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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爸爸经常带我去他们厂的浴室洗澡,我很 早就见过小弟弟啦……」 我无语,本想说:「那你的小meimei也被很多人看过了。」怕她不高兴,就憋 了回去。 一天晚上,我们俩在家里各自抱着电脑,小姑娘突然问我:「老爷爷,你知 道有个词叫潮吹吗?」我故意说:「不知道,你给我解释解释。」她嘴一撇 说:「切,我才不信呢。不上你的当!」 (四)调教宝贝之提升口技 我们就这样愉快地过着我们的甜美小生活,沉浸在性福里。我唯一不太满意 的地方是宝贝的koujiao技能有待提高,齿感太强了,有时候很不舒服。我决定下一 个小目标就是提升她的口技。我几年前曾经有过另一个情人,她的口技是给我口 交过的所有女人(包括职业小姐)中最牛的,没有之一。遗憾的是后来她结了婚, 并且移民澳大利亚了,这种性福也就享受不到了。我决定借鉴一下她的经验来调 教宝贝。 又是一个周末,我们俩在床上又腻歪在了一起。等我把她撩拨得yuhuo中烧以 后,示意她坐起来,我站在床上,把硬挺的jiba伸到她的嘴边,她张开嘴含了进 去。我说:「宝贝,先别整个吃进去,先舔舔,顺着jiba从下往上舔。」 她有些疑惑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按照我说的做了。「对,就这样,像小时候 吃冰棍那样。」 她认真地舔着。「绕着jiba舔。」 她的舌头灵巧地围绕着我的jiba舔起来,很快jiba就被她的唾液全部浸湿了。 「舔舔冠状沟。」我接着说。 她停了一下,用不解的眼神看了看我,我说:「就是guitou后面。」她白了我 一眼,笑了:「名词还挺多。」然后舌尖就围绕着冠状沟舔起来。嫩嫩的舌头舔 得我jiba痒痒的,一阵阵触电般的感觉传遍周身。 我问:「宝贝,累不累?」 她回答:「还好。老爷爷舒服伐?」 我说:「舒服得很!宝贝太棒了,辛苦你了。」 她说:「不辛苦,老爷爷高兴就好。」 我说:「宝贝真乖。」然后扶着她的后脑勺把jiba往宝贝的小嘴巴里塞。宝 贝张开嘴,把jiba含了进去。牙齿刮到yinjing上,有点不舒服。 我说:「宝贝,你用嘴唇把牙齿包上,别让牙齿碰到小弟弟,尽量用舌头裹 着它。」说着,我弯下腰,抓起宝贝的一只手,把她的食指含进嘴里,示范给她。 放开她的手,我问:「感觉到了吗?」 她含着jiba,点点头,含混地「嗯」了一声,照我说的做了。这回感觉好了 很多,jiba被嘴唇和舌头包围着,没有了齿感。宝贝的头部顺着jiba前后运动, 我用一只手扶着她的头部帮助她。一边感觉着jiba上的温暖和舒适,一边从玻璃 墙的反射中欣赏着自导自演的A片,心里升腾起无限的自豪和满足感。 在宝贝小嘴的刺激下,我的快感越来越强,感觉有点要射的意识。我急忙示 意小姑娘停下来,说:「宝贝累了吧?让老爷爷来伺候伺候你吧。」然后把她放 平,俯下身子,把头埋在她的两腿之间,开始舔食她的小meimei。 很快,yin水从她的小洞里流出来,打湿了她的阴毛和我的半张脸。小姑娘开 始哼哼起来。我直起身,把jiba对准她的xiaoxue,腰部一挺,扑哧一声插了进去, 然后开始疯狂抽插。「爷爷,爷爷……」小姑娘又开始叫起来。 在我的冲击下,小姑娘两个不大的rufang有节奏地颤动着,下体碰撞的啪啪声、 床头撞墙的声音和小姑娘的叫床声交织在一起。抽插了一会儿,我停下来,从床 头柜拿出套套。小姑娘紧闭的眼睛睁开了,羞涩地说:「喜欢老爷爷插我!」 戴上套子,我把jiba塞回宝贝溜滑的yindao里,继续抽插。小姑娘的气息刚刚 喘匀,又开始大叫起来。我边插边问:「爷爷的jiba大吗?」 「大……」 「cao得宝贝舒服不舒服?」 