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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廓分明,刚才在林间飘渺 地穿行,好似神仙天降,显示出自己梦里男人,才有的高贵与优雅。 手,摩挲着脸,rourou的反弹着指头,一阵悸动,自心底发出。 「弟弟,俺叫你弟弟中不?」调皮地歪着头,眼里充水,眼睫毛,贴着跟前 弟弟眼皮,一股热流传来,不自觉地,逼皮波波地跳。 3、第3章、起韵 一手顺着摸下,伸到裤裆里,触手吓了一跳——另一只手不信,过来松开裤 腰,双手捉住,两眼瞪直了——真是神哩!一般人,哪有哩! 自己咋着也见识过两个这样货色,跟着手里比,那是泥土里蚯蚓厕所里蛆蛆 哩。双手团团看看,不解瘾,「弟弟,好弟弟,jiejie能借用下哩?」 不等回话,忙往眼里拽过,幸亏自己比弟弟不甚高,鸡鸡头,恁火热!热热 地擦进卡好头,恁好个物事!看得眼热,两腿直哆嗦,忙搂住弟弟,半天才稳住 神,品味着热热的气息,自逼缝,传达到屁股,再布满脊梁,热遍全身。 「弟弟,弟弟……」语无伦次地叫着,两腿发力,屁股乱抖,呜呜咽咽地呻 吟,呜呜咽咽地摇摆身子,嘴在弟弟脸上,乱肯乱亲,随着几声急促呜咽,人软 下来……要不是弟弟拦腰抱着,怕是下边的树枝、荆条、草芽,要有香软rou味亲 吻哩! 在这满眼树林,刘作伐被晃荡着,脑海里,上下气海里,也有棵棵绿影浮现, 麻机要员时候的情景,恍然再现。 刘作伐清凉着,飘漾着,如在树梢上悬走,轻轻地…… 撒尿的女孩,被一串串逼里抽动唤醒,懒懒中,有股朗朗的清明,啊呀,自 己被个男孩抱着,满树林走动,自己胳膊、腿,好似半空的鸟儿,振翅飞扬,只 是逼眼,像个绳子拴着,胳膊腿,只能上下忽闪而已。 「一哟……」长长的呻吟,满足地回荡林间,「亲亲弟弟,还能见吗?」 「俺是来这儿报到哩……」 「哎呀,恁好哩亲亲弟弟。」女孩扬身探头搂住脖子,「俺逼恁有福气。弟 弟,可记得,俺是头一个日哩!」 尽力又晃几下,满逼都是爽快,「咱日多一会了,俺进来解手,别叫人知道 哩。亲弟弟,可记得日哩!」 「砰——」让出来,自己胯间那馒头,鼓鼓地闪亮。看着弟弟鸡鸡还是油头 晃脑,没有低软下来,「啵……啵……」连亲几口,恋恋不舍扭胯出去。 「哎,对了,亲弟弟,俺是夏蝉哩——」几步远,夏蝉手遮在嘴边,小声喊。 前面日头稍微强烈处,露出开阔片林地,三座草顶房,分散着,周围是凌乱 树枝、砍倒的树,自然,有唱歌、说话声——刘作伐就是循着声音,过来哩。 唱的是「……叶子是碧绿的江水,花朵如天空般蔚蓝。马兰花 ……默默人间美丽,马兰花……静静岁月流传,马兰花……默默绽放荒野,马兰 花……静静安详天边……」 等唱完了,大背头的男的,「谁家的孩子,咋野到这儿?」 「老师,俺是来报到的,司马农七年级二班,刘作伐。」 「你来报到干啥?」 「俺吹笛子!」 「就把刚才歌子吹一下,不是吹牛的吧……」 「咯咯……哈哈……」几声笑。 刘作伐不打辩,后腰掏出笛子,粘上笛膜,不用试吹,切入音符,一串悠扬, 闯入耳膜。 其中一个女孩,感受最为真切,耳边一阵微风忽起忽伏。远远传来缕缕笛子 声,悠悠扬扬,一种情韵却令人回肠荡气。虽笛声如诉,所有最美好的事情,最 灿烂的时光,都在脑海缓缓流淌起来;好像两只蝴蝶,欢快地在金色的阳光中飘 飘飞去;好像沟渠的流水,在向岸边的庄稼潺潺轻语。又似乎懂得自己心迹澄清, 每一个音符下,都埋藏一颗平静而柔韧的心灵……不禁痴迷,不禁神荡,恨不得 立马再搂住那结实的躯体,再狠狠地日他一番! 