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鹇抿着唇,低声说:“王爷此言差矣,本宫若是要嫁,便不会为那人身份所绊。为人一遭,万事皆凭心而已。”为人一遭,万事皆凭心而已。“那......”那为何那一日要说那样的话?奉康公主这妆匣做得是精致非常,美轮美奂,里头有三四个暗格,其中一个里头就收着那一支檀木云纹簪,她将它抽出来,并着那穷奇玉牌递给北堂曜:“本宫与王爷,再不相欠了。”也莫再有所牵扯。“对于六殿下来说,东西是想收就收,想还就还的么?”北堂曜嘲弄似的扯了扯嘴角,他的云簪,他的玉牌,她或许不知,这样的东西意味着什么,可他已经把所有能给的都捧给了她。她不要来着......也挺好,风雪里的梦,梦醒时的酒,南朝这一梦就算碎了,至少也温暖过冒了一夜风雪的他。挺好......北堂曜猛地一下站起身,二人离得近,她被他吓了一跳,脚下一滑,跌跌撞撞往后倒!“啊!”嚯咦......不就是拒绝了这人的求爱吗,这是因爱生恨,想杀了她的意思吗?北堂曜居高临下,看那小混账垂着头揉脚腕,好像那一下当真摔得不轻,不过她殿里铺的都是厚实的毯子......应该不至于摔得很重吧?要不要伸手拉一把?拉吧......这混蛋东西不是要两不相欠吗!不拉......算了还是拉吧。面前摊了只男人的手,当中细细密密的伤痕,最长最深的一条横亘整个手掌,卫珉鹇本想甩开去,但看着那伤痕又有些犹豫,巴巴儿抬头看了他一眼,玉白的脸,冷淡的表情。......算了,反正他一向如此。最后还是大慈大悲地将手放在他掌心。北堂曜心口一动,心说卫珉鹇这小混账什么都不好,就这点还行,好哄。“唔,疼。”脚腕上传来钻心的疼,想来是方才那一摔将脚腕子扭了,自从遇上北堂曜她当真是在走衰这条路上一闷到黑,三不五时就受个大伤小伤的。扶着手将人放到拔步床上,北堂曜在人面前蹲下,有些别扭地问:“扭到了?”“嗯。”闷闷地答,忽然就挺委屈的,好好地走不就得了,想要什么玉牌什么云簪托口话儿,她自然派人递回去,平白来取一回,惹乱一殿春风,还害她摔这一下!怎么想这崇云王都是和永安河一样,生来克她的!“得罪。”伸手捏住她的脚腕子,因着在寝殿里,小巧的双足上只套了一双月白色绸缎的软鞋,上头用橙黄丝线细细绣了一枝桂花。她本就生得小,这足儿也不堪多大,让他这一抓,吓得她狠狠一抖:“放肆!你给本宫放手!”脸上微微有些发红,想挣脱也挣脱不得,再如何说这人的力气也不是她一个女子能挣脱得了的,索性他还守规矩,只帮她检查伤势,并未有逾矩。气氛有些胶着,敛一双玉足在手里,两人心里都微微有些发烫。“伤得不重,明日让你的侍女用药揉一揉就好。”“唔。”胡乱应了一声,她有些慌乱地寻来床上的南瓜迎枕抱着:“您还不走么?”还呆着做什么......平白惹人闹心。“这么不想见到本王?”手心托着她的后跟,指头掐着纤细的脚腕,仔细捏一捏还能感受到几层布料底下柔软的皮肤,她身上淑河香味道清冷又有些惑人的甜,令他免不了有些心猿意马。“让你放手!”挣了挣,本就是她坐在拔步床上,北堂曜半蹲在她面前的姿势,这一下没坐稳,小脚也脱手而去,一下踩在他膝盖上,身子前倾,差点整个人扑进北堂曜怀里。她寝殿里掐红几个日日都来打扫几遍,一尘不染的,连软缎小鞋的鞋底都是干干净净的,这一下踩在他身上,两个人都好似被烫着似的,一个松了手,一个收回了脚。“所以之前总躲着本王做什么?还说那样的话。”他这纯属没话找话,想伸手抱抱她,又不敢,舔了舔唇才说:“六殿下还是多多考虑一下本王上次说的事......免得一朝赐婚的旨意下来,惊着了。”卫珉鹇将手里的南瓜迎枕用力丢过去:“你说什么呢?”将那迎枕抱住,北堂曜轻笑了一声,一双桃花似的眼里暗光流转:“本王想了很久,这世间污浊得很,将你交给谁都不放心。”卫珉鹇一愣,眼睫轻轻一颤,搁在膝上的手就被执了起来,被他握进手心:“怎地宁愿偷偷地哭,都不愿意出声留本王一次?”“本宫什么时候——”猛地看见他脸上促狭的笑意,她脸上轰地一下炸开,她怎么忘了,这人趴屋顶是趴成精了的!“你!”她又羞又气,扭着身子在床上找能砸的东西——这小混账一急就喜欢动手,不知谁给养成的坏习惯,该训。压着她的手欺身上前,“好了,都说了姑娘家脾气不能这么大。”“放手!”“乖,本王疼你……”伸出一个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她这半年来抽条了许多,都不像当时还有些婴儿肥的样子了。北堂曜也算是眼看着这个小混账长成了个大姑娘的,指腹轻轻摩挲过她一双眼睛,被小扇子似的眼睫扫得痒痒的,忽然就想起了今日席上,那些个明里暗里打量她的眼光,眼底的情绪渐深:“六殿下生得越来越好,觊觎的人当真不少。”拂开他的手,她气鼓鼓地说:“与王爷何干?”与他何干?指头狠狠地碾过她的唇:“六殿下觉得与本王何干?”“唔!”伸手抓住那两根指头,顺带狠狠掐了一把,“你做什么!”这炸毛的猫儿看着真是窝心的好,北堂曜嘴角勾了勾,见好就收,将那方穷奇玉牌和檀木云簪取过来,塞进她手里:“收好了,再随随便便还给本王......你就试试。”“不是你说来取的吗?”语气里还带了点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嗔怪。分明是他开口就说取一些东西,北堂曜留在凤阳殿里的,哪里还有旁的东西,不过一方玉牌,一支簪子罢了。“我说来取你就给?你何时这么听话了?”“......”“记住了,谁要都不能给,知道了么?”没好气地点点头,顺手将两个东西塞进了枕头底下,北堂曜就势摸了摸她头上的小包包:“六殿下好乖......喂,君子动口不动手!”“谁是君子了!王爷没听圣人训,‘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吗!”“……难养本王也养。”“……你给本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