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秋千(上)
对了,就是它了!苏斐言兴冲冲地跑去折了几枝弯曲而怒放的桃花,小心地别在了她的发髻上,调整好错落的高度,花十三的新娘妆总算是大功告成了! “我家娘子,可真是漂亮。”苏斐言忍不住微笑着感叹道。 花十三转过头,苏斐言也是换了套月白的长衫,尽管是chu布制造,可仍旧是遮掩不住他浑身散发的高雅清隽气息,此刻的他仍旧是那俊美的翩翩君子模样,五官温润J致,走到哪里都会成为人群中的焦点。这样的他,怎麽可能只是个偏远小村的教书先生?花十三在心里头因为他的身份而惶惶不安了起来。“怎麽了?”看着花十三那轻蹙地眉头,苏斐言忍不住开口询问着。花十三掩下心思,摇了摇头:“没什麽,大概是有些紧张的缘故。” 没有龙凤蜡烛,只是对着平时点燃的红蜡,苏斐言抱着花十三对着堂前的一张刚剪下的大红喜字,就这样拜了天地。 天色已经昏黄了下来,苏斐言抱着花十三做到木质轮椅上,推她到院子里看夕阳。都说夕阳是哀伤的,可是在他们的眼里却是缱绻温暖的,苏斐言静静着拉着花十三的柔软小手,一起陪她看那最后一抹明黄消失在了天的尽头。 暮霭沈沈,花十三却依然兴致大好。她放开了苏斐言的手,站起身来想要试着下地走走。苏斐言想要出声阻止,但是看着她跃跃欲试的神情,只好小心翼翼地跟在她身后,生怕她会跌倒摔着。 花十三蹒跚地就像是个刚学步的婴孩,她执着的看着前面树下的秋千,她要努力走到秋千旁边。那个秋千还是苏斐言亲手做了拴了上去的,平日在屋子里呆闷了的时候,他就会陪着自己荡秋千,打发过无数的无聊时间。 她认定了目标就坚定不移地开始行动了,腿上还是不能灵活自如的使配,她没走两步就脚下一软失去了平衡,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苏斐言眼疾手快地冲上前一把将她环住,心急之下因用力过猛,两个人双双栽倒在柔软的青草地上。那姿势竟是说不出的暧昧。 花十三惊魂未定地半张着嫣红小檀口,在苏斐言看来那简直就是无声又致命的诱惑。他鬼使神差般照着她的鲜豔嘴唇就吻了上去。 花十三心跳得飞快,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个越来越放大的俊颜,然后大脑一片空白,竟然连挣扎都忘了。忘情地沈溺在这个缠绵的吻中,最后双臂竟下意识地环上了他的脖颈,不由自主着热情回应着这个吻。 直到榨尽肺中最后一丝空气,两个人才不得不气喘吁吁地分开来,各自调整着凌乱的呼吸。花十三的脸颊酡红一片,活像是喝醉了一样。 苏斐言看着她那娇羞的模样,心下的渴望更加的强烈了。他一把将花十三拉在怀里,沿着她那纤细白皙的玉颈就吻了下去,手里也没闲着,隔着衣衫握住她那双弹X极好的椒R来,轻轻地搓揉摩挲着。花十三忍不住轻轻呻吟了出来,瘫成一汪春水似的无助地躺在他怀里,眼里也渐渐染上了几许春情。 苏斐言见她没有推却,心下更是大胆了,大手一扯几下就将她的衣衫几近chu鲁急躁地褪下,目光落到她X前雪白又浑圆的双峰时,眼里的炽热更浓烈了。他一路攻城掠地来到她那妖媚的玉门关下,指尖一探,竟早就湿濡一片了。 他低低笑了出来,原本他的小十三半点也经不起挑逗,热情的出乎意料。他也不敢迟疑,半褪了衣衫就长驱直入地占领了她最后的防线。 “啊……”花十三发出一声不知是愉悦还是痛楚的呻吟声,纤腰摇摆地更加卖力了。 苏斐言看着身下因上了妆而格外娇媚的花十三,自己也不知道突然就变得如此急色起来。竟然就在院子里要了她,还好她好像很享受的模样,暂时还模样发现这地形。花十三好像很享受席天幕地的欢好,她的反应竟是出乎寻常的热情似火。 苏斐言也体验到了新鲜的感官刺激,浑身的血Y剧烈地沸腾着,他咬着牙飞快地在她体内驰骋着,眸里也是癫狂一片。 花十三呻吟着在她身下婉转承欢,她空白的脑海中突然觉得这幕似乎在哪里经历过一样,但是这个念头在她脑中只停留了一瞬间,注意力就被身下惊涛骇浪般的快感转移走了。她什麽也不能思考,只能顺从着身体的感觉,与他一起贪享着这神仙似的云雨之好。 花十三无助地抓着苏斐言的背,好像个要死的溺水之人抓住身边的浮木一样,呼吸也越来越chu重,眸中早就媚眼如丝了。苏斐言觉得身下的幽谷收缩地越发剧烈了,于是就将花十三的双腿架到肩上,更加深入凶狠地抽C。花十三癫狂地尖叫着,痉挛着,终于到达了云端。 苏斐言看着因高潮而皮肤泛红的花十三,那柔弱粉嫩的模样,更是让人忍不住想要按在身下狠狠“怜爱”一番。她连唇瓣都在轻颤着,仍然沈浸在刚才的高潮余温中。 苏斐言看着几步远的那秋千,顿时坏心地抱起来柔若无骨的花十三,将尚在神游的她小心地放置在秋千上,她的身下早就狼藉一片了,此刻正在滴答滴答着往下落着晶莹的蜜Y。这样的风情,又是别样的魅惑人心。 身上的腾空让花十三逐渐恢复了些理智,她这才发现原来他们家是在院里就欢好了起来,还好现在天已经黑了,而那邻居们又住的比较远,不然她真的都没脸见人了! “呀,我怎麽在秋千上!”花十三虚晃了一下,这才惊讶发现自己坐在秋千上,而苏斐言那不规矩的大手,则在她的胴体上肆意游走。 她当下就挣扎着跳下秋千,苏斐言一把从背后将她捉住,翻过身就欺身吻了上去,花十三嘤咛了一声,也就任由他荒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