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上药

    

给她上药



    宁昭难过了一会儿,自己洗了澡换了衣服,这才好受了一些,开始奋战荷包。

    楚淮来的时候,天色已暗。

    小公主的宫殿却比他的住处还要黑一些,直到走到宁昭的房间外,他才看到了烛火幽微的光。

    楚淮推门进去,正在努力绣荷包的宁昭被吓了一下,本来就用不好的针一下把食指扎了个洞。

    “呜。”宁昭痛得哼了一声。

    轻轻的一声呜咽,像羽毛挠过楚淮的心头,痒痒的。

    “楚淮?”宁昭抬起头来,见到楚淮,才哭过不久的眼睛还有一层淡淡的水雾。

    白露不在,她自己换了衣裙洗了澡,这才好受一些,可以见楚淮,又开始

    “就这么怕我?”自己就推个门,小姑娘就泪盈盈的,   让楚淮不自觉声音都放轻了一些。

    “没有。”宁昭摇了摇头:“不是怕你。”

    说话的功夫,楚淮已经走到了宁昭跟前,在一旁坐下,大手一捞,宁昭就被揽在了他怀中,温温软软小小的一只趴在他的胸膛上,楚淮竟罕见的有了一种满足感。

    “刚才是在绣荷包,针扎到你了?”看到宁昭,楚淮不自觉的就想要亲亲抱抱。

    楚淮轻声问,唇已经不自觉的移到了宁昭的脸上,呼出的气息还带着几分灼热,宁昭脸一下就红了。

    大手抓过柔荑,他本意是想给小姑娘被扎到的指尖吹吹气,哄一哄她,可才一碰上,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她的掌心在发烫,似乎还有些肿。宁昭也因为突然的触碰疼得嘤咛了一声。

    宋辞打得并不重,只是小公主娇嫩,再加上看到楚淮,宁昭心里的委屈一下就要漫出来一般。

    楚淮低头看宁昭的脸,果然看到了泪痕。

    “被人欺负了?”楚淮声音沉下下去,乍一听,还有些凶。

    才一天不见,小公主便被人欺负了回来,一脸委屈巴巴的,再仔细一想,她突然绣起了荷包这件事也很不对劲,烛火那么暗,小公主也不像是会主动苛待自己,大晚上绣什么荷包的人。

    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气意。

    宁昭本来还在纠结要不要找楚淮帮忙,听他语气变了,还以为楚淮是在嫌弃自己给他惹了麻烦,眼神变得怯怯的。

    她的那些皇姐们,就最是嫌弃她怯懦的性格   ,想着,宁昭带着哭腔摇了摇头:“我没有故意去惹麻烦。”

    说完,就咬紧了唇,留下一道rou眼可见的红印子。

    楚淮一看就知道宁昭误会了,他从来没有耐着性子和小姑娘说话的经历,可这时候,也还是尽量让自己表情不再那么冷硬。

    想了想,他又伸手摸了摸小姑娘的头,慢慢的开口:“不是麻烦,我答应了要保护你,自然要为你出气,昭昭告诉我,谁打的你,谁欺负了你好不好?”

    语气是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

    听楚淮的意思,并没有觉得自己烦的意思,宁昭这才敢抬头看他一看,只见那张脸上并没有对自己的嫌弃,松了一口气,小声道:“是,十三皇姐,她带走了我的侍女,让我绣荷包给她才把白露还回来,可我今天被夫子罚了,手心疼,又不会绣荷包......”

    楚淮把宁昭的手放在烛火下摊开一看,就见到小姑娘手心红了一边,指头上也明显被针扎了好几下,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疼吗?”楚淮问完就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对小公主来说,肯定是疼的。

    “嗯嗯。”宁昭这下才终于有了几分和楚淮亲近的感觉,他还关心自己有没有被欺负,疼不疼,他好像也没有书里写的那样冷酷无情。

    宁昭看着楚淮从袖口拿出膏药,一点一点的涂抹在自己的掌心。

    楚淮的药冰冰凉凉的,本来灼热发烫的地方被涂上之后,舒服了不少。只在开始,楚淮涂抹的时候碰得重了一些,宁昭嘶了几声后,楚淮心里虽想,这小姑娘也太娇嫩的,但手上的动作却还是放轻了。

    也能理解,宁昭虽然是个小透明公主,但毕竟金枝玉叶,定然也是被娇养长大的,没吃过什么大苦头。

    等涂完了药,宁昭舒服多了,才后知后觉的问:“你怎么会随身携带消肿的药啊?”

    就好像,早就提前准备好了一样。

    楚淮随手把玉瓶塞到宁昭没有受伤的哪只手里,语间透着揶揄:“你身上哪里还需要消肿,你自己不知道吗?”

    楚淮的语气十分坦荡让宁昭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话里是什么意思,脸倏地一下就全红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最后才勉强反驳了一句:“我那里早就好了,才不需要涂这个呢!”

    那天xiaoxue被玉势插了一整天后,就已经不怎么疼了,今天早上起来时,宁昭也只是粗略的看了几眼,就只有一点点疼了,恢复得还是很好的。

    这时被楚淮这么揶揄,宁昭下意识就不想承认自己那里还需要涂药,他要是再亲自给自己涂的话,多难为情啊!

    虽然早就被看干净了,她还是有些羞。

    殊不知,她这样的话听在男人耳中,就更给了他可趁之机,楚淮转而道:“昭昭下面既然不疼了,那是不是说,昭昭又可以吃大roubang了?”

    男人直白的话语让宁昭脸红透了,灼热的目光更是让她害怕。

    那一晚,后半程虽然说她也享受到了一些,可男人那硕大让她现在想想还是心有余悸的程度,宁昭马上换了语气,带了几分示弱的讨好:“我说错了,还疼的,那里还需要涂药。”

    再羞耻,也比zuoai来得痛快。

    宁昭生怕楚淮真的再弄她的下面,主动道:“下面还疼,你帮我涂药还不好?”

    小姑娘面皮薄,又那么软,楚淮当然也不是真的禽兽,不轻不重的往宁昭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自己把衣服脱了,把玉势拿过来,嗯?”

    他早知小公主肯定不会真的插着玉势去上学堂的,今晚来的本意是借题发挥占一番小姑娘的便宜,没想到宁昭却在外面被人欺负了,楚淮便想,他还是哄着点儿吧,不能再给小姑娘一种她又被欺负了的错觉。

    宁昭听楚淮提起玉势,果然有些心虚,虽然还是害羞,但还是还是把玉势递到了楚淮手里,解了衣裙,岔开了腿,小声地请求:“你轻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