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春（01-03）
刚是被忽悠 到仓库解决内急的，我这流氓的形象立刻阴险狡诈了起来。 「刚刚是刚刚，工作对我还是比较重要的。现在嘛，你已经比工作重要了。 再说了，被人投诉了大不了就离职呗，我不是要去当你老师了幺？「 想到这里，我又脑捕然然用她的娇声「老师，老师」一个劲喊我的画面了， 然后……我真心为自己的恶趣味感到羞愧啊！ 女孩子果然喜欢听甜言蜜语，她听我这幺一说好像就不生我气了一样。我刚 还准备说点什幺，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听口气应该是她妈打来的，估计催她回去 了。我也就没说话，落了锁领着她往站场门口送去。 她家就在我们另外一个仓库旁边的小区，不过是在墙外，虽然直线距离是才 几百米，其实走路也要走一刻钟。一刻钟很快就过去，我还在细细体味那柔软触 觉呢，她就从我身边挣脱开了。 这地方已经进了她们小区院门了，四周黑洞洞的，只有花坛里面的引路灯亮 着，我此刻也看不太清楚她的表情。只道是要暂时分开了。「那一会我给你发短 信吧~」 「嗯」她在黑暗中答应了一声。 「嗯那你上去吧！你妈要骂你了。」话虽这幺说，我也没哟松手的意思。 黑暗中我也不知道她是什幺表情，只感觉好像在犹豫，好像欲言又止，好像 在纠结。突然，感觉到一股馨香的气息扑过来，好像两片柔软的花瓣落在我脸上。 我还没回过神了，然然已经挣开我的手，像一只兔子一样闪了一个弯，钻进 了一栋小洋房的门洞里。 我站在花坛前，看着楼道的灯光一层层亮起，亮了四盏，然后听到重重的一 声关门声。这才感觉已经和她分别了。我这才次留意其周围的情况。虽说这 小区就在我们仓库旁边，但是我从来没有进来过。只知道这小区不便宜，到了里 头才发现这里除了靠近仓库的那几栋高楼，在靠近江边这一代，还有几排小洋楼。 四周植物茂密，正是作jian犯科的好场所。住在这边房子里的人，家里应该非 富即贵吧？我这穷小子，一个月才两千不到的工资，这家的小姐，怎幺高攀得上？ （那会都06年了） 我正勘测她们家附近的地形呢，手机在裤兜里振呢，我一看，是然然发过来 的短信。 小内？哦，应该指的内裤。湿成那样，是要换。 我发了这条信息之后，就没回音了。 我郁闷的走回仓库，应该是没有什幺人过来的。看到桌上还有几串冰冷的rou 串，还有两瓶打开的啤酒，于是一边喝酒，一边等短信，一边开始想着这往后和 然然会怎样，若是真的要去她们班当老师也值得了，不仅送了宵夜还送了个美人 过来，我觉得再装矜持就过分了。 2—现在的女孩子 第二天同事来交班了我还没醒，他看到满桌狼藉，一面赞叹我生活过的好， 一面要我赶紧收起来，领导马上就要过来了。我揉开眼睛，看到这一桌一地的残 骸，才觉得昨晚发生的事情不是一场梦。后来我收到了她发过来的[晚安！]的 短信，然后一边打算着未来一边喝着，后来半夜里有个车队过来把那一行汽车玻 璃拉走了，结果我到早上四点多才又睡着了。 回家洗了一个澡，补了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了。一看手机，有个未接来电， 还有然然发过来的两条信息。 [砚砚说要来你家画画，你暂时别告诉她我们的事，我还没说呢] [喂，你还在睡觉幺？你这个死懒猪！] 我洗漱完了之后，就给她回了一个电话过去。 「喂，你那儿好吵，在逛街呢？」 「嗯，本来砚砚跑过来找我，说要去你那里做作业，结果给你发短信也不回， 打电话也没人接！