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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的强逼着他对严崇低头,就怕他跟皇兄一样,不知道哪一天就被毒杀在座巍峨宫殿中。六郎很不快活。只有每晚想到跟枣儿事情,他才觉着开心。宫内接近他的人,或多或少都有目的。也只有舟山村那两年,才是他半生,最无忧无虑的一段时光。这些年母后不止一次想往他身边塞人,但六郎每想到枣儿的话,就不想纳这些女子,何况这些女子与他素不相识,即便偶尔谈论几句,也丝毫不明白他的意思。这世间,只有一个枣儿。*苏枣被摸了下头,纤长的睫毛颤了颤,清澈的双眸瞧着面前的六郎,突然道:“六郎,我也还没许人家呢!”“……”朱常钰手一顿,心知枣儿一定没明白她说这句话的暗示。这样的话若是哪个大家闺秀说出来,只怕要羞的栽倒在地。苏枣不光说的坦坦荡荡,还告诉他:“我本来想着报完仇,就去找你,你要是没以前好,我知道你过的不错,我就走的远远的。要你还跟从前一样我,我就要让你把承诺我的事情,一一兑现!”“可惜,六郎你竟是皇帝了。”说起皇帝的身份,苏枣那股莫名的激动劲就给被一桶冷水浇下,整个人平静下来。是啊,六郎是皇帝了。就算六郎没娶妻,没纳妾,跟她又有什么关系。良久死寂。朱常钰继明白苏枣冷态度的原因后,也彻底明白了两人间最大的隔阂。出乎意料的是,枣儿竟能比他先察觉。“枣儿觉着皇帝是什么?”朱常钰忍不住问。“六郎你比我清楚吧。”“我想听你说,皇帝,有什么不妥吗?”朱常钰认真的看着苏枣的眼睛。他已大权在握,此时与枣儿相遇,说晚不晚,说早不早,待他亲政筹划一番,未必不能娶枣儿为妻,虽说身份上有些顾虑,但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苏枣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当然不好。你是皇帝了,你怎么跟我去江南、去塞北?六郎,你能不当皇帝,跟我出去玩吗?”皇宫在苏枣眼里就是个大笼子。喜欢像鸟儿一样飞翔的枣儿,比谁都能先察觉笼子的可怕。朱常钰想过很多回答,独独没想过这个原因。可这样的回答出自苏枣的口,他竟不觉得意外,只余怔然。一场以为峰回路转的路,已彻底堵住。问都不必问。朱常钰很清楚,纵然现在枣儿喜欢他,这份“喜欢”,也绝不够令苏枣甘愿留在皇宫中相伴。他在苏枣心中,依旧是六郎。朱常钰或许曾经是六郎,也愿意只做苏枣的六郎。但六郎只是朱常钰的一部分。这一点无法改变。枣儿若不能接受朱常钰,她跟他,依旧没有前路可以携手。这位带着温和面具的年轻帝王,褪去所有伪装,目光沉沉看向槐园背对他去拿糕点的少女,手指搁在石桌上,轻轻扣了两声。*槐园中的少男少女,说了一整天的话。摆饭都在园内。太阳西沉,有躲在阴暗处的宫女,忍不住打了个呵欠。秋蚊子恼人,顺着这一排排宫女太监挨个叮过去,吃的肚肥翅膀沉,被叮咬的人无比煎熬,但因着训练有素,断不敢伸手去抓挠,个个忍成了木头。等蚊子摇晃晃飞到大槐树下时,还想朝着龙躯换换口味,刚嗡一声,朱常钰还没察觉,苏枣两手迅捷一拍,“啪”的一声,摊开手掌,就是两只呲血的蚊尸。“六郎,我们说了好久的话,要不进屋里说吧,这会儿蚊子多。”苏枣不怕被咬,但她怕六郎被咬了。从前跟六郎出去玩,六郎经常被叮呢,秋蚊子又毒,一咬痒好几日。说起来,这蚊子也是奇怪,这么多年来,竟一口也不咬她。苏枣又“啪啪”两声,打了两只蚊虫。“枣儿你,不出宫了么?”朱常钰望着落日西沉,问她。“出啊,等天黑吧,天黑我好出去。”“我差人送你出去。”“啊,对哦!”苏枣恍然大悟,她已经不用偷偷摸摸的出宫了,六郎是皇帝,整个皇宫都是六郎的,她直接出宫不就行了。不过……六郎怎么不留她了?终于能出宫,可今天这一天的变化,苏枣又没昨夜那样想离开。少女的脸上露出几分若有所思,被朱常钰看在眼里,却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温和细致的吩咐人备好车,令宫女找来一顶帷帽,拉过苏枣,轻轻帮她戴好。“夜里风凉。”朱常钰接过李德忠捧上来的斗篷,摊开,从苏枣背后绕过,盖在了她身上,“枣儿,这个斗篷你穿回去。”“嗯……嗯。”苏枣用手摸了摸斗篷的领口,这件斗篷的颜色,跟她第一次见六郎穿斗篷的那件很像,白的像雪一般,有着细密精致的暗纹,还有着羊羔般细软的内里。一切准备就绪。她该走了。苏枣却有些紧张和不舍,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说什么呢?“那,那我走了?”苏枣试探道。“好。”朱常钰温和道。太监恭敬的在前引路,苏枣的脚还没踏出槐园,忽然回头,看向着园中静静站立的朱常钰。“……六郎。”她开口。“嗯?”“我,我明天再来找你玩。”天色昏暗,朱常钰嘴角一动,似乎笑了,又似乎没有,“好!”*苏枣怅然若失的从马车跳下,她学武不怕冷,斗篷已经取下挂在臂弯。看着车夫向自己行礼后驱车离开,混入熙熙攘攘的人群,夜晚的上京,是多么热闹啊,人来人往,当回到市井的那一刻,越发显得这两日,如梦中一般。她的面具坏了,也不记得扔去了哪里。苏枣戴着帷帽往客栈走,心里想着事,步伐都小了许多,短短一街的路,周围的人见着都不免侧头看看,无怪旁人看,苏枣换了宫内的衣服,她本就女子中生的略高些,此时款款几步走过去,自带美人的风韵。苏枣沉默着走到了街口,瞧见一个人,帷帽下的眉毛一扬,几步小跑过去,拍了拍街口少年的肩膀,道:“蝶蝶,你怎么在这儿?看什么呢?”赵蝶蝶回头,愣住。若不是帷帽下传来苏枣的声音,他万万认不出这个衣饰华美,戴着帷帽香风袅袅的女子竟会是苏枣!“枣儿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个样子!?”赵蝶蝶惊呼。“别提了,边走边说吧,我心里烦得很。”苏枣就想不明白了,怎么六郎不留她呢?她纠结了一路,越想越心烦。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