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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却又什么也说不出口,然而下一刻他就慌了。“皇上龙体有恙,太医说不得行房事!啊!”身上的衣物被扯得七零八落,凝兰撑起身子就想跑,被赵衍握住手腕一把甩在床上死死压住,飞快地除去两人身下的束缚,没等凝兰反应就狠狠顶了进去。“唔!”凝兰眼角登时迸出了眼泪。花口还有些红肿,赵衍进了一半就被夹住难以动弹,他已经一年没发泄过欲望,此时被凝兰一夹就如同火上浇油,又胀大了一圈,不顾xuerou的推拒就继续往里入。昨夜被云洲弄了一晚,凝兰的身体仍十分敏感,叫赵衍这么一碰花xue深处就汩汩流出了yin液,顺从地把那粗硕的巨根吃了进来。赵衍没有给凝兰缓冲的时间,往凝兰腰下垫了枕头就凶狠地一下下猛捣,弄得凝兰疼痛不已。“嗯嗯……不要……求求你……轻一点……”花xue不堪重负地承受roubang的鞭笞,被强力破开的鲜明感受冲击着凝兰的感官,他蜷缩在赵衍健硕的身躯下,腿被分得大开,不多时就哭着痉挛起来,xiele一次身。赵衍不管凝兰此时敏感至极,卯足了劲啪啪撞击,床架子剧烈摇晃,想要散架了似的。凝兰被cao得受不了了,腰肢狂摆起来,却怎么也躲不开被插进来的命运,哭得极为凄惨。“皇上饶了我……啊嗯……饶命……”赵衍面不改色,冷漠如斯:“这就受不了了?”凝兰何尝不是许久未尝情事,昨晚又被那样对待,此时完全招架不了赵衍的攻势,狠命地去推赵衍不住拍打他下体的小腹。然而他本就没什么力气,眼下又被cao软了身子,那点抗拒的力道对赵衍而言不过是玩闹。他嘴角有一丝嘲讽的笑:“昨晚洲儿cao得你可舒服?”凝兰便是再羞耻,此时也无心反驳,只顾着哀叫着不住地往后缩,想让赵衍进去得不那么深。“皇上救命……捅到肚子里了呜呜……”赵衍面目有些狰狞,咬牙切齿道:“sao货,越来越会勾引男人了。”他冷眼看着凝兰一点点往后退,半靠着床头,似乎松了口气,呻吟得不那么痛苦了。“想换个姿势?”赵衍借着这个姿势抬起凝兰的腰,好在凝兰身子骨天生柔软,轻易地就被赵衍掐住,xue口几乎是朝着帐顶的。凝兰被干得迷迷糊糊,感觉到赵衍的动作以后,眼里忽然浮上一丝恐惧,哀求道:“皇上轻一……”随着一声rou体撞击的清响,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微张的红唇不停地颤抖,许久说不出话来,身子抖得如同筛糠。那一下太狠,整个硕大的guitou都挤进狭窄的zigong口,强烈的酸痛瞬间涌上脑海,又通过身体传遍四肢,插得他魂魄都飞了。“皇上……皇上……”凝兰泪眼朦胧地低喃,除此之外再想不到别的话。他像一只被困在网里的小动物,绝望地看着猎人一步步走近,然后将他剥皮去骨放在火上炙烤,怎么也逃脱不了。赵衍肆无忌惮地要了一回,通体舒畅,抱着软若无骨的凝兰踏入侧殿的浴池。凝兰背对着赵衍坐在他腿上,乌黑浓密的发丝缠在雪白赤裸的脊背上,美得人心颤。赵衍大掌摸到凝兰胸前,握着一对微微隆起的胸乳揉弄,另一只手探到水下动作,不一会儿就起了兴,yingying地抵在凝兰下身。“自己放进去。”他低声说。凝兰颤了一下,深吸了口气,咬着唇微微抬起臀部,让孽根抵上xue口,然后缓缓坐下去。熟料温泉水湿滑,guitou不听话地从xue缝滑过,顶住硬挺浑圆的小rou蒂,让凝兰一阵战栗。他咬牙又试了几次,全都功亏一篑。赵衍气息粗重,有些不耐地将他转过来让他蹲坐在昂挺的巨物上,下令道:“再吃不进去,我可要罚你了。”凝兰呼吸一滞,小手勉强握住roubang,让花瓣包住guitou,然后才发力往下坐。“哦……”他小声吟哦,觉得下体被撑开到了极致,胀痛不已。但他不敢停顿,哪怕脸上被泪水浸湿了一片也狠心地沉下身体,让赵衍彻底占有了他。“自己动。”赵衍说。凝兰鼻尖一酸,缓慢地上下耸动,觉得那孽根长得似没有止境一般,花许多时间才能让它滑出洞口,进入时更加艰难,都快捅到肚子里去了。赵衍任他这般玩闹似的动了片刻,把手放到了凝兰腰上。凝兰太阳xue一跳,xue口不住地收缩,沉默着环上赵衍的脖子,求饶的话还没出口,就乱了气息。水花飞溅,烟雾升腾,两具身子在池中肆意地交欢,连窗外欢叫着的鸟儿也羞得用翅膀遮住了眼。第66章赵衍自从上回遇刺重伤后就几乎不理朝政,这几日来更是像一个沉迷女色的昏君,一刻也不让凝兰离开他身边。内殿里只见被翻红浪,yin声艳语不断,落日西沉,寝宫外空无一人,殿门闭得紧紧的,里头昏暗模糊,没有点灯烛。云洲身边的小太监一脸疑窦:“奇了怪了,这殿外怎没一个人侍候着?”“你回去吧,不用跟着。”云洲的脸掩在阴影中,看不清表情。小太监偷眼看了一眼太子,喏喏道:“是。”云洲静立了片刻,推开殿门走了进去。越往里走光线越弱,空气安静地可怕,似乎什么也没有。然而越是靠近内殿,云洲的心就越紧了几分,手指攥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大有些发白。特殊而熟悉的气味让他一阵眩晕,他渐渐地听到一点声音,柔媚的,令人怜惜不已的微弱啜泣声像一根无形的丝线钻入他的耳朵,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快速流动起来。他垂下眼,面容平静无波,抬手掀开内屋的帐幔,从容地走近那张规律摇晃着的大床。靴子踩到满地凌乱的衣物时,他还是忍不住眼角一跳,目光沉郁。“父皇,儿臣有事禀奏。”他弯下腰,鞠了个礼。床帐里传来重重的抽气声,似乎有人挣扎起来,被子窸窣摩擦的声音有些刺耳,然而这点挣扎很快就被制住,没了动静。只有床帐还在不断晃动,床脚发出不紧不慢的咯吱声,似乎在向他示威。床帐里,凝兰双手手腕被赵衍按在头顶,两条细白的腿已经合不拢,大大分开放在赵衍健腰两侧,而赵衍慢条斯理地在xiaoxue里抽插,看着凝兰哀求的神情,心里十分痛快。凝兰眼里含泪,做口型让赵衍停下,却无济于事,顿时面如死灰。此时帐外没有一点声息,但他知道云洲还在,甚至正听着自己的少傅和他父皇caoxue。他咬住嘴唇死死压抑着声音,只尝到一丝甜腥味在嘴里弥漫。“洲儿想说什么,朕听着呢。”赵衍语气里带着笑意,似乎心情不错。云洲清冷的声音响起,可他说了什么凝兰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