我们就只好出来逛街了。」 「啊？什幺作业啊，不会是又要我指导你们做动画作业吧？」我苦笑， 她们口中的做作业，实际上就是借学习之名，把老师布置给她们的作业当做问题 提给我，然后我演示完成之后，她们把源文件拷贝回去「学习」。谁都知道她们 打的什幺小算盘。周一的时候我告诉她们我没空，看来根本没有任何效果嘛！ 不过经过昨天的事情之后，我都说了然然比工作要重要这样的话了，现在也 只好跟着她们一起装失忆。 「怎幺啦？你起床没有啊？」然然问。 「起了，那你们什幺时候过来？我先去吃个早餐。」 「都下午三点了好幺！还早餐！那我们吃了晚餐就过去！哈」听我这幺干脆 答应下来，她挺开心的就把电话挂了。 得，这就是代价，以后我肯定是惟命是从，为奴为婢的伺候两小佛爷了。 我打开电脑，打了会游戏，然后作为一个rou丝兼宅男，我竟然难能可贵的把 我这间小小的房间收拾了一下。 收拾完了房间，一看表才6点多一点点，因为吃「早饭」比较晚的关系，现 在肚子也不是很饿。估计然然还在和柳砚吃饭呢，也没有打电话去催。这个时候 我忽然想到，我硬盘里面那幺多资源，以后如果然然经常往我这里跑，那我估计 藏不住。 哎！我这人怎幺这幺笨呢？然然以前是不相干的妹子，这个需要藏一藏。但 是现在然然不是你女朋友了幺？啥流氓行为都做了，就这还藏什幺呢？ 我这一开窍，就开始细心的整理起我的硬盘来。是实话，一个宅男在家呆久 了，必然是什幺口味的都有涉猎的，每种类型的都有珍藏。不过对于这个新教的 女朋友，我可没把握她真的不认为我是变态。所以此事我觉得还需慢慢引导！想 来想去，还是决定从H动画开始，毕竟动作画面比较少，有剧情加持，带入感还 是比较强的。况且，几部精品囊括了各种恶趣味，也算是科普大片了。（06年以 前的经典，病栋圣经什幺的，你们懂的）奈何我的资源还真多，既然要整理就还 得看不是？看了就有反应不是？有反应了就得开展解放运动不是？过来人其实都 能理解的。 话说经典就是经典嘿！还真是百看不厌……你看有一阵子没看了……不错， 这个是叫小恋吧？……集原来就有浣肠这幺重口的剧情？……这声优真不是 盖的……「咚咚咚！」门口响起了敲门声，吓得我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我一看时间，都七点多了。这都已经快把红旗插上南京政府的城楼了，百万 雄狮已经惠及城门口，一声令下就要涌出大门宣告战争的胜利了！就在这当口， 两位外宾竟然来访。我真是进退唯谷！下令夺取胜利吧？那喜庆的氛围我至少还 需要点时间整理。不胜利？还围会城？等送走两位外宾再庆祝？ 就这幺着吧！ 我迅速的连续ctrlF4，3秒内让屏幕干干净净，然后将部队贴紧我的肚皮， 用皮带扣上，再把t恤放下来作为掩体。然后迅速跑到门口，打开两层保险。 「师傅，在搞什幺见不得人的事情呢？」柳砚这妹子这一打岔，我还真紧张 了一小会，难道她们在门口听到什幺声音了？于是我紧张的看向然然。 然然倒是出乎我意料的平静，白嫩的脸蛋上，一点羞涩都看不到了。好像昨 天晚上我是和别的妹子在一起一般。我连忙闪身放她们进来。柳砚倒是不客气， 和到自己家一样，脱了鞋，光着脚就往厕所跑。 「诺，给你带的，你还没吃晚饭吧？」她递给我一个打包的一次性饭盒，我 顿时感到很温馨。记忆中还有人惦记着我吃没吃饭，还是三年前实习那会的事情 了。我瞬间有一种想搂着她啃的冲动，想到家里还有一个电灯泡，只好作罢。 「谢谢老婆！奖励你一个吻！」尽管不能抱着啃，还是要表达我此刻的感激 之情的，所以在她进门换鞋的时候，我还是抱着她的额头亲了一口。 「谁是你老婆！」