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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答完后她才想起,炼剑山庄啊……沈潇的家。沈潇……想到那死在魔手下的姑娘,阿璃又笑不出来了。直到沈二叔远去,吴不守才道,“怎么这样不开心?”阿璃说道,“师叔知道沈潇吗?”“沈庄主的女儿?”“是。”“怎么了?”“枇杷镇的数百冤魂里,有一个是她。”阿璃眸光黯淡,低头说道,“我没忍心告诉沈二叔,听说沈二叔也很疼这个侄女。”吴不守愣了愣,目光投向那扬着灰尘的大路,许久才道,“但凡这种大世家,都会在祠堂里设下牵魂咒。若不幸客死他乡,也能魂归故里。我想,沈姑娘的亡魂已经回去了。等沈二叔回到家中,也会知道此事。”阿璃轻轻叹气。她倒不是怕他不知道这件事,而是怕他知道这件事之后会很难过。但事已发生,他迟早都会知道的。两人又等一会,不听才回来,怀里抱了百来支花束,全是白色的。他落在阿璃面前就将花通通塞她手里,阿璃没抱好,花簌簌落地,他便拾起又继续往她手里塞,都将阿璃塞懵了。“不听你干嘛?”不听说道,“你要我赔你花。”阿璃莫名,“我什么时候说了?”“昨晚你喝醉酒,揪着我不放嗷嗷哭的时候。”阿璃:“……”吴不守又是咳了一声,“那我先走,你们一会跟上。”他禁不住笑了笑,年轻人啊。——吾家白菜真的长大了。要被拱了。心里还有点舍不得。阿璃见他一走,忙对不听说道,“不许再提我喝醉酒的事。”她又觉好笑,“让你赔你就真赔,那改天我要你的命你给不给?”“给。”阿璃一顿,不听以为她没听清楚,又重复道,“给你,你想要的话。”这是哪里来的笨蛋!阿璃说道,“以后不跟你说这种话。”不过花是真的香,少说也有二十来种花,他是在哪里找的这些白花,山都要被拔光了吧。她低头轻嗅,花香满满。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有人给她送花。不听见她欢喜起来,拍拍她的脑袋,说道,“以后不要再哭了。”阿璃看他,“昨晚我真的哭了?”“哭了,哭的很伤心。”阿璃不语,一会才道,“那我不哭了。”她又想起一件事,低声问道,“你还记不记得你当时把沈潇的尸体放哪了?”不听说道,“我抱着你出来,一只手不方便。”“啊?”“所以我换成了两只手。”阿璃一想,差点跳起来,“所以你把她给扔了?”不听点头,她竟然没因为他为了将她抱得舒服些而腾手的举动感动一下?反而一脸惊吓。阿璃果然是个不讲道理的人。阿璃咋舌。——那她算不算是间接把沈潇的尸首给弄丢了?不,应该不算。如果当时她没将她带出来,那可能也变成了挂在树上的白骨架子了。毕竟那天各大真人清理红河地底时,因能力有限,只带了还活着的人出来,并没有带上已死的。她远眺沈二叔远去的方向,心想,但愿能有人发现沈潇的尸首,带她回家安葬。阿璃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对,护身符,沈潇临死前交给她,让她带回去给她爹娘的护身符还在她这。忘了交给沈二叔了。她皱眉一想,罢了,等下次专门去一趟吧。&&&&&再远的路也有走完的一天,路途悠远,但没有再碰见熟识的人。阿璃最终还是到了问月门的山脚下。离得越近,她的心情就越是复杂。问月门是依山建派,群山雄健,气派非凡。但初建门派时,附近一片荒凉,甚至连一条像样的路都没有。可是好山好水的地方都已有门派。这里的山林倒是很好,但来人实在太少,不是仙家选择的好地方。问月门的祖师爷没有多少钱,便择了这里,一口气要了三十余座山头。于是便被众人嘲笑,占了个不生蛋的鸟地方。结果问月门一建,息壤一出,无数生源涌入,硬是凭着一己之力,救活了方圆百里的经济,连带着那些贫穷的百姓都富有起来,一片祥和。她抬头看着这条一万八千级的阶梯,漫漫长路,看不到尽头,心中一片茫然。她深吸一口气,终于提步,朝着当年她狼狈出逃的地方走去。到了外门,便有弟子认出她来,“那不是阿璃师姐吗?”“师姐回来了。”“师姐回来了。”“师姐。”阿璃在他们眼中,她这五年都在凡间修炼,还是他们的师姐。外门弟子大多天分差些,修为不如阿璃高,加之阿璃入门又早,便几乎都是叫她师姐的。等过了外门,正式进入山门,便又几乎都是叫她“师妹师妹”的了。也是到了山门,吴不守才解开阿璃手上的金绳锁,说道,“你可以回你屋里走走,一会我飞音叫你。”阿璃微顿,“五年了我房间还留着?”“留着。”吴不守的语气已温柔起来,“去吧。”阿璃略有些茫然,这种好似不曾发生过任何事的感觉……仿佛这五年她真的是去下山修炼了,而不是逃了五年,似乎在做梦。她慢慢往自己所住的山走去,走到半路她才想起来,对不听说道,“山上住的都是姑娘,你不能进去,你在这里等我吧。”不听问道,“你要去多久?”“很快。”不听皱眉,但还是点头。阿璃见他不跟了,这才继续往那边走。不听便在原地等着,这条路是大路,不断有人路过,大概是他的模样实在是不像山上的弟子,还周身戾气,以至于路过的人不断好奇张望,看得不听颇不自在。他干脆离开这,准备找个隐蔽点的地方蹲守阿璃。这里的气息跟外面任何地方都不一样,太干净了,干净得好像他连呼出的气都是浑浊的,让人十分不舒服。明明头顶没有烈日,可他却好像行走在骄阳之下,每走一步脚都重有千斤,仿佛脚又缠上了铁镣,真难受。“不听?”不听猛地停了下来,缓缓偏头,便看见了一个身材颀长的男子。他微顿,没有应声。度云劫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阿璃呢?”不听盯着他,想到了那晚哭成泪人的阿璃。想到她说度云劫是个人渣,迟早要他的狗命。这个人,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