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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说过吧,枉死之人的冤魂和执念是不会轻易离开人世,它们在活人身上留下标记被称为蠡,而这些对人间有着极为强大执念的魂魄,我们称之为‘念’,这些念承载了这些魂魄身前的记忆,而通过一些特殊的手段,我可以读取它们的记忆。”丘延平手指点了点地板上的那些东西,“正如你所见,我先前正在通过某些小手段试图从一个念的身上读取一些信息。”“读取念的记忆很危险?”顾闻业微皱着眉,视线落到丘延平衣服上的血迹。“通常来讲,并不危险,只是这道念的怨气极大,已经具备了独立思考和攻击的能力,我准备不当,才不得已费了点血来克制它。”丘延平摸了摸鼻子,耸耸肩膀语气轻松道,“现在已经解决了,我已经得到我想要的了。”顾闻业并没有因为丘延平说的而放松下来,他尾音微扬,“费了点血?”“这是你理解不了的东西,顾将军。”丘延平笑道,他可不想给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解释什么是精血,又怎么把精血引出体外——他的做法粗暴了点,不过事况紧急。要是可以,他也不想那么粗暴地对自己下手。顾闻业微噎,对于丘延平的敷衍,他生出一种被排斥在外的烦躁感。丘延平对人的情绪感知向来敏锐,他注意到了顾闻业的不快,他笑笑没说什么,直到顾闻业自己掩饰好了情绪,他才慢吞吞地开口请人离开。“顾将军,事情就是这样了,我这里现在很安全,念也已经解决了,我想我差不多该休息了?”他挂着笑看着顾闻业,顾闻业被他看得微微一愣,然后耳朵根泛上淡淡的薄红,顾闻业意识到是他大晚上的冒昧来敲门,进入丘延平的宿舍,还待了那么久的时间,强占了丘延平的休息时间。顾闻业为自己的不合礼节而感到些微的抱歉,他轻咳一声,说道,“打扰了,丘先生,祝你晚安。”“晚安,顾将军。”丘延平目送着顾闻业滑着轮椅出去,看着他的背影似乎还带出一分慌乱无措的模样,他在大门合上的瞬间笑了出来。“这顾将军……倒是有些可爱。”丘延平摇头晃脑,从地上站起来,然后龇了龇牙,盘着的两腿有些发麻。他一瘸一拐地走进浴室,先给池子里放了满满的偏烫温水,然后宽衣解带,镜子里的男人身型瘦削又苍白。他往池子里一躺,热毛巾沾了微烫的水,叠成小方块枕在脑袋后,他舒舒服服地闭上眼睛,把池子里的水温调到了恒温的模式,身上隐约传来的疼痛和疲惫在温水的环绕下似乎也消退了些许。睡了近两三个小时,丘延平睁开眼睛,从池子里哗啦站起来,从边上的衣帽架上取下一条白色大浴巾往身上一披,大喇喇地走出了浴室。之前他用为数不多的功德星光换了桃木剑,还赊了点账,身上来自雷霆惩力的疼痛感便明显了几分。他往床上一躺,哼哼唧唧地钻进了被窝里,像只蚯蚓似的拱着床被,不舒服地哼了两声,既想作天作地,又苦于没人理会他,只好裹着白棉被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第二天一早,丘延平从床上起来,他一整夜都没睡一个踏实觉,曾经舒坦了大几个月没受那雷霆的疼痛,现在冷不丁又回顾过去了,丘延平便不适应极了。他腰间别着那把罪魁祸首桃木剑,一大早便去敲顾闻业的门。昨天晚上从念那里得到的信息足够让他推出前因后果来了,他想着赶紧完成这件事情,能渡几人安平是几人,攒着功德星光换自己舒坦。顾闻业惊讶地看着来主动敲门的丘延平,昨天早上还早起不来的男人今天主动来敲自己门了,可真是长足的进步了。“丘先生,早啊。”亏得顾闻业起得也早,丘延平来敲门的时候他已经穿戴整齐了,才没有像昨天丘延平早上应门的时候狼狈邋遢。丘延平看着顾闻业穿着得体又风度的样子,突然发觉这人好像随时随地都是那么一副整齐又合身的样子,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到这个男人狼狈的模样。他有些恶劣地在心里想着,然后轻咳一声收回心思,简单应了顾闻业的招呼,说道,“顾将军,今天我们去捉妖。”第20章星际风水大师20(小修,不影响剧情)作者有话要说: 忘记提醒大家了orz,上一章末尾处增加了一千字的新内容,和本章开头相连~记得看一下昂~今天去看龙叔的英伦对决啦!!龙叔演技炸裂!!!帅炸天!!!(一个龙叔吹_(:з」∠)_(超喜欢这种不显山不露水,一旦被惹毛就要你命的狠角色!同时还有自己的底线!总之超赞QAQ——————————————感谢心起灵动扔了1个地雷感谢读者“蘼橣”,灌溉营养液1感谢读者“毛虎爺i”,灌溉营养液1谢谢小天使们的地雷和营养液!!!给小天使们比心心!!第21章星际风水大师21星际风水大师21·丘喵:喵喵喵?原来最大的线索在我这儿?“罗中道死后集成的那道念,反反复复重复着那句‘杀人偿命,血债血偿’,怕就是因为付壹博当初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也同样成了他死后的执念。”丘延平边走边说道。顾闻业遥控轮椅带丘延平走到王歌平日上课常用的角斗场附近,他听完了丘延平说的关于那道念的一切,眉头皱紧,“付壹博说王歌也必须死,联系你之前所说的‘蠡’,你说那是有亡魂执念缠上了王歌,王歌的性命迟早会被这东西耗尽,可是你也说,‘蠡’是生前与王歌有诸多关系的人留下的执念痕迹,要说王歌‘害’了谁,那也只有付旸升这唯一的可能人选,可付旸升没有死,那么‘蠡’又是哪来的?”“我不得不承认,先前我和你说的并不全面。”丘延平说道,“通常来讲,‘蠡’的确是那样形成没错,但这不是它形成的唯一可能的原因,另一层原因我那时候并没有想到会发生在他的身上。”丘延平侧头看了一眼顾闻业,停顿了几秒,似乎在思考该从哪里说起,他想了想开口道,“还是得从食堂那边的林子说起。之前我和你说过,那里的林子被人为地布置成了龙卧阴阳的局势,由于龙头正对处是你们所住的教师宿舍大楼,而这,也正是这个风水局势应当聚集最佳风水的地方,因此我主观地认定,布置这个局势的人是想要借此风水局为自己谋得利益的讲师职工之一。只不过对方学艺不精,错用了风水局,阴差阳错反而造成了恶果。”“你认为是王歌布置了这个风水局?”顾闻业听出了丘延平的言下之意。“嗯。因为考虑到王