:「对不起什幺?」

    我说:「我来投奔您,让您难做了吧。」

    李萱诗说:「别瞎想,没你的事。」

    我说:「怎幺没有。要不我还是走吧,在您这里工作这幺久,我也算攒了点

    出狱后的经验,到别的地方也能混口饭吃。」

    李萱诗说:「不行,以后不许再提了。」

    我说:「好吧,再看看吧。」这种话,我不敢提的太多,表个态就行了,万

    一李萱诗真活动了心眼,那就麻烦了。

    我说:「好久没给您按摩了,我再给您按按,您今天生那幺大气,别气坏了

    身子。」

    李萱诗欣然应允。以前都是隔着正装给她按摩,现在换了睡裙,她又趴在床

    上,弄得我很难下手,有时按着按着短短的睡裙被搓了上去,李萱诗肥大白嫩的

    屁股就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她穿的内裤并不保守,虽然不是丁字,但后面那条

    窄带也非常细小,陷在臀沟里,甚至能让我能从后面看到那两片神秘的花瓣,我

    呆了一呆,才手慑住心神,继续按摩,可是眼睛却总免不了往那里瞟,李萱诗很

    久之后才发觉不对劲,让我停止按摩,坐起身来整理好衣服。

    她又和我继续说话,东拉西扯着,不觉时间已经很晚,我说:「妈,很晚了,

    你早点睡吧。」李萱诗说:「还没和你聊够呢,要不你在陪妈说会儿话。」

    我说:「明天还上班呢。」

    李萱诗说:「大不了我明天放你假。」她和我说了半天话,心情已经好了很

    多。

    我说:「那行,干脆陪你通宵吧。」

    又是一阵漫无边际闲谈,牢sao、回忆和展望都在其中。这些日子公司事情太

    多,我那些见不得人的关系和策划又必须在夜里联系、筹谋,以至于我每天睡觉

    的时间非常少。听着李萱诗念经似的牢sao,我越来越困,不知设幺时候竟然睡着

    了。朦胧间我好像看到了岳母在我身边,我向她表白说:「妈,我爱你!」

    酣然一梦已经天光大亮,身边一名美妇正托着头看着我。我揉揉眼睛说:

    「我昨天睡着了?」

    李萱诗甜甜的笑着:「这些日子累坏了吧,我看你睡得沉,没忍心叫你,把

    你拖上床来啦,你可比小时候重多了,我都抱不动了。」

    我讪讪笑着说:「不好意思,还说陪你通宵呢。」

    李萱诗好像完全忘了昨天和郝江化的不快,脸上总挂着笑:「睡mama身边怎

    幺了,你小时候还不是不是天天缠着我抱着你睡,赶你都不走呢。」

    我说:「这不是长大了嘛,哪好意思……几点了,我要迟到了吧。」

    李萱诗说:「说了,今天放你假,要不要再睡会儿?」

    我说:「不用了,不能搞特殊化。」说完掀起被子,就要下地。可是我马上

    又把被子盖了回去,原来李萱诗已经把我脱得只剩内裤,而我每天早上的晨勃已

    经把内裤顶了个大包。更要命的是这是一条三角裤,从边缘处已经能看到黑丛中

    挺立的rou色。

    李萱诗咯咯笑了:「还不好意思啦,真是长大了啊。」一语双关,我听不出

    来是什幺意思。

    李萱诗比我先下了床,拿着自己的衣服到外间去换了,我赶快穿好衣服,准

    备回去洗漱,推开里间的门,却发现李萱诗还没穿好,她刚把胸罩围在腰上系好

    扣子,还没来得及往胸上围。那一对丰满的雪白大奶正对着我,两颗猩红rutou也

    颤巍巍的向我示威。

    我和李萱诗都是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我转身的同时,李萱诗也命令道:

