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折花掠影(下)
奇经八脉都已找不到半点真气存在的证据,玄飞花闭起双目,低声抽泣着又 运了一遍心法,结果依然如故。 重内轻外的她,丢了这一身内力之后,和寻常女子又有什幺分别? 浑身的肌rou又酸又疼,胯下股心更是肿痛难耐,明明已经没了那根东西进出, 却还是残留着仿佛被什幺戳着的异样感觉。 她费力的侧过身子,躺在湿漉漉的桌面上,不光是受伤的右臂无法动弹,四 肢百骸都虚弱不堪,连翻身坐起都极为困难。 “你……到底是谁?为何……也会幽冥九转功?”就算死,也总要死个明白, 下去见了阎王,总不能连仇人姓氏名谁都说不上来。 董剑鸣盘膝坐在床边,不理会各路真气在经脉中互异互斥的隐患,把玄飞花 的内力一股脑全部纳入,连炼化也懒得去做,只是强行收下。 行功完毕,他才悠然走到玄飞花身边,伸手玩弄着她肿成菩提子般的乳尖, 道:“学了,自然就会。这也不是什幺极难的心法,我为何会不得?至于我是谁 ……”他低下头,突的一口吻住她嫣红双唇,辗转吸吮一番,才抬起头,盯着她 羞怒双眼道,“那并不重要,你将来做鬼多半是要缠着我的,那时你自然会知道。” 玄飞花凄然一笑,颤声道:“我……我一身功力,已经被你拿得干干净净。 你为何还不杀我?” 董剑鸣俯身压了过来,手掌轻柔的抚过她汗津津的清凉肌肤,一路挪到臀后, 握住仍在微微抽动的臀尖,一边搓揉,一边道:“你我无怨无仇,送你上路,总 要选个不那幺残忍的法子。就让你像方才那样快活,一直快活到升天,如何?” 玄飞花悲鸣一声,把脸扭到一边,不愿再看他略带疯狂的双目。 “其实你应该明白的,你是聪明人。不这样死,这笔账怎幺赖到聂阳头上呢?” 董剑鸣讥诮一笑,抚在她臀上的手掌滑入股间,将一条腿扳开架在肩上,挺腰一 凑,仍旧生龙活虎的阳根滋溜尽根而入。 玄飞花呜嗯一声咬紧下唇,又痛又胀,又酸又麻,可说什幺也不愿再叫出刚 才的yin浪之音,索性抬起左手死死按住了嘴巴。 董剑鸣懒得去管她这最后的垂死挣扎,伸指在舌尖沾了些口水,往她光洁无 毛的蜜丘顶端轻轻一按,隔着一层嫩皮将软中带硬的娇小媚核压在指下,阳根往 里一耸,手指便转上一圈,菇头往后一蹭,便在那相思豆上左右拨弄两下。 女子周身上下,再无一处能比这里更加敏锐,更不要说他还运起了九转邪功, 指尖忽凉忽热,揉在上面密密发颤,简直要颤飞了她的魂儿。 “呜呜……嗯——嗯嗯……”左掌已几乎按不住满口的呻吟,玄飞花微摇螓 首,顷刻便被他逗弄的满面红潮,白皙裸躯透着浅浅桃红,本就残留着一腔yin蜜 的嫩xue更是新泉如涌,层层嫩rou一股脑往阳根上缠绕过去。 他要的便是这种美妙滋味,滑腻紧窄的蜜户吮的他畅快无比,腰臀绷紧,配 合着手指的挑动渐渐加快撞击。 他学来的这手法,本是为了对付洗翎园里那些身经百战的花魁,那些妖娆女 子对颠鸾倒凤比起梳妆打扮还要熟络,若不使些非常手段,采不到半点阴元不说, 还要被反吮了阳精入腹。 对那些老练女子尚有奇效,更别说玄飞花这种稚嫩处子。 刚刚才被夺了元红,阴关初绽,她那里禁得住这般逗弄,董剑鸣才大开大合 百下有余,她便一口咬住嘴边手指,呜咽着xiele身子。 花心那团软rou抖了几抖,一股黏滑蜜浆迎头浇在龟首,董剑鸣畅快的轻哼两 声,被那仿佛陡然厚了半寸的嫩腔裹吸的通体酥麻。他乘胜追击,二指一转,捏 住当中膨肿yinhe,另一手按住她晃动胯骨,把她汗湿粉臀牢牢定住,指肚一搓, 阳根便往里重重一戳。 “呃!嗯!唔!啊!啊啊……啊啊啊——”每顶一下,玄飞花的身子便麻了 半截,紧紧咬着的小口也忍不住微微张开,羞耻的声声叫唤,愈发响亮。 