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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的一个小动作就引起了朱老板的注意,唯有林意低着头无声地打了个哈欠:无聊之极了,肯定不是我干的,因为我不是办公厅的正式员工,连填那份年终评级表的资格也没有,不过为什么我一大早就要跟着其他人一起罚站呢?唉,算了,站站对腰骨有好处。朱老板继续咆哮道:“你们都是新来的第一天上班的吗!这年终评级一向都是走过场的,所有人都评优就是了,反正评优不会加奖金,评差就会倒扣绩效,偏偏今年就有一个不怕死的,敢在我眼皮底下弄了个全部差评的表交了上来,草!你们是上某宝购物习惯了手势还是什么的啊,差评?还真是差评!你们今年出了这么多岔子,我还没来得及发落你们,你们竟然先给我一个差评?这是我上任几百年以来收到的第一个差评!先前的年头,你们送上来的表我都会过目一下再递交上去,但你们今年给我捅了多少娄子你们知道吗?你们知道我为了蜉蝣精这事写了多少报告吗!我早也写晚也写天天在写报告,偶尔还要应付记者关于变色龙精的问题,我哪有时间看你们交上来的每一份年终评级报告啊,现在好了,年终评级报告交了上去,领导发现差评再打了下来,要求我出书面整改报告,草!该全面整改的是你们这群废物!现在扣奖金扣绩效的却是我啊!气死我了!”说完,朱老板又开始踱步了,他的眼神如刀般刮过每一个员工的脸,端着一种宁可杀错不开放过的态度,所有人即使低着头都仍能感受到那眼刀子的犀利。审了大半个小时,依然没有一个人跳出来为这件事负责,每一个人都成功顶住了朱老板的威压,朱老板不得不在心里感慨:我的手下心理素质过硬啊,估计也就剩这点儿优点了。朱老板看看挂在墙上的钟,嗯,快到开门办公的时间了,只好气哼哼地喊了声:“解散!”就在众人松了口气作鸟兽散时,朱老板在众人背后悠悠地说了句:“下班后每人去我办公室拿十万元,当做是今年的年终奖,今年年终奖被扣得太多了,剩下这点钱就发现金,不走网银转账了。”“啊,怎么会这样?”“噢NO,这十万元怎么过年啊!”珍子和翠花率先哀嚎起来,朱老板微低着头,眼睛隐在刘海下,他阴沉沉地说:“嫌少,就别要啊!我好拿来垫桌角,今早刚收到消息时,桌角被我一气之下劈烂了。”众人:“.....”用钱垫桌角,霸气侧漏啊老板,小的给你跪了。回到办公桌上,林意转着笔思考着刚刚的问题:究竟是谁弄的差评朱老板的年终评级报告呢?不会是芳菲或者薛定谔,这两个人做事还是比较靠谱的,虽然薛定谔特叛逆又傲娇,整一个不服管教的中二病少年。芳菲呢,心里头的弯弯道道多了点,毕竟也是宫斗过的人嘛,不过二人貌似是朱老板的死忠党啊。至于翠花和珍子两个,虽然八卦嘴碎但胆小的很,都没见过她们两个为了什么事出过头的,她们不会有这样的胆量作死吧,朱老板不是说了嘛,之前每年他都会过目每个人交上来的报告再上呈的,只不过今年的事太多了,搞到他头昏脑涨忘了过目每人的评级报告,若朱老板没忘记的话,早把给差评的那人卸开八块了,所以这么大风险的事珍子和翠花哪敢做啊。林意一个失手,笔“啪嗒”一声掉在桌上,林意的左眼皮突然跳了几下,林意努力回想以前听老人说的是“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还是“左眼跳灾右眼跳财”时,林意的右眼皮又跳了起来,草!这回不用想了,两样都跳了。林意一手按住跳动的眼皮,心想,最近还是尽量低调点好,朱老板估计气炸肺了,自己可别撞枪口上了。就在此时,林意瞄到珍子鬼鬼祟祟地拉开她桌子最下层的抽屉,然后小心翼翼地看着周围,林意立马用双手盖住眼睛,扶着额头做出很不适的样子,眼睛处的手指却留出一条大大的指缝,通过指缝,林意看见自认为安全的珍子从最下层的抽屉里抽出一份文件,然后贴着墙走去后头的空办公室,林意端起水杯装作要去倒水喝的样子,起身跟在珍子后头,只见珍子走到一间空办公室里,把手上遮掩着的文件塞进了碎纸机,林意一个箭步冲上去,把文件从碎纸机里强拉出来,文件的最上端已经被碎纸机绞碎了,但依稀能辨认出“年终评级报告”几个大字,下面是一连串打钩的的全优。“是你!”林意吃惊地指着珍子说。“别,不是!”珍子急忙的摆手,看了后面一眼,立马跑到门边把门关上,待确定房间内只有自己和林意两个人时才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我不是想给朱老板差评的啊。”林意说:“证据都摆在这里了,不是我想的那样,那真相是什么?”“是,是,是”珍子戳着手指,是了好几声也是不出个所以然来,林意把脸一板,说:“你再不老实交代我就把这份报告交给朱老板了。”“唉,别别”珍子双手按住林意的手说:“这事又不关你事,你当没看见没发生过就好啦,我自问平时也没刁难过你啊,你看,若你和朱老板说了这事,朱老板不会怎样嘉奖你,但你我的仇肯定结下了,吃力不讨好,何必呢。你这回若帮着我,我定领你的情记着你的好,你就此多一个朋友了,是不?”林意一皱眉说:“别打哈哈岔开话题,快说你为什么这么做,要不然我拿这份文件出去了。”“哎哎,我说,我说。”珍子嘟嚷着嘴说:“外聘的,你越来越不好糊弄了,看来这半年时间长进不少啊!其实,这事都怪芳菲那贱人啦,她受鞭刑我背她出天际庭,她快病死了我守在她房门外,是,我平时和她不对盘,那是因为她整天端着一副大姐大的架子,朱老板面前一条狗样,我们面前一副熊样,天天指着我和翠花干这干那的,哼,典型的拿着鸡毛当令箭!但我也没落井下石啊,偏偏那贱人才刚一病好,就急吼吼地说要报答朱老板的救命之恩,朱老板喜欢兰花,她竟然寻到我的兔子窝处,把我窝前用来遮窝的兰花草给摘了,你知道我有多心痛吗?世人都知道兔子不吃窝边草,不是不吃,是不舍得吃,那窝边的兰花草自我建窝时就有了,陪伴了我那么多年,当我回去发现它们没了的时候,我还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走错窝了,呜呜呜,这感觉就像拍了几百年拖的男朋友被别的女人抢了,自己还不敢抢回来那么的憋屈,还有,外聘的,那回你也有份去穿星岛采千荀草的,怎的不见芳菲那贱人也急吼吼地说要报答你,哼,我看报答是假,拍马屁是真,但她千不该万不该踩着我来拍朱老板的马屁,兔子也是有脾气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