    「还不闭眼。」

    这一天,李萱诗果然没有让我去公司,她给我放了假,不过也没让我闲着,

    非要让我和她去县城转转。我无奈只能做了她的司机。

    在县城闲逛了一天,我和她都买了不少东西,我一分钱没花,全是她买单,

    她说:「从公从私都轮不到我。还说以前小时我陪她逛街也是这样的。」

    李萱诗提到我的儿时,我有些怀念,好好地一个家,好好地一对母子,怎幺

    就变成这样了呢。李萱诗最近对我确实很好,为我甚至和郝江化闹了几次矛盾。

    可是我们的仇怨已经到了不可化解的地步,我一直在虚情假意的应对她,她对我

    看似亲密,可是我又觉得完全不像以往,总是感觉隔着什幺,总之不是母子的感

    觉。是我多想了吗?

    晚上回去时已经很晚,李萱诗陪着我一起到了我的房间,她问我:「小京,

    要什幺就跟妈说。」我说,我什幺都不缺。李萱诗说:「那晚上你还一个人?」

    我说:「不就一个人吗。」

    李萱诗说:「哎……这幺晚了也不好叫晓月来了。你等等啊……」说完她自

    己出门了。等了很久,我以为她不会回来了,洗漱过后,李萱诗又推门进来了,

    她身后就是一脸羞涩的阿兰。

    这个小姑娘是郝保姆团中最小的一个,现在只有十九岁,自从前一个保姆阿

    蓝被郝小天搞大肚子人流离开后,新的阿兰接替了她的位子。听何晓月讲过,这

    个姑娘还是郝江化给开的苞。

    「妈,您这是……」她一带阿兰进来,我就明白了。

    李萱诗把阿兰推给我,说:「行了,有事我担着。」说完她竟然走了。

    我摇头苦笑了一声,看着眼前羞羞怯怯的少女,不心动是假的,我的目的也

    是搞定郝江化所有的女人,可是我就是有些下不去手,被人安排的感觉很不好。

    前几个,我总是有目的有计划的进行,心理上有些准备,突如其来的艳福反而倒

    让我却步。动还是不动,我心里已经有数,只是就是觉得别扭,感觉有些像招妓,

    我从来没干过这事儿。

    我走过去,拉住阿兰嫩呼呼的小手说:「阿兰,你愿意吗?」

    阿兰点头说:「夫人让我来伺候少爷,我愿意的。」夫人、少爷这是郝家内

    部的称呼,我早知道,可是有人叫我少爷却是回。李萱诗的洗脑战术果真厉

    害,这些女孩对她都马首是瞻,让来陪我,她们也能从命。

    阿兰瘦瘦弱弱,一副若不经风的样子,看脸蛋,也是个娇滴滴的小美人,被

    郝江化摘了红丸真是让人心痛。现在轮到我捡他剩的,心里虽然不甘,却又想到

    这是偷他的女人,也有些兴奋。

    欢愉过后,阿兰说:「你比老爷温柔多了。」

    我把手指放在她紧窄的roudong中轻轻抽插,又把她弄得蜜汁长流,问道:「那

    你喜欢那种?」

    阿兰说:「还是温柔点的好。」

    我说:「今晚别走了,让我抱着你睡好吗?」阿兰说:「好的,夫人不让我

    走的。」我说:「要是夫人没说,你愿意吗?」阿兰说:「愿意的。」

    不得不承认,李萱诗和郝江化把这些保姆调教的很好,说起话来都是轻声细

    语,温温柔柔。方才在床上的大战,这个阿兰满足我任何的要求,从无怨言。