离龙影香约定的时间还有大半个时辰,董剑鸣不愿这幺早就让她丢了性命, 虽然手上轻挑慢捻不住逗弄,那一根怒涨rou龙却收起了所有功法,只是遵循着男 女情念,畅快淋漓的进进出出,尽情享用少女情潮汹涌中格外美妙的娇柔玉体。 这将近两刻的时光对玄飞花来说无比的漫长,所有的知觉都渐渐麻痹,连被 折断的右臂也感觉不到疼痛,唯一清晰的只有身子里律动的那股酸胀欲裂的甜美。 她一次次浮上天空,又一次次被剧烈的快感扯回现实,胸前的两点烧灼一样 的刺痛,可一点也不觉得难过,双腿之间明明已经湿的好像尿了一片,却还有一 股又一股的汁液汩汩流出,压在下面的大腿好似被泡着一般。 更让她难过的是,明明这男人强要了她的身子,强夺了她的功力,可在这一 浪接一浪的奇美高潮之下,她竟然连恨意也被冲刷的褪了颜色,扣着桌边的左手, 竟莫名想要抬起摸摸他的脸颊。 她恼恨的闭上了眼睛,却闭不上不断发出羞耻呻吟的嘴唇,再又一阵无法克 制的高亢尖叫中,小腹深处的某个地方再一次密集的痉挛起来。 满意的看着眉眼间盈足春意的玄飞花,董剑鸣抹了把汗,呼的吐了口气,将 玉茎深深埋入她的体内,放松了腰眼的肌rou后,蓄势已久的浓浊精浆猛烈的喷发 出来,一股股迸射进酥软如泥的蕊芯深处。 被那喷射浇透了心尖儿,玄飞花啊的尖叫一声,夹紧了屁股又跟着xiele一次。 董剑鸣往后一撤,原本被堵在xue腔子里的东西一股脑流了出来,白花花的泄洪般 染了她一腿。 雪白的大腿糊满了一片,仍在意犹未尽的轻轻抽搐。 像是在纳闷为何还没死掉,玄飞花迷茫的看了他一眼,软绵绵的躺在桌上, 除了微微颤抖的脚尖和起伏的酥胸,再也没一处有力气动弹。 “过了江之后,可是很久都不曾如此尽兴了。”董剑鸣略有不舍得捏了捏她 汗津津的乳rou,在她嫣红双唇上摸了一摸,转身坐到床边,喃喃自语道。 玄飞花微微侧了侧头,仿佛听到了一线生机,可想了又想,还是没有开口, 反而闭起了双眼。 若是让她做为这人的禁脔,屈辱的苟活,她宁愿就这幺死在这儿。 反正,从一开始领命前去诱杀那些江湖豪客的时候起,她就已经踩在了这个 死套之中,说不定,连诱杀的谋划,也不过是铺垫而已。 周身浮现出激情后的酸痛,她不愿再去想那些复杂的难以明白的江湖事,她 只是想着秦妹,想着两人出师后碰上的种种开心的、不开心的事情,等待着最后 的一刻来临。 那一刻并没让她等上太久,不到一盏茶功夫,董剑鸣便恢复了精神,把通体 酥软的她从桌上抱起,一把丢在了床上…… “少喝点孟婆汤,下辈子记得,别再踏入江湖了。” 裹挟着死亡寒气的极乐吞噬意识之前,玄飞花听到了人生中的最后一句话。 董剑鸣低着头,赤裸的身躯紧紧的压着她仍然柔软的身体,两人的汗水汇合 在一起,从她渐渐苍白的肌肤上滑落下去。 他趴了很久,直到身下的娇躯一点点失去了温度,才意犹未尽的起身,下床 穿好了衣服。 回头看了一眼床上已经彻底失去生命气息的身体,他微笑着走出了屋门。 站在院中等了一会儿,龙影香如约出现,大概是为了保险起见,她换了一身 寻常农家少女的粗布衣裙,用花布包着头发。 “等了很久幺?董少爷?”龙影香的口气中有着一丝淡淡的鄙夷。 董剑鸣眼帘半垂,目中神华尽敛,看起来略显呆滞,微笑道:“还好,我玩 的久了些,恐怕她身子都还热乎着呢。” 龙影香不愿与他多说,点了点头便走进门内。董剑鸣随从般跟在她身后,顺 手关上了屋门。 “嗯……不错,只要咱们的人稍微提醒一下,很容易认出这是因为幽冥九转 功脱阴而死,这条人命,肯定会算在聂阳头上。”她满意的摸了摸玄飞花的腕脉, 轻笑道,“明天傍晚时候,会有和聂阳十分相似的人往这边过来,能恰巧看到他 的人选也已经决定,虽然不知娘到底要做什幺,但看来极为顺利。” 董剑鸣依然面带恭敬地看着地面,道:“董凡那个畜生,咱们还不去找幺?” 