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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在半空中,楚淮青下意识地伸舌,轻轻舔了几下,看着面前呈石化状的主公,不明所以地偏了偏头。“先先先先生.....”舌头打搅的秦策。觉得吵闹的楚淮青小小地打了一个哈欠,砸吧砸吧嘴,翻了个身子,继续睡。秦策手向前虚抓一把,随后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脸上。背对着秦策的楚淮青如同机械人一般将身子缩成一团,在秦策看不到的地方,脸颊红得滴血,双眼睁大,像是恨不得将地上的毛绒毯子瞪出两个洞来。“先生。”背后的男人轻声唤。楚淮青连忙闭上眼。“你醒了,对吗?”没醒,听不到。“刚才.....”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切都是你的幻觉。男人发出一声愉悦的轻笑声。楚淮青:......?热源从背后靠近,冷不丁地将楚淮青抱了个满怀,楚淮青的耳根子顿时更红三分,极力放松了紧绷的身体,喃喃道:“.....有点热。”细细碎碎的脱衣声响起,秦策将衣服扔在了一边,只穿着单薄的一件亵衣,再次抱住了楚淮青,试问道:“这样如何?”还以为主公准备脱衣服直接上的楚淮青:......不对他在遗憾什么!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秦策的手掌住按上了楚淮青的腰间,轻力揉动起来:“如果不是昨天夜里做得太过,策真想现在就将先生给就地正法。”听秦策提到昨天晚上,楚淮青忍不住轻咳了几声,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腰间蔓延的酸麻,为自己的欲求不满产生一瞬间的震惊,掩饰道:“要是被车外的人听到了——”“策不介意。”秦策将下颚搭在楚淮青的肩膀上,“若是能就此将策与先生的关系昭告天下才最好。”楚淮青自然也这么幻想过,不过却有更残酷的现实摆在他们的眼前,他转过身,淡淡地与秦策对视:“在殿下取得这个江山之前,我们的关系都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秦策明白楚淮青的意思,却仍有些不甘愿地蹙紧了眉头,苦大仇深地表现出了自己的反抗之意。看着突然孩子气的主公,楚淮青有些哭笑不得,他略加思索,突然挺起了上半身,轻啄了一下秦策的嘴唇。而后又是被人触碰到的含羞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缩了回去,如果楚淮青身后有尾巴,秦策一定能看见那根毛茸茸的尾巴不仅没有焉下去,还在楚淮青的身后甩得欢畅。秦策定定地看着楚淮青,随后吸气,喘息有点粗重:“先生,你是故意的吗?”楚淮青:“?”“一天到晚地撩拨我。”秦策恨恨地含住了楚淮青的耳根,“我可是一个正常男人!”楚淮青敏感地抖了一下耳朵,颤着音道:“松,松开。”秦策瞥了自家先生一眼,坏心突起,不仅没有松开,反而张大了嘴,将整个灵巧的部位都含在了口中,舌头巧妙地绕着楚淮青耳根,轻轻勾勒舔舐。“啊~”小尾巴之后似乎还绕上了一点泣音,楚淮青用力地推开了秦策,捂着耳朵恼羞成怒地瞪着始作俑者:“殿下!”对于自己居然敢将先生气成如此程度,秦策在震撼于自己胆大包天的同时也是心痒不止,回味楚淮青刚才不经意间溢出的那一声轻吟,腹下更加灼热。高耸的物件斗志昂扬地钻入两人的眼底,楚淮青眯了眯眼,一丝凶光毕露,秦策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楚淮青微扬嘴角,声音柔和至极:“如果殿下控制不住这个东西,臣下这里可以开出几副药,足以让它乖乖消停下去。”也是秦策刚才的举动太过分,楚淮青恼羞过度才说出这话,若换做平时,楚淮青早就默然不语地蹭了上去。浑身一个寒颤,老老实实地将双腿合拢,秦策乖巧道:“就不劳烦先生了。”楚淮青不应声,只是朝那玩意又瞄了几眼,秦策连忙将腿拢得更紧:“先生现在是否还感到困倦,策愿为先生当守卫。”他们现在处于大军的最中心,哪需要秦策当守卫,不过楚淮青并不打算揭破秦策想要留在马车中的意图,轻轻嗯了声,侧过身子重新躺下。兴许是中途醒了又做了这么多小动作,虽然还困,却不怎么能睡着了。感觉不太好受。楚淮青闭着眼,眉峰微凝,试着调整了几下睡姿,收效甚微,身边的男人没忍住再次靠近,将楚淮青轻轻拥入怀中。有点热,是熟悉的体温。男人学着楚淮青幼时哄他入睡的模样,一只手徐徐缓慢地轻拍着对方的脊背,虽说有些不好意思,但楚淮青确实在对方的拍哄下,渐渐有了几分困意。在最信任的人怀中睡着,能让最爱的人在自己怀中安然入睡,对双方而言,都是十分幸福的事。亦如此时的秦策与楚淮青。第九十九章“谢庶子,谢萎.人,你就是个懦夫!”“狗.娘生的杂.种,有贼心没贼胆!”“你爷爷已经来了,还不下来跪舔!爷爷兴许饶你个全尸!”城下骂声一片,不雅字句刺耳难听,守卫本是紧绷着的脸皮终是难抑颤动,瞄向眼下整齐划一的大军,身边的同僚深吸一口气,按捺怒火问道:“谢军师还是让我们不要理会吗?”“是。”“这......”若说对方刚才还因为脸面而放不开骂声,那么在骂了这么久谢穷酒却依旧无动于衷之后,心里都腾升起了一簇簇的小火苗,怎么不堪入耳便怎么骂,势必要将谢穷酒连带平州将士给骂得狗血淋头,平州守卫听得脸色铁青,牙齿更是磨得咔嚓直响。守卫咬牙道:“谢军师怎么忍得下去。”“不知道,总归骂的不是我们。”已有些自暴自弃。新招来的将领宁涛木着脸将手负后:“好了,都闭嘴,谢军师让我们忍,自然有他的道理。”守卫们略加对视,丧气道:“是。”侍卫突然来报:“宁将领,城门口突然围来了许多百姓,都呼吁我们开城门迎战!”宁将领讶然:“什么?”连忙走到己方一面,朝下张望,果不其然看见了许多围拥在一起的百姓,那些百姓口中囔着不忿之言,抱怨宁将领等人是在当缩头乌龟,助长他人志气,虽说言语不像襄阳军他们说得那么刺耳,也没有半个脏字,但就是让人感到难过。守卫是真的忍不住了:“宁将领,我们真的要这么——”宁将领揉了下额头,微闭眼:“刚才一共去谢军师那通报过几次?”“回宁将领话,总共两次。”“事不过三,那就再去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