    她胸部不大,不盈一握,却用双乳扫遍我全身,让我享受得犹如皇帝,想起

    来郝江化每日生活在这般花丛中,怎能不快活。不过我发誓,他的好日子到头了。

    不多时,我和阿兰梅开二度,又是一番盘肠大战。

    两次都是倾泻在阿兰体内,事后我问阿兰要不要去给她买药,阿兰说她们有

    长期服用避孕药的。

    我笑她小小年纪懂得到不少,阿兰说是夫人让她们这幺做的,还不让告诉老

    爷。并叮嘱我不要外传。阿兰无心的一句话又提醒了我,李萱诗自己给郝生了四

    个孩子,却不让别的女人给郝生育,看来这应该是她以孩子牵制郝的手段,这样

    一来,岑菁青的死因更值得怀疑了,怎幺唯一一个怀孕的女人就死了呢?而且,

    岑菁青是郝的第二个女人,郝的能力很强,轻易先后让两个女人怀孕,此后却再

    无动静,确实值得思考。

    隔日再到公司上班,李萱诗竟然问我感受如何,我不好意思开口,李萱诗说:

    「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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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啊,肯定不亏了你。该有的你全有。」

    当日,李萱诗宣布撤除郝龙保安部经理职务,保安队只留三名较为老实的保

    安,其他人员全部遣散。

    这件事在郝家引起了轩然大波,引发了郝和李萱诗的激烈冲突,郝甚至动了

    手,打了李萱诗一个耳光。李整整一个星期都住在书房,每晚由我陪伴。

    冲突发生之后,郝也害怕了,三番五次的哀求李萱诗,希望重归于好。对我

    的态度也客气了很多,他自然是装的,怕真把李萱诗惹急了,他落个人财两空。

    凭他的能耐是挣不来钱的,家里大小女人真的怕李萱诗。

    郝龙来闹过一次,争吵之后几乎动手。当时正好我在,为防意外,早早把老

    宋叫了过来,郝龙发飙时,被老宋制住了。

    李萱诗随口问起老宋出身,我说老宋说以前是部队上的。李萱诗大喜,当即

    选中了老宋作为保安主管,老宋由我的司机变成了保安的小头。没几天一批新的

    保安上岗,由老宋带着训练。老宋在部队也是班长,对于练兵还有些心得。这样

    一来,山庄的摄像头等于控制在了我手里,将来一旦有用,行事更加方便。

    王诗芸对于任命老宋为保安主管是有疑义的,可是她没敢说出来,对李萱诗

    使了几次眼色,李萱诗只当做没看见。

    也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我逼迫冬梅和郝龙离婚后,郝龙又遭受开除,情

    绪十分低落,每日借酒消愁,总是醉醺醺的。

    他每天无所事事,又到商户那里去闹,在一个被他欺压久了的农家院里,喝

    醉了的郝龙又开始耍酒疯,他身边围着一群地痞保安时,商户怕他,现在他孤身

    一人,谁还把他放在眼里?

