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 还跑不跑?(H)
137 “还跑不跑?”(H)
激起的水花不断,滴滴颗颗飞溅在男人收紧的下颌角,顺着脖颈上的青筋滑落,在娇嫩的胸乳与分明的锁骨之间被彻底压碎。 男人一次又一次,深深嵌入进女孩身体里,那蜿蜒的曲线几乎不盈一握,凝脂般的肌肤上是深重的微红指印,明明在她的腰线上,却像烙印在他眼底。 那隙缝里盛开的花好似挂着清晨露珠,上仰的下巴,淡紫色的血管时隐时现,在朦胧水雾中,又破碎又坚韧,又孤清又勾人。微微开合的唇瓣,被吻过后越显红润,无助又似有意,轻轻落在他的下颌线,吻去细碎的水意。 ——不要,不要再吻我。 可她明明也在回吻他,明明她的吻也是同样炙热,明明唇齿相依,明明难舍难分。 回握住她的腰,彭杰将女孩抱起,坐落在他的大腿上,嵌入地更深,仿佛就连灵魂都恨不得严丝密合,两人都不由自主低叹。 喉结不住滚动的瞬间,被柔软湿热的触感包裹。红艳的舌尖从下至上,男人忍不住喘息,眼眸里的欲色近乎要滴出墨水,愈来愈重,愈来愈深。 腰肢摆动,像河边浸没在水中的杨柳枝,在他心底,泛起一片又一片的涟漪。 欲望的高潮总是停留在最后的几秒,可那爱欲的潮水却截然不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总是难以自拔,叫人迷不知返。 七岁的男孩无法理解隔壁家的小萝卜头,为什么会为断了线的风筝哭整整一个下午。线断了便再换一只不就好,甚至他有时,还会故意剪短那条细线,享受风筝离去的自由。 十三岁的少年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只是去打了几局游戏,没看消息,那位昨日向他告白的同桌,就在第二天哭哭啼啼要和他分手,还在他点头后,哭得更凶了,甚至引来了老师和他亲爸的讨伐。但有了大人在场,女孩更是羞于说话,只知道哭,他爸就差当场把他送警察局了,等误会解除,回家还对他进行了严肃的生理和普法教育。 而十六岁的彭杰,深度贯彻性欲是性欲,热爱是热爱的原则,坚信短暂的欢愉无法替代极限运动的刺激,多巴胺只算需求,肾上腺素和内啡肽才算追求。 当然,他向来不用二选一,只要划清界限,你情我愿,无爱自然一身轻。 那时的他,以为自己永远是来去自由的冒险者,从来不相信他会为谁停留。 那时的他,以为自己永远是不落俗套的智者,情情爱爱不过是为了欲望的逢场作戏。 可现在,梦里的自己,又一次回到了那条酒店走廊。也许当他第一次企图去追女孩离去的背影时,就已经注定了他也不过是为情伤神的凡夫俗子,他也不过是万千愚者里的一人。 原来断了线的风筝,真的会让人落泪。 原来,他也有不那么享受自由的时刻。 原来,他才是一个伪善者。当属于他的风筝,真的断了线,彭杰才发现自己内心深处不是没有名为“占有”与“嫉妒”的恶念。 缠绕,束缚,捆绑,他想要独占那正在离他而去的风筝,就像此时的他,抽出两根浴袍的衣带,看着在瓷砖上向前半爬半逃的女孩,也跟着迈出了浴缸。 腿软的女孩,逃出浴缸时就跌落在地,只能手脚并用往前跑,殊不知自己攀爬的姿势,将那两片红肿的唇瓣夹得直颤。而刚刚抽插时被灌进她身体里的水,随着她的动作,顺着颤颤巍巍的花瓣往腿根直流,更加激起了身后人的性欲。 ——就差一点点了,差一点点就到门了… 强制高潮太可怕了,男人就像不眠不休的打桩机,甚至比打桩机还有可怕,一股脑儿往那xuerou中藏着的软肋上撞,没多久就能逼着女孩痉挛不止,喷出花液,还丝毫不减速,反而像饿急了眼的疯狗,摆着公狗腰更加疯狂地向里入侵。 只剩近乎一步之遥,可男人却在这一刻握住了她的脚腕。萧筱的身体做出了最真实的反应,哭哑着嗓子道: “错了…呜呜呜…我错了…不要插了…都插坏了…” 可这才哪儿到哪儿,男人怎么可能放过她。 只见浴室里的男人将女孩的手腕牢牢绑起来后,将人的腰提了起来,毫不犹豫地插进女孩被干得合不拢的saoxue里,音调带着浓重的欲色,低沉道: “跑什么?” 双手被束缚在背后,萧筱靠着男人禁锢在她腰肢上交叉的手臂,才能勉强站稳。她被撞了两下就胡乱摇头,嘴里就连连求饶: “不跑了…轻一点呜呜…太大…轻一点好不好…呜呜呜…” 说完还回头想要索吻。 彭杰当然不会拒绝女孩主动送上来的讨好,可吻过之后却有拿钱不办事的无赖样子,力道根本没减轻,撞得萧筱向前踉跄几步,眼泪掉得更凶,一边呜呜咽咽,一边骂人混蛋。 “哭什么,我们小小想回房间,老公这不是在帮你吗?” 吻着女孩的肩膀,彭杰将手一路向上,握住女孩的胸乳揉捏,不再挺身,等女孩渐渐放松下来时,再骤然顶胯,踮着脚的女孩又被撞出去一步。 一步又一步,踮起的脚尖都在发抖。 有时候不小心把女孩撞出去了两步,男人还会坏心思的将人往回拉,一边道歉说自己犯规了,一边重新再撞。 终于,向前的脚尖好不容易触碰到了温热的地板,但身后的男人却在此刻连连挺身顶胯,卵蛋都撞得啪啪直响。 萧筱这下彻底站不稳了,小腿肚都像筛糠,不断抖动着,水流滴滴答答洒落在了地面上,近乎崩溃破碎的呻吟回荡在整个卧室里。 “还跑不跑?” 男人咬着女孩的耳朵,手指不断在阴蒂周围揉搓,时不时还用掌心拍打阻断喷水的尿眼,带来泯灭神魂的快感。 “那里…坏掉…别…嗯啊…不跑…没有跑…” “小骗子。” 抽出那裹了一层水光的roubang,彭杰把女孩横抱起来压在床上,看人翻身往前,撅着屁股逃的样子,舌头不自觉顶了顶上颚,也跟着上了床。 床总共就这么大,哪里跑得掉。 拉起女孩的一只腿,男人再度插了回去,在层峦叠嶂的rouxue里慢条斯理地研磨,等女孩从高潮中缓过来时,便随手拿过一个枕头,垫在了女孩湿答答的屁股下。 “还不是小骗子,嗯?” 这次的插入很慢也很浅,叫尝过极乐滋味的xiaoxue不一会儿就难耐到出汁,引诱野兽向里强攻。 可偏偏彭杰就是不肯深入,而是慢慢悠悠地用guitou欺负那xue口处的软rou,好整以暇的眉眼带着暧昧的玩味,让萧筱生气的同时,又不由自主看失了神。 不知什么时候,在性爱中被掌控,已经成了她无法戒断的瘾。 玩够了殷勤翕动的xue口,不疾不徐的碾压又转移了阵地。男人用guitou不断摩擦着红肿的阴蒂粒,垂眸看身下的女孩捏着床单,红唇张合着娇喘,甚至在他停下后,用那小珍珠往他身上蹭。 男人的两根手指探入女孩的唇内,一边夹着她的小舌头来回把玩,一边享受身下女孩越凑越近的厮磨。 “小骗子想要了?” 含着男人手指的女孩雾蒙蒙的双眼又要落泪,完全不知道自己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只会引来更疯狂的施虐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