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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可不是吃素的。此时追着女孩的人也大踏步向楼上走来,每一步都有一个很重的脚步声,昭示着来者不善。来人是个彪形大汉,见到躲在殷少湖与花满楼身边的女孩,厉声喝道:“我看你还能跑到哪里去!还不快把老子的钱交出来!”大汉手里有一把一掌宽的刀,刀刃锋利,在挡在少女身前的花满楼面前晃动,花满楼看不见,殷少湖可是不能忍受这人对于花满楼的无礼。殷少湖上前一步,剑不出鞘,但是剑已经放在了来人的脖颈上。殷少湖动作极快,大汉还在威胁少女,话音还未落,他就看到自己面前站着的是殷少湖,自己的脖子上也被架了一把剑。大汉被殷少湖这难以用眼睛捕捉的动作震慑住了。“你……”大汉吓得结结巴巴浑身瑟缩。殷少湖语气中带着杀意:“第一,你们不该进百花楼,第二,你不该踏坏楼梯,第三,你不该对花满楼无礼。我数三下,你要么走,要么……”殷少湖没有说下去但是他看着大汉的眼神已经表明了他的意思。不走就死。大汉被殷少湖吓到浑身颤抖,丢下手里的刀,头也不回地逃走了。殷少湖对大汉屁滚尿流的背影露出了嗤笑,回头看向花满楼,又成了腻死人的爱意。“七童,你没事吧?”“无碍,少湖你其实可以不用骗他的。”花满楼道,“你不会杀他。”“我不杀他,我会揍他一顿,让他知道进屋敲门的重要性,还有不能拿刀指人的礼数。”收剑回身,殷少湖对着那人逃走的方向撇撇嘴。谁让这人对花满楼无礼!要不是花满楼还在这里,那人早就该死一万遍了!花满楼似是感觉到殷少湖对他的维护,心下很是欢喜,一笑道:“他是带着怒意的外来者,人在生气之时总会有些过激的动作,更何况我也看不到,我无所谓,你何必为了这些而生气呢?”殷少湖将手中的剑放在桌面上,不开心地抱臂站在那里,道:“反正就是不能对你无礼,我住在你这里,你这里容许有我的一席之地,我就不允许有人在这里撒野。”花满楼摇着头笑笑还想说什么,突然被突然间站出来的少女打断。眼看着追着自己的人已经被赶跑,少女也放下了心,但是面前这两个男的一点都没有将心思放在自己的身上,将她视若无物。少女被人忽视心里是十分的不高兴的,从花满楼身后走出来,走上前去站在殷少湖与花满楼中间,大声道:“小女子多谢两位大侠相救!”殷少湖这才发现还有个多余的人在,被扫兴的感觉让他十分不爽,皱眉道:“你怎么还在这儿?”少女脸上霎然一红,道:“我只是想要谢谢你们。”“好,谢也谢过了,你走吧!”殷少湖下了逐客令。殷少湖的直接让少女更加难做,花满楼上前解围道:“少湖,这位姑娘刚刚被追杀,现在先让她在这里歇一会吧。”花满楼拿了一个新的茶杯为少女倒了一杯茶,递到少女面前道:“姑娘,请喝茶。”“多谢!”少女连忙结果茶杯,喝了一口茶又道:“恩人你不用这么生疏,我叫上官飞燕,你可以直呼我的名字的。”“那好,上官姑娘。”花满楼道。殷少湖却是不开心了,气呼呼地坐在那里,朝天翻了个白眼,道:“现在在这里像个大家闺秀,也不知刚刚偷了别人的东西被人追杀的人是哪个?”“我虽然是个小偷,但是我从不偷好人的钱,只偷恶人的钱!那人是个横行霸道的强盗!”上官飞燕辩解道。殷少湖反问道:“偷东西就是恶人!你是不是也要让另一个你来偸一偷自己的钱?嗯?”上官飞燕张着嘴巴,脸颊羞红,对花满楼道:“你也是这样看我的吗?”花满楼笑道:“不,我喜欢说实话的人。”听到这句话的殷少湖顿时皱起了眉头,心下不妙:花满楼这是在说他喜欢上官飞燕?!但是仔细一看花满楼的样子像是以往对待任何一个人一样的温柔,半点没有对上官飞燕别的意思。殷少湖松了口气,对着上官飞燕还是满是敌意,不过花满楼这个主人都没有介意,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他又不是花满楼的什么人。想到这里,殷少湖又是满脸的丧气。花满楼总是对所有人都是很好的样子,他很喜欢他如此温柔的模样,但是又不喜欢他对所有人的一视同仁,殷少湖想要成为花满楼心中不一样的存在。那边的上官飞燕听了花满楼的话也是一脸的少女怀春,道:“我,我还以为你会讨厌我呢。那我能不能再在你这里多呆一会儿?我怕我一出去,那人还要来杀我。”花满楼道:“自然是可以的。”殷少湖急道:“不行!”花满楼一脸疑惑地看向殷少湖:“怎么?”殷少湖挠挠脸颊找了个理由道:“你看她是一个女的,这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太好吧?这传出去了对上官姑娘的名声也不好,你说是吧?上官姑娘?”最后几个字殷少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花满楼一听,觉得殷少湖说得也对,他们两个大男人在一起没有什么关系,但是上官飞燕是个女子,就不太好了。殷少湖借着花满楼看不到他的表情,轻松惬意地喝了口茶,在茶杯后用恶狠狠地看着上官飞燕,试图把她吓走。谁知上官飞燕看着殷少湖凶狠的表情微微一笑,完全对殷少湖的暗示没有反应。她只是默默靠得花满楼更近了些,语气毫不在意道:“咱们都是江湖人士,不拘小节,我不会在意这些的!”花满楼一笑道:“是呀,江湖人士,不拘小节,上官姑娘心胸豁达,是花某多虑了。”于是上官飞燕便得以留在了百花楼。这下轮到上官飞燕在花满楼背后对殷少湖露出了满是得意的表情。殷少湖的脸瞬间阴沉下来,但是在花满楼面前他根本不好发作。“少湖,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花满楼突然问。殷少湖看看天色,道:“大概已经到申时,天黑了。”百花楼的屋子里也暗了下来,只有凭借着他们坐在的这个朝西的窗口这里能有些落日余晖照射进来,勉强视物。殷少湖站起身来,道:“你不说我都忘了。”从屋内找出了昨天还没用完的蜡烛,燃起了一点烛光。室内被微小的这一点光芒照亮。上官飞燕疑惑地看向即使是天黑了也没有动作的花满楼,问道:“为什么你要问他时辰呢?”上官飞燕这个不合时宜的问题让殷少湖很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