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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发现两人现在就像一对三十来岁的夫妻,正值人生高光时刻。宣宁心下一松,她下意识望向身旁的帝焰,只见他一杯灵酒已经喝完,正神色如常地注视着宣宁。“宁宁,这个酒很好喝。”帝焰话里流露出还想喝的意思。宣宁见他五官没有太大变化,甚至连醉意都不见有,果断把剩下的都给他。“喝吧,喜欢就多喝点,要是不够我再找老同学要。”宣宁低声给他说,“不过这事不要告诉我爸妈。”宣宁是不敢再给父母品尝百花灵酒,这要是把人直接喝得年轻到二十来岁,到时候一家人出门,她该介绍两位是自己的哥哥jiejie,还是父母呢?“嗯。”帝焰嗓音愉悦地应下。他喜欢宁宁亲手做的东西,不论是什么。因灵酒的缘故,宣宁父母喝醉得只能先回主卧休息,宣宁与帝焰一块收拾餐桌。宣宁发现帝焰的酒量真好,喝下好几杯居然完全没有醉意。“你想喝酒的话,以后我找人提供,不要喝外面那些酒,容易伤身。”宣宁一边洗盘子,一边对帝焰说。“好。”帝焰觉得自己重心有些不稳,但他意识还好清醒,听到宣宁的话,他立即应下。帝焰给洗过的盘子过第二道水,他身体有点点摇晃,但幅度很小,这才让宣宁没有第一时间发现。随着时间推移,宣宁注意到帝焰的动作有些迟缓,在她的观察下,发现他身体在轻晃。这是,醉了?宣宁有些哭笑不得,她又望向帝焰脸上神色,发现完全看不出像喝醉的人。“宁宁怎么了?”注意到宣宁的目光,帝焰主动询问。“没什么,洗完盘子你早些回去休息吧,剩下也没什么事情,你明天还要去国都。”宣宁温声说。“……嗯。”帝焰轻声应下,开口道:“我这次要去四天。”“嗯。”宣宁点头。“我会想宁宁。”帝焰盯着水龙头的清水,有些怅然地喃喃:“很想,很想。”“只是四天,很快就会过去的,到时候我们就能见到啦。”宣宁安慰他。“嗯……”帝焰闷声应下,有些郁郁,动作越发迟缓。宣宁见状,利落地把剩下几个盘子过一遍清水,并将这些餐具放进消毒柜里。“走了,我扶你回去。”宣宁觉得以帝焰如今这个状态,能不能顺利走回去都是个问题,她伸手扶住帝焰的手臂与腰侧。帝焰腰侧的肌rou哪怕隔着衣物,也能让人感受到其中的结实,宣宁忍着手指发烫的感觉,扶着沉默的他离开客厅。两人穿过走廊,走到帝焰的房子门前,宣宁正想问钥匙在哪,帝焰主动地伸手把门拧开,他并未上锁。宣宁还是第一次进入帝焰的家里,家具摆设比她预料中的简约还要显得温馨些。看起来很不符帝焰的气质。宣宁没有在这些家具上过多停留目光,她发现帝焰眸子轻闭,脚下步子都有些虚浮。这客厅比宣宁家租的要大点,属三房一厅还有个独立卫浴。宣宁走错两个门后,终于找到帝焰平时睡觉的主卧,里面的飘窗与床头柜上,还摆放着宣宁给的灵露草。总算找对地方。宣宁心下一松,把人扶到床边,轻声唤道:“阿焰……”“唔。”帝焰意识的清醒也架不住身体的沉醉,他这具身体并不是天生灵体,对灵酒的抗性并不高。“我松手了,你好好休息。”宣宁抽回自己的手臂,帝焰听到她的话,忽而强撑着身体上的醉酒,睁开双眸毫不犹豫地将人整个抱住。因重心不稳,帝焰抱住人后,两人身体双双躺在柔软的床上。“宁宁,不要离开我。”帝焰紧紧将人抱在怀里,嗓音带着低沉而磁性地在宣宁耳畔响起。他又想起当初在大荒朝遗迹里,那时的宣宁执着与他划开界限,保持距离的举动。当初在修真界,他才是最早意识到宁宁存在的,结果却因为一时的沉睡,才让其他人趁虚而入。强烈的委屈与抽痛感cao控着帝焰的心脏与大脑,他不想让那些事情再度上演,可却不知道该如何才能留下宣宁。“我没有离开你,但是你要休息了,我在这里不是碍事吗。”宣宁伸手轻拍帝焰宽阔的背部,嗓音温柔。“我们可以一起睡。”帝焰抬起头,眸子里沾染着水雾看着她,一脸认真。“可现在才七点啊,我不……”宣宁刚说出一个不字,这就像拒绝的前夕征兆,令帝焰心脏一揪,毫不犹豫地俯身堵上她的唇瓣,不想让她把拒绝的话说出来。这一次的唇瓣触碰,不再像之前那般轻触即止,帝焰本能地渴望品尝宣宁唇瓣味道,他也这样做了。就像之前亲吻、舔舐她脖颈那般缱绻而温柔,让宣宁瞬间丧失因首次经历与慌张而抵抗的下意识想法。帝焰的吻仿佛永远不会厌倦般没有停歇,宣宁体内血液流速加快,她觉得再继续下去,说不定会发生些预料之外的事。宣宁双手捧着帝焰微烫的脸颊,暂且让两人唇瓣分离,看着他水雾氤氲意乱情迷,呼洒着沉重吐息的诱人神色,宣宁心脏一紧。根,根本拒绝不了啊!!“我……”但考虑到后果,宣宁一咬牙,刚张嘴吐出一个音节,又被帝焰强硬吻上,彼此舌头触碰带来的刺激,让两人大脑精神与身体,都是一个激灵。宣宁强忍着头皮发麻的感觉,脚趾紧缩,这感觉,好,好棒!宣宁最终还是陪着帝焰度过一夜,因睡得还算早,她醒来时,卧房飘窗照进来的光线才蒙蒙亮。宣宁意识慢慢回笼,想起昨晚的激吻,她脸颊发烫,恨不得把整个人埋在枕头下。啊啊啊啊——她怎么能那么抵不住男色诱惑!宣宁越回想越觉得羞耻,因两人都是菜鸟,但偏偏彼此的感官特别敏感,对方稍有回应就能被无限放大那种刺激。宣宁红着脸悄悄回味,最后终止在自己被亲哭的黑历史上,她分明说了不要,帝焰还臭不要脸地撩拨。帝焰早就醒来,他偷偷抬头注视着宣宁脸上神色的细微变化,直到她由喜悦转为低气压,帝焰立马收回目光,脑袋搁在枕头上闭上眸子假装还在睡。宣宁气恼地给帝焰胸膛来了一拳,那点力道对帝焰来说跟挠痒痒似的,他佯装被打醒,脑袋凑近宣宁,嗓音低沉而诱人,“昨晚是我不对,宁宁别生气了。”“你哪里不对?”宣宁努力板着脸问。“不该在宁宁说不要的时候,还亲宁宁,不该让宁宁哭……”帝焰乖乖罗列自己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