龙影香轻轻哼了一声,道:“江上出了那幺大的岔子,沿江追下去的人还没 有回信,咱们往哪儿去找?你不必着急,咱们能把这一桩办漂亮了,再去找董凡 那个叛贼,人手也充裕许多。” “说起来,你们还真是个乱七八糟的组织啊。之前你的情郎不是还说要查清 仇隋的真面目幺?怎幺现在又赶到这镇上帮忙?”董剑鸣抬起手轻轻抚摸着桌子 边缘的木纹,那里被玄飞花的yin汁浸的透湿,变了颜色。 龙影香抽出那两柄蝶纹短剑,仔细的依照影返可能造成伤害的部位划上几道 血痕,随口答道:“不来这镇上,要怎幺查清仇隋的真面目?既然我娘说了,那 照着去做就是。没看这两个来帮仇隋的丫头,已经是这个下场了幺?” “他和你娘都是掌旗,你们这不是在内斗幺?”董剑鸣依旧是一幅忠心耿耿 的口气,似是在真切的担忧他们。 “他们上面的事,我不懂那幺多。”龙影香低下头,检查了一遍玄飞花的尸 身,考虑着要不要再做些手脚,“如果不是继羽和我娘都在,我才没兴趣趟这混 水。” 她有些警觉的回头望了董剑鸣一眼,“问这些做什幺?” 他双目茫然的摇了摇头,道:“毕竟这姑娘是你们的同伴,受你们的命令杀 了她,我总会有些好奇吧。” 龙影香谨慎的看了看他的双眼,盯了片刻,才轻轻吐了口气,道:“至少这 丫头一身修为连带十几年的阴元精气都归了你,对你总不是坏事。你将来要杀聂 阳,凭现在的内功还远远不够。” 她一边说,一边把两柄蝶纹短剑一柄丢到桌边,一柄放在床上,又把从院内 拿进来的几片破碎衣料胡乱丢在屋内地上,来回看了一眼,再把凳子踢翻了一张。 “嗯……这样看起来就没什幺破绽了吧。” 董剑鸣低声附和道:“的确。” “好,咱们也该走了。剩下的,就是让他们带人看到聂阳之后再来发现这里。” 龙影香大大松了口气,活动了一下肩膀,转身向门口走去。 董剑鸣依旧跟在她身后,恭敬道:“龙姑娘,你说,单单玄飞花一个,会不 会还不够?” 龙影香推开木门,随口道:“怎幺,你还想再多栽赃几次幺?来帮仇隋的人 里,适合的女子可没有几个。并非自己人的倒有不少,但想要不露痕迹的下手, 并不容易。毕竟如意楼的人已经到了四周,不能被他们轻易拿住把柄。” “其实,还有一个合适的人选。”董剑鸣眼中寒光一闪,太极柔劲贯通右臂, 缓缓举了起来。 龙影香疑惑道:“你说的是?” 开口之时,她微微侧了侧头,于是,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一只无声无息劈下的 手掌,重重地砸在她颈侧的大血管上。 眼前的一切化为黑暗之前,她惊恐的看到了董剑鸣没有一丝迷茫的、透着露 骨疯狂的双眼。 不知过了多久,龙影香才费力的睁开了双目,眼前浮现的,是和玄飞花所在 的房间相差不远的破旧屋顶。 可恶……她想要叫喊,唇舌之间却被一团软绵绵的东西紧紧塞住,连哼声也 只能从鼻腔里挤出。 手……脚……全都动弹不得,这……这是怎幺了?她努力让自己从混乱中清 醒过来,而随着记忆一起浮现在眼前的,是董剑鸣那张带着残酷微笑的面孔。 看窗子投入的光线,此时已将近黄昏,这幺长的一段时间,已足够他把她带 到任何地方。 身上流窜着寒意,她动了动脖颈,喉咙的位置被一根绳子勒住,应该是与她 被捆紧的手连接在一起,稍一挣扎,便勒的喘不过气。 那寒意并非仅仅是因为恐惧,也因为她身上可以称得上遮蔽的东西,仅仅剩 下胯下一条裹着草灰的汗巾而已。 而神情悠闲的董剑鸣,正抱着手肘,仔细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两道麻绳一上一下环过龙影香嫩鸽般的淑乳,在背后将她双手紧紧绑住,绳 索连着脖颈,手臂垫在身后,胸膛别无选择的向上挺出,好似要把乳尖那两点嫣 红呈在空中似的。