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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原来是严公子。”严世恒笑道:“白公子怎么独自在此处,方才我还听人问起你的行踪呢。”凝兰微微一笑:“严公子不也与我一样,想必都是不舍这琼林美景才移步至此。”严世恒眉目舒展,眼中尽是笑意:“万般声与色,便做浮华人世,倒不如眼前自然之景。”凝兰正想说些什么,便见一太监匆匆小跑进来,低着头看不清容貌,语调怪异柔媚:“白公子,皇上有事召见,还请白公子移步前往。”严世恒一怔,见凝兰脸上血色尽失,苍白着脸对他抿嘴一笑便告辞离去,顿时心中犹疑,上前几步想要叫住他,却又不知以何缘由,只一犹豫,那人纤瘦的身影便如消失在苍茫夜色之中,再寻不到踪迹。在如迷宫般的回廊里兜兜转转,寒气愈发深重,凝兰不禁打了个寒颤,牙齿咯咯作响。那太监似有所察觉,微微侧了下头,声音恭敬中带着笑意:“白公子莫急,就快到了。”凝兰亦客气道:“劳烦公公。”这太监正是赵衍身边那位李兆祥,他心中隐约明白皇上召见这位新科状元的意图,语气愈发微妙:“白公子客气了,皇上对您的文章赞不绝口,格外看重您呢。”凝兰盯着李兆祥背影,一言未发,倒让李兆祥头皮一紧,只道这人生得花容月貌,性子却有些古怪,还不知要被皇帝怎么折腾呢。“白公子请进。”李兆祥挥退殿门口戍守的两个小太监,亲自推开门目送凝兰进去,随后识趣地关上门退下,独自守在外头。殿内暖香阵阵,却并未见赵衍,凝兰的视线划过眼前那张螺钿嵌金大床,便垂眸站在殿中目不斜视,岿然不动。半晌,凝兰额头已起了一层细汗,只觉方才的寒意消失殆尽,体内升腾起一股热意,脑袋亦有些昏沉,竟有些想去那螺钿床上小憩片刻。正困顿间,身后一具灼热坚硬的躯体包裹上来,轻咬着凝兰白玉似的耳垂,沉沉笑道:“方才我看你和那严世恒交谈甚欢,还以为你又要对他下手了呢。”“我竟不知皇上有千里眼,至于‘相谈甚欢’,我与他不过说了几句话,皇上便急不可耐地召见我,何来欢字。”凝兰生生逼退睡意,嘴角噙着一丝冷笑。赵衍却不耐再与他废话,拦腰抱起凝兰就往那大床走去。凝兰这才看到赵衍上身只披着一件中衣,坚实的胸膛露在外面,不禁浑身一颤,心中升起一丝惊惧,待赵衍将他放到床上,便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翻下床,跪在赵衍面前促声道:“臣初时冒犯了皇上,在此向皇上请罪,还望皇上海涵,莫再计较前尘往事,放臣一条生路。”赵衍静静地看着他,忽然一笑:“怎么了?在我面前作什么姿态,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冰清玉洁的处子,我是那强盗了。”凝兰无言以对,只埋着头不答,后背已起了一层冷汗,生怕赵衍又如上次那般发了疯,什么都不顾了。赵衍眼中升起一丝愠怒,掀开紫纱帐幔坐在床沿,两腿岔开,眯着眼道:“你若是做得好,我自饶过你这一次。”凝兰的头愈发低垂,低声道:“臣不知皇上所言何意。”赵衍见他低头时那纤长白细的颈子露在外头,后背也露出一块白腻的肌肤来,心中一动,再看他束着鞶带的腰肢不赢一握,这个姿势下愈发凹陷,倒显出那挺翘圆润的屁股来,小腹一热,那根物事已微微挺立,再不犹豫地抓住凝兰的手臂,毫不费力地将他从地上拖起来,待他抬起那张雪白的小脸眼露惊慌时,三两下便撕去他有些单薄的下裳,然后用蛮力引导他坐到自己身上来。凝兰惊呼一声,心中万分抵触,抓着赵衍臂膀求道:“皇上不可!君臣有别,望皇上切勿再错了。”赵衍只顾抓着凝兰的臀往那孽根上凑,便嗤笑道:“君为臣纲,我让你做什么你照做便是,哪里那么多话?”赵衍还未除去裤子,可凝兰下身却已不着一缕,覃头隔着那层布料微微陷入xue口,娇嫩的xuerou传来一阵摩擦的热痛,花径内被迫渗出一些湿液以保护私密处不受伤,倒像是凝兰动了情。赵衍并未继续身下的动作,而是扯开凝兰腰带,将衣襟往两边一分,对着其中一嫩红小点便亲了下去,含在嘴里嘬弄,不时发出暧昧的啧啧声。凝兰倒抽一口凉气,正想挣扎,赵衍已将自己裤带解开,那根骇人巨物顿时弹跳出来,顶端与xue口不过半寸距离,因赵衍的动作不时互相刮擦,场面十分不堪。凝兰的手放在赵衍肩上,勉力支撑着身子,怎么也不愿坐下去,可眼中已渐露绝望之色,两腿不住发抖,只觉身子愈发沉重,甚至好几次身子一晃,就将半个覃头含入xue内,勾出几道银丝在两人之间似断非断,愈发增添了情趣。赵衍觉得有趣,倒也不急着插入,颇有闲情逸致地看着凝兰苦苦挣扎,若非那根物事已硬烫如同烧红的铁杵,还道他真的无欲无求,置身事外。“不,呜……”腿上愈发酸软无力,凝兰不禁低泣出声,生怕赵衍手上一用力,自己的坚持便如同一个笑话。“皇上要如何才能放过我?”凝兰哽咽着问道,只觉下一刻便要坠下去,将那孽根吞个彻底。赵衍有些不耐:“都到了这时候,你还与我拿什么乔?”说着掐住那截腰肢便要往下按。“……皇上,薛将军求见……”李兆祥在殿外直冒冷汗,不知这薛庭早不来晚不来,非要趁皇帝行好事时拜见,这不是触皇帝的霉头,也害他被皇帝责罚么。偏偏这位将军年纪轻轻却已大权在握,怕是皇帝如今也要忌惮他几分,他也不敢不通传,只能硬着头皮敲了敲门。赵衍动作一顿,察觉到怀中之人僵硬的身体,不禁兴致盎然。“请薛将军进来。”凝兰只觉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正悲恸间,眼前忽然一黑,殿中烛火尽灭,连殿门开合之声也未曾注意。“皇上,这灯……”薛庭的声音离自己不过几尺,凝兰大气也不敢喘,血液在体内都似被冻住了,竟不曾经历过这般难熬的时刻。赵衍轻笑一声:“薛将军不必理会,且上前几步。”薛庭静默片刻,殿中便只闻窸窸窣窣的衣袂摩擦声。凝兰浑身剧颤,发觉薛庭的手已放在自己腰上,喉咙似被什么掐住,干涩无比,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这是西夷进贡的绝色美人,不如薛将军与朕同享,以示朕对薛将军的信任与重视。”薛庭没有说话。正当凝兰尚余一丝希望之时,薛庭的手忽然往下重重一按,凝兰腿一软,尚来不及反应,便毫无反抗之力地将那孽根吞入,直至尽根。凝兰浑身都失了力气,气息破碎,脑子里一片空白。赵衍开始动作,一下一下仅凭腰力向上顶,凝兰被薛庭握着腰动弹不得,只能任凭赵衍结结实实地抽插,甚至被迫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