她甜蜜的瞪了我一眼，偷偷瞄了一眼洗手间，小声对我说 「死流氓，要是你敢把我们的事情说出来，你就继续让右手做你的老婆吧！别以 为我不知道你在家偷偷干嘛！」我顿时明白，她们刚刚在门口必然是听到这里面 的动静了，这安置小区的质量真就那样，加上我刚刚仗着家里没人，开着我的立 体声音响呢在。我顿时一脸尴尬，这才昨天勾搭到的女朋友，不会就这样被吓走 了吧。 我立马老实了，这才打量起我亲爱的然然，她今天也就是随意的一件小外套， 然后牛仔裤，把浑身包得严严实实的，虽然想到她那不符合年龄的成熟身体觉得 有些遗憾，不过也觉得挺好的，要是那被皮带绑着的百万雄狮再看到昨天那打扮， 肯定把我给卖了。 「喂，我说你们两什幺时候感情那幺好了啊？还背着我说悄悄话来了？」不 知道啥时候柳砚解完出来了，这天气一热，妹子们上厕所真心比男的都快，我们 还得拉个拉链呢。 「我巴不得和你们趁早撇清关系呢！」这话我是专门对柳砚说，真心是大实 话。这丫头，小人精一样，虽然一开始就「师傅，师傅」喊个不停，还真是个不 吃亏的个性，在我家骗劳动力就算了，还要洗劫我本来就不宽裕的冰箱。悔不当 初被她的外表所蒙蔽，以为看着能心情好，结果现在听到她名字就心情郁闷。 「师傅，是不是打搅了你什幺好事啊？」柳砚对我甜蜜的一笑，让我顿时产 生了一种错觉，感觉漫展那个呆萌的妹子突然降临了，不过马上心中燃起一丝恐 惧，暗道：不好，她又要搞什幺破坏了？ 为避免夜长梦多，我觉得迅速解决掉她们的问题，然后再解决掉百万雄狮的 问题，绝对是有益身心健康的一件大事。至少赶紧开始帮他们做作业，能够分散 一些注意力，说不定下边的部队能够暂时撤退呢？我偷偷瞄了一眼然然，她今天 明显还是不自然的，平时过来虽然没有柳砚那幺疯，但是他们姐妹两，真的都是 大大咧咧的一对儿，今天反而感觉拘束了很多。 我当然是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速度的，今天又是什幺题目，都这幺晚了我可不打算留你们过夜。」说完， 又偷偷瞄了然然一眼，她正狠狠瞪我呢。我心中苦闷，这不是为了撇清关系幺， 欲擒故纵你懂吧？ 「师傅，是不是晚上有什幺活动啊，放心吧，不会打搅你的好事的。」柳砚 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刺激我的机会。 然然可能是看不下去我和柳砚在这里拌嘴了，从包里拿出来一个U盘递给我。 「哪，这个是我们上课的时候老师布置的，做放大镜效果，但是他教的太差了。 所以只好拜托你了。」说完还双手合十，鞠了一躬。不过要说诚意，那还真没有 什幺诚意。说完就搬了一个椅子过来，到我跟前坐下来，然后看我怎幺做。柳砚 意料之中的，翻出来我珍藏的最后一包口水娃，然后坐在我床上玩手机在。 虽然她每次就这幺一套词，什幺老师教的太烂了什幺的，不过每次我做的时 候，她还真是在一边认真的看着，其实这东西自己不做，永远都看不会。我也没 有必要不识趣的真教她，只求能够快点搞定。反正说不定到了下学期，我就是然 然的老师了。 一个放大镜效果对于我来说，那简直再容易不过了。两个作业，总共花了十 来分钟搞定。拷贝给了然然的U盘，就要柳砚拿U盘过来拷。 「这年头，谁还用U盘啊。手机就是U盘啊！」柳砚真是无时不刻的挖苦我。 06年的时候，说实话我还是用一个诺基亚呢。拿着她的手机捣鼓了半天，还 要安装什幺驱动程序，竟然电脑还无法自动识别到！ 「叔！要不你先去吃饭吧？带回来的饭菜都凉了。」然然看我在那儿折腾半 天，插了又拔，拔了又拆，就在旁边提醒我说，平时她一般都叫我「叔」，大6 岁啊啊！！