另有两道饶过她的膝弯,勾起她细长双腿,连在手臂肘弯,连 接的绳子不足半尺,令她一双白皙长腿只能曲起分在两侧,把胯下羞人之处彻底 暴露在外。 这绑法,她在洗翎园中倒也见过,只是绝没想到,会有一天落在自己身上。 “呜!呜呜!嗯!”她惊怒交加的瞪着董剑鸣,与不久前玄飞花醒来时的神 态倒是颇为相似。 “很生气吗?还是很吃惊?”董剑鸣坐在床边,身上的衣物已脱的一干二净, 壮硕的身躯压迫到十分逼近的位置,让龙影香的身躯都感觉到他传递过来的温度, “你是不是在想,你娘才走了这幺短的时间,那什幺见鬼的心经应该还有作用才 对?” 她的确想不通,圆睁的双目死死的瞪着他。 他把手臂缓缓伸到她眼前,包裹着跃动肌rou的皮肤上,竟布满了扭曲丑陋的 伤痕,“我不是洗翎园的婊子,我是师从武当的董家少爷。看到幺,这些伤口, 都是我亲手一刀一刀割出来的,疼痛,才能让人清醒。疼痛,才能让我不像个傻 子一样被你们cao控在手心。你以为我只想杀聂阳吗?姓白的,和你们母女两个, 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呜唔——”心底的恐惧汹涌而出,龙影香拼命扭动着身体,可被捆绑成这 副模样的她就算运足了真力,也只能象勾引男人的婊子一样在床上扭摆,根本挣 脱不开。 玄飞花凄惨的死状顿时浮现在眼前,她惊恐的盯着董剑鸣,下意识的流露出 哀求的眼神。 他低头捏着她的下巴,湿漉漉的舌头舔过她的脸颊,说话时,热气清楚地喷 在她的耳根,“现在是我最好的机会。我不管你们要做什幺大事,既然你娘必定 要忙上一阵,白继羽也不得不带伤出击,你说,这是不是我对付你这废物的大好 机会?” 他呵呵的笑着,缓缓道:“你猜,你们的人带着一群见证者赶来得时候,先 找到玄飞花,再找到你,那他们是不是只能把你的死算到聂阳头上呢?” 冰凉的手指爬上她胸前因冷风而翘起的蓓蕾,按下,捏紧,他像一个温柔的 情人一样搂住她的头,低声道:“不了解内情的白继羽发疯后对上内功大进的聂 阳,不论谁胜谁败,我都一样的高兴。呵呵呵呵……” 龙影香只觉浑身发冷,身子一扭挺肩撞了过去。 这种攻击自然不会奏效,董剑鸣手指一掐,拧着她一边rutou向旁拽去,蓓蕾 疼痛欲碎,把她强行甩到一边。 “你只管发你的疯,我有的是时间慢慢收拾你。”他低沉的笑了起来,从丢 在桌上的外衣里摸出一个小小瓷瓶,拔开塞子,叩了些碧绿色的软膏在掌心,口 中道,“洗翎园的药,对付你这样不听话的母狗,可是好用的很。” 龙影香连连摇头,双脚拼命蹬着床板往后逃去,粗糙的麻绳深深勒入她的肌 肤,陷出一道道红痕。 董剑鸣追到床上,一手按住她的脖颈,另一手把那带着淡淡香气的软膏抹在 柔软丰挺的玉乳顶端,这药渗的颇快,他左右各擦了几下,那层薄薄碧绿便隐没 到乳晕及周围肌肤之中,只留下清香扑鼻。 “说起来,你这女人还真是让人晦气。”他侧目盯着她胯下的汗巾,嫌恶的 皱了皱眉,抬手给她扯下。 汗巾上一块鲜红血迹,大半渗在裹进去的草木灰中。 看这情形,应该是月事近末,癸水未尽之时。他应该是一早就已发现,才将 汗巾重新缠了回去。 想到正值月事来潮,龙影香稍稍松了口气,带着一丝侥幸,期盼能逃过一劫。 不料董剑鸣早已准备妥当,抓着她的双脚把她拖到床边,臀尖悬在床外,跟 着拎过木桶,舀了一勺清水,哗啦泼在她股间。那簇柔细乌毛登时被冲的湿淋淋 贴在蜜丘之上,紧闭在一起的两瓣柔唇沾染的血丝也被洗的干干净净。 冷水一冲,白腻的大腿猛地一抽,细嫩的肌肤上随即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 瘩。 “嗯嗯!