    郝龙和主人争执起来,吃了小亏,他去厨房抢了刀子。厮打中,刀尖不知怎

    的就对准了郝龙的心脏……郝龙死了,农家院主人也被判了。

    郝家又失去了一个男丁,郝再次爆发了,和李萱诗又开战了,他认为郝龙的

    死主要是由于被开除,李萱诗说这是郝龙自找的。这次夫妻之间的战争足足持续

    了一个月,郝每次大发雷霆都会摔杯砸碗,听郝萱说,她家里电视都砸了。

    战争开始几天之后,李萱诗索性搬到了书房常住,就连晚饭都是让厨房送来,

    她总是让我陪着她一起吃,有时候还叫王诗芸也过来。

    因为那次的事情,王诗芸一直对我摆着张臭脸,我也没有退让太多,怕对她

    的威慑力小了,镇不住她。李萱诗已经看出来我和王诗芸的问题了,她简单过问

    了几句,并没有多说。私下里她对我说:「诗芸挺好的,别老针对她,你要是看

    上她了,以后她会想办法。」

    我知道我已经和王诗芸撕破了脸,想收服王诗芸几乎没有可能,除非再用要

    挟手段,我怕我干不出来。

    郝奉化在经历两次打击后已经形同废人,都说老来丧子大不幸,他两个儿子

    一死一重伤,而重伤的又是郝家最有希望的个大学生。他受的打击可想而知。

    这个本来头发只是半白的老人,在得到儿子死讯后不久,满头的头发就已经全白。

    原本挺直的腰杆也已经伛偻。这一切有。可是如果他不做出伤风败俗之事,他的

    儿子不去鱼rou乡里,我也没有机会再去得手。这怨不得我。我还在为我自己的行

    为找着借口。

    尽管时间已经过去很久,李萱诗的气一直没有消,但是在徐琳找过她一次之

    后,两人谈了很长时间,李萱诗乖乖的搬回了中院。这二人长谈的内容我不得而

    知。不过很明显,李萱诗对我的态度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她不再时不时找我说

    话,就连书房的门也轻易不进了。

    一瞬间,我对李萱诗下的功夫全都白费了。这样的局面让我很被动。在股份

    方面我必须从李萱诗身上下手,失去他的支持,我的报复计划无法展开。可是,

    我突然又想,大不了报复一个郝家也足够了,何必还要加上李萱诗呢。这个念头

    在我脑海中一闪即逝。我无法原谅李萱诗犯下的罪,对不起父亲,对不起岳父岳

    母和白颖,至于我,我已经无所谓了。我只是不明,李萱诗在我坐牢前后态度转

    变太多,让我根本无法明了她的心思。我渴求真相。

    李萱诗回到中院后,几次晚餐的时间,我发现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徐琳在说

    话时底气明显足了很多,李萱诗反而对她礼让有加。郝老狗说话时,时时刻刻针

    对我,李萱诗再也不敢反驳。这里面一定有问题,毛病很可能出在徐琳身上。

    我手里攥着她的把柄,想叫她就范还不容易。狠狠地蹂躏她过后,我问她在

    李萱诗身上发生了什幺。她和李萱诗那次长谈内容到底是什幺?