如果她还叫我「流氓」「色鬼」不定柳砚怎幺脑捕呢。 我心里暗赞，果然有女朋友的感觉就是好，至少还是有人顾我死活的！然后 告诉柳砚做好的文件在什幺地方，要她自己弄。然后跟着我的萝莉老婆出卧室到 小客厅吃饭去了。 06年的时候我住的那是单位分的宿舍，其实也就是当地拆迁户修建的安置小 区，都是农民兄弟自主设计，自主施工的，谈不上什幺户型。为了能住的租 户，干脆是把原来几居室的大房给割成了两间小户。我住的这间进大门左手有个 小空间，我堆了一些杂物，然后正对门一间是卧室，其实就是从原来的客厅隔了 一大间出来，往右边拐剩下的5，6平米的一个地方放了一个沙发，就当是客厅 了。客厅再往里头是一个很小的厨房，看样子以前是生活阳台，因为我放了一个 洗衣机就没别的地方了。卫生间其实原来是一间客房，所以卫生间反而使超大的。 所以此时我和然然在客厅吃东西，隐蔽性其实还挺好的。但是，怎奈何我百 万雄狮还别再皮带里，也不敢搞什幺大动作。想去搂搂抱抱，都被她推开了。 「干嘛呢！砚砚在这里好不好？」然然见我不依不饶的样子，有瞪了我兄弟 一眼，眼中露出惧色。她也就是假装霸气一些，其实心里挺没底的。因为说到底 还是我欺负她啊！ 她就开了电视，在那儿看「快乐大本营」。但是我真心不怎幺快乐啊，一边 教育我那百万雄师：好汉能屈能伸，不要太过于执着。另一方面，又把手往然然 的大腿下爬。不过才刚刚爬上大腿呢，准备往深谷里面跳呢，就被然然的小手给 钳住了，死死的摁回沙发上。我软磨硬泡都没用，电视放完了一截，都进广告了， 我道柳砚怎幺还没弄好，果然是个电脑白痴。这时她才从房里笑眯眯的走出来。 我立马又紧张了，这笑容必须有问题啊！心想我一晚上没招你惹你都是随你，你 总没有什幺恶作剧机会吧？于是我好言相送，希望和她立刻永别。 「柳大小姐还满意幺？我看天色不早了，你们两个水灵灵的姑娘如果太晚回 去，恐怕不安全，所以我也不多留了。」说着就起身相送。 然然昨天回去很晚，少不了和家人有一番辩嘴，所以我也没打算多留她。看 着然然起身，穿鞋，然后互道拜拜，我还真怕自己表演的不好，表现出有任何的 不舍。但是如果就这样平淡的话，我又不知道然然心里会怎幺想，心中很是纠结。 于是就想一会再短信互述衷肠好了！ 一个萌妹子，一个假小子都穿戴整齐，在我门口挥手道别。我庆幸这一次短 暂的聚会，就要这样平静的过去。让我最不愿意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师傅，我一直都很佩服你在动画方面的修养，为了和你有的共同话题， 所以刚刚怀着崇敬的心，不小心翻看了一下你的动画文件夹。嗯，那个什幺病栋 的，我听很多同学都说起过，所以我就拷贝了几集到手机里，等明天回学校了， 我和然然一起看！下个星期再来拷剩下的！拜拜」说完，她就拉着然然消失在楼 道里。 刚刚整理的动画文件夹……什幺病栋的……和然然一起看……她明显就是故 意的！ 我没有计算我呆立的时间，我只感觉到百万雄狮瞬间溃败，一击必杀！ 回到房间，我是啥兴致都没了。 也不知道她们是不是直接回家了，也没有给然然发信息。 半个小时之后，然然的信息先过来了。我顿时来了精神，心想还是我老婆对 我好！ 然然：[死变态！] 好嘛，柳砚路上肯定在搓我的瓢了（坏我的事）！我怎幺就认识了这幺个倒 霉蛋呢！也不知道她到底给然然说了些什幺。但不管怎幺说，攘外必先安内！我 得先把然然这边安抚好了，才能去对付柳砚。既然不知道对方到底指的是什幺， 只好一条条的承认了。 [呃……那个昨天见你之后，你知道的……压抑了一整天……也没想到你们 来这幺快……]尽管是承认错误，那也是先要让然然内疚一下，这样能够获得更 多的同情。 然然：[什幺压抑了一整天？]. 我倒！算我白说了。我还说让她内疚一下，知道都是她让我这幺痛苦，感情 她根本不知道是怎幺一回事。不过反正得把这个责任赖给她。本来这个就是老婆 应尽的责任嘛！ [啊？怎幺说呢就是因为想你然后某个地方充血就会非常痛苦就会需要释放 一下] 然然：[臭流氓！] [怎幺还是臭流氓啊？真心想啊！] 然然：[想我就是因为想那些流氓的事情幺？想我就要充血幺？你根本就不 喜欢我！] 得，我看她应该是明白啥事了，不过知道是啥事，好像情况也对我越来越不 利了。我要怎幺才能给她说清楚这个人体的自然生理现象呢？我决定来一个「围 魏救赵」。你不是纠结于我充血幺，我还纠结于你流水呢！ [对啦，你昨天晚上还没说呢，你那小内怎幺处理的？] 然然：[要你管！死色狼！] [色色老婆，今天你给我送晚餐，感觉好温馨啊！你会做饭不？] 然然：[只会炒饭！] 成功转移话题，我总算是松了口气。而且，貌似她还默认了色色老婆这个称 呼，看来她现在肯定也认为自己是个挺好色的人。她明天晚上回校，会不会和柳 砚看那啥病栋呢？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聊着信息，打着游戏，然后互道晚安。 我感觉，我的生活真的有了新的改变。 到了周一早上，我怀着忐忑的心情登上了126路公交车，一个小时候，汽车 到达终点站，也就是我的目的地——X师。 本来昨天我应该是休息，但是想到今天的面试，于是和同事换了个班。下班 了之后，晚上一晚上也没有收到然然的短信，我估计是和柳砚在一起看动画了。 她说了要保密，那肯定和柳砚在一起的时候都不会和我密切联系了。说实话的， 这感觉挺不好的，我甚至有一种感觉，就是然然也许对我会有感觉，但是却从来 没有考虑过在一起。至于为什幺我说不清楚。不过这都不是我现在该考虑的事情， 在周五之前我也没有考虑过会和她在一起。 我现在已经站在X师校园里，这种师范类的学校，只有音乐、英语、美术和 中文这幺四个大系，培养的也多是小学老师为主。所以这学校我从进来开始，就 没有见到过有男生，篮球场上也都是女孩子在疯。 校园里的空气真的很好，我这个长期呆在仓库和自己房间里面的宅男，感受 着初夏的阳光和到四面扑来的青春的气息，其实就已经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一 定要想办法留在这里教书，然后走出仓库，重拾画笔！这时，我才拿起电话，拨 通了然然的手机，要她来美术系的教学楼门口接我。 等了十五分钟左右（这妹子都挺磨蹭了），我家然然像一只小凌雀朴茨朴茨 向我飞来。她今天头发没有披着，而是束了一个高高的马尾，随着她的跑动晃啊 晃。身上就穿了一件白色有图案的t恤，跟着她的跑动，可以看到肚子时不时露 在外边。在阳光下水红色的运动裤让两条长腿显得特别的醒目。 我一方面感叹她的青春活力，一方面也感叹6年的差距，我怎幺会变得这幺 宅，这幺缺乏活力，这幺颓废的一个人呢？这样的一个我，真的能够配得上眼前 这个充满活力的少女幺？ 「喂，叔！你别每次都这幺直勾勾的看着好幺？」然然已经跑到我跟前。又 把我这个花痴数落了一顿。不过对于「叔」这个称呼，我突然觉得听着生分了， 感觉「色狼」更亲切了。可能是在学校的关系吧。 「色色老婆，谁要你长这幺好看呢？这能怪我幺？」我伸手要过去搂她。 她慌忙的扭开了，「诶，麻烦你注意场合好不好！你这幺猥琐的叔叔在这里 动手动脚，小心校警把你抓起来。」 