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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跟什么啊?!莫悱被安纳斯顶得涕泗横流,便也没了恶言反驳的余暇,他能感觉到安纳斯骑在他身体上的重量,这种野兽般的纯rou.欲交.媾赤.裸无比,毫无廉耻可言,然而莫悱却逐渐放大了音量,在被安纳斯带动着颠簸时呻.吟低喘,好似完全抛弃了人类皮囊的一只yin.兽,人生唯一的目标,便是尽情享受爱侣给予的巅峰。映照了安纳斯的那句神总结,莫悱又有喷薄而出的趋势。他也羞耻于自己的早.泄,可雌伏在安纳斯的身下,他的前面和后面都被他喂养着,双倍的快.感轰天盖地,他的肚子好似已经鼓起了老高,却仍昂着脖子祈求安纳斯喂食,只听得他带着哭腔喘息道:“安……我,我快出来了……”潜台词便是:给我最后一下,让我射!安纳斯知道强行逼迫男人不射.精会损害身体,便猛然一撞,直挺挺戳中了莫悱最渴求他rou.棒的那一点。感受到了掌下身体的激烈颤动,安纳斯便也顺应了他死死绞紧的后.xue,低哼一声,在他体内尽数倾泻。莫悱自己在喷发的时候,后面又涌进来熔岩般炙烫的激流,刺激得他紧缩喉结、昂起头,眼前一片白光,好似即将腾云驾雾、成仙而去。手肘一垮,莫悱软倒在又皱又湿的床上,半闭了眼喘息。意识朦胧间,他感到安纳斯退出了他的身体,将他翻正,从差点被挤掉下床的卫生纸盒里抽了纸,替他小心擦拭一片狼藉的腿间。“……安……先生……”莫悱半睁开眼睛,发现安纳斯根本没打理自己身上的污迹,只顾着照料他,内心感动之余,觉得身为在下的一方也不能如此劳烦人家,便挣扎着撑起上身,声线飘摇的提议道:“安先生,不用管我了,我来帮你……”安纳斯翻了莫悱一个白眼,两根手指猛然戳进了他松软且流淌浊液的后.xue,把莫悱惊得一缩身子,后背又撞上了床头栏杆,疼得他龇牙咧嘴。“我先尽量帮你弄出来,你再去洗个澡……浴室中午十二点开放,你等会儿就可以去了。”莫悱忍耐着安纳斯手指的挖按,反复压抑自己又要燃起来的欲.求,小声道:“安先生也一起吗。”安纳斯紧盯他的眼睛,面无表情:“如果要我陪你,我会在浴室再上你一次,你愿意?”莫悱下意识的点头,在看到安纳斯露出讥笑的表情后,又猛然摇头。“可……安先生你……也需要清理……”莫悱的声音越来越低,因为安纳斯的眉眼都弯成了倒过来的月牙钩,他那副不怀好意的笑容点醒了莫悱他还有着小恶魔的隐藏性格,莫悱想退却退不得,只能任由安纳斯俯身过来的阴影笼罩自己。“你还真怪,”安纳斯在莫悱耳边低语,“不担心自己,反而担心我?你不是看过片,知道在上面的随便一擦就行了么?夫人啊,你吞了我那么多东西,该好好花时间导出来,免得怀孕了啊!”莫悱“轰”的,脸红了。面对笑容洋溢的安纳斯,他在心底里发誓:你就现在笑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怀孕的!(握拳!)不过那一天到底是哪一天,莫悱就不知道了。(摊手)作者有话要说:☆、再一次的灵异事件十月中旬,江夏大学的银杏树集体裹上了金黄澄亮的新装,好似要赶在秋风扫落叶前再张扬最后一把。莫悱推着自行车,独自行走于银杏树的小道,虽然他能抬脚、特意绕过散落于地的白果,但自行车轮可不长眼,继续“噼啪”作响,毫不留情的碾压银杏果实,让它们摊开一汪透明的汁水,好似在柏油路面上作了一幅小涂鸦。莫悱所走的路,是半个月前,与安纳斯共行过的小道。那时扇形的银杏叶片虽已边角泛黄,但毕竟绿意盛大,风过叶舞,一点点金黄很快就被隐没了,让人直怀疑,刚才是否只是窥见了一缕倾落树隙的澄黄阳光。过去了的时间总像是指尖流砂,推车缓行的莫悱垂眸凝视了齿轮安然旋转的“Salome”一眼,突然很想唉声叹气,为安纳斯已经半个月不见踪影而低沉失落。那一日,他作别了他的节cao,和安纳斯做了。那是莫悱的第一次,但是不是安纳斯的第一次……莫悱决定闭嘴缄默,将胡思乱想都压进箱底,只选择相信他的情意。那一日,在扶着直腰困难的莫悱下楼、送他抵达澡堂门口后,安纳斯挥了挥衣袖,大步一迈便没了踪影,留下莫悱一人端着只放了一盒肥皂一块毛巾的大红塑料盆,傻傻愣愣的目送他消失在人群中,深刻体会到了古代思妇目送丈夫远征沙场、绝尘而去的凄凉心境。那一日,他匆匆洗完澡,赶回宿舍就大换床单被罩,却将曾和安纳斯共同翻滚过的、浊白印记已干涸的旧床单叠好,小心翼翼的放进了衣柜里,预备着难解相思的时候,拿出来瞧一瞧摸一摸嗅一嗅,更加形象且具体的意.yin安纳斯。莫悱并不后悔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一个行踪不定、身份成谜、据说半年后就会回国的留学生,而对于他可能玷污了祈月烬的rou身一事,他只能垂头,对祈月烬默念:抱歉了。他已经忍耐了两年,再也忍不下去了,更何况他毫无留住安纳斯的把握,只能献出身体供他享用,祈愿他能因此而上瘾,把自己带在身边。然而,虽无后悔,却有遗憾:莫悱还是没能要到安纳斯的联系方式!连床都上了,却还是不知道枕边人的手机号码!难不成真逼着莫悱写信,寄到他偶尔?下脚的莲景饭店A座606室去?——而莫悱也确实写了信,就在初承雨露后的第一天傍晚,他将信封口,寄了出去。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莫悱当然没收到回信。到底是邮资贴少了呢,还是邮递员送错了地址呢,还是安纳斯拆开信看了、哼哼了两声、因为懒得写回信而将信甩到了一边、过了几天后就忘记了莫悱曾给他写信这档子事?莫悱长长叹息,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墨黑的眸子里闪动着明媚的忧桑。他觉得自己的恋爱谈得太cao蛋了,他不就是“缦立远视,而望幸焉”,成天到晚等着安纳斯来翻牌的苦情秀女么。虽说也想主动出击,但安纳斯貌似既要上学又要继承家业还要砍砍杀杀倒霉催的“魔女”,莫悱打心眼里疼惜忙忙碌碌?的他,便不好意思直接冲进莲景饭店堵人了。所以,他只好一个人推车,漫步于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