「舒……服……爷爷……爷爷……」 突然,小姑娘停止了叫喊,全身绷紧,双脚用力蹬我的脚面。我没有停顿, 继续用力加速抽送,直到射精。然后俯下身子,全身放松,趴在小姑娘的身上。 就这样趴了大约5分钟,小姑娘缓过来了,用力把我推开:「压死我了!」 我起来到洗手间把套子丢进马桶,把毛巾拿来,擦去jiba上我们俩体液的混 合物,再帮小姑娘把两腿之间的地方清理干净,然后躺下来,把她搂在怀里。我 说:「宝贝今天表现真棒,把老爷爷搞得舒服死了。」 小姑娘笑着说:「是老爷爷教练教得好!」然后笑嘻嘻的靠近我问:「老爷 爷经验那么丰富,是不是有过很多情人?」我故意板起面孔说:「小朋友,不许 瞎说!」小姑娘笑盈盈地说:「要是在旧社会,老爷爷肯定妻妾成群!」 从那以后,小姑娘的口技飞速提升,我的性福指数也加倍了。 地址发布页. (五)调教宝贝之修剪阴毛 我和宝贝的性生活渐渐形成模式。她每个星期的工作日会有两个晚上和我一 起度过,周末白天到我家里,吃完饭的时候回家。她在我这里的时候,我们俩基 本上都会zuoai。 一个周末,宝贝照例到我家来。吃完午饭,宝贝套上一件我的T恤,光着下 身坐在床上,靠着墙,抱着笔记本电脑上网。我百无聊赖,又趴在床上从她两腿 的缝隙中欣赏她的水蜜桃。看见隐秘处漆黑的阴毛,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西方的A片里,女优大多数都是把毛刮得干干净净的,即便留着阴毛,也是修剪 得整整齐齐。我是不是把宝贝的阴毛也修剪一下? 想到这,我问她:「宝贝,我帮你把下边的毛剃了吧?」 小姑娘没有丝毫吃惊或不情愿的表情,很平静地回答:「好啊。」然后就把 电脑放在身体的一侧,眼睛继续盯着屏幕,但是把两腿分开了,让出我下手的空 间。 我先拿了一张报纸垫在小姑娘的腿下,用来接剃下来的毛发,又到浴室把我 的剃须刀和剃须膏拿了来。我把剃须膏挤在手掌上,然后涂抹到她的大yinchun上, 再用手指抹匀。然后拿起吉列双层剃刀开始挂大yinchun上的阴毛。 刮毛的过程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剃刀的设计只适合刮比较短的胡须,而阴毛 很长,没刮几下,刀片间的缝隙就被填满了,我不得不跑到浴室用水龙头把塞在 里面的毛发冲掉。这样反复几次,终于把大yinchun上的毛剃干净了。我在下面忙活 着,而小姑娘的眼睛一刻也没离开电脑,只是分开腿,由着我在那里折腾。 现在该对付阴阜上的毛发了。阴阜上的阴毛更加浓密,光用剃须刀肯定对付 不了。我找了一把剪刀,把长长的阴毛剪得很短,像三天没刮的胡须一样,然后 再涂上剃须膏,开始用剃须刀刮剩下的毛茬。这个策略果然奏效,剃须刀没有像 刚才那样被糊死。我慢慢地刮着,刮去阴毛的地方,雪白的皮肤露了出来。我没 有把所有的阴毛都刮掉,保留了一条线,从yinchun交汇点向上延伸。 费了不小的劲儿,终于完成了。宝贝的阜丘显露出来,白生生、圆鼓鼓,像 一个刚出锅的白面馒头,只不过上面有一条黑线。两片大yinchun在刮干净了以后, 颜色有些发红,鼓鼓的,更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了。 我说:「宝贝,完成了,你看。」 宝贝看了一眼,微笑了一下说:「不错。」然后继续看电脑。 我说:「这下舔你就更方便了。」 她头也不抬:「哦,原来你是这个目的呀。」 我把东西收拾起来,拿来一条毛巾,用温水浸湿,在宝贝的下体上把残余的 剃须膏擦干净。做完这些,我忍不住盯着那刚刚剃得干干净净的尤物看。看着看 着,就忍不住趴在下面舔了起来。舔了一会儿,宝贝也顾不得看电脑了,开始抱 着我的头,嘴里喘息起来。我让她躺下来,继续舔。 以前有阴毛的时候,总是会进到嘴里,时不时要从舌头上拿下来。这下好了, 我可以尽情地舔了。