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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主谋这桩事?贤妃甚至怀疑是皇上动的手,毕竟冲冠一怒为红颜这件事,皇上并非没有做过。贤妃在玉锦宫院中闲走,抬头一望,就见不远处有一抹熟悉的身影渐渐远去,忽的,她身子一晃,顿时面容失色。晃了晃神,再追上前查看时,她又看清了一女子的背影,这回没有看花眼了,就是她!“啊——”贤妃吃了一惊,北风呼啸,这才上午,天际却像是压下了一层乌压压的云,将人间遮盖的密密实实。“娘娘!娘娘您怎么了?”宫婢上前搀扶。贤妃咽了咽喉咙,再往前走了几步,却不见女子踪迹。此时,贤妃脑中回荡起一些话:“冤有头债有主,谁害死了甄梁玉,甄梁玉就会去找谁。”“会有报应的!”“作恶多端,一定会有报应!”“……”贤妃在妃位待了五年,虽是性子跋扈嚣张,但绝非是那么容易就被吓到了,她转过身,一眼不去多看,“走!回去!本宫天生命贵!本宫就不信有任何邪祟敢要接近本宫!”****未至晌午,天际开始落雪。初雪很快就将皇宫笼罩在一片银装素裹之中。天黑的格外迟。这一天,轩彩阁这边依旧没有挂红绸灯笼,帝王得知消息,闷闷的冷哼了一声,“她倒是会处心积虑了!”他不替她处理贤妃,她就自己动手,今日还穿着死人的衣服在宫里走动。褚彦抬手掐了掐眉心,明知温舒宜是故意为之,可他总觉得对方是恃宠而骄。倘若他一开始对她没有那么溺宠,她也不会如此大胆放肆,后宫哪个女子不是巴望着他,温舒宜倒好,用这个法子无声无息的冷落他!李忠这时靠近,压低了声音禀报道:“皇上,玉锦宫附近有人唱了甄梁玉生前最喜欢的曲儿,贤妃娘娘吓惨了。”褚彦唇角一抽。他当然知道,这是温舒宜在“睚眦必报”,用同样的法子对付她的敌人。帝王的眼梢弯了弯,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此刻竟有种与有荣焉之感,他家娇娇……真的出息了啊!“继续盯着,不必干涉。”帝王吩咐一声,不以为然。她既然想玩,那就让她玩吧。玩够了,消气了,她就该过来邀宠了。无非就是欲情故纵的把戏,偶尔耍性子,全当是情.趣了。这一天,各宫看似风平浪静,一切皆掩盖在大雪之中,但帝王他……久久无法入睡……****次日,天际并未放晴,大雪如旧。贤妃一大早就盛装打扮,从玉锦宫出发。心腹宫婢担忧道:“娘娘,您如此去见皇上,会不会惹了皇上不悦?”帝王不喜女子主动投怀送抱,此事后宫皆知。但温舒宜入宫后,却打破了这个惯例。贤妃穿的很厚实,昨夜一宿未睡,加之担惊受怕,浓妆也遮掩不住眼底暗青。“你懂什么?!温舒宜事事顺遂,不就是靠着皇上的龙气!本宫……”她也要去蹭蹭龙气!贤妃拢了拢身上厚实的大氅,总觉得四周阴气甚重。今日无早朝,帝王勤政,便是这样大雪皑皑之日,也一早就去了御书房见大臣。贤妃就在御书房外候着。大半个时辰后,大臣退出御书房,贤妃才被召见入内。李忠微挑眉,心道:皇上对贤妃不管不顾,此刻又召见,八成是想让轩彩阁那位吃醋。贤妃入内,御书房没有烧火炉,帝王一向火气甚重,故此不管是御书房,亦或是帝王寝宫,一年四季皆是冷肃威严。贤妃上前行礼,眼神痴痴的望着龙椅上俊朗无边、权势滔天的男子,她渴望皇上救赎她,也渴望得到皇上的圣宠,“臣妾给皇上请安。”褚彦轻应了一声。以温舒宜如今的地位,不难知晓他这边的动静,此刻大约已经听说贤妃来了他这里。那个坏东西都敢给他拿乔了!褚彦一边想宠溺温舒宜,一边又不喜她的小心机。她可以对旁人耍手段,但不能对他!“何事?”帝王问道,语气就如殿外瑟瑟寒风。贤妃的一腔爱慕瞬间被冻住。但她无计可施了,因着心中有鬼,也愈发怕鬼。想起那日温舒宜当场说要蹭龙气,皇上龙颜大悦。贤妃依葫芦画瓢,做出娇弱羞涩,“皇上,臣妾近日频繁梦魇,许是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臣妾是想……蹭蹭龙气。”褚彦,“……”有那么一瞬,帝王只觉自己被“亵渎”了,可这一幕似曾相识,那晚温舒宜说要蹭龙气时,他却是满心欢喜,当晚就让她蹭了个够。可换了一个人,他怎就如此的盛怒?!“贤妃!你好大的胆子!滚出去!”帝王素来不会形露于色,像今日这般对后妃暴怒,还是头一回。贤妃战战兢兢走出了御书房,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得不对了,那日温舒宜分明也是如此做派!****“娘娘!贤妃被皇上轰出了御书房呢!”徐嬷嬷一打听了消息,立刻在温舒宜跟前禀报。温舒宜正揉着小白的脑袋,闻言,心头涌上一股暖意。女儿家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徐嬷嬷又问,“娘娘,今晚要挂上灯笼么?再有几天就要除夕了,往年皇上都是独自一人守夜,今年不知皇上会不会来咱们这里。”温舒宜才晾了帝王两日,倘若这个时候就收手,下次再想故技重施就不管用了。按捺住内心古怪的愧疚,温舒宜道:“不必,这几天都不要挂。另外,贤妃那边的事继续安排。她想利用陆诗雨害我,我这次便彻底还给她。”接下来几日,贤妃被鬼缠身的消息传遍后宫,虽然无人敢明面上非议,但私底下皆知,上次温舒宜被陷害一事和贤妃脱不了干系,甚至有人怀疑,陆诗雨是贤妃所杀。转眼到了大年三十,这一天宫里办年筵,后宫妃嫔皆要出席。雪已飘了几日,宫道两侧皆堆着积雪,温舒宜坐着轿撵,怀中抱着汤婆子,刚要抵达筵席处时,拐角大步走来一人。李忠撑着油纸伞走在他身后,他一袭玄色帝王常服,眉目清冷,肩头落了雪,正眼神幽怨的望了过来。温舒宜,“……”作者有话要说: 舒舒:偶尔冷战,调节一下情cao,恋爱必备法则之一。褚二狗:……朕不会服软的!舒舒:天太冷,不宜侍寝,我觉得可以持续冷战到明年花开。褚二狗:-_-||朕不想冷战!朕要谈恋爱!舒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