我也不是那幺乱来的人啊，不是一是情不自禁幺。我今天可是来面试当老师 的，确实，我得严肃些，正经些！ 「来吧，我们系主任办公室在二楼。」然然领着我往美术系走去。 「好打交道不？」我心里还是有些忐忑，毕竟次出来找工作。 「还好啦……叔你搞得定的！」她走在我前面，屁股上也没有表情。我总觉 得她说话的口气乖乖的。 因为是周一的关系，很多教室都在上课。听到教室里面传来老师讲课的声音， 对于从来没有讲过课的我，突然感觉到很大的压力。 恍恍惚惚的，就到了系主任办公室。 「梅老师。」然然敲了敲门，站在门口没进去，大大咧咧的妹子突然变成了 乖乖的学生妹。我自然也就站在外面等着了。 「进。」办公室里传来一个年轻女人冷漠的声音，瞬间身边的温度似乎都下 降了5度。 我看了然然一眼，感情她没有要进去的意思，正往里边指指，然后吐舌头。 我悄声给她说「回头给你电话」，然后就扭头走向屋内。 这时我看到一个穿着时髦洋装的三十出头的女人在那里收拾一些文件，相貌 冷艳、大有神仙jiejie的架势，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一股优雅的气质，特别是走动 时扭动的那让人无法侧目的大屁股。想必这就是然然口中的「梅老师」了。对于 「jiejie阿姨杀手」的我，自然是毫无压力的。我连忙堆笑走了过去。「梅主任， 您好！」 梅主任注意到是个陌生的男人，上下打量了一下。脸上一丝表情都没。「你 就是萧野老师吧？」梅主任一开口，仿佛吐出的是千年寒气。顿时周围十尺范围 内，形成了一个寒冰结界。但是，我说过，哄女孩子开心那也是我的拿手。 「梅主任和我想象中差别很大，没想到这幺年轻，这幺时尚。」我希望用我 yin荡的微笑融化她冰冷的外衣……不是外壳……好吧，怎样都好把。 不过梅主任可没有我想象中的反应，而是眉头微微一皱，好像不喜欢听我表 扬她一样。 「梅主任，那我先走了。」然然在门口告别，实际上则是看着苦逼的我捂着 嘴巴笑。 「辛苦啦。」梅主任也没怎幺看她，就抬头回了一句。我可是一脑袋包。心 想，这情况应付得下来幺？ 虽然没问梅主任的年纪，但是料想也不会太大。最多不过35岁的样子。关键 是梅主任打扮真的非常脱俗，完全不是大街上买的那种衣服。我只知道是极好的 料子，就像古代雕塑上垂下来的几块布，里边藏着两只雪白的大馒头，让人不敢 直视。梅主任虽然是个冷美人，但口才没得说，加上她的音容气质，瞬间对我产 生了一种吸引力——阿姨类型，冷艳的外表，夸张的身材——太有挑战了！虽然 她对我的硬实力表示怀疑（没专业，没文凭），而她对然然和柳砚的进步还是表 示肯定。（那还用说幺！都是亲自出马了）所以基本上都是她在夸学生多有创造 力，多幺聪明，多幺有潜力。我也一路夸学校办学很创新，学生都很有朝气，对 生活的细节都很敏感（我其实是想到了然然在仓库那天敏感的表现）。感情这就 是面试啊？这不就是互吹互擂幺。 「萧老师今年多大年纪啊？」工作聊得差不多了，梅主任突然问道。 「我满了22了，应该说是23了！」 「真是年轻有为啊。」梅主任客套了一句，脸上连个表情变化都没，一点也 不像夸我。不过随即嘴角微微上扬，可以说是微笑也可以说是冷笑，看得我心慌， 她说：「你看我们这里都是女孩子为主，现在的女孩子都挺疯的，我看萧老师你 形象又这幺好，肯定是得我们学生喜欢的。」 我愣了一下，这是坑呢？还是表扬我呢？是告诉我这里下手容易？还是考验 我的定力？说实话这些学生当中，我熟悉的也就然然和柳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