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99
书迷正在阅读:罂粟 (强取豪夺NP)、悬溺(伪骨兄妹 1v1)、刀锋难越(高干)、男德图鉴(只虐男,女主都花心,NP,H,NPH)、甜橙、饮苦、灼夏、不要一起cao,下面受不了(百合扶她futa np)、教导主任他器大活好、《执迷不悟gl》(纯百)
掌僵住,心底难以遏制地泛起紧张与些许颤栗,就连耳廓都有些发烫。因为喜欢,只要是一点微末的与宣宁有关的东西,都能让长寒浮想联翩。当初帝妃被遣返,长寒只因视线与她对上,心中情感就像开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起初,他只是觉得与她相处一定会很温暖。等到如今真正相处起来,长寒发现与她相处不光温暖,还很甜,那甜味浅浅抹在心脏上,只要想起,就能让人心生愉悦。长寒一脸珍视地把手上这份宣宁亲自书写的信纸,好好放置在特制的云檀木盒里。云檀木是整个大荒朝都很稀缺的顶尖灵木材,其效果非常强大,保管一些脆弱的物品极好,可以防止万年不腐。长寒捧着云檀木盒,就像捧着一堆稀世珍宝般爱不释手,关上一会,又忍不住打开看两眼,之后再关上。次日清晨。宣宁精神抖擞地起身,换上一套样式落落大方的衣裙,她将秀发熟练挽起,走向阶梯,直奔书屋。“宁宁。”在宣宁准备推开书屋门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温柔而雀跃的轻唤。宣宁立即回头,只见长寒一头墨发用玉带绑着,比起位高权重的右相,他此刻更像一位有着谪仙之姿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长,长寒。”宣宁脸色有些微僵,嗓音偏轻而柔和。她昨日便说要做一下心理准备再叫他名字,自己说的话,自然要办到。虽然当着师尊的面直呼他的名字,还是让宣宁心里有种公然不敬的变扭感。长寒能听出宣宁语气中的不适应,但她柔和的声线还是很容易戳中他心脏,光是听她喊自己名字,内心都高兴地冒泡泡。“我来借阅武道典籍。”长寒主动说明来意,顺便转移话题,很体贴地分散宣宁的注意力,免得她一直觉得变扭。“嗯,进来吧。”宣宁果然忽视掉心中的变扭感,对长寒温声招呼道。书屋里的武道典籍有很多。“这些典籍大部分我都还没看过,无法推荐些适合初学者的。不过你天赋出众,触类旁通,研读起来应当也不会太吃力。”宣宁踏进书屋后,她视线扫过两侧的武道典籍,对跟在身后的长寒随意道。长寒神色认真地观看这些或是竹简类,或是书籍类的武道典籍,对宣宁的话点了下头,“初学者的便罢,宁宁看过的典籍里,有推荐的吗?”这几日借冰兔之眼,长寒知晓宣宁观看这些武道典籍喜欢按顺序来。他不想打乱这种顺序,影响宣宁的研读,索性主动让宣宁从看过的典籍里推荐。这样一来,一举两得。宣宁原本没有推荐的想法,因为这些武道典籍她看的也不多,没办法给出太好的意见,不如让长寒自己挑选出感兴趣的。但既然长寒主动这么说,宣宁自然乐得给他推荐。她走近自己看过的那堆武道典籍,略作斟酌后,从里面拿出三本。“这三本的体系相对完善,没有太多书外知识,你读起来不会太吃力,要是有不懂的地方,可以来问我。”宣宁把三本书递给长寒。“嗯。”长寒接过书籍颔首。宣宁心里念着新的武道修行计划,她说罢便走向书桌,而长寒并未离开,而是就在书屋里席地而坐。宣宁站在书桌后方,见到席地而坐的长寒有些诧异,她原以为长寒打算拿著书籍回去研读的。毕竟钻研新的知识,大多都需要一个相对安静的环境,最好没有旁人在侧。宣宁视线扫过书屋布局,之前因放置武道典籍的缘故,这书屋里的桌椅都撤了去,只剩下书桌旁的两张灵木椅。一张灵木椅用来坐人,一张则放置等待墨迹风干的书画或是信纸。宣宁毫不犹豫地把卷轴卷起,放进书画娄里面,将这张灵木椅腾出来。“长寒……”宣宁望向正在翻看前页的长寒,轻喊了声。长寒立即抬眸看她,眸子里含着几分惊喜的愉悦,声线温柔:“宁宁怎么了?”如今的长寒虽然稍显年轻,但五官与修真界的师尊没有丝毫变化。尤其是他温柔的声线,让宣宁下意识想到那脸红心跳的场景,她心脏一悸。“……你,要坐凳子吗?这里还有一张空置的。”宣宁垂下视线,轻声说。长寒并未注意到书屋那张放置字画卷轴的凳子,他待在书屋里的目的只是想与宁宁离得近些,仅此而已。宣宁的主动关心,让长寒心里跟沾了蜜糖一样甜,浑身毛细孔都在愉悦舒展。他连忙捧着三本书主动走近书桌,温润的语气里带点不易察觉的羞涩与紧张,“我能坐在宁宁旁边吗?”“咳,可以,坐得近点也好,你有哪里不懂的,可以问我。”宣宁已经从一瞬间的悸动中回过神来,她连忙把灵木椅搬到书桌旁边,好让长寒坐下。虽然宣宁的实力不如长寒,但论及武道知识,她还是有自信的。看着宣宁主动殷切的关心之举,长寒心里拂过细碎的痒意,让他抱著书籍的手臂紧了些。宁宁实在太温柔可爱了!他好喜欢。两张椅子的距离不过一米,宣宁视线落在昨夜写到一半的武道修行计划,她注意力立马专注起来。宣宁伸手拿起笔杆,沾了沾墨汁后,开始书写起来。长寒还是头次离得这么近,看宣宁书写这些苍劲又柔和的字迹,她下笔的优雅动作紧紧勾着长寒的目光,让他根本挪不开视线。宣宁这一通书写,直到临近小节的时候,才有所停顿,她下意识侧头望向长寒,视线恰好与他对上。“可是武道上有不解的?”宣宁以为长寒是碰上不理解的又恰逢她在书写,这才只是注视,没有开口打搅。“嗯……”长寒从被迷住的迷茫中回过神来,下意识颔首。“是什么?我听听。”宣宁搁置手中笔杆,认真道。长寒镇定自若地把昨日对武道的一些感触说出来,这些他皆是一知半解,但只要认真钻研,并不能算困惑。不过宣宁既然问了,长寒也乐得掩饰自己看得入迷的尴尬行为。一个人的武道境界,可以从切磋与理论的问题上看出深浅。宣宁为长寒讲解他提出的困惑时,虽然都清楚,但因长寒提出的角度不同,她反倒还学了些新知识。这场讲解持续一刻钟才停下。“你的问题总体就是这么个原理。”宣宁顿了下,望向长寒问,“还有什么不解的吗?”长寒立即摇头,关心道:“宁宁歇会,我自己看看这些书籍。”“好。”宣宁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