很快,宝贝便yin水四溢,娇喘不止。我掉过身子,和宝贝呈 69式,我们俩相互koujiao。然后我提枪上马,一通左冲右突,直到我们俩共步高 潮。 过了两天,我再给宝贝舔阴的时候,突然发现剃过的阴毛已经长出拉毛茬, 舔的时候会扎到嘴唇和舌头,非常不舒服。难怪外国人脱阴毛是用巴西蜡(或叫 蜜蜡),把阴毛连根拔掉,这样就不容易再长出来。可惜这种方法在国内不是很 普遍。剃阴毛的事只做了这一回,后来再也没有给她剃过,因为太麻烦了,剃一 回也就保持一两天,新的毛茬又钻出来了,就像男人的胡须,费不起那功夫,从 此作罢。 五、旅行zuoai 宝贝是一个比较爱旅游的人。大学学的是旅游管理专业,还考了导游证。小 姑娘一直想和我一起去旅行。 (一)黄山 经过一番运筹,我们实施了个旅行计划,目的地是黄山。 上海离黄山不算远,开车5个多小时就到了。小姑娘准备好攻略,订好酒店。 一个周六的清晨,我们出发了。几个小时的车程,在我们俩说笑、调情之间,很 快就到了,并不感觉疲惫。我们入住黄山脚下汤口镇的汤口宾馆,已经是下午2 点多钟了。 到宾馆放下行李,我拿起相机就要出门。宝贝拉住我,要和我在房间里合影。 时间仓促,当然不可能拍艳照,但还是很亲密的。我坐在沙发上,宝贝骑在我的 腿上,和我接吻。拍完照以后,我们就出门,直奔翡翠谷,俗称「情人谷」。从 情人谷出来,又匆匆前往香溪玩漂流。 那个时候不是旅游旺季,时间又比较晚了,来玩漂流的人非常少。我们进去 的时候,似乎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俩乘上一条皮筏子,开始了漂流之旅。河面 是非常安静,溪水静静地流淌,两岸生长着茂密的树林,郁郁葱葱。我们没有划 桨,而是任凭水流带着皮筏子随波逐流。那天是阴天,加之天色将晚,光线变暗, 更加闲的静谧。偶尔,一只小野鸭掠过水面,从河的一边飞到对岸。我看见右侧 岸边一棵高大的树上有一只黄鹂鸟,在树枝间跳跃,发出一两声婉转的鸣叫。 我和宝贝坐在筏子上,为了保持平衡,我们俩各坐一端。看到四下无人,我 心中便冒出了一个主意。我冲小姑娘努努嘴,表达亲吻的意思。小姑娘诡异地笑 笑说:「老爷爷想干嘛?」 我指了指两腿之间,示意她过来给我koujiao。小姑娘「切」了一声,调皮地笑 着说:「就不。」 我穿的是一条松紧带的休闲七分裤。我把松紧带往下推了推,把小弟弟连同 蛋蛋一起露了出来。小姑娘小声说:「色老爷爷!」 正准备起身过来,忽然我们后方传来一阵喧闹。回头一看,有三、四个皮筏 子出现在百十米开外的水面上,筏子上的青年男女们嬉笑着。我急忙把小弟弟收 起了。几个筏子似乎在比赛,划得挺快。不一会儿就追上我们,并超过我们朝远 处去了。 水面再次安静下来。我又把小弟弟掏了出来。小姑娘这次什么也没说,小心 翼翼地从筏子的前端移动到我跟前,我把身体往后靠,屁股尽量往前,方便让宝 贝够到。宝贝蹲在我两腿中间,一只手握住jiba,一只手抚弄蛋蛋。jiba很快就 硬了起来,小姑娘低下头,把它含进嘴里,头部上下运动起来。我鼓励到:「不 错,宝贝,好舒服。」 她没有停顿,继续吮吸着。我正享受着,突然远处有人在喊。小姑娘停了下 来,直起身。因为离得远,那人肯定看不清我们在做什么。 我疑惑地问宝贝:「是在喊我们吗?」那人继续喊,并挥着手。 宝贝说:「是人家崔咱们快点。」我这才意识到,漂流的终点快到了,赶紧 把jiba收起了,裤子提好。拿起奖,把筏子划到终点。收筏子的人低声抱怨我们 耗时太长了。 我们上岸后,手拉手朝着漂流起点走去,我的车还停在那里。小姑娘伸手隔 着裤子捏捏我的jiba,笑嘻嘻的说:「没让老爷爷的小弟弟过瘾,憋得慌吗?」 我调侃地回答:「当然憋得慌了。你看,现在周围没人,要不到路边树丛后 边帮我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