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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想着她会不会放在闲鱼上卖,没想到随手一搜,还真有。看到她曾经送给他的东西被低价挂在上面,说不膈应是假的,周曜眼不见心不烦,干脆全买了下来,发现少了支钢笔。他瞬间想起了阮黛让严深川随便挑个礼物。也就是说,那支笔送给严深川了。周曜差点没忍住问出口,好在及时撤了回来,要是被发现,估计闲鱼也要被她拉进黑名单了。他弯了半边嘴角,有些自嘲,忽然想起什么,打了个电话给在外地上大学的表哥,“过几天有个快递会送到你那儿,里面有耐克鞋,爱马仕包,卡地亚表,检查完后记得签收一下。”“这些都是你送给我的?”表哥兴奋,“你他妈终于知道要孝敬兄长了!”“想多了。”周曜淡淡道,“麻烦你再把它们都寄回来,谢谢。”“……你有病吧!”表哥骂骂咧咧挂了电话。周曜收起手机继续喝酒,对丁嘉豪他们的邀请置若罔闻。吧台边上的服务生小哥像是认识他,笑着打趣道:“曜哥,今天怎么没看到你那个小未婚妻啊,她不是和你寸步不离吗?”真是哪壶不提开哪壶。周曜冷着脸没说话。小哥看他这样就知道他们之间一定出了问题,安慰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天下女人多的是,想开点就好了,而且走了还更好,你不是一直都嫌她烦吗?”周曜轻轻晃了下酒杯,闻言嗤了声,“是挺烦。”见到了烦,没见到更烦,真不让人省心。*一个下午过去,周曜喝了不少,已有醉意,打车回家后,无意识又晃荡到了阮家门口,摁了摁门铃。“谁啊?”出来的是阮溪。“阮黛呢?叫她出来。”周曜见不是阮黛很失望,沉声道,“我有事找她。”阮溪一听找阮黛,就没好脸色看,“她已经不住这里了,你回去吧。”“她不住这住哪?”周曜拧眉。“我怎么知道,她刚刚被爸爸赶走了。”“赶她走?”周曜眉头更紧,像是听到了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你爸赶自己女儿走?”阮溪被问得烦了,也懒得藏着掖着,“她才不是我爸亲生的,充其量就是个养女!”第20章两更合一“你说什么?”阮溪的话宛若当头一棒,打得周曜措手不及,他酒都醒了不少,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阮黛是养女,她不是你亲姐?”“……没,我就随便说说而已,你不用放在心上。”话一出口阮溪就后悔了,恨不得抽自己嘴巴。阮黛并非阮家亲生是家里的秘密,阮澹卓在外一直宣称阮黛是他亲生女儿,培养她当联姻工具巩固公司利益。要是阮黛和阮家没有血缘关系的事泄露了出去,她的价值将会一落千丈,阮家也会名誉扫地,而阮黛这个替代品没有了,以后必须要联姻的人就必须是她了!而周曜好死不死又正好是阮黛的婚约对象,要是被他知道真相,周家不会一气之下退婚吧?阮溪吓出一身冷汗,觉得自己给家里捅了个大篓子,都怪阮黛闹什么离家出走,害得她气糊涂了才不小心说漏嘴。“我听得很清楚,你说她是养女。”周曜紧紧盯着她,黑眸暗沉,一字一句冷冷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你不说,我就去找你爸妈问清楚。”“欸,别啊,我说总行了吧!”阮溪怕挨骂,只好无奈招了,“阮黛确实是养女,但也是我家亲戚的孩子,她父母死后我家好心收养了她。”“所以她和你们其实没有血缘关系?”周曜匪夷所思,声音越来越轻,“……父母还早早死了?”“也不能说没有吧,她……是我爸兄弟的女儿,身上还是流着阮家的血,所以身份也没差到哪里去。”阮溪含糊其辞,故意把阮黛说成是爸爸这边的亲戚,这样一来就还算是阮家千金,“她是我堂姐,和亲生的差不多。”周曜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声音略显沙哑:“她原来的名字叫什么?”“啊?”阮溪反应了几秒,然后眼都不眨道:“当然还是阮黛啊,我家又没改她名字,她本来就姓阮嘛。”“……”周曜没再问什么,脸上表情很少,辨不出喜怒,他抬头深深看了一眼阮家别墅,然后转身走了。阮溪见他沉默地走进隔壁庭院,暗暗松了口气,幸好他没有追根究底,要不然还真不好混过去。*周曜回到家,偌大的房子空无一人,干净得一尘不染,窗帘敞开着,外面的光从落地窗射进来,明亮安静,室内一览无余。他站在大厅,安静环顾四周。室内装潢,家具陈设和母亲在世时一样,暖色调为主,黄色羊绒毯,红棕色沙发,处处透着精致细雅,但仍改变不了空荡荡的事实。母亲死后不到一个月,周父就再婚娶了自己秘书,知道他厌恶继母,就带着妻子在别处买了栋别墅,这里则留给他住,除非有必要,很少会过来。自从母亲去世后,周曜就开始一个人住在这里。周父在物质上从不会亏待他,每个月都会定时打生活费过来,一般不会低于五位数。保姆阿姨每天准时过来做饭搞卫生,知道他不喜外人留宿,所以做完就走,不会多留。周曜打开冰箱,里面无论何时都是满的,生食熟食都有,处处存在着人生活的痕迹,但又处处看不到人。明明应有尽有,又好像一无所有。所以周曜才会越来越讨厌回家,也就只有阮黛会常跑过来找他,给这个冰冷的家添上一丝人气。也就只有她不怕他的冷脸,没有被吓走,永远用温柔的笑容注视着他,每天都会摁响他家的门铃。而这道门铃声,已经很久没有响起过了。周曜胸口无端生出几分烦闷,坐上沙发,从口袋中拿出包烟,刚抽出一根要点,耳边仿佛听到女孩生气的声音:“周曜哥,你又抽烟,都说了抽烟对身体不好,不准抽了!”周曜的手顿了下,忍耐着把烟放了回去,身子往后一仰,靠在软垫里,闭上眼揉了揉太阳xue。真他妈见鬼了。直到现在,阮溪说的话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阮黛充其量就是个养女。她父母早就死了。周曜从没想到阮黛竟然是孤儿,比他还要惨。他想起了很久以前,母亲刚去世的那会儿,他受到极大打击,消沉度日,把自己闷在房间里,谁都不想理,也不愿吃饭。谁都拿他没办法,只有阮黛不肯放弃,每天都小心翼翼端着菜盘走到他身旁,难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