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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别人做过职业伴奏,但跟着陶疏唱的歌弹和弦依旧很溜,二人合作的非常完美,陶疏唱起了兴致,甚至半晌都没有停下来喝一口水。萧佩清一边弹着,开始一边环顾着这里。环境安逸,没有那种风花雪月场所的糜烂感,正是陶疏喜欢的风格,他的目光在身侧的雕花木窗上停下,停了一下,手下的和弦错了一个音。陶疏疑惑的回头,他抱歉的笑了笑。等陶疏转过头去,萧佩清才又继续看向窗户去,隔着一条街道,对面那家装修精致的酒吧,因为墙壁全是透明玻璃的缘故,从外面看得一清二楚。他看到二楼靠近街道处的台子上,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唱着歌,男人穿着衬衫,领口的扣子随意的解开着,露出肤色健康的脖颈。这不是……那天夜里在酒吧陪陶疏的那个男人吗?项漪的余光本来就注意着这边,加之萧佩清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几十秒之久,他转过头来,看到是萧佩清后,明显愣了一下,但还是转而礼貌性的笑了笑。萧佩清被发现了有些尴尬,作为回礼点了点头。他将头转了回来,没想到陶疏这个圈里的朋友,居然也在满堂路工作,而且,就在陶疏对面的酒吧里,不过萧佩清并没有多想。萧佩清静静的为陶疏弹着伴奏,不知不觉,就要到下班的时间了。酒吧里的人依旧不少,午夜场的驻唱歌手已经在台下等着了,陶疏回头示意了一下萧佩清,萧佩清点了点头,便开始将吉他装在包里,背起来随着他走了下台。陶疏唱的久了,嗓子不大舒服,他捏着喉咙的位置干咳了几下。萧佩清之前的果汁还没有喝完,他顺手递给陶疏:“把剩下的喝完,润润喉,看你嗓子哑的。”陶疏点头,接过来也没有在意这是萧佩清用过的杯子,就直接将嘴巴挨在上面仰头喝完了果汁,然后将杯子放回了吧台后,二人走出了“盛情”。古城区的街道上并没有因为夜深了而变得冷清,街边卖东西的店还通宵开着门,花花绿绿的招牌挂在门口,闪着彩色的光。二人略微有些疲惫的一左一右走着,萧佩清也是第一次上这种半夜三更的班,虽然之前在宿舍打游戏也经常晚睡,但这和上班上到凌晨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但是因为是和陶疏一起的,所以疲惫被打了对折。“要不要吃点夜宵啊?”萧佩清用肩膀撞了陶疏一下,他的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响了。“可以啊,你想吃啥?”陶疏抹了抹扁下去的肚子,想到了什么:“哦对了,这条路另一头有一家地摊,卖酸辣粉的,超好吃,咱们去吃这个吧?”“行啊,快走快走,我饿炸了!”萧佩清感觉自己的胃饿得绞痛,他拉着陶疏疾步朝另一头走去,背着吉他都比这个闲人走的要快,手里还不得不拖着这只磨磨唧唧的“累赘”。他老远就看到了陶疏说的那家地摊,大锅里冒着鼓鼓白色雾气,扑打在枣红色的招牌上,在凌晨的夜里显得格外引人注目,酸辣粉的香味扒拉着萧佩清的鼻子,他飞快的走到了一张桌子上坐下。“老板!两份酸辣粉,一份多放辣,一份千万不要放葱。”萧佩清回头对老板说到。陶疏有个怪毛病,绝对不吃一点沾葱味儿的东西,所以萧佩清特意叮嘱到。老板娘笑盈盈的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一边从框里取着粉条放到了老板面前的锅里,一边应到:“哎,好嘞,二位先坐。”陶疏随后在他对面坐下,没一会儿两份酸辣粉就上来了,扑面而来的热气和香味让萧佩清欲罢不能,他取了两对一次性筷子,递给了萧佩清一对。呼哧呼哧,一碗酸辣粉下肚,萧佩清吃的有点撑。他吃饭的速度非常快,额头不自觉的冒了点虚汗,将最下面薄薄一层的刘海打湿,贴在额头上。这家老板放的量很实诚,陶疏饭量小吃饭慢,眼下还有半碗还没有吃完,萧佩清撑得坐不住,他站起来,看着那个头还埋在碗里的家伙。萧佩清说:“你还要多久能吃完?”“不知道,十分钟吧。”陶疏含糊着说到,他呲牙咧嘴的吹了吹酸辣粉:“造孽,太烫了,吃不到嘴里去。”“那你慢慢吃,我在旁边溜达溜达,吃完了发消息给我。”萧佩清对着他摇了摇手机,他正被酸辣粉烫得眼泪唰唰的流,没功夫做出回应,只是随意的点了点头。虽然现在是九月末,但毕竟此时是凌晨,凉气还是挺重的,萧佩清穿着白色的短袖,快速的搓了搓有点犯冷的胳膊。他对古城区其实也算了解,平常和陶疏来,或者宿舍或者部门聚餐会来这边,虽然不至于全部摸得一清二楚,但至少也是知道哪家饭馆的哪道菜好吃,哪家饭馆的老板娘漂亮。他不想走的太远,差不多在酒吧街最繁华的中段就停下了脚步,转身刚准备返回,面前的酒吧里,就冲出来了一个醉得歪歪扭扭的男人。男人的肩膀上还挂着一个穿着性感、身子软绵绵的女人。他觉得这人有点眼熟,借着路灯和招牌的光亮,他看清楚了,这人正是那天让陶疏喝醉酒的那个人,如果记得没错的话,他应该是叫项漪。萧佩清朝黑暗的地方躲了躲,身子隐藏在墙角的阴影处。项漪明显喝的过了头,原本禁欲型男的脸上泛着酗酒大汉的潮红,虽然没有胡言乱语,但是脚下明显轻飘飘的,三步一个坑的走。女人也喝了不少,打了个嗝之后笑嘻嘻的搂住了他的脖子,狠狠地亲了一口。午夜场的酒吧街似乎对这种事已经司空见惯,并没有因为她的这个不雅动作而回头,二人反而一冲动就后退到了萧佩清挨着的那面墙上,正好就怼在萧佩清的身旁,吓了他一跳,他忙慢慢的朝另一边挪了挪。萧佩清暗暗的皱了皱眉,这人当真是陶疏的朋友?项漪一只手撑着墙,女人瑟缩在中间,楚楚可怜的大眼睛看着他,显然这让他更兴奋了,二人娴熟的模样明显都不是什么好鸟儿。“宝贝,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项漪用带着颗粒感的低音炮说到。女人白皙的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稍稍用力,故意将他拉得贴近自己,问到:“我身上有什么味道?”项漪顺势覆下嘴巴来:“有甜甜的桃子味儿。”女人闻声轻笑了声:“我喜欢桃子味。”“我也喜欢。”项漪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舔了舔淡红色的薄唇。凌晨的酒吧街虽然还有些许行人,而且萧佩清离得不远,所以他们的对话声差不多听得一清二楚。他似乎猜到了个大概,但又不敢确信,只是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