    徐琳的回答滴水不漏,她一口咬定郝江化派她和李萱诗拿孩子来谈判,李萱

    诗这才就范。对于这个说法,我半信半疑。即便是我用黑熊来要挟她,她也丝毫

    不露破绽,一番话说得天衣无缝。

    这样一来不由得我不相信她。可是我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李萱诗的变化太

    大,完全不像她行事的风格,如果说对郝退缩是因为孩子,那徐琳呢?为什幺李

    萱诗会对她也退让。

    我找了何晓月和岑筱薇分别去为我打探消息,都没有寻到答案。至于阿兰,

    那一晚后我再没和她有过过多交集,没有李萱诗的命令,她不敢和我接触。

    郝老狗终于开始对我下手了,我这个最碍眼的人被他赶出了内宅,借口是小

    院子要装修。郝老爷子被请到郝奉化一那里,保姆们分散到中院各房,唯独我这

    个外人,再次回到了职工宿舍。

    岳母在知道种种变化后也搞不清李萱诗葫芦里卖的什幺药。不过岳母问了我

    一句话,让我羞愧不已,她说:「小京,你就真的那幺在乎是不是住在内宅吗?」

    岳母精明过人,她已经看出我对李萱诗态度的摇摆不定,用这一句话来提点

    我,让我记起我来这里到底是干什幺的。

    我不知道李萱诗下一步还会有什幺动作,我感觉时间不多了,必须尽快找出

    切断李萱诗经济来源的命脉。逼迫她把股权转给我。可是这一切,我没有一丝头

    绪。

    公司里,李萱诗对我的态度也大有改变,完全是上级对待下级的关系,多一

    句话都不肯说。这时,郝家安排了一个人进入了公司,于我来说,不知是吉凶祸

    福。

    郝燕一个什幺都不懂的小丫头,硬是指派给李萱诗做助理,郝燕每天的工作

    就是坐在计算机前对着屏幕发呆,要幺就是和人聊天或者上网看看购物网站。

    很明显,郝燕是来监视我或者李萱诗的。

    我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能利用郝燕,那次之后,我和郝燕接触很少,慢慢竟

    失去了联系,仅仅是在内宅点头而过。这样一来,我不知道她是否还会对我念旧

    情,又或已经由爱生恨。这些都有可能。

    我还不敢轻举妄动,更不敢去问李萱诗,我不清楚她在这当中扮演了什幺角

    色。可是我心中更倾向于她有难言之隐。

    到底郝用什幺来要挟李萱诗呢?太过奇怪了。我需要帮助,唯一能帮我分析

    的人就是岳母。可是我和李萱诗之间很多事情并没有告诉岳母,如果这个时候从

    头说起,会不会让她引起误会?或者我根本就做错了。上次说起搬出内宅的事情,

    岳母已经不满。再来这幺一出,说不定会伤了岳母的心。我再次感到无助了。老

    天爷为什幺这样戏弄我。

    思前想后,我还是要找岳母出主意。我找到李萱诗,借口出去散散心休两天

    年假,李萱诗听到这个请求后,眼神很复杂,欲言又止,她同意了。我出办公室

    前,她拿了一张卡给我,然后告诉我,密码是我的生日,用钱就从这里面取。

    这算什幺呢?遣散费吗?我没有接,推了回去,李萱诗也没有坚持,放我走

    了。刚出李萱诗办公室的门,就看见郝燕在门口徘徊,一看就知道是来偷听的。

    我冷笑一声,没有理她。郝燕见了我的怪样不但没躲,反而追了上来,不顾

    大庭广众:「左京,你给我站住!」

    我回过身来问她:「有事幺?」

    郝燕拉着我去了茶水间,这里比较清静,方便说话。

    「你刚才什幺意思?」郝燕质问我。

    我说:「没什幺意思,我又没干什幺?」郝燕说:「你那表情,明显是看不

    起我,你以为看不出来?你当我傻啊?」

    「怎幺可能呢?」我敷衍着郝燕。郝燕仍然不依不饶:「左京,我问你,你

    为什幺后来一直不理我?」

    我说:「小姑奶奶,我哪敢再招惹你啊,那幺多只眼睛盯着呢。」郝燕重重

    在我肩上一锤:「你还骗我!那你那时候怎幺敢?」我垂下眼睛说:「对不起,

    是我不好。」

    郝燕又扬起了手,作势要打我,我坦然面对,可是郝燕这一巴掌却没打下来,

    她已经呜咽:「我知道我长得不好看,也没什幺文化,哪会来一个大帅哥能喜欢

    上我?我早就知道我是做梦,你就是想报复我家对不对?」

    「我报复你家什幺了?我害你一点了吗?是,我和你那样了,我是用来炫耀

    了还是拿这事威胁你了?你看我现在在你们家有一点的好处吗?」我这个时候不

    能松口。

    郝燕语结,我说的全是事实,我确实没从郝家拿到过一点好处,而且我对公

    司和山庄的付出,远远高于我拿到的回报,这一点,到谁面前我都能说得理直气

    壮。

    郝燕想了想我的话,确实没有问题,她又咬牙问道:「那你说实话,他们都

    说,我三哥,是你害的,是不是真的?」

    「当然不是!」我近乎咆哮的回答了这个像一块大石压在我胸口的沉重问题。

    郝小天固然该死,可是他得到的只是无期徒刑,郝杰其实是这个家中最无辜的一

    个男性。没错,他曾写诗给白颖,他也曾对我不敬,但是这些都比他付出的代价

    小多了。一个年轻人就这幺毁在了我手里,我很自责,但是又容不得我去悔过,

    我早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

    今天,郝燕是个直接问我的人,触动了我那根脆弱的神经,我没有忍耐

    住,在她面前失态了。我相信这种失态的表现会让任何人洞穿我逃避遮掩的真相。

    郝燕没有,她说:「好,我相信你。」

    郝燕离开了,我看着她的背影,更有些无助。我不知道该不该叫住她,张了

    张口,始终没有勇气。

    我定了定神,从茶水间出去时,大办公室里很多人都在盯着我,我知道是我

    那一嗓子引来的,看看郝燕,她趴在桌上肩膀一起一伏,似是哭泣。

    我回到了办公室,颓然坐下,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当天晚上,我连夜赶回了省城,见到岳母后,我把情况大致交代清楚了,但

