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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时候,腹部中枪都能跑那么远,真是不可思议!点滴瓶被挂在了机内的架子上,雷神坐在他的身边,郝运则坐在对面,直升机轻轻晃动,郝运对雷神递了个眼色,雷神乖乖地站起来走到机尾处坐好。郝鑫挑眉看着坐到身边的郝运。“突突突——”直升机的螺旋桨声音在耳边环绕。郝运靠近他,在耳边说道:“这些人能进来绝对是有人刻意放进来的,你应该看出来了吧?”“美洲狮。”郝鑫也歪头在他耳边肯定地说,“我们和美洲狮有宿怨。”“我明白了。”郝运点头,“这个仇我会帮你找回来!”“很难吧?我想过了,他们有太多的借口了,我们也没证据。”“证据这种事我来安排。”“?”郝鑫将头移开几分,蹙眉看着郝运。郝运深深地看着他:“你差点出事,我不会放过他们。”“……”郝鑫抿紧了嘴唇,却到底什么都没有说。郝运的注意力从他的双眼转移到了嘴上,神情瞬间变得古怪了,将头偏到了一边。“Shadow……”郝鑫也突然想起了这件事,急忙开口要解释,可是一开口,郝运就立着眉毛瞪了过来,郝鑫哑然,再开口,挤了几次都没把“小叔”这个简单的单词说出来,两个人顿时沉默了。许久,郝运喃喃说道:“小三金,我不太确定你说的是气坏还是真话,因为没人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但是我想过,如果是真的话,我会很高兴,至少我们之间还有很深的感情……可是,不说我们的血缘关系如何,单从感情这一方面,我恐怕永远都只能对你拥有亲情……”郝鑫歪头看着郝运不断开合的嘴:“什么?”郝运扭头看他,摇了下头,浅浅地笑,眼眸弯弯。郝鑫的眉心蹙的更紧了,声音加大了几分:“你刚刚说什么!?很吵!!”郝运摇头笑,抬手扣住了他的后脖子,手臂一施力,两人的额头轻轻碰到了一起:“臭小子,你可要长命百岁啊。”郝鑫挑眉,想要讥讽一句,视线却陷入了那片染满歉疚的浓黑之中。郝运将头移开,厚实烫热的手掌盖住了他的脑袋,揉着他的头发笑道:“乖点,别再吓我了。”这句话,郝鑫读懂了,突然赧然了起来,这种过分亲密的感觉明明知道是亲人的嘱咐,可他从来没有把眼前的这个人当成亲人,可是作为普通人的话,单单Shadow本身的存在感就足够强烈了。最终,郝鑫叹了口气,视线漂移,抬手架开郝运的手,将身体坐正。接下来,郝运又问了一些战斗时的情况,郝鑫难得心平气和的与郝运说了一路,有问有答,巨细靡遗。到达军区,郝鑫被带到了审问室的隔壁,隔着一面大幅玻璃可以看见,那边房间里,一个人正双手抱着头蹲在审讯的桌子上,身上捆了绳子,让他只能维持这样的姿势,而且看起来时间已经很久了,头上流着豆大的汗珠,身体在轻微的颤抖。郝运打开门走了进去,俘虏抬头看了过去,所有的疲惫像是一瞬间不在了,背脊瞬间挺直。郝运绕着他走了一圈,然后又出去了,俘虏的头瞬间低下,大力挣扎了一下,却让绳索缠的更紧,更痛苦。也就是十秒后,他所在的房间被打开,郝运带着两名军官走了进来,其中有一名看得出来是欧盟联军的军官,他们三个人围着他,开始问起了话,问的都是郝运在飞机上问过的问题,郝鑫如实回答。等笔录做完后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隔壁房间的俘虏身体已经摇摇欲坠了,有时候会往这边看上一眼,似乎知道这边有人,眼神很复杂,有些绝望,又有希望,是挣扎中的眼。郝运过去又走了一圈,依旧什么都没问,又沉默地走了,这一次,俘虏眼中的失望神色很明显。“不问吗?”等郝运回来的时候,郝鑫忍不住问道。郝鑫笑了笑,没说话。接下来,郝运离开了那个屋子,被安排在一个环境不错的房间里养伤,中午饭还是一份不错的套餐,甚至还有一瓶红酒。法国人的用餐品质很高,军官们的每顿饭都会配上一杯价格不菲的酒,甚至在军区的小卖店里也有很多的高档酒卖,不过佣兵们还是很少会在任务中喝酒。饭吃到一半,响起了敲门声,郝鑫打开门一看,郝运拿着装满饭菜的餐盘走了进来,另外一只手还拎着一瓶红酒。郝鑫侧身让他进屋。郝运似乎有些受宠若惊的高兴。两人面对面地坐在床上,装着红酒的酒杯就放在床头柜上,两个小餐桌并排靠在一起,餐盒的一面也紧密贴合着,郝运看了眼他餐盒里的菜,将牛排切开了一半,问:“肩膀能用力吗?”“嗯。”郝鑫想了想,“你要给我一半?”“……”郝运有些无趣的将rou放在了他的餐盘里。“那个人还没说吗?”郝鑫用叉子叉起rou,大口撕咬下来,一边嚼着rou一边问。“我没问。”郝运也用叉子叉着rou,只是上面戳了一片蔬菜。“为什么?”“这个时候问他可能会给我一些真实的情报,但是那些都不是我想要的。”“你想要什么?”郝运看着他,神秘地笑了。郝鑫突然明白了,这个人是想诱导俘虏指认“美洲狮”,所以如果只是普通的审问就没有意义了。郝运继续说道:“一共有四个俘虏,另外三个感觉是个硬汉,突破起来很不容易,这个应该没有问题。”“这样没问题吗?”郝鑫有些担心这些手段会出事。“放心。”郝运给了他一个自信的笑容。他们吃饭的速度很快,不过五分钟,用餐结束,郝运将餐盘放在了一边,然后进了浴室,再出来的时候拿着打湿的毛巾,丢给了他:“擦擦吧,到处倒是血。”郝鑫拿起毛巾往脸上一按,碰到了左眼的伤口,顿时疼的呲牙咧嘴。郝运走过来要帮他擦。郝鑫一抬手:“我自己来,我去浴室。”郝运笑了笑,往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