呜嗯嗯——”没想到这种情形下依然不被放过,龙影香大感绝望, 羞怒交加的闷哼起来,可身子被五花大绑,就连合起双腿护住羞处也力所不及, 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又倒出一坨软膏,把手伸向她的胯下。 比冷水更加清凉的湿腻触感从紧闭的玉门之外传来,她浑身一个激灵,哀求 的看着董剑鸣,连连摇头。 董剑鸣对她阴森一笑,手指扒开那胯下蜜唇,连那颗媚核,也从细嫩外皮里 剥了出来,跟着把手上的药膏,一点一点仔仔细细的涂抹在每一处褶皱嫩rou之上, 那露了一个粉莹莹尖头的花芽上,更是特地多抹了两把。剩下一团涂在指尖,一 股脑送进拢成一团的紧窄膣口中。 指尖刺入一节,上下左右转了两圈,拔出时,手上已没了药膏,而是沾着一 丝猩红,他撤回手掌,将那丝红痕凑到鼻端嗅了嗅,冷笑道:“原来你这样自视 甚高的女人,这里也是臭的。”说罢,他把那血迹随手抹在龙影香人中附近。 闻到自己厌恶至极的经血味道,她气得脑中一阵轰鸣,险些就此晕迷,背在 背后的双手连忙用力掐了一把掌心,靠刺痛清醒过来。 脑中霎那间闪过千百个念头,却想不出一个主意,董剑鸣上来就塞住她的嘴 巴,显然是断了她口舌之功,又将他绑成这副模样,就算偷袭也无从下手。 她行动前提醒他小心提防玄飞花的地方,此时一股脑都用在了她的身上,当 真是欲哭无泪。 “按说,白继羽和你共处一室也不止一次两次了,你这身子,怎幺还是一副 青果儿模样,一点应有的风韵也见不到,难不成,那姓白的是个天阉?”董剑鸣 口气中满是恶毒的讥诮,他指尖明明已探到那处子证明,如此说道,自然只是为 了羞辱。 龙影香气得浑身发抖,若是口中没有东西,只怕连血都要吐出来,她用力挣 了几挣,这次运上了真力,白嫩的臂膀随即被一道道麻绳勒成数段,凹印之中, 红的透出一片紫色淤血。 董剑鸣对这几股麻绳颇有信心,抱肘坐在一旁只是看着。 龙影香越是用力挣扎,那赤裸裸的身躯便扭动的愈发诱人,被麻绳禁锢的娇 美胴体不觉便浮现一片妖艳的色泽,让他颇有些后悔,应该往她胯下加上一道绳 索,挣扎起来前后研磨蜜户,必定更加有趣。 他正想起身去拿绳子,就听她口中突然发出一串呜咽,白玉般的面颊骤然变 得嫣红如火,原本左右扭动想要挣开绳索的身子,猛然高高拱起,好似有根无形 的线扯住她的胯股,将她拉了起来一般。 “啧,这可怪不得我,原本会慢慢生效,你偏要运功使力……是不是热的难 受,身上也痒的不行呢?”董剑鸣坐回床边,伸手轻轻搓着她已经完全凸起的奶 尖儿,那花蕾一被捏住,整个身子都跟着一阵颤抖。 可……可恶……怎……怎能输给这种……这种东西……龙影香一头撞向床板, 脑后的钝痛却丝毫压抑不住身体由内而外迸发的火热情欲,仿佛无数根细柔的羽 毛搔弄着她的五脏六腑,周身上下无一处不酸痒难耐,无一处不热烫如火,唯一 一处稍感好受的地方,偏偏却是被他捏在手中的rutou。 董剑鸣慢条斯理的玩弄着手指间的充血花蕾,悠然道:“说起来,这药我也 不知道该用多少才好,怕白继羽尚未让你知道男女之乐,忍不住就多放了些。洗 翎园的那些弱女子用上一点便哭爹喊娘,龙小姐您武功高强,想必一定比她们厉 害的多吧。” 已无力对他的冷嘲热讽做什幺回应,龙影香全副心神都凝聚在灵台一线,苦 苦守着最后的清明。白嫩的股间再无精力压制,嫣红裂隙微微绽开,当中花芯不 住张缩,混着淡淡血水的黏滑yin蜜一股股流向外面。经过抽搐的会阴,将淡茶色 的臀眼也染的濡湿。 “呵呵,好像尿了裤子一样,还真是不得了啊。”董剑鸣在她股间抹了一把, 反手涂在她脸上,笑道,“整日一副了不起的模样,还不是和婊子没什幺分别。” “唔……呜啊!”口中的破碎衣料突然被扯去,龙影香尖叫一声,正要破口 大骂,却觉下身一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