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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儿,全是小女孩喜穿的粉嫩颜色,没有一个是和那端庄的五色锦相像的。採绿更急了,她是掌管卫珉鹇衣裳的大宫女,偏偏就是她的吉服出了这么大的事,她都能想像事后端妃要怎么发落她了。“殿下、殿下,这可如何是好?”“只有这些了么?”卫珉鹇皱着眉,轻声问,两刻钟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刻,寻常换衣裳哪里要这么久的,拣书嬷嬷都在房门口磨磨蹭蹭好几回了。“是啊,您所有的褙子都在这里了!”“去问拣书嬷嬷,看一下母妃有没有合适的褙子,借一件来先!”“啊?”流云惊讶出声:“这行吗?”“不试试怎么知道?”“殿下!殿下!”抱青捧着个锦盒匆匆进门,边走边问:“您看看这个行不行?”众人立马围过来,採绿将盒子打开一看,里头躺着的是另一件五色锦的衣裳!採绿问道:“抱青,这衣裳不是六殿下的啊,你是哪里得来的?”抱青将盒子放在卫珉鹇面前,挠了挠头说道:“在殿下的寝殿里,就搁在桌上,我打开一看觉得差不多,就拿过来了。”欢烟探出头:“可是这上头的花纹不是......”流云瞪了她一眼,欢烟顿时得收住了嘴,小声嘀咕:“不是殿下的鹇鸟呀......”几人七手八脚将那五色锦的褙子取出来,这是一件比她原先儿那件规制稍稍宽了一些的褙子,上头用暗针绣的手法,又使金丝银线细细地绣了大片大片的云纹和龙鱼图样。龙鱼?卫珉鹇一惊,立马转头看向抱青,抱青却低下了头回避她的视线。“......为今之计也只能先穿这件了,採绿,伺候本宫更衣。”“是。”拣书嬷嬷在外头等急了,连声唤道:“殿下,六殿下、时辰可差不多了——”抱青和揽白互视了一眼,打开殿门,后头的卫珉鹇被流云流光搀着,一身流光溢彩的五色锦褙子穿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哎哟,咱们六殿下真是漂亮极了!”拣书嬷嬷惊喜极了,想伸手摸一摸这精细的衣裳,却舍不得似的收了回来,笑着转身:“娘娘好久前就吩咐制下了这衣裳,当时老奴就想着殿下穿上定然好看,今儿一见果然不假,咱们殿下生得真是花容月貌!”德妃站在台子上,看见拣书嬷嬷露了个头,心里知道是人来了,高声唱道:“请六殿下——”众人纷纷看过去,那五色锦是用曙色作底,上头用枯茶、银朱、菖蒲和莲青四色编缠着万字吉祥纹,是一种既不打眼又精致非常的料子,因着是及笄礼穿的褙子,边边角角都绣上了厚实的祥云纹路,身上是大片大片的腾云龙鱼的图案,有眼尖的娘娘从她踏出转角就看到了。这......众人都不知是怎么回事,敏勤贵妃和德、淑二人也互视了一眼。仪式还在进行,德妃冲着卫珉鹇微微一笑,示意她在蒲团上跪下。敏勤贵妃也立马接过来,祝曰:“执酒——”淑妃微微弯了身子将手中托盘递给她,卫珉鹇执起红漆木托盘里那只兽耳雕云大杯,杯中酒香四溢。“嘉荐令芳,拜受祭之,以定尔祥,承天之休,寿考不忘。”说罢,卫珉鹇手扶阔袖,将杯中美酒撒了一些在地上,以示祭地。贤妃将她手中那只杯举起,轻轻在她唇边碰了碰,德妃则捧上一只寿桃形状的纯金小碗,里头乘着些许米饭,象牙的筷子挑了二三米粒喂给了她。这些都做过后,仪式基本就成了,德妃示意周遭的大宫女将这些个酒杯、碗筷收起。贤、淑二妃一福身子,冲着德妃道:“请德妃娘娘赐训。”德妃连忙摆摆手推托不敢,向敏勤贵妃福了一福:“请敏勤贵妃娘娘赐训。”这是寓意女子要有谦逊的意识,敏勤贵妃作为正宾,本该是她赐训,她看了看四周,道:“事亲以孝,接下以慈。和柔正顺,恭俭谦仪。不溢不骄,毋诐毋欺。古训是式,尔其守之。”随后卫珉鹇再盈盈一拜,郑重道:“儿虽不敏,敢不祗承!”敏勤贵妃点了点头,退开位置,让她再三拜过元启帝。礼毕,已是成人。第六十六章一日的喧嚣总有静下来的时候,那褙子被採绿拾掇好,收在原先那锦盒里,就放在她背后的沉木刻牡丹的圆桌上,而卫珉鹇坐在妆台前,由揽白解下钗环。她这四凤托珠的莲花冠当真是极其贵重,整顶由赤金打造,不论是四只彩凤还是莲花样式的冠身都做得精致非常,除去四凤托着的东珠,四周的宝石更是整整坠了十五颗。揽白不是个多话的,默默地替她梳顺了长发行礼告退,今日轮到她守夜,她得先去看一下负责烧寝殿里地龙的侧房。抱青老实走到她身边跪下身请罪:“殿下,奴婢有罪。”抱青抬眼小心地看了看她,欲言又止地一般:“奴婢只是奉命行事......”“奉命行事?定远王爷离京多日,你奉谁的命?”其实这话哪里要问,绣着腾云龙鱼的褙子,还能是谁?只是她有些看不懂,抱青分明是北堂晖送来的人,为何也帮北堂曜做事?这兄弟两个不是不和吗?窗棂那里有轻轻触碰的声音,抱青立马就势一滚横身在她面前,一脸警惕地望着那边,昏暗的后殿信步走出来的人却让她垂下了头:“主子。”北堂曜手里抱着个盒子,冲她点点头示意她出去,抱青却回头看卫珉鹇的脸色,后者虽说脸色有些铁青,却还是冲她点点头,抱青福了一礼,退下了。门外头的大雪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只剩下屋檐下簌簌的风声,凤阳殿十分安静,门外行走的宫人也小心翼翼地,生怕吵着了主子。六公主看着半点没有先开口的意思,又见她身后那桌上搁着装龙鱼褙子的盒子,北堂曜上前打开看了一眼,问道:“好看吗?”说来今日这事还是要谢谢他的,若不是他送来的这衣裳,怕是还要丢更大的脸——但送衣裳就送衣裳,绣龙鱼是什么意思!想到这里她兀自转了身,看都懒得看他。“怎么?”他立在桌旁,侧头看她。她快歇下了,穿着蜜色的常服,一截雪白的脖颈修长漂亮,就是撇着头不回头看他。这丫头......长发被揽白梳开了披在瘦弱的肩上,一旁匣子里还放着那四凤托珠的莲花冠,北堂曜走过去两步,端起那匣子说:“你父皇当真是很疼爱你了,四凤托珠可不是随便谁都能用得上的。”这不说得废话么,她斜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