笛声潮水般地奔腾而出,神妙的旋律回响在树林的上空。粗犷中夹杂着明亮, 刚劲不失温柔。 直到刘作伐擦拭笛子,将它照样放好,在场的几个人,轰然叫好。 「啪啪……」鼓起掌来,其中有个梳着羊角辫女孩,跑了几步,又缩回去, 掉头跑向屋里,几个莫名其妙,不过,都听大背头的话了,没有人追究。 「刘……刘作伐……是吧。你好,我是公社宣传队队长宫方向,这个这个, 欢迎你参加我们革命队伍,以后,咱们就是一个战壕的战友啊!」 刘作伐把手放到那虚情假意话里,也不在意,「俺啥也不懂,多多指教哩。」 「哈哈,好,好。你先去你宿舍看看,咱们马上开饭!这个,这个,开饭。」 几个年轻男女,拥挤过来,「我是李刚……」 「俺是阳朔……」 「俺是王铭……」 「夏蝉,咱咋介绍哩,不能老一套……」 女孩子挤不上前,后面叽叽喳喳,跟着人流,去伙房。 年轻人在一块,永远是热闹的,尤其都是半瓢子水,刚摸到点「文艺青年」 的边,男男女女,开朗,大方,活泼。吃着饭,还不闲着,有说快板,有闲撩两 句唱腔,有把脚翘到饭桌,说是「压腿」,有高谈阔论……热热闹闹,枯燥单调 的饭,也有滋有味,反正比家里强,咋着能吃饱吧! 两三个女的,圪蹴一块,窃窃私语,偶尔,扭头瞧瞧新来的小孩。其中,就 有夏蝉。 刘作伐刚放下饭碗,要去水缸边洗洗,「小同学,俺洗哩顺带了!」饭碗抢 跑了。 「等等,相思病,还有才子的——」宽脸男的,急匆匆冲过来,饭碗要放— —「懒死鬼,你当俺儿子,娘就给你洗……」 「这活可是你相思病说的,大家证明啊——娘——子——请给小生——洗碗 哩哈哈哈哈——哈哈哈——」 相思病闹了个红脸,转身一脚踹过去,「去给你老子——洗!」 一群人,笑的前仰后合。 相思病湿漉漉手拉着刘作伐,「不管他们下流胚子,俺嗓子不大亮,你笛子 给俺吊一吊。」 昂昂牵着刘作伐,进到女生寝室…… 「喂——有规定,男学员不能进……」 「去你妈的乌龟腚!俺弟弟看jiejie,有啥鳖腚子鸟腚子?咣当」合上门, 「弟弟哩,你看看这群王八,整天往俺们胸前瞅,这个大,那个小,乱嚼嘴,还 假装正经!呼——」 4、第4章、插韵 拉开衣襟,「弟弟,就给你看哦,连队长那大背头都不是个好东西!要不是 俺想干活轻巧些,谁来这王八堆里哩!看看,乖弟弟,俺这儿圆滑不?」两腿夹 紧了,把胸前衣裳藏着的热乎乎,堆到弟弟脸上,「弟弟,你看,俺可藏了十七 年,俺娘也不常看过哩。」 热乎乎拱脸上,腻腻的,热热的,摩挲着弟弟,红脑壳不请自进,做了个 「不速之客」,刘作伐熟门熟路,自是吸唆。 「唷唷——弟弟,要命哩弟弟——」腿乱夹,乱抖,胳膊死死地搂住弟弟头, 俩热乎乎,恨不得都塞进弟弟嘴里! 「吕王祥——你关门干啥?俺要换衣哩——」 吕王祥张皇地站起来,舍不得正吸唆的弟弟,想掖到衣襟里,盖不住,腿岔 开,夹不完,咋着弟弟都能叫看出来。 「吕王祥,你生孩子哩,磨蹭啥?」 「包袱皮儿你咋胡啥俺个黄花大闺女,叫你说成啥哩!俺……」 「快开,听说新来的男孩,让你拐进来……」 得,知道啦还装啥? 忙叫弟弟坐床上,自己虚掩着怀,过去开门。 「吕王祥,你走路腿跟个树杈一样,莫不是叫弟弟给你破瓜了?」 包袱皮儿进门,就气不顺,大家的小弟弟,凭啥你先占住? 「谁瓜破哩?天天把逼挂嘴上,不sao气?」 「那你和弟弟在屋里一会,走路姿势就变了?不中,叫俺验一验!」过去拽 开吕王祥裤腰,「别,别,弟弟在哩——」 「小毛孩,怕啥?就是叫他日两下,也不过进不了门缝!」 