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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姑娘”。她那个时候年纪小,还觉得这个名字很奇怪、不好听,噘着嘴问mama为什么老要这么称呼她。然后歌母就会说:“因为你就是mama生命里最明媚的火种,mama看到你,就会想要勇敢。”后来他们一家人在巴黎旅行时突遇暴恐袭击,歌父和歌母的第一反应就是把她和歌芊芊紧紧地护在了怀里。所以她和歌芊芊才能毫发无损,而歌父歌母却被乱枪扫射而死。当时她躲在歌母的怀抱里,只能感觉到歌母被子弹击中时身体的震颤和受到钻心疼痛的闷哼声,可即便是这样,歌母从始至终都没有松开过拥抱着她的手。后来有过很多次,她回想起当时的情形,都会想,为什么世界上会有那么伟大的人。为什么会存在那么无私、那么伟大、那么勇敢的父爱和母爱。这也就是为什么,她后来会给自己起名为火吻。因为她爱的人觉得她就像火。所以她愿意亲吻火焰,向火而生。她其实还想问问那背对着她在远离她的三个人,他们难道一点都不想念她吗?他们分开了那么久那么久,她已经独自行走了好多年,她还是好想念他们。她想念歌父总是宠爱纵容地告诉她,让她努力往前奔跑,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因为爸爸mama一定会支持她;她想念歌母在厨房里烘焙的蛋糕香和温柔地叫她“小火姑娘”时尾调上扬的嗓音;她也想念歌芊芊像条小尾巴一样整天整天地跟在她身后,软声叫她“jiejie”,想要她陪着一块儿玩。即便她现在已经长大成人了,即便她现在已经能够像火一样独立地活在这个世界上,即便她现在已经能够把自己照顾得很好——可她还是好想念他们。她好想家。她好想她的家人。她好想回到过去,她想做那个什么都不会、只会依靠在他们身边撒娇的“小火姑娘”。所以,在看到他们逐渐越走越快、离自己越来越远的时候,她本能地就感到恐惧。于是她努力地、毫不犹豫地往前狂奔,想要去追赶上他们。也就是在那一瞬间,她在现实的空间里,即将要义无反顾地撞上镜子墙。而蒲斯沅也在同一时刻挡在了镜子面前,让她撞上自己,避免了她头破血流的下场。那一撞,也让她终于从幻境里半脱离了出来。她的神志其实还是有一些恍惚的,幻境里的那三个穿着白色衣服的身影消失不见,而她在现实中落入了自己面前这个男人沉静温柔的双眸里。她听着他在自己的耳边不厌其烦地说着些什么,他的声音就像是有魔力一样,渐渐的,她觉得自己的神思也好像终于从脱离掌控的崩溃边缘、从幻觉的悬崖边缘,被一点一点地拉了回来。在她听到他说,她刚刚看到的那三个人都不是真实的,因为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人、永远不会对她吝啬笑容,她终于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回到现实的边缘了。在脱离幻境前,她想要再和面前这个她发自肺腑去信任的男人确认一遍,到底什么才是真实的。他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什么才是真实的。在他垂眸亲吻她手心的那一刻,在他告诉她,他喜欢她的那一刻,她终于从幻境里回来了。-歌琰眼睫微微颤抖着,看着握着她的手的蒲斯沅。他亲吻过她的手心之后,便将头转回来,专注地看着她。她也一动不动地回视着他,而她刚刚陷入幻觉中僵硬迷离的眼眸,也已经彻底恢复了清明。寂静的镜子迷宫中,她轻敛了下眼眸,从蒲斯沅轻握着自己的手掌里,慢慢地将自己的手给抽了出来。但是,这只手并没有离开他的脸颊。歌琰抬起手,轻轻地将指尖落在了他的眉心,而后慢慢滑过他的额头、眉间、挺直的鼻梁……最后,停留在了他薄削好看的嘴唇上。世人常说薄唇的男人也薄情,常人眼中的他,也确实有些冷厉果决。她最开始也觉得他不像个凡人,甚至以为他根本没有正常人的情感。但是,她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错得离谱。因为一次又一次,她看到了他这幅冰冷的皮相下,骨子里最深沉的温柔。这份温柔,是常人都无法拥有、也无法做到的。是他对这个世界最澄澈的善意和不求回报的守护。而现在,他将他心底深处最浓墨重彩的那一抹温柔,给了她。那抹温柔的名字,叫做喜欢。他喜欢她。就像她喜欢他一样。这不是幻觉,也不是臆想,更不是梦——他们真的对彼此产生了同样的情愫。这种情愫,此前从未在他们彼此的人生中出现过,这是第一次。无法抑制,疯狂蔓延。熊熊燃烧,炙热蓬勃。当她的手触到他的唇间,感觉到他嘴唇的柔软时,她本能地一瑟,才觉得自己刚刚做的这个动作有些过火了,想要将手抽回来。可结果她却发现,她抽不走了。因为在她的指尖还停留在他唇间的时候,他竟然抬手扣住了她的手。然后,在她的注视下,他就这么微微张开嘴伸出了舌头,轻轻地舔舐了一下她的手指。而在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他半垂着漂亮的眼眸,神情专注又平静,仿佛是在做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歌琰整个人都变成了粉红色。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以一张这样禁欲冰冷的脸,去做一个如此带有情|欲暗示的动作。饶是脸皮厚如她、平时行事虎如她,都有些受不住这个阵仗了。歌琰涨红着脸张了张嘴,用力地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掌里抽出来。她喘了两口气,磕磕巴巴地抖着手指着他:“蒲斯沅!我现在已经清醒了!你以为我还神志不清吗你就这样占我的便宜!”他抬头看了她一眼,语气淡淡的:“我哪里占你便宜了?”她羞恼得连声音都变形了:“你这还不是在占我的便宜?!”他摇了下头,将她指着自己的手指轻轻地抓进了自己的手心里,而后慢慢扣到了自己的手掌里握紧:“你刚刚不是分不清现实和幻觉么?我这是在帮你确认现实。”歌琰都被这人的义正言辞给惊到了:“这算是哪门子的确认现实?你在现实里还会这么干的?我还以为是自己出幻觉了!”就他刚刚这把cao作,她连做梦都不敢怎么做。谁知,听到这话后,蒲斯沅忽然低笑了一声。然后,他就这么看着她,似笑非笑地勾了下唇角:“我在现实里会干的,可绝对不止这个。”轰。歌琰的脑子直接就像烟花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