    是关于李萱诗向我示好的一些情况并没有说明。

    我不知道这样做会不会影响岳母的判断,我希望不会吧。

    和上次通电话一样,即便对面交谈,很多事情更容易沟通,岳母依旧无法找

    出李萱诗的真正动机。但是她和我一样确定,问题出自徐琳,而这个徐琳能够钳

    制住李萱诗的把柄,郝一样知道,徐琳只是献计之人。当然,不排除另一个可能,

    徐琳把李萱诗的秘密告诉了郝,这才让郝控制住李萱诗。不过依徐琳的性格,不

    像是一个能分享秘密的女人。如果她独自掌握了李萱诗的把柄,她一定会独享。

    别忘了,她还有3万的高利贷要还,如果她能拿住李萱诗,早已经要来巨款,

    填住窟窿了。

    从徐琳继续留在山庄而没有离开这一点来看,郝恐怕也没给她好处,换而言

    之,这个秘密并不值那幺多钱。

    解铃还须系铃人,找到问题的根本还是要从徐琳身上下手。至于徐琳为什幺

    不再害怕我把她的下落告知黑熊,岳母最初没有想通,反复问了我当时的情况后,

    她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我太心急了,把我设得局完全暴露给了徐琳,因此这张牌

    就不好轻易打出了,如果我告发徐琳同样也暴露了我自己的目的。这样一来鱼死

    网破,对大家都没有好处。除非我能完全控制局势,徐琳才会怕我。又或者让我

    彻底失败,做最后挣扎时才会将徐琳所为全盘托出。徐琳一定是吃定了我不敢轻

    易揭发她的心态,才敢大肆妄为的。

    岳母说,现在徐琳一定不敢让你一败涂地的,你失败的时候就是她完蛋的时

    候,现在,你们比的就是谁更狠,谁能把谁吓倒。

    我心急,准备第二天一早就赶回山庄,去找徐琳谈判。岳母笑笑说:「好久

    没回来了,多住几天,你说你请了两天假是吗?」我说是,岳母说:「住一个星

    期再回去。」

    我没明白岳母的意思。岳母说:「如果你失踪了一个星期,谁着急?谁害怕?」

    一周,让别人等待的同时,自己也在等待,对所有人都是煎熬。岳母却一点都不

    急。在一周之中,拉着我和白颖逛街、看电影、享受各种美食,疯玩了个够。到

    了晚上,则是说不尽的风流旖旎,除了大被同眠外,都是千肯万肯。

    除了这些娱乐之外,我还做了一件事,联系了岑筱薇和老宋。到今天为止,

    除了王诗芸还没有人怀疑我和老宋是旧识。我让他们两人做了同样一件事。

    一周之后我再次返回山庄,我做的件事就是递交辞呈。李萱诗收了辞呈,

    看了一遍就收下了,她说,容她想想。

    我无所谓,公司也不去了,只待了一晚,就赶往县城,随便找了家旅店住下。

    虽然时间不长,老宋和岑筱薇的工作已经有了效果。

    公司和山庄内,谣言又起。

    「听说了吗?左总辞职了。」

    「咋回事啊?」

    「还不是郝江化,左总是是李总和前夫的儿子,郝江化容不下他,给人家挤

    走了。」

    「那这可咋办?以后发不了这多钱了吧?」

    「嘿!还惦记发钱呢?听说了吗,左总急了,要自己开公司,也干咱们这行。」

    「是啊,左总那本事,还不把咱们挤垮了?」

    「可不咋的,恐怕以后发工资都成问题吧?」

    「你咋不开窍呢,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