包袱皮儿嘻嘻地推倒吕王祥,扯下裤子,又一把拽过发呆的小毛孩,头按到 吕王祥腿窝子,「乖弟弟,你见过jiejie逼没?」 后手腰后拽下弟弟裤子,往上推着,「恁结实个小屁屁,压压你jiejie,好叫 她及早找个好姐夫!」 自己在后边嘻嘻咯咯地笑,一压,一压,吕王祥在下边,吚吚呜呜地摇摆。 「吕王祥,咱平时玩,可不是这洋相,你吱唔啥哩?弟弟比俺分量重?」 「包袱皮儿你个木瓜,俺逼里有东西哩!戳俺喘不过气……」 「啊——」包袱皮儿圪蹴下,顺着腿缝瞧,黑乎乎,瞧不出啥。两手搬开吕 王祥腿,照着日头看,娘哩,可不是吕王祥逼缝大了,红了,鼓了? 「吕王祥,你逼在变戏法?咋长胖了,会张嘴笑哩?」 「俺逼里边啥在撬俺哩,你还说笑话?」 「开玩笑,啥能钻进去?咱弟弟鸡鸡?俺弟弟也是这么大,鸡鸡还没有小指 长,能干啥?莫不是你吕王祥学了新戏了?」 「唷唷,唷唷,俺舒服唷唷劲上来了唷唷包袱皮儿唷唷唷唷唷唷你再晃晃弟 弟唷唷——」 「这人,发癫哩!」过去按着弟弟屁股,左晃晃,右晃晃,听着吕王祥「唷 唷……哟哟哟哟……」不停,手也有点酸,腰也有点软,逼里跟着发痒! 日怪哩! 瞧着吕王祥脸颊发红,樱嘴大张,屁股猛抬,两手又搂着自己手,猛往怀里 捞,气喘吁吁,支撑不住,「噗——」扑倒弟弟身上,吕王祥猛然一挺,「唷唷 ——」不动了。 这人,也是的,平时唱戏回来,也有过同头睡时候,俩人互相压着玩,可也 没有这个样子哩,恁红扑扑的脸蛋,忍不住亲几口,斜睨弟弟,「你也亲口!」 弟弟上去,咂摸几下,吕王祥悠悠醒来,「包袱皮儿,你可做了大好事……」 「咋哩?啥好事?」 「你看看俺瓜,还有没?」 「你逼能飞天哩?说啥梦话哩。」 「瓜能飞?破了……」 「破了,瓜破了?瓜咋会破?俺压了几回,也没有给你破哩?哦,弟弟,弟 弟压你破你瓜?想鸡鸡日想疯哩,弟弟给你破瓜!」包袱皮儿忽闪忽闪鼻翼, 「咋恁腥气?」 「就是弟弟给俺日破哩。咦——」包袱皮儿不信吕王祥,双手抬起弟弟腿, 「砰——」一根绳子跟着晃荡,「蛇——」吓了包袱皮儿一跳,手一松,「噗— —」吕王祥正要抬身,逼里高高落下,插进一根长棍,「噗」又晕了。 包袱皮儿愣怔了半秒钟,赶紧去了自己裤子,拉过弟弟,压到身上,找着那 根湿湿腻腻鸡鸡,两手在弟弟屁股上,乱搂,乱压,屁股乱撩,没几下忙乱,稀 里糊涂吆喝两声,彻底迷糊了…… 「弟弟——弟弟——」包袱皮儿梦里醒转,屁股撩了两撩,才迷瞪过来,逼 里没有了鸡鸡! 轻声唤了两声,没有人应答,倒是吕王祥旁边哼哼呻吟,「鸡鸡没了。」 包袱皮儿惆怅地坐起,看胯里淡红一片,「娘哩,咱头一次,就碰见个莽张 飞,吕王祥,你不怕嫁不出去吧?」 「啥嫁人不嫁人哩!咱干上这活,你还想囫囵?幸亏有这小弟弟,叫咱幸福 一回,死了也足了!」 「可不是,公社那一帮子,连管电的,也想来调戏咱!想清白,也难哩!」 「算了,不想恁多。晚上睡觉,咱把弟弟藏进来,享一回,是一回,不能把 爹娘给的身子,白便宜别人!」 包袱皮儿紧紧搂着吕王祥,「中哩。咱互相招呼点,见势头不对,好防备哩。」 「中哩。」两个柔弱的身子,青藤一样搂着…… 后半晌,刘作伐要去公社,给屠书记接着治;孔叔叔还得巩固巩固,粮站梁 大哥,也得去一趟…… 吕王祥和包袱皮儿(正名叫鲍春和)没有瞅见新来的弟弟,和夏蝉一样,心 里都空落落地(逼里更空落),懒散地睡了…… 5、第5章、接韵 按路程,先在公社村头粮站,给梁大哥瞧了瞧,推拿几下,开了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