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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抠门的嘛。”“主要是想有个照应,我俩都不是本地人。”楚跃摆摆手,说:“我跟你们老板打交道少说有十年了,他的气性我可能比你摸得清。对了,你还记得Gavin吗?就是黄盛齐,我听他说你大学时候在他那里做实习。”陆瀚云有些意外:“黄总监?当然记得,他在您那里工作?”“来我这儿好多年了,他对你评价很高呐,”楚跃微笑道,“过几天请你俩一起吃饭,正好你们叙叙旧,怎么样?”“楚总太客气了。”“我是求贤若渴,”他凑近了,低声对陆瀚云说,“你考虑考虑,如果想来我这边,随时欢迎。别的不敢说,房子我不缺的,不可能让你这种人才去和老同学合租旧公寓。”这边楚跃和陆瀚云窃窃私语,那边楚安和沈辞却有些尴尬。沈辞找了个安全的话题,问:“你大三了吧,考虑过毕业以后的方向吗?”“……哦,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会出国留学吧。”楚安老实回答,“听说您也要出国进修了?”“诶?连你都知道了?”楚安略显羞赧:“前几天周康学长请我和绿野吃饭说起的。学长已经签了工作,在B市,这就要过去开始实习了,所以临走前大家吃个饭聚一聚。”“你们……”沈辞小心翼翼。楚安沉吟了一阵,抬头笑了笑,说:“绿野毕业之后打算回家乡工作,我没理由把他留在望城。”他想了想,又说:“毕业后大家各奔前程,恐怕以后都很难见面了。”沈辞不禁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伤感得太早了,人生还很长。”楚安被他逗笑了,不再沉浸在刚才那种惆怅的气氛中,他往陆瀚云那边看了看,小声说:“我很羡慕您。我知道您的事,校园传奇。”“呵,”沈辞也笑了,“你别吓我,我还想以后回母校教书呢。只能说是运气好吧。”他想说几句劝勉的话,想来想去说不出口。他没有任何成为传奇的资本,他真的,只是运气好而已。沈辞与陆瀚云十分珍惜仅剩的几个月时光,他们一起买菜做饭清扫卫生,也一起出游旅行观看演出。在陆瀚云的督促下,沈辞的厨艺大有长进,他甚至像学姐一样爱上了这项家务活动,做实验一般鼓捣了好多独家菜品,可惜大半都因为口味不佳惨遭丢弃。陆瀚云偶然碰到了以前话剧社的社友,在老友的引荐下他参加了望城的一个业余话剧团体,还在社团的新剧目中出演了一个角色。沈辞看完了他们的首演,与陆瀚云一起回家。路上,他调侃道:“想不到以前的男主角现在只能演男主角的老父亲了,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要给年轻人留机会啊,谁还能当一辈子男主角。况且我这么忙,能抽空去排练就不错了。怎么样,你觉得我表演的状态还行吗?”沈辞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说:“在我心里,你就是能当一辈子的男主角。”实验室的课题已经收尾,沈辞不再像之前那么忙碌。正巧W大开展市民讲座活动,要求所有院系上报讲座内容,制作课件和宣传海报。席学姐负责这件事,便抓了沈辞做壮丁。沈辞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照片被印到海报上,贴在学校附近各个小区的宣传栏里,和租房小广告一道在微风中卷着角,惹人怜悯。董冲也看到了海报,这张熟悉的面孔让他颇感兴趣,他记下时间,当天早早便赶到了讲座地点。沈辞正在讲台上摆弄投影设备,董冲一眼看到陆瀚云坐在第一排的角落里,好像正在低头接电话。陆续有观众到来,董冲还有些意外,他原想这种活动除非居委会摊派,应该是没人肯来参加的。坐在后排的两个人正在聊天,声音飘进他的耳朵。“你怎么也来了?”“群里通知来捧场啊,咱们专业这一届还在望城的也没几个,有空就来了呗。”“嗯我也是,没想到沈辞不声不响地回学校了,怎么说也是伤心地……”“卧槽,你快看那边,第一排最东边,那不是陆瀚云吗?”“什么!……好像还真是,这俩人……”两个人沉默了一阵。“大概是真爱吧。”“我又相信爱情了,但我还没有女朋友……”又沉默了一阵。“结束后去打个招呼?”“还一起吃饭吗?”“有点尴尬……”“我也觉得,别吃饭了,就打个招呼吧。”沈辞站到台前开始讲座的时候,座位还没坐满一半。他毫不在意地拿起麦克风开口,笑吟吟招呼大家往前坐,但没几个人响应。讲台上的沈辞谦恭淡雅,讲起话来不花哨不卖弄但深入浅出平实入耳,信手拈来的各种小故事引人入胜,主题虽是科学,却一点也不枯燥乏味。他谨慎但并不怯场,声音不疾不徐,讲到一半时口干拿起杯子喝水的样子也是如此从容不迫。董冲没有被环保科学吸引,倒是被这个人吸引了。他有些明白了他的魅力,明白了陆瀚云为何爱他。这个人不自信却有底气,那种自然流露出的洞明聪颖,如春风化雨,正应了那句“腹有诗书气自华”。董冲玩心还盛,他看出了陆瀚云对自己的拒绝,也就不再纠缠,有机会时上前撩拨,纯属娱乐。他年轻、英俊,有自信的资本,陆瀚云不错,但也有别人一样好。董冲不敢说自己道德高尚,他只是不惹麻烦。他的世界很大,他想探索的世界更大,这大千世界中,有没有陆瀚云,都并不是一件了不起的事。讲座结束时有稀稀落落的掌声,沈辞关掉麦克风,向台下鞠了个躬。坐在董冲身后的两个人走上前去与老同学打招呼,董冲站起来看了一阵,默默从后门离开了。转眼便是分别的日子,陆瀚云把沈辞的行李装了一次次,又拆了一次次,总觉得还少点什么,总觉得还不够齐整。沈辞站在一边看他瞎鼓捣,容忍他的各种叮嘱和唠叨。“我有点羡慕你meimei。”沈辞说。“嗯?”陆瀚云又想到什么,回房间取了些东西塞进箱子,“为什么?”“你从小就这么照顾她吧,长兄如父。”“陆环比你省心多了。”陆瀚云总算大功告成,又不放心道,“再检查检查证件,别落下什么。”沈辞走过去牵起陆瀚云的手吻了一下,听话地去整理证件车票。他明天上午从望城出发去B市,然后飞往大洋彼岸。陆瀚云不去送他,沈辞不让他送,他自己也不愿送。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他们都不忍心面对那份无从逃避的无奈和失落。陆瀚云做了许多饭菜,他不停地说话,不停地忙碌,不停地对沈辞笑,温柔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