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腑都已经烂透了。阮胭忽然就想透了,这人世间,多的是这样的宋筠宋叶眉。我们谦卑,我们忍让,我们宽容,我们大度,我们温良恭俭让。可是,不过是为这么多个宋筠宋叶眉创造了一个任由她们恣意妄为的失乐园。所以,凭什么?阮胭摸了摸隐隐作痛的下腹,她闭了闭眼,咬咬牙,一口气跳入水中。“你,你干什么?”宋叶眉看着突然下水的阮胭,一种莫名的惊恐浮上来,她下来干什么,她只需要阮胭把她扶上去就行了。“干什么?”阮胭重复了她的问句,彻底笑开来,“干你。”阮胭说完就抓起宋叶眉的长头发,把她死死地往水里摁。宋叶眉的胃病是真的犯了。在水里泡了这么久,浑身虚弱,哪里拧得过宋叶眉。她牢牢地扣住宋叶眉的后脑勺,每让她在水里捂十秒钟,就捞起来两秒钟,再摁进去十秒钟,再捞起来……如此循环反复。宋叶眉已经记不清自己吸进去多少水了。直到她以为自己要被阮胭玩死的时候,阮胭忽然捞起她的身子把她往船上带。“既然查了我,怎么就没查清楚呢?没查到我那早死的爹妈是开船的吗?沈劲这破游艇,对我来说,不过是个玩具而已。”“我告诉你,我今天不仅要玩死你,我还要救活你,我还要亲自开着游艇把你送回去。”阮胭轻轻拍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宋叶眉的脸,轻嘲道,“宋叶眉,你凭什么啊,凭什么把别人的生命不当回事?”*沈劲匆匆赶到医院的时候,宋叶眉正躺在病床上。游艇驾驶员也躺在隔壁房的病床上。阮胭捂着小腹,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唇色依旧一片白。沈劲问医生,他们有没有什么事。医生说:“宋小姐落水了,肺部吸入过多海水,且胃痉挛犯了,情况有点严重;那位师傅吸入过多花粉,哮喘犯了,情况也不太乐观……”沈劲又指了下阮胭,问医生,“那她呢,有什么事没有。”“没有。”沈劲紧了紧拳头,把方白和小圆都叫过去问话,弄清楚了大概的情况后,他只问了阮胭一句话:“为什么四个人里,只有你和你的助理没事?”阮胭忽然就笑了,“所以呢,我把那个师傅的命保住了,我把宋叶眉从海里救起来,我把游艇开回来,就因为我命大,我惜命,所以我就要成为你的怀疑对象,是吗?”沈劲皱了下眉,“阮胭,你冷静一下,这件事必须有个解释,叶眉她丈……”“别说了,沈劲,你用这种怀疑的目光,一上来就质问的目光,多看我一秒,都让我觉得反胃。”阮胭捂着一阵一阵抽疼的小腹,急剧的下坠感全部堆积在那里。突然爆发的剧烈疼痛得让人的头脑也短暂失控,于是她说——“我不想陪你演这替身的戏码了,沈劲,我们分手吧。”第17章不是替身“阮胭,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沈劲看着她,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是在拿分手做威胁吗?阮胭点头,不甘示弱地看着他:“我知道,我很清醒,甚至这两年来,我从来都没这么清醒过。我想和你分手,沈劲。”沈劲的右手五指已经用力拢起,青筋鼓起在腕骨,然而他把手背在了身后,没有人发现。他的面上依然不动声色:“阮胭,我希望你不要用分手来逃避。把今天这件事情解释清楚,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不必。具体发生了什么,你可以等开船的师傅痊愈了去问他。我没有给你解释清楚的义务,其次,在我说出分手的时候,就已经把这一切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了。”阮胭顿了顿,苍白的双唇吐出一句话,“这一切,指的是我们这两年,而不是今天。”医院的高级病房走廊里,此刻,安静得仿佛针尖落地的声音都可以听见。吊灯的光自上倾泻而下,把她的脸色照得越发苍白。她看着沈劲,一双眼里,平静,平静得比这些下垂的光束还要平静。只有沈劲,那个“好”字偏偏就是在喉头烙了印一样,无论如何就是滚不出来,他的掌心渐握成拳,他深吸一口气,“阮胭,宋叶眉的丈夫是我的堂哥,不是个善茬,手段阴狠,你动了她,你会被他发疯报复。我不是在逼你,也不是在怀疑你,我是希望你把事实一一解释清楚,我帮你善后,懂吗?”阮胭看着他,目光没有挪动半分。“听话,别闹了。”沈劲伸出手,想去揽她的手。大手触及那双柔弱的手腕,才发现她的右手一直在抖。“你,你怎么?”沈劲这下是真的慌了。他把她手拽过来,却抖得更厉害了,连同着指尖都在颤。“阮胭。”他喊她的名字。她一句话也不说,只想把手抽出来。他死死地攥住她的手腕。不肯放。“告诉我,你怎么了?”她伸出另一只同样在颤抖的左手,虚浮地想拨开他的手。“放开。”她从牙齿里挤出这两个字。沈劲怕伤到她,只有依言松开了手。下一秒,她立刻抽回去,仿佛在避开什么肮脏秽物一样,那样的姿态,就像是一根针,扎得他的眼睛发疼。阮胭哆哆嗦嗦从包里拿出以前的镇静药物,水都不加,直接生硬地干吞。由于吞得太急,她的喉咙发出一阵一阵的干呕,像是要把肺叶都咳得震动。沈劲连忙跑过去,拿纸杯替她接水,也是在那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握住纸杯的手,也在颤抖。他也痛,心里某个地方有细细密密的痛意,没有来由的。“喝水。”他把纸杯递给她。阮胭早已经自己把药都咳下去了,她看都没有看那纸杯一眼。“沈劲,我们真的结束吧。”沈劲却像没听到一样,问她:“你在吃什么药。”“沈劲,分手吧。”她看着他,眼神倔强。“说,你在吃什么药。”“我说,分,手。”“我问你在吃什么药!”沈劲“啪”地把水杯扔到地上,水渍到处流了一地,在地上折射出冰冷的光。“镇静药物,我不能下水,有严重的应激反应。整个身子一泡到水里,我就变得像只瘟鸡一样,浑身上下抖得不能自理,我吃的就是这种治疗疯子的药物。”阮胭看着他,抿着唇的下巴,尖锐得近乎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